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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聽了張小虎的反問,張小花一臉的不屑一顧,撇撇嘴,道:“拉倒吧,你縹緲派如今……對我還有什么隱私?都赤裸裸的了……”
“爹爹,你看”張小虎立刻轉頭對張才道:“小花可是學壞了啊,連這種話都說出口了!”
張小花沒想到二哥會告自己一狀,看看爹爹和劉先生,臉上訕訕。
哪知張才也是不以為然,瞪了張小虎一眼,呵斥道:“只想著你自己找兩個媳婦兒,就不興小花有些想法?小花如今也是花季雨季了,說這點兒話,有什么不正常?”
隨后,轉頭問劉先生:“劉先生,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啊???”張小虎瞠目結舌了,他不是詫異爹爹對弟弟的溺愛,而是……張才口中的什么“花季雨季”,著實讓他聽得胳膊上暴起一層的雞巴疙瘩,早看張小花,也是一副寒冷狀。
只有張小龍若無其事,似乎久經考驗。
“親家說得甚好”劉先生拈著胡子,好為人師樣,笑道:“小花雖然十八九歲,可看起來年紀也是還小,這‘花季雨季’用的極妙!”
張才得意:“都是劉先生熏陶的功勞!”
“不敢當啊,不敢當!”劉先生哈哈大笑。
張小花見狀,趕緊搓搓手,也懶得打擊二哥了,催促道:“你還去不去?不去看拉倒啊,等我有空將那里收拾一下,東西都歸我北斗派得了!”
張小虎一躍而起,一把拉住張小花的手道:“快走,快走,我巴不得去看看呢!”
張小龍臉上露出喜悅,道:“我……不進去,給你們把風……如何?”
“不行”張才和劉先生異口同聲:“小龍留下,給我們沏茶倒水!”
“是”張小龍一臉的苦相。
張小虎和張小花走出院子,張小花手掐法訣遁入地下,而張小虎則急匆匆回到議事堂。
等他到了議事堂后面的密室中,張小花早就等在那里,張小虎只好見怪不怪的問道:“在哪里?”
“那個小屋!”張小花一指道。
“走”張小虎領前一步,想要過去。
“別急,二哥。”張小花說著從懷里掏出那個碧綠的元寶狀玉符遞了過去,說道:“把這個拿著,沒有這個……進去就是一個死!”
“啊?”張小虎一愣,說道:“你帶著進去不行么?”
“我也不清楚,不過,你還是拿著吧,以后,你想來的時候,就自己來,不用再拉著我的!”
“哦,好的。”聽了張小花的話,張小虎明白,這是弟弟將進出禁地的方法告訴自己,以后自己隨時可以來,也就是說,弟弟將縹緲派的傳承交給自己了!
張小虎接過玉符,笑罵道:“一看這東西,就知道你是個財迷。”
“嘻嘻,這樣的形狀喜興嘛。”張小花笑道。
隨后,張小花頭前帶路,領著張小虎進了禁制,由于不知道張小虎會在禁制內碰到什么危險,張小花特地將赤靈護祭在頭頂,將兩人都護住。
哪知,這玉符甚是神奇,跟張小花自己拿著一樣,張小虎眼前通暢的一條道路,也沒有任何攻擊,于是剛走了幾步,張小花就將赤靈護收了起來。
見到巨大無比的玉石廣場,張小虎徹底的驚呆了,比張小花的饞樣更甚,口水……都滴在了地上,足足一盞茶的功夫,才閉了嘴,舔舔發干的嘴唇,顫抖道:“這……這……是在縹緲峰內么?”
“管它在哪里呢?二哥,只要它已經屬于你,就是了!”張小花笑道,心里總算為昨日的出丑而感到了一絲的平衡,而且,心里更是期待,想要看看接下來張小虎的表情。
果然,縹緲宮,玉石大廳,以及進出傳承閣的臺階和玉石柱子,一次接著一次的讓張小虎目瞪口呆,一直到了傳承閣的門口,張小虎幾乎都以為自己是在夢里呢!
“小花我……我不是在做夢吧!”張小虎遲疑的看著秀麗的傳承閣,喃喃的問道。
“好辦啊,掐一下自己的大腿,或者扇自己一個耳光唄?”張小花笑瞇瞇道。
張小虎白了張小花一眼:“配合一下情緒嘛,我不是從來都沒見過仙道的手段,剛才這些好像都是一些……傳說中的描述哦!”
“嗯,二哥說的沒錯,傳說中的東西或許就是從仙道神通中看到的吧!以訛傳訛就成了傳說!”
“唉,也不知道歐大幫主來沒來過這里!”張小虎嘆息一聲,舉步就要上去!
“慢二哥!”張小花連忙拉住他,將那四角的牌子遞過去,說道:“進這個傳承閣必須用這個牌子,我不知道兩個人用一個是否可以,而且這傳承閣的保護很是嚴密,我怕自己應付不過來,你還是自己進去吧!”
“哦,好的。”張小虎點頭:“里面還有什么危險么?”
“里面都是你們縹緲派的傳承了,還能有什么危險?不過,二樓那些東西,才是真正的傳承,你現在也看不懂,還是不動為好。反正等你以后功力夠了,用《破刀勁》入了仙道,再修煉不遲!”
“嗯,就算是我修煉不了,也可以往下一代傳承!”張小虎點頭,將四角的令牌拿在手里,緩步進了傳承閣。
張小花則束手靜靜的看著。
張小虎波瀾不驚的進入傳承閣,首當其沖當然是陽昊涯的畫像,剛才在玉石大廳的時候,張小花已經跟他說過,也告知在傳承閣有拜祭的地方,他才沒有在玉石大廳叩首,到了此處,哪里還能不拜祭?
只見張小虎走到案幾前面,案幾上有一個拳頭大小的香爐,上面還插著九株香。香爐很是古樸,上面不知道是什么手法雕刻了奇異的花紋,九株香也是跟平常所見的不同,有嬰兒的小拇指粗細,其上也是有些隱約的花紋。
張小虎看看香爐,將那九株香都拔了下來,那香隱隱有灼燒的痕跡,就從懷里掏出火鐮,將香爐上那九株香一一都點燃了,然后有逐一插在香爐之上。
但見那香燭熒熒點點,光華時隱時現,可升起的煙卻筆直的九條,直直飄往上方!
張小虎點燃了香燭,退后幾步,跪倒在那蒲團之上,雙手合十,嘴里默念:“弟子張小虎,乃是本代縹緲派大幫主,今日得了弟弟相助來到傳承閣,得見祖師真顏,弟子在此拜祭祖師,求祖師九泉下有靈,保佑我縹緲派……”
張小虎在蒲團上拜祭,那九株香依舊筆直的往上,到了畫像的上方,并不飄散,而是聚在一起,越聚越多,過了片刻,聚攏的煙霧漸漸化為一個彈丸的形狀,而香爐上的九株香也驀然的熄滅,那彈丸好似被什么東西所吸引,徑直飛到畫像上,擊中了陽昊涯的眉心之處,隨著那煙霧的滲入,畫像上,逐漸出現一個亮點兒,那亮點兒又慢慢的發亮,可是亮到一定的程度,又逐漸的發暗,然后又開始發亮……
如此的明暗幾次,張小虎已經拜祭完了,在那蒲團上恭恭敬敬的磕了九個響頭,正要起身,就是看到畫像上那明亮的地方!
這時,那亮點似乎在使勁兒一樣,猛然一亮,一道光束從畫像上射出,而隨即,一個跟畫像上一模一樣的書生就憑空站在張小虎的眼前!
看著那書生身上時不時的空白,張小虎立刻想到剛才在玉石大廳內張小花的所講,不覺脫口而出:“元神投影?”
果然,那陽昊涯說道:“你叫什么名字?是我縹緲派幾代弟子?”
還不等張小虎回答,只見陽昊涯一揮手,黯然道:“算了,也不必說了,左右貧道也是聽見!”
張小虎默然,可還是恭敬異常的說了。
那陽昊涯自然是充耳未聞,只束手而立,眼睛看著外面,弄得張小虎不知道怎么回事兒!
過得半晌兒,只聽陽昊涯說道:“你既是我縹緲派弟子,又來到傳承閣,想必就是這代首席大弟子,也是下代大幫主的人選!”
“弟子……乃是縹緲派本代大幫主!”張小虎有些汗顏的說道。
“嗯,既然來了傳承閣,想必你師父已經將縹緲派所有的辛密都告知你了,你也準備接受本派的傳承,那么多余的話貧道也就不說!想必你也知曉貧道這出現的乃是元神投影,并不是每代首席大弟子接受傳承的時候,貧道都會出現,貧道出現是要靠機緣的。”
“只是……雖然貧道只是元神投影,可也知道……縹緲派已經許久都沒有首席大弟子來此接受傳承,而且……貧道感知……這天地元氣愈發的稀薄,已經不足以維持貧道的元神投影,是不是因為此種緣由,咱們縹緲派才一直沒有弟子來接受傳承?”
張小虎張張嘴,不知如何回答,這些話他聽起來……就是傳說!
“貧道雖然是元神投影,可一直都在擔憂縹緲派,這許久都沒有首席大弟子出現,怕不是縹緲派已經消亡?今日見到你來,貧道頗為欣慰,總算是在元神投影消散之前,能見見這一代的首席大弟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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