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抗擊疫情標語:沒有攀比,沒有糾結,唯有留守,逃過此劫!
一住筆÷趣♂樂
陳晨催得緊,張小花無奈,清了嗓子,將如何遇到聶倩虞和小桔子,以及如何遇險,如何送到回春谷,如何上臺比武等等,一應該講的,都添油加醋的講,一應不該講的,都瞎胡亂扯的講,聽得幾人高興不已,似乎是自己親身經歷一般,大大的滿足了她們的八卦之心,新奇之心。
最后,陳晨依舊不肯相信般:“任小弟,你真的連聶倩虞的手都沒摸?可真不要騙我的,真的,你若是沒摸,她怎么就能想起讓你上擂臺的?這擺明就是想嫁給你嘛。”
“這傻大姐兒!”張小花直接就給陳晨定義了,心中暗笑:“只能摸了手才能想著嫁人嗎?這知識,還沒我多,看來得讓李錦風給她啟蒙一番才對。”
旁邊的孔雀也是“撲哧”笑得出聲,嗔怪道:“人家小孩子家家,怎么能在你面前說這些?你卻是不知,若沒這些,當從回春谷走的時候,人家女孩子能撲倒在他懷里哭嗎?你就不會長腦子想想。”
“我說呢,怪不得…..你小子不厚道,居然這都瞞著姐姐,若不是孔師姐剛才就說了,還被你瞞住了。”陳晨做大怒狀,隨后又是擠眉弄眼:“軟香入懷的感覺如何?”
張小花以手覆額,差點問出聲來:“大姐,您是二十歲呢,還是三十歲呀,這種事情能問別人嗎?”
見到張小花臉上發紅,喃喃不說話,陳晨愈發感到自己的圣明,問到了點子上,也愈發的有了興趣。
孔雀眼一瞪,手一擺,道;“陳師妹,說你什么好呢?雖然派內的男弟子見到咱們如同老鼠見貓,唯唯諾諾不敢吭聲,從沒人敢跟你直面的說話,可你也不能逮住這任逍遙的就一問到底吧,不讓人家保留一點兒隱私,以后人家還怎么敢見你?”
陳晨尷尬的笑笑,搓搓手道:“孔師姐實在是太了解我了,嘿嘿,那幫小兔崽子就是沒勁兒,要不嚇得哆嗦,要不恬著臉往你身邊湊,這好不容易碰到一個有故事的,怎么能輕易放過?”
“我暈!”張小花又是差點兒摔倒,自己拼命救人,千里護送,竟然是人家茶余飯后的輕松故事:“唉,這群天之嬌女呀。”
張小花暗自叫苦,這世間可真是太多的不公平。
夏晴卻笑得:“派中很多人都是有故事的,只是你不想聽罷了。”
“嘖嘖,有什么故事,都是四五歲就被帶到派中,哪里來的故事?不過都是閉門造車,瞎編亂造罷了。”
張小花聽了心中大樂:“古人云的好:若是扯謊話,七分真實三分謊言最是難辨。我剛才可是對半分的呀,這剛認的便宜姐姐,居然真正的相信了。”
隨后,陳晨又是黃鼠狼看小雞的眼神:“任小弟,還有什么好料,一并爆出來如何?”
張小花尷尬道:“小弟年幼,闖蕩江湖時間也短,經歷不多,還真沒什么好說的。”
“你還年幼?”陳晨一臉的不屑,道:“看你這身板,肯定能騙到小姑娘的,嗯,就連人家聶倩虞都抱了,還敢說經歷不多?”
然后擠擠眼:“還有別的風花雪月嗎?姐姐們給你保密,一定不告訴回春谷。”
見張小花臉紅不說話,就道:“算了,聽孔師姐說那個聶倩虞也不漂亮,個子也小,你若是將秘密都告訴姐姐,姐姐就給你在傳香教覓一個跟你相配的絕世美女,干脆就別回去了,反正你們也沒拜堂成親呢,你看如何?”
張小花那個慚愧呀,自己怎么就這么辜負人家陳晨的美意,怎么就沒什么風花雪月貢獻呢?
張小花正待說話,旁邊走來一個弟子,躬身道:“孔大人,車隊已經停留許久,若是再不前行,今晚可能就趕不到預定的地點了。”
孔雀聽了,點頭道:“好的,這就啟程,你去通知吧。”
然后對張小花道:“任逍遙,你且回去吧,若是不愿意呆在馬車內,就騎你的四不像透透氣,聽你所說,千里送美,也都是你趕車,很是不錯的。”
張小花躬身:“謝孔……大人。”
說完,又給幾個剛才的姐姐都拱手,轉身走了。
等張小花剛一走,一個女弟子就責怪道:“陳師妹,你干嘛呢?不過就是個拓丹堂的藥童,長相也是普通,怎么就讓他叫我等姐姐?這也太瞎扯了吧。”
另一人也嗔道:“就是,不過就是聽個故事,還平白多個便宜的弟弟,若是以后這廝扯了虎皮拉大旗,我看你如何是好!”
夏晴沒說話,靜靜聽了,并不發表意見。
陳晨獨獨看看孔雀,她們兩人修煉一種功法,卻是比其他幾人熟稔的多,見師姐并沒有什么怪罪之意,就笑道:“沒看他唯唯諾諾的,哪里有那個膽量?況且,聽孔師姐所講,他也算是江湖上鮮見的俠義之士,肯定不會做出這等舉動。再說,到了咱們傳香教,不就是咱們手中的螞蟻?他敢亂來,一個指頭就輕松碾死,嘿嘿……”
聽這話,跟剛才只一心想聽八卦的樣子,相差也太遠了。
幾個弟子聽了,也覺如此,就不再追問,這時,夏晴問道:“孔師姐,你這次去莫愁城,看到莫愁湖了吧,快給我們講講那里的風景?嗯,還有那個該死的蹙眉塔,還很是完好?”
孔雀笑道:“知道你們羨慕我,還個你們都帶來莫愁城的土特產呢,等到了派中,再拿給你們……”
然后,孔雀就將自己去莫愁城的一路見聞,娓娓道來。
等她說完,各人也都將自己去的地方,以及風土人情,細細說來。
早就把剛才姐姐弟弟的事情扔在一邊。
張小花回到馬車,強勢好奇,問起出去的事情,張小花也不隱瞞,稍稍說了,惹得強勢無限的眼熱,可不,還沒進傳香教,就認了幾個內門的弟子做姐姐,這可是他做夢都沒有夢到的事情呀。
若不是知道張小花沒有自己長得帥,強勢幾乎就要以為傳香教的弟子以貌取人了。
看著強勢勉強隱藏在眼中的嫉妒,張小花暗自搖頭:“這中隨口說說的稱謂,誰能當真?你若是真的當真,那才是傻子一個呢。”
反正,張小花從沒想過到了傳香教還叫人家姐姐,這跟以前張小花十一二歲見到秋桐和歐燕的時候還是不同。一則當時張小花年紀小,什么都不懂,見秋桐和歐燕和藹,就隨便的叫,好在人家也不計較,二則張小花跟秋桐的身份也差不多,沒太多的利害關系,而歐燕雖然有點兒高高在上,不過,她跟秋桐姐妹相稱,而且也跟張小花在一個小小的飄渺山莊,叫了也就叫了。
這傳香教則是大大不同,可不能隨便亂叫。
見到張小花寵辱不驚的樣子,強勢也是暗中豎起大拇指:“果然是當小姨夫的人,利害。”
如此又過數日,過來的人更多,不光是蒙面的內門女弟子,就是不蒙面的男弟子也是來了不少,只是,不管這些內門的男弟子,年紀大小,一律都叫孔雀等女弟子為師姐。
看到幾個臉上都有胡子的男弟子,恭敬的叫夏晴師姐,張小花笑得差點從馬車上跌落下去:“想不到傳香教還這般的眾女輕男呀!”
其實,自從那日陳晨等人來了之后,張小花就再沒到四不像背上坐著了,一則他要修煉參悟透的口訣,老是坐在歡歡背上,容易引人注意,二則,他現在的角色不過就是藥童,還是低調,淡定的好,若是招來有心人的注意,對誰都是不好的。
況且,自見過陳晨等人,楊管事也得到消息,知道他跟內門弟子待了許久,已經過來悄悄的問過,并低聲的叮囑,讓他千萬少跟內門弟子打交道,省得給拓丹堂和回春谷帶來麻煩。這些張小花很是明白,低眉順目的連連答應,這不就一直呆在馬車之內。
見張小花如此懂事,楊管事放心的離開,繼續伺候陸續趕來的內門弟子,只是強勢心中很是膩味,他本以為跟這個小姨夫呆在一起,能套套近乎,拉拉關系,可人家不是在外面騎四不像就是在馬車內盤膝而坐,對他愛理不理,唉,早知如此,就到前面找其他童子了,至少,還能聊天不是?
車隊又往前行了許久,這天繞過一座雄偉的大山,通過一處狹窄的棧道,來到一個巨大的湖邊,看到眼前的湖水,不光是張小花,所有剛剛下車的童子,都被眼前的景象所迷住。
這是一個碧波蕩漾,風景秀麗的地方,四面都是雄偉的大山,山上都是濃郁的林木,正中間則是那汪湖水,那巨大的湖水如同一塊翠綠的寶石鑲嵌在眾山之間,讓人一眼看了就舍不得離開。
看了幾眼那湖水,張小花就將眼睛往別處看去,不用說這就是通往傳香教的門戶,可看看四周的高山,并沒有明顯的上山途徑,究竟怎么走呢?
突然,張小花的眼睛又落在那圓圓的如同圓月的湖水,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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