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抗擊疫情標語:今年過節不回家,呆在公司掙錢花!
一住筆÷趣♂樂
楊管事這話說得聶倩虞有些傷心,可楊管事自小看她長大,而且也是傳香教的來人,聶倩虞當他是長輩,只好強笑道:“也許楊叔叔下次來的時候,侄女就會長大了。”
楊管事苦笑道:“若是能有下次,做叔叔的一回傳香教就一定幫小虞看看有沒有好的丹藥,可惜,這已是我最后一次下山,以后你們可能就見不到我了。”
“啊???”不僅是聶倩虞,就是聶谷主也是大驚:“楊老弟,這是為何?”
楊管事強打精神:“也沒什么特別的緣由,只是年紀大了,有些事情力不從心,也是該年輕一輩出來歷練的時候了。聶老哥呀,剛才我可是一再的暗示,你都沒聽出來啊,看來,你真是心不在焉呀。”
聶谷主尷尬道:“老弟說的極是,老朽這第一次,哦,也是最后一次求你辦事,心里忐忑的很呀。”
聶倩虞也在一旁,懇求道:“這也是侄女的心愿,還請楊叔叔成全。”
楊管事看看聶倩虞,笑道:“小虞呀,你可莫忘記了,若是你的如意郎君不去傳香教,過得兩三年,就算我不能為你求得靈丹妙藥,你們依舊可以洞房花燭,過上只羨鴛鴦不羨仙的日子,而我若是把他帶走了,這兩三年間,你可就見不到你的郎君,你能舍得了?況且,傳香教內女弟子也是極多,你就不怕……”
聶倩虞一臉的緋紅,眼中也是猶豫的異常,這一切皆都看在楊管事的眼中。
只聽聶倩虞施禮說道:“還請楊叔叔成全,侄女雖然極是不舍得任郎離開,可他畢竟年紀還小,若只一味的貪圖兒女私情,就算是把回春谷的基業交給了他,也未必能發揚光大,只有將他放到傳香教內,才能真的習得煉丹的精髓,回來之時才能接的下爹爹的衣缽;至于傳香教的女弟子,呵呵,既然有楊叔叔在傳香教,侄女何必擔心那么多呢?”
楊管事聽了,大笑:“小虞還是那么會說話,說得叔叔心里高興呀。”
“那叔叔這是答應此事了?”聶倩虞喜道。
楊管事搖頭:“這事兒不小,我還是要跟你爹爹仔細商議。”
楊管事叫聶倩虞進來,一則是見見她,最為關鍵的是,要看看聶倩虞的反應,看看聶谷主所說是否都是實情,既然已經驗證了心中的所想,他自然還是要跟聶谷主商量商量的。
見狀,聶倩虞看看自己的爹爹,施禮退下。
等聶倩虞出去,楊管事搖頭道:“我算是明白老哥的苦心,小虞看起來也就是十二三歲的樣子,確實不易立刻拜堂成親,若是任逍遙……哦,對了,光說任逍遙年紀小,卻是多大了?”
“十五歲。”聶谷主應道。
“哦,十五歲,跟小虞倒是般配,可當藥童卻是大了不少。”
“所以,還要楊老弟周旋一二的。”說著,聶谷主又從懷里掏出一個玉匣,遞了過去。
楊管事不明白,奇道:“這又是什么?”
聶谷主笑道:“這是回春谷內長得那棵忘憂草。”
“啊?”楊管事叫道:“就是那棵三百年的忘憂草?你卻是舍得采摘了?”
聶谷主道:“藥草就是用來采摘的,現在不采,早晚要采,這忘憂草今年正好三百年,卻是好用了,你就將它帶給堂主,就說是我的孝敬,希望他能通融一二。”
“唉,聶老哥,不是我說你,天下間成材的道路千千萬,你怎么就認準了傳香教呢?你沒看這成百上千年來,送到傳香教的藥童有幾個能回轉江湖的?就我的所知,也是典籍中記載的那個百年前的天才吧,最近數十年,能從藥童到外門弟子的,也不過就是一個陸離宏而已,你可要知道,從外門弟子到行走江湖還是一段很長的路要走,就算是到了可要行走江湖的時候,還要闖……闖陣的。”
“闖陣?”聶谷主奇道:“我怎么沒聽過?”
楊管事苦笑道:“這是我傳香教的內務,你怎么能知道?你別看我隔幾年就出來一趟,以為行走江湖就很容易,我們拓丹堂的弟子跟其它弟子不同,有外出搜集藥草和藥童的任務,這個任務只是暫時的,你那個乘龍快婿要是能達到行走江湖的地步,武功必須比我要高很多,通過我傳香教的一種陣法才能考核成功,獲準行走江湖的資格。”
然后,他又嘆口氣道:“通常到了這個地步,外門弟子的武功已經很高,獲準行走江湖的同時,也獲得了晉級內門弟子的資格,而在傳香教中,內門弟子和外門弟子的待遇、修煉的武功可是差別太大的,任何一個外門弟子都是以能當上內門弟子為奮斗的目標。我可不能保證,你這個女婿到了傳香教,能不能通過那個考核,若是不能通過考核,這一輩子可都要呆在傳香教的,就算是通過了考核,我也不能保證你這個女婿就還惦記你回春谷的這個位子,還想著咱們家的小虞呀,畢竟你不在傳香教,不知道內門弟子的誘惑有多大。”
聶谷主滿臉的詫異,道:“貴派內門弟子和外門弟子的區別我自然是知道的,孔雀孔大人就是內門弟子,她年紀比你小的多,你還以她馬頭是瞻,讓她做正牌的使者,地位當然是內門要高的。可這其中的關節我也是第一次聽到,你且讓我想一想。”
其實,這些根本就是不必想的,張小花只要求進傳香教,其它的事情跟回春谷一點兒關系都沒的,甚至張小花再來不來回春谷都是兩說,可畢竟楊管事說到這里,聶谷主若是不裝模作樣的考慮,那就顯得太假了。
聶谷主走出去一會兒,不多時回轉,神色凝重的說道:“楊老弟,我將其中的要害已經跟小虞說過,小虞堅持送逍遙到傳香教,我看這事兒就這么定吧,請楊老弟多多的關照,另外還請楊老弟回到派中,多多的關照逍遙,在他最后測試的時候,能幫就幫,讓他早點兒回來。”
楊管事苦笑道:“聶老哥,你以為做兄弟的在派中什么角色呀,出來也不過就是狐假虎威,在派內可是什么都說不上話的。”
聶谷主拱手道:“老朽知道這事兒很難,還請老弟將這話送到堂主跟前兒,回春谷這里絕對不會忘記堂主的恩典。”
楊管事一咬牙,道:“也好,既然是聶老哥第一次求我,我也不能卻了您老的面子,反正我這也是最后一次來回春谷,這江湖上的事情以后跟我也是無緣,那就不如送老哥哥一個面子,這事兒我就答應了!”
說了半天,楊管事終于點了頭,聶谷主大喜,連忙施禮,轉頭喊道:“小虞,還不快來拜謝楊叔叔?”
門外的聶倩虞聽了,滿臉欣喜的跑進來,又是深施大禮,連連說道:“謝謝楊叔叔,謝謝楊叔叔。”
那楊管事似乎很是喜歡聶倩虞,笑呵呵的扶將起來,道:“這丫頭,謝什么呀,叔叔也沒什么好幫的,只這不知道禍福的事情罷了,小虞啊,以后你這個夫婿要是有什么事情,你可不要怪我啊。”
聶倩虞笑道:“侄女感謝叔叔還是來不及,如何會怪罪?能到傳香教修煉,成為外門弟子,那可是任大哥的榮耀呀,我代任大哥謝謝楊叔叔了。”
聽到這里,楊管事心里一動,問道:“對呀,小虞,我都來了半天,這事情也定下來了,你這個任大哥怎么也不出來讓老夫看看?做叔叔的也幫你把把關?”
“這個……”聶倩虞猶豫一下:“任大哥暫時不在回春谷中。”
“嗯?”楊管事一皺眉頭,望向聶谷主:“使者明日一清早就要離開回春谷,任逍遙不在回春谷,可如何跟我們一同出發?”
聶谷主又是賠笑道:“這也正是一樁難事的。不過,任賢侄明日晚間即可歸來,若是平日,咱們就當是難事來做的,可楊老弟這畢竟是最后一次來回春谷,多耽擱一天,讓老朽盡盡地主之誼,想必孔大人也不會多加怪罪的吧。”
楊管事一臉的苦笑:“聶老哥呀,聶老哥,你這可不是一樁難事,而是兩樁呀,真是一樁比一樁難,剛才那件,不過是通融一下我家堂主,這件可就直接要找孔大人了。唉,若是以前,換個別的使者,要想更改時間,那可是千難萬難,不過,我隨著孔大人一路走來,感覺孔大人倒跟其它內門弟子有些不同,很有平易近人的意思,左右我也是最后一次出外,等我晚間跟孔大人說說,興許能有幾分的轉機。”
聶倩虞兩人聽了,都是大喜,聶谷主更是喜笑顏開,自己的五年功力就要到手,能不興奮?
這時楊管事又道:“不過,成與不成我可不能保證,若是孔大人明早執意要走,聶老哥呀,你剛才跟我說的事情,可就白說了啊。”
聶谷主點頭,道:“正該如此的。”
于是,聶倩虞退下,楊管事拿起茶杯,喝了口茶,可惜茶水還未咽下,就聽得聶谷主道:“楊老弟,老哥哥這里還有件事情……”
“撲”楊管事立刻就將嘴里的茶水噴出,臉色大變。
(請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