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三章,膠東軍的配合7。
兩個人正說的熱乎,陳延年打斷了他們,要求劉青山命令部隊盡快隱蔽,注意防空。然后又問常遠,司令對下一步作戰有什么指示。常遠傳達了江強的指示,介紹了戰場敵我態勢,把第三師、七旅的任務說的清清楚楚。
七旅的前身上海獨立師是從三旅的前身上海軍區學院抽調骨干部隊組建的,劉青山原來就是三玈的首任參謀長。這兩支部隊可以說是同根同源,這一遇到一起,干部戰士都沉浸在戰友重逢的喜悅中。不過,他們畢竟都是主力部隊,這又是在戰場上,還得提防小鬼子飛機搗亂,所以,各部隊接到隱蔽休整命令后,很快就疏散了。特別是七旅炮兵團,豐臺作戰突圍時,由于目標太大,被小鬼子飛機追著炸,死了不少馱馬,也被炸壞了不少炮,只好把剩余的大炮全部堅壁,炮兵改成了步兵。現在有了炮,雖然數量還太少,但有總比沒有強,再遇上小鬼子的話,就可以架炮轟他娘的了。三旅這一移交十二門野炮和小鬼子的步兵炮,炮兵團的戰士們就來勁了,迫不及待地套馬拉炮,忙了個不亦樂乎。
李延年聽完常遠報告的敵我態勢和江強的部署后,思考了一會兒,又拿了根小樹枝在地上比劃了半天,就站起來對常遠、順子等人說:根據目前戰場態勢,我判斷日軍很可能馬上采取措施。一是第三十三師團很可能掉頭逃跑。不過他跑不了,不要說他身后有圍上來的第六師、五玈,就是擺在他們面前的第一師、騎兵旅,就不會讓他們跑掉。一個警備師團,怎么能是我們第一師、騎兵旅和師直屬重火力集團的對手呢?二是濟南、泰安、魯西、滄縣的日軍都不可能來增援魯中了。
小鬼子不傻,他們在山東沒有精銳師團,不敢來增援的。就是有精銳師團,那也必須是兩、三個師團抱成團前來增援。一個師團的話,那是斷斷不會來的。再說了,現在是第十二軍司令部在一心一意指揮一第三十三師團救援尾高龜藏,企圖把他救出來。一旦日軍高層冷靜分析的話,馬上就會判明我軍是在釣魚,他們不會再派部隊來救援了。三是日軍在山東的作戰飛機基本消耗殆盡,光憑從天津、北平、石家莊起飛的日機來支援作戰,是遠遠不夠的。第四艦隊、聯合艦隊又南下廣州參戰,日軍在山東周圍沒有強大的艦隊。短期內山東日軍喪失了海空支援,而我軍有航空一大隊可以襲擊鬼子機場,戰斗機還可以配合防空司令部與日軍機群作戰,小鬼子的空中威脅變得很小了,我軍贏得了一個短暫的可以放手發動攻擊的機會。
分析完這些情況,李延年環視了一下眾人,用短促有力地聲音說道:司令員說過,審時度勢,敵變我變。馬上給司令員發報,改變部署,提前進行膠濟路戰役第三階段作戰。四師派一個主力團指揮魯中集團軍團并配屬一個炮營,迅速向周村進軍,監視周村、張店之敵。不要怕被日軍發現,要讓他們明白,我軍主力在濰縣,還來不及西進。三師、四旅主力、七旅立即動員,繞過周村、張店,向濟南疾進。魯西集團以有力一部對德縣、滄縣、魯西可能增援濟南之敵實施阻擊。并派出不少于兩個團的兵力協助我攻城集團攻擊濟南,特別強調,務必奪取黃河鐵橋,嚴防日軍破壞。另外,給江強司令員電報中說清楚,馬上派部隊將繳獲的日軍大炮、炮彈全部送到濟南前線,并責成四旅參謀長李滄統一指揮三旅、四旅、七旅炮兵作戰。
這李延年不愧是指揮過韓復渠第三集團軍大部隊作戰的帥才,決斷能力很強,說完自己的分析和決定后,馬上轉身對順子說到:順子,你和七旅參謀長李德光,率領清河警備旅、棲霞縣警備旅,動員清河根據地的地方武裝和民兵,肅清膠濟路沿線日偽勢力,收復各縣城,組織支前。順子說:李師長,是不是等司令員、批準后再下令行動啊?
李延年想都不想,直接回答:不用等,這本來就是司令員制定的作戰計劃,膠濟路戰役的最終目的就是要拿下濟南、德州將日軍驅除山東。我考慮,德州之敵暫可不考慮,這濟南現在只有一個濟南守備隊駐守,是一顆熟透的柿子,隨時可以掉下來落入我軍手中。濟南到益都公路約多公里,我軍長途奔襲,把能用的運輸工具全部用上,騎兵明日早上可以趕到,先行肅清外圍之敵。主力明日夜里應該能夠趕到,可以在日軍向濟南增兵前奪取濟南。遲則生變,萬一日軍急調駐泰安的第三十五師團緊急北上固守濟南,我軍再想奪取濟南就困難了。你放心,司令員接到電報馬上就會批準的。他之所以沒有直接命令攻擊濟南,我考慮,一個是想進一步釣魚,另一個主要是擔心七旅缺乏重武器,部隊又過于疲勞。否則,他上封電報就會直接下令攻占濟南的。
江強的電報倒是很快就到了,不但同意攻占濟南,還命令四師將繳獲的大炮統一調給七旅使用,同時告訴李延年,大膽指揮,一切以攻占濟南為原則,他已經命令航空一大隊戰斗機迅速進行適應性訓練,很快就可以投入戰斗。防空旅將派出一個防空炮團趕往濟南前線,隨行帶有在濰城繳獲的日軍野炮和炮彈,由炮兵旅步兵團乘大車護送。待消滅第三十三師團后,他將率騎兵旅、教一旅、炮兵旅、教六旅將迅速轉向,增援濟南方向作戰。
不過,江強和陳延年都沒有想到,他們還是晚了一步。此時,日軍大本營關于第十二軍作戰的指示電已經發到了華北方面軍參謀長崗部直三郎、十二軍參謀長小林淺三郎、第三十三師團長甘粕重太郎、第三十五師團長前田治中將的手里。
日本的東京坐落于群山和大海環繞的關東大平原上。
最早在今天東京地址上建房的人叫千代田,他建的是茅草屋。十五世紀后半期,五藏國川越城主上杉定正奉京都足立幕府的命令,派家臣太田道灌在千代田建江戶城,實際上就是在蠻荒沼澤之地上面蓋了一片茅草屋。隨后,日本就進入了戰國時期。
德川家康在關之原一戰中取得關鍵性的勝利后,看中了江戶的戰略和貿易通道位置,于年開始在江戶城修建城堡。當時的工程很浩大,需要排干沼澤,開挖溝渠。德川家康的家將們也真能干,硬是驅使勞力,在蠻荒沼澤地上修建了街道、橋梁和港口,由此開始了以江戶城為據點的江戶幕府統治時期。經過一段時間發展后,江戶城成了當時的中心城市,逐漸分化為下町和山之手兩個特色區域。下町是平民區,居住著從事隅田川的水上運輸、江戶港的物資集散以及種種商業活動的小商小販和手工藝匠人;山之手是上流社會區,包括大名的住宅區和旗本的住宅區,綠樹成蔭、環境優美,是江戶城內的政治中心。
世紀后半期,日本進入明治維新時代,天皇于年將首都從京都遷到了江戶,改名東京,又叫東京都,把德川氏的官邸變成了皇宮,也叫皇居。
明治天皇睦仁時期,由德川幕府官邸木結構建筑而成的皇宮被付之一炬,在繼承日本建筑的傳統特征基礎上,糅合歐洲仿后古典主義風格,建起了占地平方米的新皇宮。它有綠色的瓦頂、白色的墻壁和茶褐色的銅柱。其中正殿是整個宮殿的中心,皇室的主要活動和外交禮儀都在正殿的松之閣舉行。長和殿是天皇接受群眾朝賀的地方,豐明殿內有大宴會場,常御殿為天皇內宮。此外,宮內還有花陰亭、觀瀑亭、霜錦亭、茶室、皇靈殿、寶殿、神殿、舊御府圖書館等等。
內門和城堡都有高出地面一人到數十米不等的巨石基礎,石塊少有標準立方體,但塊與塊之間卻嚴絲合縫,沒有水泥石灰。石塊皆當年地方大名供奉,有的石塊上依然可見大名的家紋。月日一大早,寺內壽一就入宮拜謁天皇陛下。
寺內壽這趟歐洲之行,算是開了眼界。他沒有想到,希特勒上臺時間不長,德國竟然發生了那么大的變化,軍事實力、經濟實力明顯增強,國民思想統一、精神飽滿,完全從第一次世界大戰戰敗的陰影中走了出來。這讓寺內壽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大日本帝國只有和德國、意大利結成針對英法的軍事同盟,才能獲得持久勝利。
寺內壽在德國的活動很成功,德國人和日本人一樣,急于結成軍事同盟。但是,日本外務省和海軍卻不買寺內壽的帳,他們以結盟會影響日本同美、英、法的關系為借口,阻止寺內壽的結盟行動。
寺內壽來面見天皇,有三件事,一聲匯報德國之行的情況,二是告外務省和海軍的狀,三是想懇請裕仁天皇批準,調他回大本營任職,他不愿意再回華北方面軍去了。
裕仁天皇對寺內壽優渥有加,沒有在正殿召見,而是改在皇宮茶室召見。這樣做主要是表明天皇優待陸軍名將、帝國功臣的態度,免去了正殿召見的繁瑣禮儀。
良子皇后見是召見寺內壽,讓女官給自己梳妝打扮一番,擺出一副家庭主婦的樣子,到茶室親自奉茶。寺內壽激動得兩眼濕潤,一再跪下磕頭發誓為天皇陛下肝腦涂地在所不惜。
裕仁天皇很滿意寺內壽的態度,輕聲細語地告訴寺內愛卿,這里是茶室,不是正殿,君臣二人是喝茶聊天,不是正規奏對,不需要磕頭。
感激莫名的寺內壽,邊品茶邊報告歐洲之行見聞。他口才好,心情更好,把歐陸風情和德國的情況娓娓道來,裕仁天皇還好說,性子陰沉,不輕易插話,倒是良子皇后聽的津津有味,時不時發出一聲嬌呼,還時不時用眼光瞥一下天皇、撩一下寺內壽。
按理說,日本茶道禁止品茶時談論政事,但裕仁天皇是日本的最高統治者,寺內壽又是他的一條功狗,這兩個人坐到一起喝茶,要是不讓他們談軍國大事,那非把他們憋死不可。
茶是一杯杯的品,米飯、鍋巴泡飯、涼拌菜、燉肉丸子、烤魚、腌蘿卜塊、咸菜、蘑菇、海味、大醬湯、清湯、甜點是一道道的上,直到裕仁天皇臉色被清酒渲染得有了幾絲潮紅,良子皇后的嘴巴被一聲聲嬌呼累得都合不住了,寺內壽才結束了他的匯報。
按照寺內壽的設想,到了這個時候,君臣二人應該欣賞一下茶室里的字畫,談一些天氣之類的閑話,然后再看天皇臉色如何,確定告外務省、海軍的黑狀和提自己想回大本營任職想法的時機,但他沒有機會了。一個不速之客破壞了這種融洽的氣氛。
不速之客竟然是首相近衛文磨。
近衛文磨能不經通報直接進入皇宮茶室,顯然事情非常緊急,不然以近衛文磨的修養,他覺得不會如此失儀。
果然,近衛文磨見天皇后,略一行禮,就直接說道:陛下:支那政府對外聲明,他們俘虜了第十二軍司令官尾高龜藏,并要在適當時很進行公審,追究其戰爭責任,屆時還要邀請各國使節、記者觀摩。
裕仁天皇從近衛文磨進門時候起,就知道沒有好事情。這幫大臣,有好事、喜事的時候,都是要在御前會議上或者人數比較多的場合報告,象這樣慌慌張張的單獨跑來奏報,絕對不是什么好事。不過,他腦子轉來轉去,怎么都想不到,近衛文磨首相來報告的竟然是這樣的消息。
裕仁天皇剛剛和寺內壽一兩個喝茶的時候,喝了二兩清酒,臉上還有一絲潮紅。這一下,那絲潮紅瞬間膨脹,整張臉都變得紅丟丟的,眼睛也象充了血一樣。
良子皇后見丈夫臉色不對,慌忙說道:請陛下珍重身體
裕仁天皇畢竟受過嚴格的教育,從小都非常注重維護皇室禮儀和天皇的神秘感,良子皇后一提醒,他馬上就醒悟了,堂堂大日本帝國天皇、天照大神的后裔、不同凡人的神,是不可能失態的,那會讓這些家伙們看出天皇也是凡夫俗子的。
裕仁天皇穩定了一下心神,臉上火辣辣的灼漲感也逐漸消失了,這才開口問道:這是什么時候的事?總參謀長和陸相知道不知道?
近衛文磨本來想著天皇陛下必然是雷霆大作,沒有想到天皇陛下竟然沒有大發雷霆,只是輕飄飄地問了這兩句話,心里暗想,天皇陛下不愧是天皇陛下,如此重大、難堪的事情,他還能保持優雅的儀態和良好的心境,實屬不易。
這近衛文磨年輕的時候,受其父親亞洲主義思想影響。大學時代認識研究馬克思主義經濟學的河上肇后,也研究過馬克思主義。后來,他結識了有最后的元老之稱的西園寺公望,受其英美主義影響。所以,近衛文磨的思想很復雜,但不管怎么復雜,大力推動侵華戰爭這一點是堅定不移的。
近衛文磨之所以能夠當首相,主要是他的推開英美本位的和平主義、面積狹小、人口過多的我國向外膨脹,誠為順乎自然之勢、日本國民應堂堂正正地為自己生存,要求發展之地的觀點受到日本人的歡迎。實際上就是他的對外侵略擴張的思想迎合了日本軍方和民眾的需要。由于有這個前提,當西園寺公望推薦他當首相的時候,一切就順理成章了。不過,西園寺公望沒有想到,他也會看走眼,近衛文磨并沒有繼承他的反對天皇親政的思想。相反,積極秉承天皇意志行事,兩個人算是尿到一個壺里了。
近衛文磨當首相后,干了五件大事。一個是開展國民精神總動員運動,向國民灌輸盡忠報國,征服世界等法西斯思想。二是經濟上設立旨在推行國民經濟軍事化的企劃院,制定《重要工業統制法》、《軍需工業動員法》等法令,促使整個國民經濟為戰爭服務。三是組成包括首相在內的指導戰爭的大本營,指導整個侵華戰爭。四是制定并公布戰時法律國家總動員法,把日本徹底綁上了侵華戰爭的戰車。五是發表第一次對華聲明,宣稱帝國爾后不以國民政府為對手,借此一方面向國民黨政府中的親日派招降,另一方面促使國內竭盡全力加強軍備,改革國內體制,盡快以武力征服中國。
見裕仁天皇不溫不火地問了兩句話,近衛文磨趕緊把抄錄的國民政府的聲明稿遞了上去,請天皇陛下預覽。
裕仁天皇雖然裝出一副淡定的樣子,內心里實際上殺人的心都有了。想想吧,幾天前尾高龜藏還接受了他的召見,信誓旦旦地向他保證徹底消滅山東的膠東集團軍,恢復山東的治安秩序。現在倒好,尾高龜藏的屁股把第十二軍司令官的位子還沒有暖熱,就成了中國人的俘虜,這讓大日本帝國在世界列強面前顏面何存么
裕仁天皇對尾高龜藏本人的生死看的很淡,他念念不忘的是大日本帝國的顏面。因此,他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關鍵不在于我們做了什么,而在于世界列強對我們做的事情怎么看。
看完電報記錄稿,裕仁天皇的臉色也已經由潮紅轉為了蒼白,淡淡地問道:總參謀長和陸相知道這件事么?
近衛文磨忙奏報:總參謀長和陸相都在松之閣外面等候陛下緊急召見。裕仁天皇看了一眼良子皇后,想了想說:那就在松之閣召見吧。說完,裕仁天皇起身就走,快到門口的時候,轉身對寺內壽說到:寺內伯爵參加召見,朕差一點忘了,你的華北方面軍司令官還沒免呢,這都是你的事情,怎么能不讓你參加呢?
寺內壽從聽到近衛文磨首相說尾高龜藏被俘虜那一刻起,就知道自己又要倒霉了,心里在不停地詛咒那個該死的尾高龜藏。這一聽天皇陛下叫自己參加召見,而且語氣不善,只好灰溜溜地跟在近衛文磨屁股后面走出了茶室。
到松之閣后,裕仁天皇召見了總參謀長閑院宮載仁親王和陸相杉杉元。閑院宮載仁親王不愧是總參謀長,來的時候把華北方面軍參謀長崗部直三郎中將和第十二軍參謀長小林淺三郎少將的電報全帶來了,預備著呈報天皇陛下預覽。
寺內壽這個時候已經想明白了,他畢竟還是華北方面軍司令官,雖然他不想再回華北去,不想再面對江強這個殺神,但現在出了這種突發事件,他想躲都躲不掉。沒有辦法,誰讓他這么倒霉呢?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在德國再延宕幾天,或者今天早上不來晉見,在家裝幾天病,躲過風頭再說。現在說什么都晚了,必須得打起精神應付了眼前的事情再說,可別一不留神,招惹了憤怒中的天皇陛下,給自己和家族帶來無妄之災。因此,裕仁天皇剛看完電報,寺內壽就請求允許他看一下電報。
這里不是茶室,良子皇后也不在,裕仁天皇的心態也沒有剛才那么穩定了,心里的憤怒一波一波直往頭頂上涌。聽寺內壽要看電報,裕仁天皇直接就把電報紙甩到了他的臉上,語氣里話帶著無盡的嘲弄和憤恨:寺內伯爵,寺內大將,看吧,看吧,看看你的華北方面軍是多么的能干,軍司令官都被俘虜了。哼
寺內壽顧不得看天皇的臉色,也顧不得品味天皇話里的恨意好嘲弄,拿起電報,一聲不吭,一封一封仔細地看了起來。
可能是見寺內壽一態度好,也可能是想到了最近一段時間寺內壽去歐洲訪問,成立第十二軍和任命尾高龜藏為軍司令官也沒有征求他的意見,這事確實怪不到他的頭上,裕仁天皇就不再理會正聚精會神看電報的寺內壽一,開始詢問近衛文磨、閑院宮載仁親王和杉杉元,如何處理尾高龜藏被俘一事。
近衛文磨態度很堅決,必須得救回尾高龜藏,堂堂帝國中將、軍司令官,怎么能接受中國政府的審判呢?那樣對帝國的民心、軍心打擊太大,大日本帝國在國際上顏面盡失,以后世界各國可能會認為日本陸軍是二流、三流部隊,不足畏懼。說不定還會引起連鎖反應,滋長蘇聯人的野心,威脅滿洲安全。
近衛文磨是文臣出身、內閣首相,考慮的是政治影響問題。閑院宮載仁親王和杉杉元考慮的卻是判明路軍真實意圖、確保膠濟路安全問題。因此,聽完近衛文磨的話,閑院宮載仁親王就奏到:陛下,首相閣下的意見很正確,尾高龜藏必須救回。但是,當務之急是要馬上確定第一第三十三師團的作戰方向,是在濰縣集中呢還是撤向濟南或青島。茲事體大,牽涉膠濟路是否失守問題。臣等不敢自專,懇請陛下圣裁。(,XS52la,方便下次閱讀,或且百度輸入“xs52”,就能進入本站)這篇小說不錯推薦先看到這里書簽找個寫完的看看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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