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龍傳說

第一百七二節

第一百七二節

攻打埃爾比勒的戰斗只進行了不到半個小時就已經完全結束,當然,這只是以我軍發起進攻的時間來計算。如果是按照赫拉姆本人所指揮的“伊拉克地下人民軍”的進攻時刻來算,這一時間起碼還得往前再增加四個小時。

埃爾比勒駐守著美軍第九十二機動步兵師的一個團,自從對伊朗的戰斗展開后,大量駐扎在伊拉克境內部隊開始被編入了作戰部隊的序列。而九十二機動步兵師則被放在了后方打散,當作一種守備力量使用。在美軍指揮部看來,對付那些成天用白布蒙頭的阿拉伯人,只需要有部分威懾力量存在也就夠了。畢竟這一地區相當安全,并不屬于那種尚在清剿當中的問題城市。所以,對于埃爾比勒的具體防衛措施,也就沒有太多的過問。

戰斗首先是從城內開始的。五人一組的美軍巡邏隊就是大量原本就潛伏在城市里地下武裝的目標。與其他伊拉克城市一樣,埃爾比勒城內的大量民居也是以典型的阿拉伯風格為主。數間相互連接的泥瓦房在布局上與狹窄的街道組合在一起,縱橫于其中的陰暗通道和地下溝渠也變成了人們潛藏的最佳位置,房屋之間的縫隙也變成了地下戰士們往來的空中交通線。這樣的情況下,想要伏擊一隊士兵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一隊頭戴遮陽鏡的美軍士兵從街口走了進來,這是一條不深地小巷。距離大路不過數百米之遙。本來按照正常的巡邏路線,這里并不屬于士兵們的巡邏范圍。特別是在軍官們三令五申如果在沒有裝甲車與坦克的陪同下,禁止手持輕武器的士兵們離開大路進行巡邏。但這樣的命令對于大兵們來說顯然不是很起作用。不是嗎?那些大路已經被完全封鎖,別說人了,就算是連蒼蠅恐怕也難以飛進一只。那些熱鬧的市場也只集中在小巷地相對寬敞處才會出現,水果、奢侈品這些東西也只能在那里才能搞到。不僅如此,一些精明的外國商人還在那些城市地隱蔽角落里開辦了幾家條件不錯的ji院。這就更加令寂寞的大兵們心癢難耐。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國家真是倒霉,不但女人們都用布蒙著臉。而且見了人也不會笑。精力旺盛的士兵們幾乎被弄得每天都要跑到廁所里對著自己私藏的美女畫報猛打,幾個比較變態點的家伙更是直接用自己地命根直接在光滑的畫報表面戳來戳去。這到不是因為他喜歡用厚重的銅板紙來當后紙用,最主要的原因還是那上面漂亮性感的女明星們實在太誘惑人,因此連累照片也倍受侮辱和摧殘。潔白的行軍床單上也弄得到處都是散發著腥臭味的黃色斑點。還有幾個望過強的家伙甚至晚上在虐待小dd地時候因為用力過猛,把堅硬的床板都戳出了幾個大洞。這都不說,最夸張的當數軍營里的廁所。那幾面墻上每過幾天就得好好打掃一次,到不是因為便坑里的排泄物骯臟。與他們相比,墻面上大量小DD高強度工作后的嘔吐產物形成地涂層實在臭得熏人。沒辦法!沒有女人的日子實在是難過啊!

當然,軍營里也不完全都是男人,偶爾也會出現幾個生殖器長在體內的異類。不過,那些女人都是眼睛長得比天還高的家伙。雖然那臉蛋長得實在令人不敢恭維,可脾氣還拽得要命。人家已經聲明:除了軍官之外,別人跟本就不要想指望搞上手。事實上大兵們也根本就沒有機會。那幾個金發妞每天晚上都會被一幫軍官帶到俱樂部里去,搞到天亮才出來。據守門的衛兵說,她們每次出來渾身上下都粘滿了那種男人分泌特有的液體。這就更加令一干小dd吃不飽的大兵們感到瘋狂。滿身的玉火也似乎無法發泄。腦子里根本就只有一個念頭——女人!我要女人!那怕就算是一頭母豬也好啊!

于是,周圍小巷子里的ji院生意出奇的好。

美國兵有錢,實在是很有錢。這是所有在伊經營ji院生意人地共同看法。不過,他們也有著另外一種共同地看法:這幫士兵實在是很爛,有時候不但喜歡吃霸王雞。而且還色得要命,隨便只要一個眼神就能把他們勾引到女人的大腿下面。要他們上勾簡直容易得很。

目前地現實也正映證了這種說法。

中士鮑爾曼是這支巡邏小隊的隊長。其每天的任務,就是帶領自己的小隊往城市的角落里竄。當然,這樣做并不僅僅是為了巡邏。最主要的原因還是為了能夠讓自己弄到更多的紀念品和讓小dd吃飽。自己管轄的地域內有多少ji院、位置在哪兒,這些情報他記得比誰都準,就算是讓他隨口說出他老爸的生日恐怕都比這個要難得多。不過,這樣的隊長卻相當合下面士兵的口味。所以,盡管鮑爾曼因為違法軍紀受過多次處分,其所呆的部隊也換了三次。但無論走到哪里,“老好人鮑爾曼”的名聲依舊會在新的團隊里迅速傳播開來。

這不。好事又來了。

從巡邏隊剛剛出現在街口的時候。鮑爾曼就已經盯上了那個看上去賊眉鼠眼的家伙。這到不是因為他有什么過激舉動或者拿著什么違禁物品。而是因為他的眼神,那種勾引人的眼神。盡管鮑爾曼是個男人。但是他對這種眼神并不陌生。而且,看了還會覺得身體下面的東西一陣激動。千萬不要理解錯誤,我們親愛的鮑爾曼中士并不是一個喜歡插對方屁股的同性戀者。相反,他對這種行為深惡痛絕,還有過親手捏爛一個看上他強壯肉體男性妹妹仔下面某樣關鍵物品的良好記錄。這種事情可不是他所喜歡做地。

那是一個老鴇,也就是俗稱的皮條客。

肯定是這樣。沒錯的。正叼著一支香煙瞇起眼睛假裝望著遠處某一點的鮑爾曼中士暗暗想到。

“,這個時候跑出來的皮條客,根本就是在誘惑老子。明知道我他的正在巡邏,還故意站在那里沖我眨眼。”中士煩惱地想。這可不是他故做清高,而是自己實在走不開。上面已經說了,最近必須要加強戒嚴,防止伊拉克地下武裝趁目前力量不足地時候趁火打劫。發動對城市的襲擊。但是在鮑爾曼看來,這樣地擔心根本就是沒有必要。且不說那些已經被打怕了的伊拉克人。就算是他們來了,也肯定頂不住坦克和飛機的進攻。更何況目前城里經過前段時間的調查,居民當中只有很少一部分青年男子,剩下的全部都是老人、婦女和兒童。這些人雖然仇視美軍,但絕對不可能掀起多大風浪。因此中士在自己的心里又暗暗多加上了一層安慰。

這邊有一眼沒一眼地往那邊瞟,那邊同樣也是似笑非笑得討好地點了點頭。這就更加堅定了中士的想法。看著自己下身越來越大,感覺越來越堅硬地東西。鮑爾曼不由得苦惱地搖了搖頭,低聲喚過手下四名士兵說明情況,同時捂著兩片黑色通光玻璃的眼睛還時刻不忘朝哪個充滿“誘惑力”的男人看了看。

“去,肯定去,一定要去。”被太陽和熱浪折磨得渾身難受的士兵們一聽自己的隊長如此建議,怎么會有反對的念頭。這些日子憋悶壞了的他們頓時覺得渾身積蓄多日的都一下子涌了上來。女人香美地嘴唇,柔軟的身體,仿佛正在面前做著各種夸張的動作勾引自己。玉火焚身的大兵們立刻簇擁著自己的隊長。在小心地觀望四周沒有什么注意自己的眼光后,這才慢慢地挪動到了墻角邊地齷齪男人身旁。

在這里上一個女人的價格并不貴,特別是現在這種伊拉克本國貨幣嚴重貶職的時候就更加如此。

在這里開ji院那可以是要付出大把金錢的,阿拉伯婦女很少有愿意出來操持這類行當,宗教嚴苛的規定使得她們連平時面容都不得顯露在外,更不用說出賣皮肉換取金錢了。但是再怎么樣也沒有用。ji女還盜賊這兩樣世界上最古老的職業到哪兒都會存在。很快,在一番低聲的詢問過后,幾名身著灰黃色沙漠軍服的美軍士兵開始跟在那名看似皮條客男子的身后,邁開輕碎的腳步,往小巷地深處慢慢走去。

一個身穿包袍頭蒙白布地阿拉伯婦女忽然從一條與道路相交的墻縫中擠出,看樣子似乎是準備穿過巷道到對面地某間屋子里去。雙手抬著一個裝物件籮筐的她警覺地轉身看了看剛走進巷的數人,頓時站住了自己正要通過巷道的腳,怔怔地立在那里,以一種冷漠的眼神不住打量著鮑爾曼中士和他的巡邏小隊從自己面前緩緩走過。

“又是一個愚蠢的女人。”鮑爾曼在努力咽下一口唾液后暗自在心里罵道。這個女人的身材看上去不錯,合體的白袍裹在身上相當養眼。特別是她那雙明亮的大眼睛更是迷人。惹眼的她令中士在往其身邊走過時還不住地上下打量。如果不是因為軍隊三令五申為防止激起當地民變而禁止士兵去碰那些保守的阿拉伯婦女。中士可能早就一把撕開她的袍子將其壓在身下大肆蹂躪了。他實在想不通為什么這里的女人就不能如同那些在國內的放女朗一樣任由玩弄呢?看來自己只能是在陰暗的地下ji院里一飽自己的欲念了。想到這里他不禁感嘆:“如果自己是被派到日本去執行任務該多好!聽說那個國家的女人簡直騷得可以,根本就是見了男人就想脫褲子的yin婦。哦!我的上帝。那根本就是男人們的天堂啊!”

“撲通——”沉悶的重物掉落在地上的聲音從巡邏隊的身后響起。仿佛這是個信號一般,那個走在前面畏首畏尾的男人突然身體往前一撲,與被陽光炙烤地已經有些發燙的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看到這個動作。鮑爾曼小隊所有的人微微一楞,隨即馬上反應過來。平日里的訓練和周圍友軍慘痛的遭遇早已告訴他們這樣的莫名動作意味著什么。在巨大的危機感籠罩下,鮑爾曼仍然敏銳地察覺出危險正式來自于身后那怪異地響聲。沒來得及多想的他在拉開手中M16保險地同時,馬上將頭扭了過去。卻發現自己看到了一副世界上最恐怖的圖畫。

一名頭戴圍巾的阿拉伯婦女,正手持一支拉開槍栓的AK,將黑洞洞的槍口直指向連他在內的五名士兵。

“該死,我們中埋伏了。”這是鮑爾曼中士腦海里出現的最后念頭。與此同時。還未能及時把M16轉向射擊地他只看見那個曾經被他風評不錯的女人眼睛都不眨,猛地扣動了手中的板機。在一陣熟悉的“突、突”聲當中。中士感覺自己的肚子仿佛是被一只從海里躍出的箭魚扎中一般劇烈地疼痛起來。

不!不是一只,而是幾只、十幾只箭魚。鮑爾曼有過這種經驗,那還是在他很小的時候在船上玩的時候遇到地事情。現在感覺和那個時候完全一樣,只不過現在這些箭魚沒有尾巴,它們全部都鉆到了我的肚子里。疼!疼死我拉!

被數發子彈命中的中士歪到在地上,肉體被破壞的痛感通過神經中樞的迅速傳達直接升到了腦部。從那里而來對身體的指示和反應也使他根本就無法再握住手中地槍,遭受劇烈破壞的身體器官已經有部分失去自己的功能。這樣的速度還正在加快。體內破損處流出的血液在通過各種管道逆行至食道后,在壓力與反胃的作用下以巨大的力量從其口中涌出,噴灑得到處都是。。。。。。

“敵襲,我們遭到了敵人的襲擊。”相比起另外兩名當場死亡的士兵,鮑爾曼中士與巡邏隊其他兩名隊員的運氣應該屬于比較“好”地一類。但盡管是這樣,他們仍然還是受了重傷。中士肚子被打穿了,他感覺到自己身體里面地某根腸子已經在彈頭的爆炸下被完全撕裂,不。應該是被撕斷,完全地斷開。那種感覺就仿佛是緊連著心臟與身體下部某件器官地繩子突然斷開一樣。眼下他只能用剩下的力氣從頭盔上安置的急救包里撕開一些繃帶,隨便往自己肚子上的槍眼里一塞就算完成了基本的救護措施。然后整個人就無力地橫躺在那里不住地喘著粗氣。就像是一頭患了嘯喘在等待死亡的老牛一般。。。。。。

并不是他不想好好處理自己的傷口,實在是現在的鮑爾曼中士根本沒有多余的力氣。傷痛帶來的壓力使得神經中樞根本無法協調出手臂的動作,殘破的身體也不可能在這樣的情況下保持與之的配合。再加上AK子彈的沖擊力在肉體上造成的巨大傷口,中士根本就無法對其進行有效的包扎。只能用那點可憐的繃帶暫時起到止血的作用罷了。

另外兩名士兵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兒去,其中一個所受的傷遠比鮑爾曼要糟糕得多。從他的傷口位置來看,子彈已經打穿了位于腹部左下方的脾臟,然后又從身體背部直飛出去。對穿的傷口相當可怕,其前面的彈洞中涌出大量暗紅色的新鮮血液,后面位于脊柱部位的傷口則剛好相反,在血液當中還混雜有少量腥黃色的濃液——那是脾臟被損壞后的分泌物。兩種顏色的液體就這樣順著灰黃色的軍服由上自下地順流到地上,汪起了一個個小小的血潭,然后,在干燥沙土強勁的吸附作用下。很快消失得無影無蹤。只留下一個個淡黑色的潮濕小窩,說明著曾經存在的液體。。。。。。

“快。快求救!”這是鮑爾曼中士在昏迷前對那個只有腿部中槍士兵所說的最后一句話。他也是整個小隊目前唯一的希望。現在的他正滿臉驚懼地歇靠在一面低矮的土墻下面,依靠自己的身體盡量把受傷的隊長擋在后面,那條被子彈打穿的腿無力地拖在地上,任由一股股腥濃的血液仿似泉水一般往外噴涌。尚能活動的上身正依靠著兩只手臂端起一支M16A2朝四周瘋狂地掃射,不停呼救的聲音也從滿是血沫的口中發出,通過綁定在肩部的通話器,向各個附近巡邏隊的戰友尋求著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