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八節
“呵呵！我想干什么？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尊敬的趙主席，我想，現在應該是到了我們倆個人好好坐下來談談的時候了。”電話的那一頭，越南國家共產黨總書記陳德良的聲音里充滿了一種說不出的愉快。這在他此前訪華的時候根本就看不出來，
“你想談什么？”我冷冷地說道。
“哈哈哈哈！難得這種時候你還那么鎮靜，實在不愧于大國領袖的名號。直說了吧！我需要你們那種電池的全套制造技術。我們越南已經忍受中國夠久的了。你們強占我們的南海諸島，還奪取了我們大量的石油，表面上稱呼我們為兄弟鄰邦，其實呢？每年都要我們以最底的價格向中國出口大量糧食，還有。。。。。。”電話里的陳德良就像是一個被公婆虐待多年的小媳婦，一旦獲得申訴的自由，馬上滔滔不絕沒有任何停頓地狂說一通。
“夠了吧！我不想聽那么些無聊的話，最后問你一次：你這樣做，究竟想要干什么？僅僅只是需要一套技術？我看應該不會這么簡單吧？”我已經沒有太多耐心陪他繼續玩語言游戲。
“好！反正這個問題遲早都要擺在臺面上，既然你問，那么我就明確地告訴你。技術我們肯定要，不僅是要，而且還要分成。我提議，中越兩國最好是能夠成立一個合作性質的能源開發公司，共同向全世界推出這種高性能電池。所獲利益我們兩國按照三七比例平分。當然。作為交換條件，越南將保證永遠不把此項技術向第三國及個人轉讓。同時在相關利益條款上，均保證作出相應義務。”陳德良地話聽起來完全充滿了不可抗拒的語氣。這與他平時那種謹慎小心的沉默根本不相合乎。
“如果我不答應呢？”我的語調依然是那么陰冷。
“不答應？哈哈哈哈！你能不答應？你有什么資格不答應？不過也是，自己千辛萬苦花費大量金錢研究出來的東西被人拿走，心里多少會有點不甘。不過我想，剛才的提議你必須無條件接受。要知道，現在對這套設備感興趣的人可是相當多。美國、英國、俄國。。。。。。世界上所有地國家都在對它垂涎三尺。我警告你。如果中國方面想要以強硬態度逼迫越南交出設備，那么我們將會不顧一切把它交給另外一個比越南強大得多的國家。或者是直接交給聯邦及機構兩大陣營中地一個。到了那個時候，我倒要看看你們究竟有什么能耐把東西從他們手上要回來。我要告訴你，盡管我們越南國小力弱，但是在對付大國霸權方面也絕對不會退縮，越南人民從來不會在強權面前低頭。我們會勇敢地面對敵人的威脅，勇敢地面對。。。。。。”
廢話太多了，實在太多了。這王八蛋從頭到尾除了那么幾句說到關鍵上的話。其他根本就是在朝天上放屁。搶走別人的東西不說，現在卻還反歸來威脅我們。說真的，假如一開始越南方面能夠像德國人一樣表現出更多的誠意。那么我難說還會應其要求將全套技術進行有條件的轉讓。畢竟現有技術已經更新，老地設備也要淘汰。賣給他們也不是不可以。更何況從歷史上看，越南也一直都以中華屬國自居。雖然建國后因為利益發生過戰爭，但就總體趨勢來看，兩國關系關系一直很穩定。因此，對于越南方面歷年來提出的能源援助計劃我們都給予批準。開玩笑。要是我們不同意，試問一下會有哪個石油聯盟國會賣一滴油給他們？他陳德良也不想想看，就憑他自己那張癟得跟爛茄子似的臭臉，有誰會賣點面子給他呢？
以欺騙這種卑鄙的手段，逼迫我們交出`本來想要放棄的東西。為此，還殘忍地屠殺了整整一個工廠里所有的工人及保衛者。這樣的事情。難道就是口口聲聲的“友邦”所為？在被發現以后，還要以技術公開進行威脅，以此來維持自己地所得利益。這難道又是“兄弟國家”應該做的嗎？
“夠了，你說得已經夠了！我只想最后再問你一句。你應該清楚，剛才的電話已經全部記錄，你就不怕我在國際上公開你的講話，把越南所有陰謀都公諸于眾嗎？”
“呵呵！我怕什么？明說了吧！現在想要這套東西的大有人在。名聲有什么用，又不能給國家帶來任何利益。你這樣做唯一的好處就只能是幫助越南做做廣告。如果你真地想要放棄所有利益的話，那么！我不反對！”陳德良的話聽起來是那么的得意。
“啪！”我重重壓下了手中早就不想再聽的電話，雙手緊緊按住桌子站起身來。鐵青著臉向一旁早已準備好的參謀官說道：“命令龍牙第一太空艦隊第二十八巡邏艦隊準備。。。。。。”
“主席！”一名通訊軍官快步走到我面前。打斷了我的命令：“越南方面再次打來電話。他們聲稱有重要事項想再與您商議。”
“如果貴國政府覺得三比七的收益不太合理，那么我們可以考慮將越南方面的利益調整至二點五或者二點四。對這一點。貴國政府有什么意見？”從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讓我不禁啞然失笑。到了這種時候，陳德良居然還在想著該如何劃分利益。他難道就不知道，這樣地所作所為根本就是在觸犯龍只逆鱗，是要遭到絕對報應地。難道，那點區區利益，竟然能讓他如此瘋狂？如此緊張嗎？
“不用了，你想要多少，盡管自己去拿好了！就算百分之百的利益都歸越南。我也沒有任何意見。當然，如果到了那個時候越南國土上還有人地話！”我淡淡地回答。
“什么？對不起請你再說一遍，你剛才的話究竟是什么意思？”話筒里陳德良的聲音明顯有些激動且不知所措。
“哼！哼！哼！我的意思很簡單，我已經說了，你想要多少利益，盡管可以自己去拿！只要你們越南人夠多，能夠有命活到那個時候。”說到這里。我的話音忽然變得相當猙獰：“以五十萬軍隊做誘餌，把我們所有的注意力從個舊方面轉移開。然后派遣突擊部隊過來大肆殺人搶東西。陳主席你的計劃可真是巧妙。就連我們地監視衛星也被你完全瞞了過去。我不得不在這里稱贊一句‘你真的很行’。不過，有一點你可能忘記了。在這個世界上欺騙有時候地確可以被當作是一種合理的暴力。但前提是，你必須有足夠強大的力量來維護這種欺騙。就像你現在的所做做為一樣，盡管你已經把那套生產設備弄到了越南。但是你能保證你那個可憐的小國家有那么強大的能力對它進行守護嗎？我估計恐怕沒有吧！別的先不說，和印度相比，與印尼相比，還有美國、日本。你覺得越南有那個能力和這些國家相比嗎？能比它們強嗎？不過，既然你有著挑戰中國地念頭，也因此做出了觸怒中國的舉動，那么你必須為你的所有行為付出代價。血的代價，死亡的代價。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你們在我們的國土上殺了整整三百七十二個人，現在，我要用全部的越南人來給他們陪葬。我要你，堂堂越南國家主席，最尊貴的總書記來為他們做祭奠。”
“你，你，你要干什么？別，別胡來。有話好好說，我，我。。。。。。”沒等電話對面結結巴巴地話說完，我再一次壓下了手中的聽筒。繼續發布著剛才被打斷的命令。
“命令龍牙第一太空艦隊第二十八巡邏艦隊將所有10K能量以下副炮口集中對準越南所在位置鎖定，以其目前邊界位置為準，精確界定后，以輕幅能量或最小能量向地面進行炮擊。老街方向暫時不處于攻擊范圍內，待所有進入越南境內部隊全部撤回以后，再行攻擊。告訴艦隊指揮官，給我把越南從地球上全部抹去。我再也不想看到一個越南人活著出現在炮擊后的那片土地上。還有。第一炮首先就給我把河內的越南國家大廈炸掉，我說過。要讓陳德良第一個去死！”
第二十八巡邏艦隊是月球背面基地的常備巡航部隊。整支艦隊擁有中型快速巡天艦五十艘以及高速小型戰斗艇一百艘。其日常主要任務是作為一支距離地球最近地潛伏部隊。一旦出現任何地面部隊無法控制的狀況，它們將在冥王星艦隊未能及時趕來以前作為守護中國的最后力量使用。雖然，這樣的情況可能永遠也不會發生。
現在，是到了動用它們的時候。越南方面已經順利將整套設備奪走。根據“天眼六號”的跟蹤信息，那兩架重型直升機最終降落在距離河內不到五十公里的一處山中基地。而根據現有情報，那里應該是越南軍方一處相當隱密的兵工廠。周圍的群山就是它最好的掩護基礎與屏障。據資料顯示，兵工廠上方有整整一座大山，而且其內部地鋼筋混凝土防彈層也厚達十米。普通地鉆地炸彈根本就拿它沒辦法。
炸彈拿它沒辦法，并不等于說所有的兵器都對它無能為力。在地面指揮中心地指引下，巡邏艦隊攻擊光束波相當準確地命中了這一越軍基地的上方。從衛星傳輸的現場畫面上看，那座高聳的山頭如今已經不在，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個散發著能量余波及藍色波狀電能微粒子的粗大深井。這口井直徑大約二十米左右，從太空中發出的攻擊光波直接投射到地面，就造成了這樣一種可怕的效果。
幾秒鐘后，崩潰開始了。山體在地底蘊藏能量的迸發下，四分五裂成為了一些充滿無數沙石植物的碎塊。從山頂向山腳滾裂下來，砸到附近的平地上。形成一個個小型地土丘。而原來的深井也似乎變成了一個正在拼命向外噴發的火山口。石塊、泥土、鋼鐵廢料、乃至人體殘片等等都有，這樣的噴發也僅僅只維持了十數秒鐘。最后，終于所有的能量似乎都再也無法忍受地底的龐大壓力與狹窄空間的抑制。以一種足以震撼天地地力量將附近所有山脈高高舉起后，再重重摔落下來。。。。。。。
看到這里，我不禁想起一句古語：“泰山壓頂”。眼前的圖像顯示地不正是這樣一幕嗎？在這樣強大的力量面前，我實在想不出究竟還有什么樣的生物能夠從中逃脫。至于那套被搶走的電池生產設備，自然也肯定早就被炸成了一堆碎片。
河內目前也是一片狼籍。就在攻擊山中基地的同時，按照我的命令。巡邏艦隊的炮火就已經命中了國家大廈。我不知道陳德良究竟有沒有從那次全方位攻擊中活下來，不過，至少從那以后，我再也沒有聽到過有關這個人地任何消息。
河內、海防、西貢。。。。。。所有的越南城市都在燃燒，所有的城市居民都在哀號。盡管天基武器威力強大，一炮下去死傷無數，但就像你用一塊很大的石頭從空中狠狠砸進一個密密麻麻的螞蟻窩里一樣。雖然很多螞蟻當場死亡，但是更多的螞蟻則會受到驚動，從原來的聚集點向四面八方逃散，以便找到一個更加安全的躲避場所。現在地越南就是這樣的一幕景象。
城市很快就已經被完全毀滅，周圍的眾多聚集點也統統成為了死亡的墳場。湄公河水當時就被一炮打偏了方向，變成了一灘在地上到處橫流的污水。當然，這是從太空中俯視的效果。
上百道泛著淡淡青白色光芒地能量柱從陰翳的天空中直射下來，絲毫沒有任何阻擋地落在了越南國土上。代表死亡的能量與地面接觸時。激起了一團團圓形的光幕。高熱的溫度和熾熱火焰為了維持自己的存在，肆無忌憚地與所有生物一起拼命掙搶起空中那點已經不多的氧氣含量。在這股巨大的力量面前，柔弱的氣體也不得不耗盡自己最后的生命，將掠奪者那本來就已經相當龐大地身軀供養成為一團充滿巨大死亡色彩地惡魔之手。
太空炮擊并沒有延續多久，按照指揮中心的命令，越南境內所有地城市都遭到了一次炮火攻擊。雖然火力兇猛。但畢竟只是一次。因此，除大量身處于攻擊中心根本來不及撤離的市民外，其余生活在城市邊緣和距離城市較遠的村鎮居民，并沒有遭到多少死亡的威脅。盡管如此，根據越南官方的調查資料顯示，當天太空炮擊過后，其全國范圍內，至少有四千六百多萬人死于非命。這一比例占到了越南人口總數量的一半以上。
并不是我有意想要放越南一馬，而是我要剩下來的所有越南人從今以后，每天都必須生活在無窮無盡的恐懼之中。因為。從那天起。中國政府就公開宣布：每天都會在不固定時間以天基武器向越南某處地面目標攻擊。不定時不定點，就算你有天大的能耐想要躲過死亡的威脅。唯一的希望就只能是依靠運氣。因為只有這樣，你才有可能成為最后一個死亡的人。當然，這僅僅是指越南人而言。
國家大廈的倒塌并沒有危及一干越南主要領導人的安全。不知究竟是偶然還是巧合，能量炮攻擊河內的時候，部分越方領導人與副總書記阮文明正好呆在位于河內近郊一處位于地下一千多米秘密基地內開會，這才安然躲過一劫。然而，當他們從地下走出，親眼目睹被炮火完全摧毀城市的時候，每一個人心里都涌起了對中國刻骨的仇恨與憤怒。每一個人都不由得產生了一種無法遏制想要把對手完全至于死地的深刻念頭。
想法終究是想法，能否變為現實還需要諸多努力與力量。我絲毫不懷疑那些幸免于難的越方領導者內心已經對我充滿無窮的怨恨與刻怒，也不懷疑在他們的大力宣傳下越南平民已經把每一個中國人都當作了自己最大的仇人。但是這有什么用呢？仇恨、敵意、憤怒。。。。。。這些都是一個人應該擁有的基本情緒。但是，如果這個人在面對仇人的時候，根本沒有一點報復的力量，那么就算他的憤怒可以感動天神，又會有什么樣的實際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