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龍傳說

第一百八六節

第一百八六節

坑殺五千美軍的舉動很快引起了世人眾多反響,幾乎所有國家都在指責中國絲毫不顧國際道義濫殺俘虜,而各國駐中國大使也紛紛提出對中國政府的聯名抗議,甚至直言中國軍人就是“屠夫”。面對這種情況,我們絲毫沒有改變自己的初衷,仍然堅持聲明:美國政府必須交出殺人兇手,同時保證今后不再發生此類情況。特別是外交部長陳廣田在面對美國大使當面質疑的情況下,仍然以最堅決的態度明確表示:“美國政府必須按照我方的要求交出莫克準將,同時立即停止所有虐俘舉動,如若不然,中國政府將以自己說過的話來實施報復行動。從之前的事件你們也可以看到,我們絕對不是說說而已,我們有能力這樣做,也有資本這樣做。如果你們覺得自己的士兵生命不值錢,那么就繼續玩這種危險的游戲。中國政府就算殺光近百萬美國三軍戰俘也絕對會保證自己的話得到別人承認。因為這是我們國家與民族尊嚴最基本的體現。”

“制裁,我要制裁中國,我要讓這幫黃皮膚的猴子統統從地球上消失。”布沙尼在聞知中國方面答復后揮舞著雙手在辦公室里瘋狂地吼叫著。最近一段時間發生在他身邊的丑聞和壞消息實在是太多了。兩伊戰敗、經濟下滑、女兒被奸。。。。。。現在就連以前自己最看不起的中國人,居然也要爬到自己頭上拉屎拉尿。還叫囂著什么如果不答應他們的條件就要殺掉所有俘虜之類地話。這如何能不讓自己心焦?如何能不讓自己發狂?我一定,一定要徹底消滅這些該死的,阻礙自己計劃的黃種人。

但小布同志再怎么想也沒有用,正如有一次國防部長克萊格上將與他私下談起的那樣。目前的中國已經完全不再是以前那個可以隨意擺布的國家了。他們擁有強大的經濟哈軍事實力做后盾,根本就不會懼怕任何經濟制裁與軍事進攻。這一點從上一次全球制裁都沒能整垮他們就可以看得出來。離京那次磨難,相反這些中國人更強大了,他們完全以一種不可以思意地方式重新規劃、安排了自己的經濟運轉模式。并徹底脫離了世界圈而獨自生存。這樣地奇跡就連那些研究經濟一輩子的專家和權威們看了都驚奇不已。現在的中國,完全無須再看任何人的臉色。他們有充足的能源,有健全的經濟,有強大的武力。當然,這些東西也都是美國曾經都擁有過地,但為什么美國卻沒有取得與他們相同的成績?最后,還是一名歷史研究學家一語道破了關鍵——那就是文化。

每個國家都有自己固有的文化,與中國相比。盡管美國曾經在其之前就已經是世界第一強國。但畢竟文化底蘊太淺,特別是眾多移民帶來的雜亂文化,更是讓這個年輕的國家陷入了一種混亂的文化層面中。中國則不同,經過數千年的文化沉淀,他們已經逐漸發展出了一套自己獨有的道德觀和社會觀。雖然這種文化觀念在外來干涉沖擊下,曾經一度顯得頹廢和衰敗,但只要中國決策者們全力抵制并將人民重新拉回到原有文化傳統觀念上來,則會馬上出現另外一種不同地情況。他們團結、勤勞、而且還相當聰明。與這樣一個強大的民族為敵,實在是一種相當不明智的選擇。

這番話小布同志能否理解我們也不知道,但估計他根本沒聽進多少去。畢竟這個時候煩惱他的事情實在太多,腦容量本來就很有限的他現在就已經覺得所有的事情都相當麻煩,更不可能有興趣和閑心去關心什么文化不文化地事情了。

在來自國內的壓力和中方咄咄逼人的態度前,五角大樓只能忍痛交出莫克準將。同時認可了中方所提出的所有條件。一百萬戰俘同時被殺,這樣的損失絕對不是美國所能夠承受的。

三月十二日,伊朗克爾曼,中美戰俘交換現場。

一百四十一名中國被俘士兵,以一比一百的比例換取一萬四千一百名美軍戰俘。這樣比例嚴重失調的交換,在世界戰爭史上恐怕還是第一次。其實這次交換在國內和軍內的反應都多少不一,很多人都極其不贊成這次交換行動,特別是一些軍內主持政治工作的軍官就更是反對。按照他們地理由,這部分被俘地人員盡管飽受折磨,但不管怎么說。他們畢竟是屬于從敵方陣營重新走過來的人。僅就此點來說。完全有理由懷疑這些人是否已經被洗過腦?他們多國家和人民地忠誠究竟還能否想以前一樣持續如舊?他們當中是否可能會隱藏有被俘后經不起誘惑已經轉化為間諜的變節者?總而言之,他們相當反對以如此重大的代價來換取這些曾經屬于自己戰友的人。

我承認這樣的說法的確有其正確的一面。他們所考慮的問題也的確都有可能發生。但不管怎么樣,這些被俘的士兵都是共和國的一員,都是為國家流過血負過傷的人,如果僅僅因為這么一點隨便的猜疑和政治原因,就完全抹殺其功勞,那實在一種愚蠢的行為。中國自古以來對叛徒和漢奸的評價之惡,是其他國家根本無法所想象的。而哪些專門針對歸來的戰場被俘者種種嚴厲的政治考核與審查,更是讓眾多沒有倒在敵人槍口下的士兵垂淚不止。想想我們的朝戰、越戰,大批被俘人員回國后的經歷實在令人心酸。所以,這一次交換戰俘,我毅然決定力排眾議,以一百比一的高昂代價換回這些士兵。同時命令隨軍政工人員:必要的審查可以進行,但是絕對不能太過。畢竟身為一名戰士。誰也不想有被俘這樣地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將心比心,你可以試想一下,如果換了是你被俘后回國,遭受如此的待遇,你會怎么想?

美方換俘組帶隊的是五角大樓著名的談判專家勞爾。亨格斯準將。此人在我外交部長門當中的風評甚惡,主要原因是由于其太精明,在軍事外交方面態度極其強硬。尤其是以中國為甚。幾年前我們曾經與美國上層打通關系,想要引進一套新型的航空發動機技術。正是由于他的阻撓而導致計劃流產。不單是這樣,就連我們曾經與英國進行地新型導彈護衛艦合作項目也因為他的全力反對而不得不在付出了大量資金后完全破產。按照總參情報部門給出地資料顯示,這個人根本就是一個極端仇視中國的鷹派份子。就是在美國內,他也曾經多次在公開場合直接宣稱:“中國是美國最大的敵人。”

要對付這樣一個蠻橫無理的敵人,就必須要做得比他更毒、更狠。

三輛軍用卡車在美軍談判隊伍的后方停了下來,從蒙著黃綠色蓬布的車廂里跳下了一個個身穿囚衣的中國士兵。雖然距離隔得很遠,但仍然可以清楚地看到他們蒼白地臉色和無神的眼睛——這正是由于長期倍受折磨的結果。特別是那最后下車的幾十名士兵。其身上和臉上都包裹了大量紗布,其中還隱約有暗紅的血色微微透出。看他們的樣子,別說跑了,恐怕就連走路也很成問題。盡管這樣,這些士兵仍然在周圍身體情況稍好的戰友幫助下,拼盡全力保持著自己列隊站立的姿勢。高昂地頭顱也始終沒有低下,而臉上那種激動的神情更是從下車后就再也消散過。。。。。。

一百多人排成的隊伍并不大,只占去了現場一塊小小的空地。反觀我們這邊就顯得比較壯觀。一萬多人列出的方陣浩浩蕩蕩,雖然這些美軍俘虜同樣面黃肌瘦,但最起碼身上并沒有帶傷,精神狀況也要好得多。其中不少士兵因為自己即將獲得自由,在列隊的時候難免會興奮地互相交談幾句,但被附近巡視地中國看管人員發現后立即遭到了皮鞭的親密接觸。在尖叫幾聲后,他們也只能放棄了自己原來的想法,老老實實地站在原地成為方陣當中的一員。

對面的列隊情況勞爾準將看得相當清楚,他也看見了自己的士兵在中國人的鞭子下痛苦的臉龐。這使得他憤怒至極,當下就推開人群徑直走到了我的面前大聲嚷到:“我抗議,抗議你們使用這樣的暴力手段逼迫交換人員做他自己不想做地事,由于你們地這種行為,我現在對貴方顯示出交換誠意有相當的懷疑。我要求你們,現在就想這些士兵道歉。”

“道歉?”我諷刺地笑了笑,輕蔑地說道:“準將閣下你恐怕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吧?你要我道歉?呵呵!我可以清楚地告訴你。我愛怎么樣就怎么樣。你要是覺得不滿意,大可以不進行這次交換。一個人換一百個人。你們已經占了大便宜。我話就說到這里,愛換不換隨便。你自己好好考慮一下吧!”

勞爾地臉已經漲得通紅,從他那雙死死盯住我,快要掙出眼眶的透明球體中,我可以感受到其內心強烈的憤怒。作為回應,我只用眼角瞟了他一下轉身就朝對面的戰俘走過去。反正看看我又不會死,你喜歡看就多看會,我可是還有事情要做呢!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檢查一下這些被俘的士兵有沒有受到嚴重的身體殘疾傷害。這也是我在換俘談判中強烈要求的項目之一,一旦我發現有任何士兵遭受到了致殘性傷害,那么我完全有理由減少交給對方的戰俘人數。

果不其然,經過檢查,總共有七十六名士兵分別不同程度的遭到了斷肢傷害,這些傷口明顯不是由于子彈所造成。其中有八個人更是慘遭閹割和單邊腎臟被切除的毒手。傷口很明顯都是在最近所造成。而這些年都是在先前的談判中美國人根本沒有提及的情況。

“勞爾先生,我想請問你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強壓著怒火指著一名戰士身體側面腎臟被切除留下的傷口向美方代表提出了質疑。

“那完全是由于他自己所造成地。”勞爾輕松地從胸下摸出一支粗大的雪茄點燃后,用一種略帶愉快的口吻說道:“說實話我也并不是很清楚。不過我聽說最近戰俘營的伙食不是很好,可能是這個小伙子太想嘗嘗肉的味道,就把自己的身體器官切下來生炒了吃的緣故吧?呵呵!你們中國人不是自古以來就有吃人肉地習慣嗎?”

“你放屁!”旁邊的王建強抑制不住內心地憤怒沖了過來厲聲罵道:“你美國鬼子,我要你狗日的來抵命。”說著便紅著眼睛動手往腰上準備摸槍,幸虧幾名附近的士兵眼明手快一把將他抱住。但全過程已經被周圍的記者們紛紛記錄了下來。

“我抗議,這名軍官對我進行人身攻擊。我需要終止這次交換,我將以國家特使的身份向貴國政府提出補償要求。你們這樣的行為。根本就是一種野蠻人地動作。”勞爾憤憤不平地走過來沖我大聲嚷到。

“我不和你廢話,我知道你能說會道。語言也很精煉。我只告訴你一件事情:這批戰俘你愛換不換,總之今天在這里的人我必須帶走,但是你們對他們造成的身體傷害這筆帳也不可能就這么白了。我說過,每一個個中國戰俘遭受的傷害必須有一千個美國俘虜還償還。既然我的士兵在你們手里失去了自己的手腳和身體器官,那么相應的,美國人也必須用實物為這種暴力行為來買單。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你,你。你究竟想干什么?”勞爾明顯感受到了我話里隱藏地威脅,滿頭冒汗的他絲毫不顧身份一把揪住我厲聲喝道:“告訴我,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松開你的手,你沒資格對我這樣做。”我厭煩地抬起腿來猛地朝他的的下身重重來了一下,看著他癱軟著身體倒在地上后,招手叫來了身邊的傳令兵:“告訴隨隊醫官,砍掉所有俘虜地手和腳,割掉其中八千人的和單邊腎臟。簡單的止下血。讓他們不會死就行。哦!還有一點,讓他們切除腎臟的時候弄完整一點,回頭就拿這些東西給我們的人移植。讓這些狗咋種自己去找別的腎源。”

“你這個魔鬼,劊子手,我,我要去告你!”躺在地上的勞爾盡管疼得呲牙咧嘴。但仍然清楚地聽見了我下達的命令,暫時沒有任何行動能力的他只能以這種方式來發泄自己心中的恐懼和憤怒。

“隨便你怎么說,”我瞟了其一眼,慢慢說道:“我只想讓你搞清楚一件事——中國人說話是算數地,別以為你自己很聰明,我手上還有近百萬你們地人,只要我愿意,我隨時都可以把他們身上的肉一刀一刀切下來喂狗。如果不是你們首先破壞協議動了我們地人,我也不會做出如此出格的舉動。你以為你是美國人就很了不起嗎?哼!哼!哼!那你就繼續自大吧!給你們的總統帶句話:從今往后,只要任何美國人膽敢傷害中國僑民或在美華裔。那么美國將會遭受到一千倍的報復。”

一百四十一名士兵換回來了。準確地說。應該是搶回來的。在眾多機動裝甲的武力伺候下,美軍只能無條件的放人。當然。我們也并不是絲毫不講信用,一萬四千一百名美軍戰俘依照協議仍然被我們放了回去。只不過,來的時候他們很健康,回去的時候卻變成了一幫沒手沒腳的殘疾。很多在場記者都拍下了現場血流滿地的凄慘景象,面對眾多的采訪話頭和鏡頭,我只留下了一句話。

“中國人有句老話,叫‘言而有信’,既然別人不講信用,那么我們又有什么理由要對一幫騙子友好?又有什么理由和一個根本沒有任何誠意的國家打交道?我承認,我的手段是很血腥,是很殘忍。但是不知道你們想過沒有?任何事情都是雙方面的,如果美國人不是擅自破壞交換協議,任意殺害、殺傷我軍被俘人員,我會這樣做嗎?歸根結底一句話:美國政府根本就沒有拿自己士兵的生命當一回事,他們只會指責別人的不對,絲毫不會反省自己的錯誤,既然如此,那么就由我來幫助他們發現并改正自己的錯誤。當然,這樣的改正必須是由血來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