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龍傳說

第一百三四節

第160章第一百三四節

布沙尼實在沒有想到自己一個電話竟然會引起對方如此之大的震動。

在放下電話的一剎那他真的很想撥通三軍首腦,讓他們馬上開始進攻中國。

但是理智又告訴他這完全不可能。

前后思量他只能再次找來了自己的智囊團。

兩天以后,美聯儲主席格林斯潘被人發現自殺于家中。

10月1日,國慶節。

比之往年的國慶,今年要顯得特別得多。

街頭再也看不見一張張巨幅的國外產品海報和廣告,取而代之的是同種類型的國內產品。

滿街亂跑的洋車如今也很少見,電動“紅旗”與“傲龍”開始映入人們的眼睛。

大型超市里貨架上擺放的物品完全都是中國制造,價格昂貴“百分之百關稅商品”也已經不再出現。

前來購物的人們對這一切改變并沒有表示出任何不滿,相反還很滿意。

根據一份完全來自于民間的調查報告顯示:中國民眾對自己購買商品的制造商有所變更并不是很在意,他們更多關注的是所買商品的質量及價格。

當然,精美的外包裝也不可或缺。

很多城市民眾在接受采訪是均表示:在質量相同的情況下,當然愿意購買價格便宜的商品。

不上人也表示出對某些國外品牌的懷念及購買,但在市場上出現國產同類商品的時候也很樂意把這種懷念轉嫁在它們的身上。

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完全接受國外商品已經從他們地生活中完全淡出的這一現實,而這一現實對于日常生活其實也并沒有太大影響。

今年的國慶注定是個歡快的節日。

老百姓們忽然發現自己手中的人民幣更加的值錢。比起往年來,今年的物價不但沒有上漲,相反還略微有所下降,很多原本距離他們比較遙遠地高檔商品如今也變得觸手可及。

很多城市被大肆炒做的昂貴樓盤價格也降低了幾乎一半,所有世面上電動車地售價也少了三分之一。

在更多人買房買車的同時,收入也開始逐漸增加。

雖然增加的幅度不是很大,但對于從幾個月前就一直處于對國內經濟狀況提心吊膽。

一直都把從銀行取出的錢帶在身邊的中國民眾來說,的確是一種非常大的寬慰。

商品便宜。

收入增加。

在這樣地情況下,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把手中的錢再次交給了銀行。

有了大量等值的鈔票充實做底,以楊光亞為首的一干經濟官員們臉上也出現了不少難得的笑容。

外匯儲備已經完全變成了過去的名詞。

盡管我們已經答應不再向市場拋售美元,但人民幣與之的匯率還是在短短幾天內像火箭般地竄升到了1:4。

67地天價,而且還有繼續上揚的勢頭,這都是托了其它國家的福。

布沙尼政府雖然拼命地尋找經濟同盟,希望能夠把美元匯價再次抬升。

但是就目前的局勢來看。

已經有很多國家公開表示不再信任美元,也不會再以其作為外匯儲備的標準貨幣,取而代之的將是其它國家地堅挺貨幣。

比如英鎊、歐元或者是人民幣。

在這樣的市場前提下,所有貨幣流通量巨大的國家紛紛跟進,努力抬高自己手中的貨幣比價,希望能夠為市場所接受。

從而可以分到一塊巨大的蛋糕。

中國自然也不會放過這樣一個絕好的機會。

在外交部和商業部的共同努力下,人民幣的對外宣傳也逐漸展開,隨著越來越多的人選擇它作為流通貨幣。

國內的經濟狀況也開始走上了良性循環地發展道路。

日本與美國地利益從某種方面來說幾乎是完全聯系在一起的。

雖然在美國發生暴亂前夕,大量地日本商人已經匆忙將部分產業轉移到其它國家,不少日本黑道成員機構也派出了大量人手對在美企業進行保護。

但仍然不可避免的遭受了一定數量的損失。

盡管如此,日本首相木村下一郎仍然被氣了個半死。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精心策劃并為之付出巨大代價,專門針對中國的經濟封鎖計劃竟然只堅持了短短的幾個月就已經完全宣告失敗。

所有自己曾經底三下四拼命拉攏的國家在獲得了數量龐大的“補償金”后。

一看勢頭不對,紛紛宣布單方面退出經濟制裁。

轉而大肆派員到中國進行各種友好訪問。

有的國家甚至公開表示此前的封鎖行動是不得已而為之,希望中國政府及領導人能夠予以諒解云云。

這些明目張膽公然倒戈的昔日盟友實在是讓木村恨得牙直癢癢,卻又完全沒辦法。

因為他很明白,國家之間的關系就是這樣。

一旦有所需要才能結為同盟,只有利益才能將其永遠地結合在一起。

就像兩個陌生的男女完全是因為上的相互需要這才茍合,反之見面則根本就像兩個完全不認識的人一樣互不搭理。

讓木村感到最生氣最吃驚也是最無可奈何的,還是美國這個堅定盟友的意外失敗。

世界頭號軍事、經濟強國居然會被國內幾個小小的黑幫攪得天翻地覆傷痕累累,這實在是讓他做夢都沒有想到的一件事。

剛剛得知美國發生暴亂的消息時,木村第一反映就是:美國佬在玩花樣。

他們肯定是不想在陪自己玩下去故意搞出了這么一場戲。

為此。

他專門帶上了自己的智囊團從東京飛到了華盛頓。

為的就是想讓布沙尼馬上停止這種無聊又無謂的游戲,轉而一起對抗中國。

但是美國大地上所發生的種種事情卻讓他看得兩眼珠子都快掉了出來——美國人就算是想退出也用不著把自己國家砸個稀巴爛來當說詞吧!目睹美國黑幫與其軍隊神勇火拼后的他只能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

失望地離開了這山姆大叔那破破爛爛的小屋。

只不過,讓他完全沒有意料到地是:日本那看似平靜的社會狀態下。

已經開始孕育著一場可怕的危機。

李向東與特勤十四處的聯手合作在美國獲的得巨大成功讓總參每一個參與制定計劃的人都感到了前所未聞未有的激動與振奮。

以夷制夷,從其內部制造危機來緩滯其國力與發展,同時也可以讓其國家機器深陷與其中無暇估計其它。

這樣地方法的確是簡便實用且易于操作。

美國人曾經使用同樣地方法成功地控制住了中東地區的局勢,使其成為了美國穩定的石油供應源。

不過,這樣的手段只能少用、活用,而且還得非常隱蔽。

為此,我特別指示李向東:“美國內的所有活動暫停。

把目光及大部份力量轉向日本。

‘圣光真理教‘是幾年前在日本冒出來的一個所謂自由宗教組織,其教旨主要以倡導和平、平等為主。

教主山原金二朗原本是一名中學教師。

在一個雷雨交加的夜晚他自稱蒙受了上天地召喚于是萌發了建教的念頭。

當然,初期的時候人們都把這個滿口胡言亂語的家伙當做瘋子,很多人還為此專門報了案,日本警視廳也留下了他專門的案底。

只不過,瘋子的話總會有瘋子會相信。

在山原金二朗的“不懈努力”下,同時也在一些對他的事業“充滿認同感”人士地財力支援下,圣光真理教開始得以壯大。

信徒數量也大為增加。

從剛開始的幾人、十幾人,逐漸發展成為了現在以九州、四國為中心,并逐漸開始滲透本州,擁有信徒八萬多人的龐大組織。

雖然圣光真理教的老大山原金二朗在眾多信徒眼中儼然一付清高圣潔的樣子,但是根據幾年前東京醫科大學精神科對他所做的治療看來,其實他已經瘋了。

在那本幾年前由某精神病權威所做地診斷病歷上也清楚地寫著:典型幻想性精神病,難以治愈。

瘋子的大腦究竟是什么樣子,估計沒有人會知道。

山原金二朗也一樣。

在眾多信徒心目中,他根本就是上帝派到人間的意志執行人。

剛開始山原金二朗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只不過信徒們吹捧得多了,他自己也就開始這么認為。

于是,幻想自己是上帝也就成了他每日必做的頭號重要事情。

只不過,他并沒有想像上帝一樣去治病救人。

而是幻想能夠像他老人家一樣把這個世界完全毀滅,讓所有邪惡的人全部死光,然后再由法力無邊的他來出面整頓這混亂的一切,重新創造一個全新的世界。

這樣的事情如果僅僅只是想想也就罷了,大部了寫成YY小說相信讀者也還是會有很多。

偏偏山原金二朗這個已經完全處于偏執類型的頑固瘋子卻已經在把這一想法付諸實踐。

惡棍是魔鬼在人間地最佳代理人,瘋子與白癡是所有瘋狂計劃地優秀執行者。

在這樣的情況下,來自美國地目前最大地下教父李向東很自然的就成了他最好的合作伙伴。

“死,我要所有的人死。

要所有不相信圣光與真理的人統統都去死。

”這是山原金二朗在見到李向東時所做開場白中最經典的一句臺詞。

饒是殺人不眨眼不畏任何威脅的教父,也被他那瘋狂的語調和張牙舞爪的表情嚇了一跳,心里直打寒戰。

不過待他完全了解了山原金二朗計劃始末的時候。

李向東的衣服已經完全被他的汗水所打濕。

用他事后向我匯報的話來說:“那家伙完全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實在是太可怕了。

真搞不懂為什么居然還有那么多的人會相信他,真是萬幸像他這樣的人是出生在日本而不是中國。

為了這事兒真得去好好燒柱香拜拜神。

10月12日。

東京。

下午18點,正是這個繁忙都市里人群再一次陷入擁擠的時候。

從大大小小建筑物里涌出的下班人潮頓時將本來就已經顯得非常狹窄的街道填塞的滿滿當當,仿似一條條被肉餡淤滿的香腸。

忙于趕快回家的人流在經過步行與汽車的選擇分流后,顯然已經少了一些。

但更多住家比較偏遠,或者不愿意選擇駕車的人開始擁往自己唯一的交通工具——地鐵站。

在大量人流涌進一個個黑洞洞的地下入口后,原本幾乎陷于癱瘓狀態地街道頓時又開始變得輕松起來。

日本地小人多。

幾億龐大的數量給這個國家在各個方面都帶來的極大的壓力。

其中尤以交通更甚。

狹窄的地理環境極大地制約了城市交通的發展,挖空心思發揮一切優勢的小矮人們在萬般無奈地情況下,只好動用了歐洲神話中他們所有具有的最擅長本領——挖地道。

不可否認,這一絕招相當有用。

既節省能源,又緩解交通,實在是一舉多得。

只不過,在大量人口以地鐵地代步的同時。

也讓山原金二朗的可怕計劃有了可用武之地。

與往常一樣,地鐵站里等車的人很多。

其擁擠狀態很容易讓人回想起被塞得滿滿的沙丁魚罐頭。

檢票口與侯車線內的距離相當寬敞。

其間還有不少供休息使用的座椅。

往返運輸地列車也紛紛接踵而至,將一批又一批等候在車站的人群逐漸拉走,以此來緩解站臺空間被擠壓的程度。

但是,在一批批不斷涌進的人潮面前,這樣的舉動顯得分外無用,等候的列車也只能無奈地讓更多的人盡量走上,把擁擠的人群從一個正方形地罐頭盒里弄進另外一個長條形的悶罐中。

摩肩接踵的人流似乎也已經對這樣的“分罐包裝”習以為常。

紛紛按照自己所要搭載的列車目的地擠上了悶罐。

只不過,在奮力地拼擠過程中,他們并沒有發現自己的身邊,也就是往常侯車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時候多出了幾個看上去普普通通平平常常的大鐵罐。

更沒有發現到在擁擠的人流中總有那么幾個看上去滿臉表情木訥老實的人,正口中念念有詞地接近著這些看上去絲毫沒有什么異常的鐵罐。

一個顯然不太怕冷,穿著清涼的女孩自從邁進地鐵站隧道口的那一刻起,眼光就一直停留在一名身穿白色襯衫的男子身上。

不是因為認識,而是這個男子長得實在是太帥了。

帥得讓這名正在發春地女孩簡直無法抗拒,只能呆呆地流著口水用花癡一般地表情目不轉睛地跟著他的身影在人群中頻繁來回。

在這種仿佛綠頭蒼蠅看中一塊腐肉般地眼神追逐中。

女孩自然不會放過男子的每一個細微動作。

而他兩片一直就沒有合起過的嘴純更是讓女孩想要不顧一切地kao過去聽個明白,為了達到這個目的,女孩費力地在一堆堆被酸臭汗液浸透了的單薄衣料中和一個個不懷好意的好色男人中穿行。

在付出了白凈的身體被迫沾滿了眾多人體液和自己身體無奈地被多雙粗糙大手肆意抓摸的慘重代價后,她終于如愿以償地以無比狼狽不堪的形象勝利地站在了心儀已久男人的身旁。

正當已經被愛情沖昏了頭腦的花癡女孩用兩只幾乎已經呈“心”形顯示的大眼睛滿是期待地望著男子的時候,卻從他那一直就沒有停過的性感嘴唇中意外地聽到——“信我者得永生,獻上你的既得永生。

圣光與真理同在。

“這是在干什么?難道他是個教士?正在傳道?”滿懷疑惑的女孩正昏偷昏腦地想著,忽然看見這位陌生的心上人在默默念叨之際,右手以一種很緊張的姿勢重重地放在了旁邊一瓶不甚起眼的鐵罐把手上。

“撲哧!”隨著一聲仿佛飽滿的氣球口沒有被扎緊,猛第被力量涌漲的氣體奔涌而出的聲音,一股濃濃的白煙頓時以鐵罐為中心快速蔓延開來。

在開罐聲響過后,氣體的溢出聲也隨之變化,轉為物體漏氣時那慣有的“嘶!嘶!”聲。

擁擠的人群突然遭受到這莫名的襲擊,第一反應當然是趕快避讓。

很快,在外圍人群的驚慌躲散中,被白煙籠罩的內層人群也開始奮力往外面擠去。

只不過。

這樣的躲避顯然是徒勞而無用的。

很快。

在人群最為擁擠的幾個地方,又開始有這種不知名的白色氣體紛紛涌出。

女孩死了。

從她看見男子的手用力將鐵罐上的把手旋開的時候就已經死了。

她所站的位置正好位于男子的對面,也就是鐵罐噴口的正前方。

所以第一股噴出的白煙完全將她籠罩在其中,根本無法躲避。

女孩在吸入白煙的時候就已經感到自己身體的四肢完全失去了直覺,在這樣的情況下,雙腿根本無法再支撐起身體的重量。

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白嫩的肌膚上突然出現了很多細小但又十分明顯的小洞,然后在無比的恐懼中以最后的清明望著那曾經被自己所暗戀的男子可怖的死狀喪失了自己所有的思維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