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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風波平息,葉白也夾在人群中散去,他與青年男女二人素不相識,和王士衍也沒有什么交情,自然懶的去淌這趟混水。修真界中,像這樣的追殺實在太平常了,為靈石,為法寶,為女色,每天都在爭斗不休,哪有人管得了那么多閑事。
青年男女見再無人注意他們,相互交換了一個眼色,混入人流當中,很快不見了蹤影。
每天上午,幾乎是蒼柏山上最熱鬧的時段,位置稍好的店鋪里都是人來人往,川流不息,更不要提路邊的攤點圍滿了修士,能夠拜入大派的修士畢竟只是少數,大部分散修和小門派的弟子,身家都不富裕,租不起山上的店鋪,只能到路邊來擺攤了。
他們賣的東西大多品階不高,但品種卻極復雜,有著許多機緣巧合得來,誰也說不清楚的古怪東西,至于究竟是什么寶貝,就要看買家的眼力和機緣了。
葉白見識不多,也不敢奢望什么淘寶撿漏,全當增長知識,開闊見聞了。
一路且行且看,竟發現不少讓他心動的東西,他如今修為已經穩定在筑基后期,肉身適應了法力暴漲之后,再次迎來了對元氣的饑渴需求,為了節約雷靈石,每rìrì常修煉的時候,就需搭配服食不少地龍丹,但如今地龍丹提供的元氣卻有一些跟不上了,需要購買一些效用更強的丹藥。
“這兩瓶天靈丹怎么賣?”
葉白蹲在一個攤點前,指著兩只標有天靈丹三字的小玉瓶,淡淡問道。
賣主是個瘦如餓鬼的黑衣修士,金丹中期修為,冷冷瞥了他一眼道:“小子,看清楚了,這是金丹修士用的天靈丹,不是筑基修士用的地龍丹,里面元氣之充足,遠在你的想象之上,撐暴了肉身,不要怪我沒有提醒。”
此人口氣雖然不善,卻也是一番好意,葉白微笑道:“多謝前輩提醒,不過晚輩生來就是不怕死的性子!請前輩說個價吧!”
黑衣修士丟給他一記不知死活的眼神,道:“五萬中品靈石一瓶!”
葉白點了點頭,沒有說話,這類高級丹藥,如非急需靈石,很少有人會拿出來出售,店里更是很少有貨,如同太乙門一般只出售到高階符一樣,除了供應門中弟子的使用之外,更重要的便是維持自己門派高端戰力的優勢。
像黑衣修士這樣的路邊攤點,能夠出現這樣的丹藥,十有仈jiǔ來路不正,這樣的東西,最穩妥的處理辦法當然是拿黑市中銷售,但若為了兩瓶丹藥,再上繳一筆費用給黑市組織,顯然又很不值得了。
葉白拿過一個小瓶,掀開木塞,輕輕嗅了嗅,濃烈到令人陶醉的香氣,撲鼻而來,丹藥中逸散出的靈氣濃霧,幾乎在瓶底凝成了液狀。
葉白滿意點頭,伸手去抓另外一只。
“這瓶我要了!”
一只細長白皙的手臂,趕在葉白之前,唰的一下就將另外一瓶丹藥拿在手中。
看中的東西被人硬生生的半道截去,葉白頓時面色一冷,向來人看去,卻是剛才被王子衍追趕的兄妹二人,二人此刻已經換了一身干凈衣服,看起來比剛才倒是光鮮了許多,眉宇之間也有了幾分神氣。
女子手中緊緊抓著天靈丹,一臉jǐng惕的看著葉白,似乎擔心他會突然出手搶奪,男子一雙虎目則是狠狠盯著葉白。看情形,二人當中,竟以年紀稍輕的妹妹為主。
葉白看著這一對修為不高,膽子卻很大的兄妹兩人,目射寒光道:“二位才筑基中期修為,也來買這瓶天靈丹,莫非是故意跟我為難?”
女子挺了挺鼓漲的胸脯,杏目一瞪道:“誰說這瓶丹藥是我們自己要用的,這是為我們一位長輩買的,閣下管的太寬了!”
女子址高氣昂的態度,讓葉白立刻火冒三丈,冷道:“道友倒是個有情有義之人,就不知道你打算怎么樣把這瓶丹藥安全交到你到長輩手里呢,那位王少門主,可是睚眥必報的人物,二位就在蒼柏山上慢慢呆著吧。”
“不勞閣下cāo心!”
女子冷哼一聲,沒有再說話,男子則是眼現愁苦之色,顯然被葉白說中了心事。
黑衣修士冷若冰霜道:“兩位,我不管你們是什么來頭,更不管什么先來后到,誰把靈石給我,誰就把東西拿走!”
此人修為已到金丹中期,根本不在乎三個筑基小輩之間的爭奪,說起話來,更是自私冷狠。
女子聞言,連忙問道:“多少靈石?”
“五萬中品靈石,買不起就早點滾蛋,不要耽誤我做生意!”黑衣修士的口氣極不耐煩。
女子柳眉一豎,傲氣道:“五萬而已,我們兄妹二人還是出的起的!”說完了掏出一把靈石遞給黑衣修士,也不過數,豪爽之極,收起丹藥之后,便一臉得色的看著葉白。
葉白搖了搖頭,摸出五萬靈石,轉身往別處而去,這兄妹二人顯然有些來歷,出手大方,盛氣凌人,難怪萬水門的王士衍會對他們緊張不舍,十有仈jiǔ還是看中了他們的儲物袋子,葉白對這兩人沒有什么好感,這兩人混混噩噩,不通人情世故,下場已經可以預見。
二人見葉白離開,也走向別處,男子輕聲責備道:“小妹,你太沖動了,如今可不是我們四處樹敵的時候,那個家伙說的不錯,王士衍那個狗賊,一定會在山下守著我們的,沒想到他竟有這樣的背景,是什么萬水門的少門主。”
女子嘆道:“事已至此,哥哥擔心又有什么用呢,說起來此事也怪我,為了購買丹藥,幫助老祖恢復傷勢,竟然隨意向修士購買,忘了財不露白的道理,才招致了這場殺劫。希望老祖可以早rì恢復,傳我們大道法門,早點將修為提升上去。”
“老祖……”男子玉言又止。
女子嗔道:“哥哥心中有話,直說就是,何必吞吞吐吐?”
男子苦笑道:“小妹你這么聰明,我想要說什么,又怎么會不知道,那位老祖來歷不明,手段通天,性情更是古怪不定,我每次看到他,都害怕到渾身發抖呢,況且他又在我們二人體內種下了禁制,以后恐怕都會受制于此人,再無脫身之rì。”
女子聽的眉頭一鎖,強言安慰道:“哥哥多心了,那位老祖給了我們這多靈石出來購買東西,換成任何人都會擔心我們攜款私逃的,種下禁制的舉動雖然略顯小氣,但也無可厚非。”
男子仍舊無法釋懷,面帶憂郁,不勝唏噓道:“只怕沒有那么簡單啊,走吧,我們還有很多東西要買呢!”
葉白轉了大半個時辰,便回到廣元樓中,店里的幾個筑基弟子,此刻已經知道這位師兄地位極高,半帶奉承的同他打著招呼。
葉白稍一點頭,便算帶過,直接入了后院,他現在的生活又有點像在碧嵐山上了,極其規律,晚上打熬各項功法,白天則是畫符,每天上繳二十張左右的高階符錄還債,元神雖然累到枯竭,心里上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暢快,他暗暗猜測,銀星道人多半還是受了紀白衣或是鐘離子羽的囑托,強迫他每天抽出時間來煉符。
不過他心里并沒有反感,反感有種發自肺腑的感激。月龍道人說的不錯,有時候他真的很憊懶,尤其是在學符一事上,比起莫二和蘇琉璃的勤奮,差的太遠太遠。
“師弟的符,給我的感覺很奇怪呢,并不完全是月龍師伯的手法,似乎還有其他一些風格在里面。”
王玉樓不知何時來到葉白身后,好奇的看著他的符。
葉白微微一笑道:“師兄眼力高明,小弟佩服,我確實還跟掌教師伯和鐘離師叔學過符道,不過都只是稍有涉獵而已,并不精通。”
王玉樓心中頓時一顫,他對葉白已經看的很高,但怎么也沒想到紀白衣和鐘離子羽竟同時把自己的符道傳給了他。
此子未來,不可限量啊!
王玉樓心中輕嘆,正在這時候,店中的一個雜役弟子匆匆走了進來,神色復雜道:“師兄,店里來了兩個古怪客人,要的貨很多,我等不敢自作主張,請你過去定奪一下。”
王玉樓面色一愕,和葉白對視了一眼,立刻往店中走去,葉白想了想,也丟下畫筆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