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卷天下

第11章:匈奴鐵弗部

將近一百的晉人士兵,大部分高聲歡呼,卻有一部分顯得遲疑,不過倒是全部喊殺跟著徐正發動沖鋒。

相對于系統士兵,晉人組成的士兵沖鋒時根本就不存在隊形,他們奔跑著、吶喊著,也不知道是興奮過頭,還是過于驚懼,一些人的喊叫聲里面滿滿都是歇斯底里。

劉彥在合適的時機亦是命令剛剛左右包抄的士兵合攏,一步步壓縮了匈奴鐵弗部的騎兵。最后雖然干掉了三十來人,俘虜了近四十人,可也讓二三十匈奴鐵弗騎兵突圍而出,嚇得劉彥不得不近一步命令部分士兵組織防線,要不被沖鋒可就糟糕了。

可惜了,系統士兵是什么兵種就是什么,無法進行轉職。晉人士兵又戰力太弱,白瞎了收集的近五百匹戰馬。

是的,劉彥手中并不是沒有戰馬,只是難以組建騎兵。

如果騎兵真的想逃,步兵別想追上,匈奴鐵弗騎兵跑出去一段距離后停了下來,有個家伙讓劉彥留下名號。

劉彥才懶得搭理,他倒是想激將一下,讓那些逃了的匈奴鐵弗部騎兵返身殺回來,可別人也不是傻子,放幾句狠話拍拍馬屁股走了。

拓跋秀本來還有二十來人,一陣廝殺下來連她在內只剩七人,她現在正被人圍了起來,不斷喊是代國國主的親妹妹,然后心情緊張地等待該是個什么待遇。

在絕對的優勢下,劉彥沒殺拓跋鮮卑是依稀記得這是一支最后全面漢化的胡人,似乎是有些歷史學者還高度贊揚拓跋鮮卑對什么什么的貢獻,要說有什么打算,則暫時沒有。

系統士兵對服從命令絕對堅決,可是真的太僵硬了,劉彥有必要摸索一下看看能不能任命軍官什么。在摸索到可以任命軍官之前,劉彥漸漸有一種明悟,系統士兵只能作為底蘊,可是一有500人口的上限,二來屢次指揮都需要在場,想要將勢力壯大,還是需要依靠土著。

有了明悟的劉彥是選擇讓徐正帶人進行俘虜,畢竟再怎么樣也算是提高晉人軍心士氣的機會。果然剛剛還在為有袍澤死傷黯然和傷心的晉人士兵,一聽可以俘虜胡人的什么公主,有驚懼駭然的,自然也有瞬間興奮得長嘯的。

“你們不能這樣,我是代國公主,哪怕是被俘,也只能是被高貴的人俘虜!”拓跋秀一副抵死不從的模樣,遠遠地注視著劉彥,大聲喊:“那漢子,你不想親自俘虜我嗎?”

需要特別注意的是,目前的代國國王拓跋什翼犍因為長期在中原作為人質,他是一個漢化程度非常高的人。另外胡人喊某個誰漢子,于當代無疑是是一種敬稱,因為他們真的是既害怕曾經的強漢,又崇拜屬于大漢時期漢人的武勇。

另外需要注意的一點,胡人身份高貴的女子被俘虜,按照胡人的風俗就成為其財產,拓跋秀顯然是有什么想法,才會那么喊。更加重要的是,匈奴鐵弗部只會俘虜拓跋秀,不會殺。要是被突然冒出來一股不知道什么勢力殺了,拓跋秀做鬼都不會原諒自己。

劉彥只是撇了一眼,然后繼續計算這一次意外戰事的傷亡,那一抽一抽的嘴角,使人看去就知道是個什么想法。

媽蛋!一戰陣亡19長矛手、6劍士、12弓兵,可能還招惹了一個強大的部落還是部族,真是

呃,劉彥暫時不清楚“鐵弗”是什么。

“鐵弗”東晉十六國時期有兩種含義,其一指的是多族混血,其二是專門針對娶了胡人大部族貴女的漢人。

所謂的混血鐵弗,基本上就是專門用來稱呼匈奴中的一部,可是匈奴人并不承認鐵弗部是他們的一部分,因此大多數部族又認為鐵弗部應該是屬于雜胡,很多大部族下面都有鐵弗部,并不止匈奴有。

東晉十六國時期,雜胡的數量多到難以細數。同時,大多數的部族或部落興起也速、滅亡也快,幾乎是沒有人會有興趣專門進行列傳什么的。

幸存下來的匈奴鐵弗部騎兵走了,他們帶著仇恨離去,不知道今天發生的這一事件,會對劉彥在后面產生什么樣的影響。

劉彥命人清點傷亡,除了系統士兵的損失之外,晉人身份的士兵竟是沒有傷亡產生。

“君上,以后還請讓我等參與作戰!”徐正是一臉的感動又羞愧:“我們不如君上的族兵,可也是君上的士卒啊!”

說起來,徐正等被挑選為兵的晉人,他們在待遇上要比普通的流民好多了,不但是在伙食上有干的可以吃,偶爾也能吃肉。吃的不算,生活待遇上亦是有明顯區別,比如流民只能擠著住排房,他們則是能夠十人住一間。

千萬不要小看房間的擁擠,擁擠代表著混亂和空間狹還有各種不方便,有過相似經歷的人能清楚一個舒適的寢室代表著什么。

清掃戰場,收拾敵我雙方戰死者遺體,安置傷者和繳獲戰馬的運輸問題,綁好了眾多俘虜,劉彥這才帶著人往安置地趕。

途中,拓跋秀一直在對劉彥喊話,她軟言相求和威逼利誘都嘗試過,可是劉彥根本就不做搭理。

有一個拓跋鮮卑人要動粗,下場是被劉彥下令斬殺當場,總算是讓拓跋鮮卑的人消停下來。

拓跋秀的消停并沒有持續多久,她竟然向同樣被俘的匈奴鐵弗部挑釁,惹得匈奴鐵弗部中的一些人暴跳如雷。

劉彥正滿心的煩躁,僅是這么些騎兵,他們占據突襲和地形的優勢,一場交戰下來損失略略慘重。他滿臉不爽地吩咐徐正:“去告訴那個娘們,再玩小聰明,等一下先剁了剩余的六個鮮卑人,最后是她。”

徐正應“諾!”而去,很快拓跋秀的囔囔聲就不見了。

知道連綿數十里的籬笆墻令人看起來是一個什么樣的視覺感官嗎?在這個胡人不事生產,什么都顯得破敗的時代里,綿長的籬笆墻和成排的木屋,任誰看到都不得不感概一句“這才是文明氣息”。

“天呢!”拓跋秀張望著,下意識驚呼:“羯族人統治下的齊地,竟然還有這樣的地方?”

是啊,羯族統治下竟然會出現這樣的地方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