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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碩的媳婦睜開了眼,望著胡碩問道:“怎么啦?你的臉色怎么這么差?”
“老邊被綁票了!”胡碩說道。
胡碩的媳婦正懵著呢,還沒有醒眉,聞言問道:“什么老編?是不是編輯?哦,是邊瑞啊,怎么啦,他被綁票了,那你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打電話報警?”
“我不正琢磨呢嘛,這小子要是有沒什么特別的不會拉著我東扯西聊的,這是綁票啊”胡碩說道。
胡碩的媳婦道:“會不會是惡作劇?”
“以邊瑞的性子不會是惡作劇,而且這么搞我們也不會信啊,他的身手能這么輕松的被綁票?”胡碩說道。
“那怎么這次你信了?”
胡碩回道:“……,我不是說了嘛他不會開這樣的玩笑的,而且你看看都幾點了,他平常這時候正在睡大頭覺呢。我現在就是覺得他和我后面說的幾句話有什么含義,我沒有聽出來”。
“什么話?”胡碩的媳婦問道。
聽到胡碩重復了一下,胡碩的媳婦說道:“你想不出來找別人問問啊,興許像周政他們能知道呢”。
“對啊!”胡碩拍了一下大腿:“我怎么就把這些人給忘了呢!”
于時胡碩直接挨個的打起了電話,也不管這時候大家睡還沒有睡,直接一個電話打了過去把人全都叫醒了。
拉進了一個微信群,一幫子人開始聊了起來。
“什么?不可能吧,想逮住他哪這么容易的?”徐一峰有點傻眼了。
伍尚彬打了一個哈欠:“我覺得也是,就邊瑞的手段還有精明什么樣的人能逮住他,別說是兩三個小毛賊了,就算是二三十個我覺得也難”。
“你倆別扯了,馬還有失蹄的時候呢!”吳惜這時候說道:“還是想想看怎么辦”。
“我覺得吧,咱們直接報警”。
周政這時候張口了:“我覺得吧,邊瑞現在肯定沒有多大的危險。你把后面的話再重復一遍,我們仔細聽一下”。
“我這邊都錄下來了,我是覺得他想傳達什么意思,但是猜不到啊”胡碩這邊把錄音發了出來。
周政反復聽了好幾回,覺得自己似乎是明白了一些。
“我覺得他是想說,他被綁了,綁他的人似乎還有點特殊”周政說道。
“特殊?難道作案的其中有警察?”徐一峰道。
伍尚彬聽了立刻駁道:“你也太扯了,人家警察綁他干什么?”
“我就這么一說”徐一峰嘟囔著說道。
周政這邊被徐一峰這么一提醒,便張口說道:“我覺得不一定是警察。但是肯定是有什么特殊身份的人,這樣吧,他們不是搞投資么,對了,胡文波在那里,咱們問問他怎么樣?”
“你說會不會是胡這波?”徐一峰又道。
周政有點聽不下去了:“你電視劇看多了吧,誰都會綁邊瑞就胡文波不可能,邊瑞是他的衣食父母啊,沒了邊瑞他胡文波就是秋后的蚱蜢——蹦不了幾天了。你說他會去綁邊瑞,綁邊瑞干什么?貪邊瑞的美色啊,要有還好,這家伙根本就沒有嘛“。
眾人想笑,但是又笑不出來,現在都有點替邊瑞擔心。
周政這邊一個電話打過去,直接把胡文波嚇出了一身冷汗,真的就如周政所說,這世上最不想邊瑞出事的人中就有胡文波,因為邊瑞對他來說真是太重要了,和他辦公室神龕里供的財神爺是一個檔次的。
”這可怎么辦?”胡文波一下子有點亂了。
周政道:“你去找縣高官,問他如何辦”。
胡文波聽到周政這么一說,立刻跳下了床,套起了衣服就往門外走。
到了關書記的家,把這事情一說,關書記是又驚又怒,驚的是怕邊瑞出什么問題,怒的是自己這邊正處在晉升的關健口子,要是邊瑞這邊死在這里,那他這事情可就懸了,一準會有人拿這事來做文章,前段時間你自己贊了又贊的人在你的地頭被人綁了,并且還下落不明,就你這樣的執政水準大家都會懷疑的嘛。
聽到胡文波把周政等人推斷出來的東西一說,關書記想了一下就道:“可能會有一兩匹害群之馬,大多數同事是好的,但是不得不防,行了,接下來的事情我來辦,您呢先回去,注意安全……”。
關書記此刻心中已經有了腹稿,等著胡文波一走,關書記就撥通了電話:“李書記,請你到會議室,我有個事情需要你調用警隊最有經驗的同志一起,注意嚴格保密,從現在開始所有參與人員都得交上手機,并不得與外界聯系……”。
當關書記到了會議室的時候,三四個警察在政法高官的帶領下已經在會議室等著關書記了。
事情一說,所有的警察都愣了一下,他們真的沒有想到邊瑞會被綁了。
不過既然事情發生了,大家就干活唄,現在這個監控那真是太多了,從邊瑞出廠子開始,一路這么尋下去,半個鐘頭不到,大家得到了邊瑞從哪里條道出了縣城,而且大致是什么時分,從邊瑞消失在監控頭中,到胡碩那接到電話,這個時間段來排除,以車速來算的話大致是個什么樣的范圍。
很快幾個莊子,還有幾個廠區就進入了專案組的視線,然后再排除,有的地方是不可能藏人的,剩下的不到十個地方。
在這十個地方之中,又排除掉了六個地方,因為這些地方綁匪是不可能租住到房子的,也沒有成為藏匿處。
剩下的四個地方其中一處就是邊瑞被綁地方所在的村子。
四個地方,那么排查起來就簡單了,但是為了防止意外,六個被排除掉的地方,警方也派了人,為的就是防止燈下黑。
邊瑞可不知道,因為自己這邊的好奇心,一百多號人今天都沒睡好覺。
此刻的邊瑞現在正被關進了一個小房間里,三個綁匪呢則是在外面商量,能聽到一些動響,但是聽不到談的是什么。
邊瑞有點不太想玩下去了,因為什么?因為就在剛才,服個閹人踹了自己幾腳,踹的自己很疼,說是自己不老實。
這下邊瑞不想忍了,原本邊瑞的打算是自己這邊玩一會兒,然后給胡碩發個定位什么的,然后警察同志們神兵天降解救了自己,自己也安然無恙,除是三個匪,大家普天同慶,載歌載舞的結束這場鬧劇。
現在不行了,邊瑞挨了腳的,這要不踢回來邊瑞心都能打起結來。
所以邊瑞這邊直接打開了空間,雙腿一蹬整個身體滑進了空間里,而把椅子還有繩子留在了空間外。
再從空間里出來的時候,邊瑞的手中就多了一個方木條。不能叫方木條,直接說是方木棒更合適。
嗚~嗚!
隨手挖了兩下木棒子帶起了嗚嗚的風聲,這讓邊瑞非常滿意。
坐回到了椅子上,邊瑞這邊蹺起了二郎腿,耳朵豎直了聽著外面的動靜,差不多過了半個多小時,邊瑞這才聽到外面有腳步聲響起來,有人過來了。
聽到有人過來,邊瑞直接站到了門后,一手拎著棒子一手擺開了架式準備拿人。
門一開,那人剛進來,邊瑞便一手卡住了來的人脖子,雙手捏住了喉嚨在僅有的不能發聲的瞬間,木棒子就掄了起來。
來人一下子就軟癱到了地上。
邊瑞定睛一看,發現進來的不是漢子老七,也不是鄭友良,而是假牛萍萍。
把假牛萍萍拖進了屋里,邊瑞關掉了燈。
“怎么啦?”
屋外的鄭友良還是挺警覺的,他此刻覺得自己聽到了一點動靜,于是便張口問道。
沒有等到假牛萍萍的回答,鄭友良立刻站了起來,從腰間摸出了手槍,沖著房間里又問道:“小燕,給個回答”。
漢子老七也覺出了問題,同樣把槍撥了出來,雙手以標準的姿勢握著,一副戒備望向了房子里。
依然沒有回答,這下不光是鄭友良知道燕子出事了,連漢子老七也知道了。
兩人相互掩護著進了房間,打開了燈之后,發現自己的同伴燕子躺在地上,明顯是被人打昏了,但是邊瑞卻不見了人影。
兩人瞬間把手槍指向了天花板,等往上一看這才發現天花板上什么也沒有,也不可能藏人,因為這天花板是用繩子繃的,上面是用紙糊的,也就能走一兩只老鼠,連個貓上去都得摔下來,更何況一個人。
“這……人呢?”漢子老七問道。
他們倆一直在門口,從這房間出去就一定要走門口,就算是想鉆窗他也得有窗戶讓他鉆啊,但是這房間什么都沒有,別說窗房了最多就有兩三只老鼠洞,邊瑞要是能鉆老鼠洞他倆也就認栽了,但是這不可能啊。
“把燕子扶起來,咱們走!“鄭友良覺得自己的心跳的厲害,自己這一次是遇到了硬茬,而且是自己從來沒有遇到過的。
習武人的直覺告訴鄭友良,邊瑞并沒有走,而是一直躲在暗處等著給自己致命一擊。現在天黑,對于躲在暗處的人有利,對于鄭友良來說就沒這么好了。
當然了,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躲在屋里,無論是開不開燈,他們仨就站在屋里,槍口對著門口,挨到天亮那攻守就會再次易形。
不過天亮對于鄭友良這樣的綁匪那又是個大問題,別說是天亮了,現在只要邊瑞扯上一嗓子,最近的兩三家人都得過來問問,最少也得報個警什么的。
作為一個有智商的綁匪,鄭友良這邊先了最穩妥的方式,那就是跑。至于被捉什么的那大家就各憑天命了,反正等一離開這里,鄭良友就決定和這兩個傻缺分道揚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