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我!天命大反派

1011 青衣的真實身份,觸怒了真實之地的三位至高存在之一

實身份,觸怒了真實之地的三位至高存在之一(求訂閱)

光從面容來看,很難判斷這名黑衣女子的年紀。

她站立在那里,目光很平淡,似乎沒有任何的情感波動。

不管是看待這世間的任何人或物,仿佛都是一樣的,不可能讓她的目光激起波瀾。

云淡風輕、泰然處之。

在小望月看來,這名黑衣女子目光的深處,更是一種俯瞰冥冥無盡眾生的尊貴、淡然。

“你到底是誰,為何會出現在這里?”小望月再度問道。

這黑衣女子,給了她一種極大的不安感。

頭發都炸了起來,滿是警惕和不安。

她甚至感覺自己后背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和冷汗,像是面對某種不可言說的大恐怖存在。

而且,這名黑衣女子剛才所說的仙之真血,又是什么意思?

她的傳承記憶當中,也壓根就沒有提及任何有關仙之真血的事情。

“我是誰,這并不重要。”

“你應該是你的主人,散養在此地的,既然如此,我也就不為難你。”

黑衣女子并未回答小望月的問題,只是平淡地說道。

她的語氣并不快,每一個字都很清晰。

給人一種執掌諸世界一切、面對任何事情都不需要在意,不緊不慢的那種從容感覺。

小望月不自禁在此人面前,生出一種要膜拜臣服的念頭來。

她感覺很荒誕、可怕,趕緊搖搖頭,把這種念頭,從腦海里驅除出去。

這名黑衣女子,并沒有繼續理會小望月,而是轉身往著殿宇之中走去。

見此一幕,小望月頓時急了,哪怕心里無比的不安、害怕,也鼓起勇氣,往前趕去,要阻止住她。

殿宇當中,青衣一直在沉睡,怎么容許被人所打擾。

而今很可能正是她恢復的關鍵時候。

“你干什么,殿宇之中乃是重地,無關人等不可踏入。”

她一邊喊道的同時,一邊出手了。

一道璀璨的仙光,自她手中噴薄而出,同時一頭望月仙獸的虛影,在她身后顯化而出,栩栩如生,若真實再現于這世間。

修長的身影繚繞仙輝,若山嶺般盤踞。

那對赤紅色若無暇寶石的眼眸里,滿04是煞氣,直接沖殺向了這名黑衣女子。

小望月并不擅長交戰,出世以來,她還是第一次和人交手。

以往時候,吃喝不愁,無憂無慮。

在上界的時候,也被青衣照顧得很好。

而顧長歌那個便宜主人,雖然沒有怎么照料她,但是該有的資源都會吩咐族人,給她送去。

這也導致,小望月只是憑借著本能的傳承記憶,朝著前方的黑衣女子出手,要阻攔她的腳步。

“明知自己不是我的對手,還敢對我出手,這份忠心護主的心,倒是不錯。”

黑衣女子并沒有回頭,依舊是平淡地開口說著話。

不過這話語里,還是帶上了一絲贊許。

“只可惜,你浪費了你這絲仙之真血,任何同境望月古獸,都可輕易鎮壓擊敗你,體內聚集諸多力量,卻不懂得如何施展,看來你的主人,也沒怎么教過你,只是把你當做寵物對待。”

“真正的望月古獸,可是要在蒼茫當中,開疆拓域,攻天掠地的。”

嗡!!!

黑衣女子話語落下的剎那。

她周圍出現一層模糊的金色漣漪,無聲無息的擴散開來,像是整片時空和宇宙都被覆蓋和籠罩了。

一時間,此地宛如被凍結起來一般,連時間流淌的痕跡都消停了。

小望月頓時變得驚恐起來,發現自己被定在了空中。

連思感都仿佛不屬于她自己,無法思考、無法動彈。

只能眼睜睜看著黑衣女子,這么走進殿宇當中。

“放心,我對你的主人,并無惡意,來此地也只是為了帶她回家罷了。”

黑衣女子平淡的說道,而后便在小望月驚愕的目光當中,走進大殿之內。

殿宇當中,無比的空曠,有絲絲縷縷的白霧蒸騰,在四周飄蕩,看起來宛如仙境一般。

在大殿深處,有一方軟塌,帷幕如云,一道窈窕身影,盤坐之上,模糊若畫中之景。

黑衣女子來到這里之后,臉上也不由得顯露出幾分復雜之意來。

“小九……”

她走近那方軟塌,正要開口。

原本一直閉眼修養的青衣,也是驀然間睜開了眼睛,似乎早就知道,有人在接近這里一般。

她眼眸平和清澈,像是皎潔的月,又似無暇的玉,給人一種無限美好的感覺。

“三姐……”

青衣看著面前的黑衣女子,輕輕點了點頭,顯然是認得對方的。

除非是有她所留下的印記,不然任何人都不可能找到此地來。

而如今這個時候,顧長歌顯然是不可能來到這里的。

所以排除這個可能,能找到這里來的,那也就很可能是她的族人了。

山海真界以往時代的眾生萬靈,只是知道青衣是山海真界的真靈。

卻并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其實是蒼茫中很無比神秘奇特的一族,名叫紀蟬。

紀蟬一族,取名為承載紀元之蟬,蟬翅輕顫一次,便意味著紀元更迭,蒼生消亡。

從古至今,紀蟬所過之處,歲月往替,紀元輪回,周而復始,萬象初新。

而紀蟬和紀元樹的關系,正如梧桐之于鳳凰。

紀蟬尋覓紀元樹而棲,兩者互相共存,休戚與共。

紀元樹孕育萬靈蒼生,演化諸天宇宙,又被稱為世界樹、始祖樹、起源樹。

在不同的文明,都有著不同的稱呼和叫法。

紀蟬這個種族,在蒼茫當中,也是意義非凡。

有文明將其視作為祥瑞之兆,也有文明認為這是災禍的象征,避之如蛇蝎。

紀蟬所過之處,要么歸墟葬滅,要么繁榮不朽,總是走向兩種不同的極端。

當然,紀蟬的數量無比稀少,尋遍整個蒼茫界,也不一定能找齊百數

青衣乃是紀蟬一族,此事她從未告知過任何人,當然也包括顧長歌。

不過,這也是顧長歌并未向她詢問的緣故。

他初見青衣的時候,她還稍顯稚嫩。

作為原山海真界的真靈,帶領伐天者,抗衡大清算。

相比于浩瀚蒼茫中的諸多強者,她的實力可以說是微不足道的。

只是堪堪渡過了道境的門檻。

這樣的力量,自然也壓根不值得當時顧長歌的在意,當時的顧長歌自然也就表現出一副并不知情的樣子。

在而后的歲月當中,青衣的表現,也只是中規中矩,并沒有太多的異常。

這雖然有青衣隱瞞的部分緣故,但更多的原因,還是是因為青衣在很久之前,受到過一次近乎毀滅性的創傷。

和真正的紀蟬相比,先天跟腳不足。

紀蟬這種生靈,無比稀少和神秘,畢竟是足以和紀元樹所媲美的存在。

哪怕只是剛孕育誕生,也擁有遠超尋常種族的實力。

青衣能夠獨立于道昌真界之外,于此地另創輪回之地。

并且孕育一株了新的紀元樹,便是得益于她身為紀蟬一族的天賦。

嚴格說來,她其實并不能算的是原山海真界的真靈。

她的存在,先于山海真界,而真靈則是在真界誕生之后,才會漸漸孕育而生的。

二者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真界的孕育誕生極為困難。

億萬次混沌之中各種物質的碰撞,才偶有一線可能,演化出世界來。

而后的世和界,經過多次的躍遷碰撞,世界層次不斷發生變化,才有可能成為一方真正的真界。

而紀蟬一族,則擁有堪比紀元樹那般的天賦,可創造世界、孕育世界。

蟬翅輕顫,便意味著紀元更迭,世界消亡、新生,這原本就是一種近乎世界法則般的力量。

如今在青衣面前的黑衣女子,很顯然也來自于紀蟬一族。

從青衣對其的稱呼,也能看得出來。

“沒想到,你會將第九真靈之命,寄托在一方如此弱小的真界上,當初你所帶走的那枚仙道文明火種,竟然也用在了這里……”

黑衣女子看著面前氣息有些不對勁的青衣,眉頭皺了起來。

她伸出一只手,直接就落到了青衣的眉心之處,道道金色漣漪擴散,把青衣整個人所籠罩。

而后,諸多記憶畫面,宛如浮光掠影般,在她面前閃過。

“我原本以為,你只是找了個地方,修養身體,恢復根基,可不曾想這些紀元以來,你竟然做了這么多的事情。”

“如果此事,被母親知道,你不知道又要受到怎樣的責罰,到時候我想替你求情,都不可能。”

黑衣女子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到了后面,顯得有些沉重、陰晴不定。

青衣搖搖頭,并不說話。

她知曉這位三姐的實力,絕非自己所能抗衡,所以也并未抵抗。

何況她如今的狀態也并不好,剛好能維持住不昏迷而已。

一般的道境存在,也不可能輕易探查她的記憶畫面。

只不過眼前的黑衣女子,乃是她同族的族人。

兩人根源如出一脈,她才能通過逆天手段直接探查。

不過,這漫長歲月來的記憶洪流碎片,對于黑衣女子來說,短時間內也不好消化。

她只是挑一些在她看來,值得關注的事情。

“雖然我知道你性格素來任性,不計后果,但也沒想到,你會做出這般胡鬧的事情來……”

黑衣女子面上滿是不快,很想繼續呵責青衣一頓。

但是看她如今這副模樣,到嘴的話,還是咽了下去。

雖然她稱呼青衣為小九,但時隔諸多歲月,再次相見,卻并無多大的重逢喜悅。

反倒是因為青衣所做的許多事情,而感到生氣。

不過,青衣對黑衣女子的態度也是如此,平平淡淡,不起變化。

“三姐如果來找我,是想對我說這些的話,那你還是算了。這些話,我早就聽膩了。”青衣清清淡淡地說道。

黑衣女子見她這副無所謂、不在意的清淡態度。

原本不為外物所動的心境,也是不禁生出一些慍怒來。

“你當初叛逆不顧族中生死不說,而后還盜走仙道文明火種,自此消失在蒼茫之中……”

“你以為這些年來,族中是沒有派人來尋你嗎?如果不是我和你幾位姐姐出手,替你遮掩,在暗中幫你,你以為你能安然在此地躲那么久……”

她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和在殿外時的那副模樣,可謂是大相徑庭。

青衣一時也是語塞,她自然也猜得到,肯定是三姐她們在暗中幫助自己。

不然憑借她這點實力,早就被抓了回去,作為祭品,被獻祭了上去。

“三姐,對不起……”

想到這里,青衣忍不住輕嘆了一聲,目光柔和了下來。

當初逃離族群的時候,她年紀很小,的確很自私叛逆,不顧一切后果,壓根就沒有考慮太多。

只是想到,自己還有那么多姐姐,為何母親和她們,會如此狠心800,選擇年紀最小的她作為祭品,獻祭上去,以平息那場浩劫。

所以,她才會選擇逃離族群,并且一氣之下,帶走了那枚無比珍貴的仙道文明火種。

如今青衣細細想來,當初憑借她的實力,如果沒有幾位姐姐的幫助,又怎么可能安然逃出族群。

并且躲在此地,一躲就是那么多紀元。

單不說她的所為,為族中帶來了怎么樣的災難。

便是帶走仙道文明火種的行為,也是罪不可恕,會受到嚴厲的懲罰。

可這么多年來,日子都過得風平浪靜,沒有任何人來找過她的麻煩。

青衣會選擇盡最大努力,庇護原山海真界的蒼生萬靈,很大緣故,也是因為對族人的愧疚,為自己曾經的自私而后悔。

她原本就不是一個偉光正、無私大愛的人。

“唉……”

“看來這些年過去了,你終究還是成長了許多。”

黑衣女子聽到青衣口中所說出的這三個字,也是略微愣了愣,而后才輕輕一嘆,語氣也柔和了許多。

作為一眾姐妹當中,年紀最小的一個,青衣雖然叛逆自私,可也是最受她們疼愛的。

正如青衣所猜測的那般,她躲在此地的這些年,背后其實是她們在為她遮風擋雨。

“當初,我逃走之后,族群怎么樣了?”

青衣此刻的心緒,其實也不似表面那般平靜,問出了她最為關心,也是最為在意的問題。

當初紀蟬一族的紀元母樹,被真實之地探出的一只滔天巨手,橫空拍斷,直接截斷了所有的氣運和生機。

據說是因為紀元母樹的存在,汲取了蒼茫中的許多氣運和本源,因此才觸怒了真實之地中最為至高無上、同時也是最為神秘的三位存在當中的一位。

紀元母樹被拍斷,紀蟬一族當時所在的那個至強文明,更是險些崩潰覆滅,走向枯竭。

要知道,紀蟬一族所在的那個文明,很是親近真實之地。

每次大清算之前,都為作為前哨、利刃,沖鋒在前,為其效命。

可僅僅是因為觸怒了那位存在之后,便遭遇了萬古以來最為恐怖的天災,險些葬滅傾覆。

紀蟬一族雖然不凡,坐擁紀元母樹,地位超然。

但族人數量稀少,又怎么比的了一方至強文明。

紀元母樹被拍斷,也無法平息那位的怒火,導致天災浩劫不斷。

紀蟬一族作為罪魁禍首,更是遭遇了一場近乎要滅族的滅頂之災。

為此,那方至強文明的大祭司通過諸多手段,付出了慘烈代價,才勉強溝通到了真實之地那一邊。

得知需要獻祭合適之人,送到那邊過去,才可平息怒火、休止這場恐怖的天災浩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