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之中,朱雀國主、白揚、楚浩等人,都得到了消息。
這時也驚呆了,萬萬沒有想到事情會朝這個方向發展。
“我低估了這些世家和宗門對于顧長歌的恐懼……他們寧愿背井離鄉,遠走他域,也不愿在這個時候和我們共抗顧長歌……”
朱雀國主面色煞白,瞬間從座位上跌坐下來,失魂落魄。
“完了完了……”
他一個勁地喃喃,神情一片灰白,全是絕望。
“這怎么可能……所有人都連夜之間逃離了……”
楚浩也是面色發白,整個人如遭雷擊,簡直難以相信這一切。
他們已然感覺到希望。
可是好端端的,所有世家和宗門,都逃離了?
這和他預想的事情,完全就不一樣!
“我皇室待他們不薄,面對如此危難時候,竟然不想著和我們一起共抗外敵!竟然臨危逃跑!”
楚浩氣得渾身顫抖,最后已然剩下了絕望。
難不成真的只能眼睜睜看著朱雀古國覆滅?
而他什么也做不到?
“陛下,這是王太師送來的書信……”
這時,殿外一個侍衛面色微白之中,急忙呈上來一封書信。
“王師?他老人家還想著我嗎?”
聞言,朱雀國主一個激靈,從原地站了起來,接過這封書信,目光之中露出希望來,以為王太師還支持著他。
不過很快,當他看完書信之后,整個人也是面色煞白,如遭雷擊,半晌回過神來,失了魂一般。
如果不是一旁的楚浩眼疾手快扶住了他,朱雀國主恐怕要跌坐在地。
“父皇怎么了?”
楚浩不由得問道。
“連王師他也離我而去了……”
朱雀國主滿面悲哀,王太師對他而言。
那是如師如父般的存在,但是誰能想到,在這個時候,他也選擇置朱雀古國不顧,帶著王家眾人,連夜離去。
這封信之中,便是王太師對他的歉意。
“此事是由我引起的?”
楚浩也很快把信封之中的內容看完,面色頓時難看起來。
本來他對于自幼教他的王太師還頗有尊敬,但此刻卻盡是憤怒。
“胡言亂語!明明是那顧長歌欺人太甚,逼迫我等,何故怪到我身上?”
“我朱雀古國對其不薄,可如此關鍵之時,卻只身離去,不管不顧,如此無情無義之人,父皇你又何必哀傷?”
楚浩的面色,幾乎難看陰沉到了極致,都快要滴出水來。
一旁的白揚見此也是沉默了下來,感覺這件事情似乎已然成為死局,幾乎無力更改。
正如之前唐婉所說,在顧長歌面前,楚浩弱小的和螻蟻無異!
“浩兒,你快給父皇想想辦法,朱雀古國不能在我手上747覆滅啊!不然我無顏下去面對列祖列宗,自今日以后,父皇也要背負千古罵名,被后世之人唾棄……”
“浩兒,你肯定有辦法的!父皇知道你一定有辦法的!”
朱雀國主面色灰白,一片絕望,不禁緊緊抓住楚浩的手,哀求道。
“父皇我……”
楚浩聞言也是絕望了起來,他把求救的目光看向白揚,但得到的只是白揚的嘆息。
這個時候,哪怕太上洞天敢插手,時間也來不及了。
而且顧長歌也未必會在意太上洞天。
“婉兒,對了!”
“婉兒她一定可以幫我,她能數次私見顧長歌……如果有她幫忙的話,在顧長歌面前說些好話,顧長歌沒準會答應放朱雀古國一馬。”
這個時候,楚浩忽然想起唐婉來,宛如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眼里露出希冀來。
面對他這種病急亂投醫的情況,白揚也是深深嘆息。
在這之前,楚浩可不是這樣的人。
他成熟穩重,自信淡然,一切都盡在掌控,天地氣運所鐘,幾乎沒有他做不到的事情。
可是他現在,卻像是一只無頭蒼蠅一樣。
渾然忘記了之前,他是如何對唐婉說的,他又是如何因為唐婉去私見顧長歌而震怒的。
這種滋味,讓白揚心頭嘆息,感覺一個好生生的苗子,已經被顧長歌給逼瘋了!
巍峨而磅礴的古戰船,屹立于天穹之上,簡直像是一塊沉浮的大陸,遮蔽一切,云霧翻滾,無比懾人!
在古戰船深處,乃是櫛次鱗比的宮殿和建筑,恢宏古樸,有著仙古時期的風格,顯得無比宏偉。
而此刻在這些建筑之下,一處很隱秘的地牢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