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色的絕陰之氣,在天地間蔓延,讓整片空間都顯得有些陰沉。
遠處的地方有戰斗的波動傳來,有眼神漆黑的生靈正在和年輕修士交手,余波十分可怖,黑霧滔天,令方圓數千里都被波及到。
那位出手的年輕生靈很是超凡,戰斗力十分強大。
不過并沒有影響到兩人的身前來。
如今在絕陰戰場上,這樣的場景其實不少,很多戰斗一直在爆發。
真仙書院的名額令諸多年輕一輩為之瘋狂。
要知道即便是顧長歌、王子矜這樣公認的年輕一輩至強者,也是需要擊殺絕陰生靈,才能獲得積分,從而進入真仙書院修行。
所以這并不存在什么走后門,靠關系的說法。
這個時候,眾生平等,只要有積分,就能進入書院修行。
“顧兄既然這么說的話,那我倆可是要暫時分別咯。”
枯竭的山巔上,奇石林立,模樣怪狀。
兩人并肩而立,宛如一對神仙璧人。
王子矜一身淡藍色長裙,把手別在身后,笑意盈盈,氣質空靈而干凈,透著無暇和完美。
不得不說,她身上有股特殊的氣息,鐘天地之靈氣,渾身上下都彌漫著仙靈之氣,好似隨時可羽化飛去。
有時候連顧長歌都忍不住生出想把她給吞了的念頭。
這種氣息,不僅僅是仙靈之氣那么簡單,她體內還有另外的靈慧仙道氣息。
顧長歌猜測那是她的金手指,或者叫做伴生之物。
不過他也只是想一想而已,王子矜的手段可遠比那些古代怪胎還要難纏數百倍。
而且,王子矜并不會影響到他的后續計劃。
顧長歌自認為自己還沒到那種喪心病狂的地步。
王子矜雖然對他有所圖,但他又何嘗不是對王子矜有圖呢。
這家伙饞他身子,還想攻略他。
顧長歌倒是想看看最后到底誰先攻略了誰。
當下,他不由微微一笑道,“絕陰戰場也不算大,說不定我們哪天又會碰面了。”
“另外剛才之事,多謝了。如果你當時不給我面子的話,沒準我還會下不了臺。”
王子矜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感謝,還是說只是在表面上說一說。
這個時候,她依舊滿面笑吟吟的說道,“即便顧兄真的想感謝的話,不如這樣吧,你就欠我一個人情,以后記著還就好了。”
顧長歌微笑道,“那好,那我就先告辭了。”
見顧長歌如此說話,對江楚楚的事情不怎么在意的樣子,王子17矜倒也沒多問什么。
她只是有點好奇為何江楚楚對顧長歌的神情會異常冰冷。
這和她所熟知的那個江楚楚,有很大的差別。
身為女人,她對于這種事情,有著天然的直覺。
尤其前世經過各種狗血橋段的熏陶后,她總感覺這事情有點怨女的味道。
顧長歌這樣的男子,很難會對什么女人動心,表面的溫潤如玉模樣,無非只是偽裝內心的冷漠無情罷了。
當然,她并不知道顧長歌和江楚楚之間的事情,前段時間在外界行走的人祖殿傳人,其實是顧長歌安排的冒牌貨。
“那我們就暫且分別了,”王子矜微笑回應道。
顧長歌點點頭。
隨后,嗡的一下,他一步邁出,身影消失不見,已經是瞬息出現在了數千里之外。
即便是王子矜這個時候也不可能跟得上他的速度。
“這家伙……真是令人捉摸不透,他為何對我不動心……”
“是我魅力不夠大嗎?”
王子矜不由揉了揉了眉心。
兩世為人,她還是第一次對人生出動心的感覺來。
可是顧長歌的態度,讓她以為他對女人似乎不感興趣,好像一心追求至高無上的力量。
但是顧長歌的諸多舉動來看,又并不是這樣的。
他輕而易舉就撩得那個嬴鈺心生好感。
“這家伙似乎是個海王。”
“算了,越想越是頭疼,我就不信這家伙的心是磐石做的……”
隨后,王子矜離開了這里,她打算深入絕陰戰場,最開始她就是從那里離開的。
而如今,江楚楚似乎還被困在其中。
安危不知。
“主人,這片區域已經被我們所占據,其中的絕陰生靈已經被清掃了一遍,大多數的修為都是在虛神境左右,很少有真神境的……”
另一邊,顧長歌和王子矜分別之后,他就去找到了自己的一眾追隨者。
此刻夜寒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