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說得有理,那么,你們兩位誰上呢?”龍奎霸來回看著兩人道。≤≤,
“那就我來吧,軍師的武技都是超凡莫測,難以藏拙,待會兒一出手容易把那凌一給嚇到,接下來挑戰齊天鏢局的時候,他要是硬躲著不應戰,那就得多費一番手腳了,軍師還是保留真氣,待會用在凌一身上吧。”程浩楠提議道。
“也好,那就這樣吧。”巫暴良點點頭,同時略帶詫異的看了程浩楠一眼。
他還以為這家伙既然心心念念想要給程畦田報仇,會親自上陣對付凌一呢!畢竟手刃仇敵才能大快人心,卻沒想到竟然把機會推給了自己,著實有些令人意外。
殊不知,這才是程浩楠的狡猾之處,他確實想殺凌一,但卻并不想親自出手,畢竟凌一的種種身份關系擺在那里,哪怕是擂臺對決各安天命,程浩楠也不想牽扯上這種恩怨,所以借巫暴良的刀殺人最是安全省事。
這點小心思,巫暴良根本想不到,也壓根就不會去多想。
他不像程浩楠這種渾身心眼的江湖大佬,他就是一個單純的邪修,隨便遇上什么人想殺就殺,從來不會考慮什么后果,大不了就像之前這樣,換個地方繼續躲起來唄。
三人商量妥當之后,程浩楠當即代表龍舟鏢局,緩步走上擂臺,接受挑戰。
“竟然讓這家伙上?太看得起黑水鏢局了吧?”齊文翰看著這一幕不由一愣。
齊天鏢局和毒眼傭兵團是夙敵,他即便沒有親自和程浩楠交過手,也至少知道這家伙的大概實力,明面上是金丹大圓滿,實際上即便跟自己老爹相比,恐怕也都不遑多讓。
讓程浩楠這種人物去對付區區一個金丹大圓滿高手,那不是欺負人么?
林逸也同樣有些詫異,不過并沒有多說什么。而是沉心觀察著程浩楠的一舉一動。
因為程畦田的緣故,這人也勢必與自己為敵,只是這家伙從來沒出過手,所以始終沒有機會看透人的實力,這次倒是一個機會。
無論是齊文翰還是林逸,都以為這將是一場摧枯拉朽的對決,畢竟是毒眼傭兵團老大,程浩楠如果連這點實力都沒有,那也真是扯淡了。
然而,這一場對決卻花了足足半炷香的時間。黑水鏢局的這位挑戰者,最后以一招之差堪堪被程浩楠踢下擂臺,結束戰斗。
黑水鏢局眾人,尤其是總鏢頭房恒,見狀頓時一臉死灰,根本都不用走近細看,被踢下擂臺的自家鏢師明擺著是必死無疑,因為他的胸口已被一腳洞穿,只留下一個貫穿心臟的巨大血窟窿。
房恒頓時眼前一黑。當場昏死過去,周圍眾人隨之一陣手忙腳亂,整個黑水鏢局都亂套了。
這一場他們不僅輸掉了一百積分,關鍵是這個上場的鏢師可是他們黑水鏢局最后的精英啊。所有精英全軍覆沒,而且全部都死在龍舟鏢局手上,這可讓他們怎么活?
程浩楠在擂臺上傲然看著這一幕,不著痕跡的咧嘴一笑。不過低調起見,倒是并沒有放什么大話,若不然他之前的工夫就白費了。
整個過程之中。程浩楠并沒有表現出任何壓倒性的實力,給人的感覺,也就是一個普通金丹大圓滿高手而已,毫無逆天之處!無他,就是不想嚇到凌一而已。
“呵呵,這戲倒是演得不錯,如果事先不知道他是毒眼傭兵團的老大,說不定還真會被騙過去。”林逸見狀笑了笑。
“不過他這戲還是沒演全啊,如果彼此真是半斤八兩這么焦灼,最后一腳怎么可能這么干脆利落,連一口氣都不給對方留?”齊文翰不以為然的撇嘴道。
“看看他們接下來準備干什么吧,我覺著,我上場的時候應該到了。”林逸淡淡一笑。
“哈?”齊文翰愣了一下,隨即才反應過來,連忙道:“凌兄,程浩楠這人非同小可,他們真要來挑戰,還是我上吧。”
“你是他的對手?”林逸卻是反問道。
“呃……”齊文翰不由噎住,他倒是想硬氣一點,但最后還是只能老實道:“不是,我雖然沒跟他直接交過手,不過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讓我老爹親自出手對付他還差不多。”
“那不就得了。”林逸笑了笑,拍著他肩膀道:“如果他們是沖著我來,齊兄你上去起不到任何效果,反而會白白送命,放心吧,別的不敢多說,這點把握我還是有的。”
“可是……”齊文翰還想說些什么,不過見林逸神情堅定,知道自己勸不住,只能悻悻閉嘴道:“那好吧,凌兄你小心一點,一旦見勢不妙就跳下擂臺,無非扣點積分而已,鏢局能夠走到現在這一步都是你的功勞,我們都已經很知足了,就算全部輸回去都沒事,凌兄你的安全最重要。”
“我知道。”林逸點點頭。
另一邊,因為程浩楠的獲勝,挑戰權如愿落到了龍舟鏢局的頭上,而龍奎霸并沒有半點猶豫,直接就站出來宣布道:“我們龍舟鏢局,挑戰齊天鏢局!”
全場頓時一片嘩然,原本還有些不溫不火的氣氛,陡然熱烈了起來,好戲終于開場了。
龍舟鏢局本就排名第八,剛剛從黑水鏢局奪得一百分之后,排名直接升了兩位,超過南門鏢局成為第六,接下來如果再次從齊天鏢局身上搶分的話,那就直接進入前五,歷史性的步入五大鏢局行列了!
“早猜到會這樣了。”林逸笑了笑,與齊文翰相視一眼之后,當即邁步走上擂臺,不管對方是誰上陣,他這一場都必須贏,原因倒是和剛才的龍舟鏢局如出一轍。
看到林逸上臺,程浩楠三人頓時大喜,剛才還想著要不要先弄死齊文翰呢,沒想到得來全不費工夫,這個家伙竟然直接就主動上臺了,真是死到臨頭都不自知的蠢貨。
“軍師,這小子就拜托給你了!”程浩楠一臉獰笑,在他眼里,林逸此刻已然就是一具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