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大款爺的禮物沒啥子大新意,上次的雪茄,這次換成了紅酒,只不過照樣是大手筆,直接送了兩箱子。
送走了古大款爺,騷包正巧回到了屋子,看到了廊架下的酒張口說了一句:“他到是舍得!”
“什么舍得?”宿山問了一句,順著騷包的目光落到了酒箱子上面:“這玩意兒值多少錢?”
騷包隨意的說道:“你要弄回國內,這兩箱子夠你在省會城市買個單室套的”。
宿山一聽,立刻追問道:“到底多少錢啊,西部省會還是南方省會?……”。
“滾一邊去,你還真打算賣啊?”騷包說著往屋里走。
宿山追了上去問,騷包這下子干脆閉上了嘴巴一句話也不說了。
見問不出來什么,宿山也就老實了,只不過很小心的把酒搬了回來,直接放到了自己的床底下收了起來。
剛把酒放好,宿山從床底下爬了起來,看到唐娜正倚著門笑瞇瞇的望著自己。
“喂,藏什么藏啊,我聽騷包說大款爺給你送了兩箱子好酒,我現在還沒有嘗過好酒呢……”唐娜說著就要往宿山的床底鉆。
宿山一把把唐娜給揪住了:“不逢年不過節的喝什么好酒,再說了酒喝多了不好”。
“好不好那也是我的事情,我說老宿,我發現你這人是越有錢越小氣,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唐娜才不管宿山呢,掙開了宿山的手之后鉆進了床底下,拖出了一箱子酒出來。
“這是好酒?”
唐娜望著橡木釘的箱子有點發愣。
“感情你也不認識啊”宿山聽了到是樂了。
唐娜翻了宿山一眼:“我以前也沒有喝過太好的酒”。
唐娜一個窮到都攔路搶錢了,她哪里喝過什么好酒,最好的酒還是在賈胖子家喝的呢。一瓶四百多美刀,還是半瓶子,賈胖子從公司酒會上順回來的。
說到這兒轉頭沖著門外:“騷包,真的是好酒?”
騷包的聲音傳了過來:“不是好酒,就是五塊錢一瓶的!”
李帥包被沒出息的兩人給弄煩了,直接否認了這酒的好壞。
唐娜道:“好不好的嘗一嘗不就知道了”。
一邊說一邊把酒箱子往外拖,拖到了工具室也就是車庫的入戶小門口,用腳踢開了小門,目光盯著箱子閃進了工具房里,回來的時候手上便多了一根撬棍。
瞅著唐娜的模樣,宿山一腦門子的冷汗:“至于么!還生怕我掉包!也不想想就算是我想調包也沒有包可掉啊”。
“這可說不準!”
唐娜已經開始撬箱子了。
“這酒我看著不像是好酒啊,怎么這箱子還是用釘子釘的,我看人家那家伙怎么著也得整個浮雕什么的才有氣派,這整的跟我老家十塊錢瓶,十二瓶一箱的平民酒似的……”。
看到唐娜費了老鼻子力氣才把酒箱子給撬開,里面裝的居然是滿是灰塵白綠色玻璃瓶子,而且還是那種大肚的,這么大的一個箱子才六瓶子酒,那賣相真的是讓宿山大失備望。
騷包這時正好拿著鏟子走了出來,看到唐娜這邊都已經撬開了箱子,于是搖了搖胖,并且嘆了一口氣:“牛嚼牡丹啊!”
唐娜已經用開瓶器把酒瓶塞子給取了下來,伸著腦袋往里看了看:“還好幾乎沒有怎么少!“
”倒出來嘗嘗!“
宿山這時也伸過了腦袋。
很快唐娜和宿山的腦袋都湊到了酒瓶子上,每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往瓶子里張望,似乎這樣能把瓶子里的酒看沒出來一樣。
“對了,你們倆都過來了,馬誰在看著?”
宿山這時候才想起來自己還有一匹母馬剛產了小駒子,現在還沒有脫離危險,至于馬駒子,宿山是不關心的,因為那匹小公馬在宿山的眼中就是廢物點心,不值得他浪費時間。
“我就是過來喝口水的,那邊的水壺里沒有咖啡了”唐娜說道。
“那你還不快一點,磨磨蹭蹭的,把酒留一半,剩下的半瓶子你帶到那邊喝去”宿山說道。
唐娜一點,立刻照友,隨手拿起了桌上的一個大缸子,咚咚咚的倒了一半酒,然后拎著酒瓶子帶著小跑溜了。
宿山看了一下桌上裝酒的缸子,拿來了一個小玻璃杯子輕輕的舀了小半杯子放到了嘴里嘗了嘗。
吧嗒吧嗒!
宿山呡了兩下嘴,心道:這也沒有見得怎么好喝啊。
沒有一會兒,圍著圍裙的李帥包走了過來,看到桌上的酒輕輕的嗅了一下空氣,然后拿了一個高腳的紅酒杯倒了一點點,開始慢慢的品了起來。
“初入口帶著淡淡的秋日味道,清新的果木香味……”,
李帥包一邊喝一邊閉上眼睛,慢慢的自言自語說道,那感覺就像是一個老色鬼品一個絕世大美女似的。
宿山瞅見了也學著李帥包的模樣閉上了眼睛,想品出什么秋日的味道,還有什么果木香味之類的,誰知道快把嘴給咂巴沒知覺了,也就品出了酒的酸澀味道。
“你給我胡扯的吧”宿山反問道。
李帥包此刻睜開了眼睛,沖著宿山道:“等會這一箱子酒我拿走!等下次來我給你帶一箱子你喜歡的甜酒,這酒給你喝了簡直是等于喂了狗!”
見李帥包轉頭就走,宿山沖著李帥包的背影說道:“狗就不能吃點好的啦?動不動就狗狗的,狗又礙著誰了”。
宿山和李帥包這邊狗來狗去的,豆丹還以為叫它呢,一張狗臉全都寫著懵幣二字站到了門口,直勾勾的望著自家的主人。
“有你什么事?一邊去,整天就知道吃”宿山說道。
豆丹一看便知道自己運氣不好,遇到主人心情不好的時候了,于是轉頭走了兩步,還沒有走出廊架呢,噗!一聲,放了個大響屁,而且這屁還不是一次放完的,隨著豆丹的步子一直拖了兩三步。
“我了去!你這貨放屁就不能一次性放完,還夾著零揪!”宿山罵道。
豆丹只當沒有聽到,懶洋洋的走下了臺階。
“看你那個死樣子,和騷包、賈胖子一個德性!”宿山嘀咕了一句。
李帥包做好了飯,三人也沒有在屋子里吃,直接在馬廄里對付了一頓,最后刷碗什么的自然由宿山干了,李帥包和唐娜兩人輪流陪著母馬。
到了晚上的時候,李帥包回屋里睡,宿山和唐娜一人守上半夜,一個守下半夜,一夜也無事,到了第二天早上,母馬已經可以吃點東西了,李帥包檢查了一下覺得最危險的時候已經過了。
就在大家都松了一口氣的時候,小馬駒兒也站了起來,再一次湊到了母馬的身下準備喝上一口奶,只可惜的是母馬說什么也不讓小馬駒靠近,一靠近就咬小馬駒。
“你自己的娃兒不喂奶?”
宿山絕得自己有點看錯了快步百合了,自己生的馬駒兒不喂奶,這明顯是匹渣馬嘛。
訓了一會兒也不見效果,宿山只能對著唐娜說道:“算了,還是繼續喂牛奶吧”。
快步百合躺了大半天的時間,唐娜給小馬駒已經喂了好幾遍奶了,原本以為母馬站起來她就不用干這事了,誰知道最后還得這么干。
“過幾天可能就好了”李帥包安慰唐娜。
“真的?”唐娜明顯不相信他。
李帥包是個誠實的人,直接說道:“不知道,我就是安慰你一下,指不定這母馬根本就不會喂它的駒兒了”。
唐娜木然的望了一下李帥包,默默轉身去拿大奶瓶子去了。
“現在怎么辦?”宿山問道。
“等明年的配種季吧,要不然這馬駒生下來又是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李帥包說道。
“嗯,這次算是被勞爾給坑慘了”宿山道。
李帥包聽了翻眼瞅了宿山一眼:“人家勞爾身上毛都快被你給薅光了,你還賣慘!”
“誰說的,老頭馬廄里還是有好貨的”宿山說道。
李帥包不想搭理宿山了。
就這樣第一次母馬產駒在不太順利中還算是順利的完成了。很快馬廄又恢復到了一切如常。只是有一只小馬駒成了不是孤兒的孤兒駒,自家的母親不在乎,也不招馬主的喜歡,至于照應它的唐娜也就是只管飯,至于關愛那是幾乎沒有的。
宿山這時候可沒有心情看家里的小馬駒,他現在盯住的地方是基蘭馬場的拍賣會。
也沒什么好說的,雖說是抱著撿漏的心去的,但是宿山也知道,像是這種漏只可能碰運氣,不可能次次都能撿的到。還是那句話,好馬絕大大數在幼年就已經展露頭角了,像是海餅干周日寧靜那樣的,萬中無一,就相當于中彩票,全世界這么多馬主,你買到的幾率還真不高。
想買到好馬,不能光憑撿漏,主要還得靠資金實力。
拍賣會如期舉行,宿山這邊也慎重的準備了,并且還真是花了大力氣拍下了幾匹中意的馬,最后的成績還算是不錯,拍下了四匹小暗金馬,當然了口袋里的票子也花了個干干凈凈。
至于得到的暗金裝備,速度屬性上都不如秘書處的呼吸泵和日蝕的榮耀之冠兩個加2速度,一個加3速度,還有一個僅加了1的速度。
這四件裝備的重點不在速度上,其中兩個高抗性,一個高敏,一個是加了75逆天的草地適應性。
口袋里的錢拿下四匹小馬,那這四匹小馬本身的屬性其實并不高,幾乎就相當于花了兩百多萬美刀,買了四個暗金裝。
但這對于宿山來說依然是合算的,因為其中的三暗金依然可以組合出最高7速度的馬,而宿山次次組裝的目標就不可能是母馬了,而是那一匹現在僅一歲的風雪哨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