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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0章割韭菜一個比一個積極
底色字色字號消費系男神:第350章割韭菜一個比一個積極
“喂,您好,這里是眾誠美譽投資公司,請問有什么可以幫您?”
客服小美打起精神,接通了今天的第42個咨詢電話。
對面傳來一個帶著點南方口音的粗豪聲音:“啊啊,那什么,你們是不是那個韓老師的公司啊?”
“是的先生,我們公司的首席基金管理人是韓烈老師,今年疼訊炒股大賽的八周冠得主……”
“對對對!就是他!在浦發的年終分享會上講過課,是吧?”
“是的先生……”
“好好,那我找對了……我聽說你們公司有個高端講座,是吧?報名費多少錢來著?199萬是吧?我打錢就能參加了是吧?”
“對不起先生,請問您的介紹人是哪一位?”
“哎?!不是花錢買門票嗎?什么介紹人?”
“對不起先生,我們公司沒有對外銷售門票的講座,我們確實打算舉辦一場內部分享會,但是只向固定合作伙伴和他們的少數客戶開放……先生,您是在哪里得知的消息呢?”
“我是浦發的私人銀行客戶啊!他們的私銀主管跟我說有這么一個事兒,我上回見過韓老師的!怎么還不能參加呢?”
“是這樣的先生,麻煩您重新和浦發私銀主管再溝通一下,在他那里報名,然后我們會統一對接浦發交給公司的名單,確定參會名額。具體事項,我們會另行通知。”
“搞什么嘛!弄得這么麻煩……不就是錢嗎?我直接打錢,買兩張門票行不行?”
“對不起先生,我們只做內部分享,真的不對外售賣門票……”
客戶罵罵咧咧的掛了,小美輕輕的擦了把汗。
類似的情況,今天已經上演了N多次。
碰到有些脾氣不好的咨詢者,甚至有同事都被罵哭了,但是依然要按照上面發下來的話術來應答。
小美直到現在都不理解,韓總為什么放著錢不賺,偏偏要搞得如此麻煩。
會議區還能多擺下至少500張座椅,放開了賣唄!
害怕錢多了咬手啊?!
董事長辦公室里,韓烈正在接待忙里偷閑前來“視察”的金行長一行。
“韓總,您可是給我們添了不少麻煩啊……”
金行長笑呵呵的“控訴”著,心情好到不行。
沒用韓烈辯解,他的辦公室主任就開口捧上了:“領導,反正干活的是我和陳總,我不嫌麻煩,您可別讓財神爺誤會我們的工作積極性……”
“對!”私銀部門總經理陳燾煞有介事的點頭,“我也干得樂此不疲,恨不得這種麻煩多來幾回!”
“哈哈哈哈哈!”
一行人暢快大笑,氣氛十分融洽。
魔都行的高管們看著韓烈,眼底藏著深深的佩服和認可,幾個職位較低的中層坐得板板整整,煙不抽,水不喝,對梁助理都是客氣至極。
之所以如此,正是因為韓烈的操作。
本次講座,被他搞成了邀請制,不面向社會大眾宣傳、不對外銷售門票、只向少數人開放。
座位確實貴,但并不是你有錢又肯花,就有資格進場的。
必須得通過合作方的邀請和篩選,報回名單,經過韓烈的親自確認,這200萬你才花得出去。
如此一來,全是好處,基本沒有弊端。
一來,消息被謹慎封鎖在富豪階層里的炒股人群中,不大肆宣傳、不接受采訪,社會影響極小。
二來,邀請制的精準鎖定,極大的降低了各方的工作強度。
三來,受邀目標在得知是“只向少數人開放內部講座”之后,參與熱情極大提高,付費意愿曾曾勐漲。
四來,眾美和韓烈的口碑會因此在小圈子里徹底成型,以“高門檻”聞名于世。
至于合作方為什么如此盡心盡力……
因為韓烈直接砸出了門票收益的40。
你們拉來的客戶,你們自己溝通管理,然后把名單報給我,我根據最后的實際付費人數,將四成純收益返給你們。
一個客戶80萬,50個客戶就是4000萬,換誰不盡力?!
而且這筆提成非常靈活。
它既可以是公對公的合作活動收益,又可以是公對私的個人銷售提成,甚至還可以是整個管理層的小金庫……
只要你們有需要,哥們都能滿足!
當然了,除了公對公的轉賬之外,其余的操作都是銷售部員工的私下個人行為,劉銘灝早都把法律風險隔離得清清楚楚了。
韓烈只負責全額納稅,別的一概不理。
什么叫做金融圈的圣人啊?(戰術后仰)
講回提成。
搞講座賣門票給提成這個事兒呢,其實都算不上潛規則,而是常態。
你不給人家好處,人家憑什么幫你賣力氣?!
但是,韓烈和別人不一樣的地方在于……他原本可以不給的,然而卻給了那么多。
本來天價門票就是靠他的名氣、戰績、人脈搞起來的,正常給出去20就已經很夠意思了,真要是一分不給,金行、黃行等人照樣會催著下屬好好辦事兒。
反正他們那個級別的領導又不可能收什么提成,有沒有都不影響大局。
當然了,不給的話,下面具體經辦人的辦事積極性肯定大受影響,不可能盡力。
而且會影響韓烈在一眾合作方領導心目中的形象。
吃獨食,可不是什么好名聲。
所以韓烈大大方方的給了40,不但誰都挑不出毛病來,甚至還得反過來感激他。
于是,辦事效率頓時就拉到爆了,一個個上躥下跳的攛掇著手里的客戶。
魔都行、浦發行兩家原本便有重大合作的終端都不提了,合作程度并不密切的中信海通等券商和信托都被打滿了雞血,嗷嗷叫著往前沖。
按理來講,券商一般是不舍得把手里的大客戶往私募和理財方向推的。
客戶能夠用來投資的閑錢是有限的,買多了理財自然就要少買股票。
好好圈住客戶,把他們的資產鎖在證券賬戶里,不但每一筆交易都有手續費可以賺,并且能夠保護住自己的考核指標。
然而現在,當韓烈把返利拉到前所未聞的80萬每人時,這幫券商的大哥恨不得把自己手下所有夠分量的客戶都給韓總送去。
啊呸呸!
叫什么韓總,叫韓爺!
賬,誰都會算。
一個戶頭里有一千萬現金的大客戶,平均下來,每個月能給券商貢獻10000左右的交易收入。
落到個人頭上的提成不到2000,要三十多年的時間才能賺到80萬。
如果是你,你會把他割了換成80萬,還是繼續藏在手里慢慢磨他的手續費?
這會兒就少扯什么公司利益為重了,都是人精,那可太知道輕重了。
要不是門檻實在太高,他們都恨不得把公司總部的保護級客戶名單扒出來挨個問一遍……
即便如此,消息仍然不可避免的外擴了一些。
所以,眾美的客服才會接到那么多的咨詢電話。
但是不管誰問,客服美女們全都一口咬死:沒有什么對外售票的講座,只有內部分享,您和所在的合作方磋商吧。
這又是另外一重風險隔離。
一旦有某位客戶聽了課之后不滿意,后悔了,對不起,找你的介紹人去。
如此一來,韓烈的財富講座實際上就是公對公形式,以眾美為主體,面向合作方公司的內部培訓。
每個客戶單獨繳費,但是,他們是走各家途徑受邀參會的培訓子體。
這種操作,在此時絕對非常新鮮,充分體現了韓烈的謹慎和長遠目光。
不止是金行長一行人佩服,所有的合作方都倍感震撼。
黃行第一時間就在辦公室里跟唐歆恬感嘆:“想法天馬行空,心態積極穩健,舍小財而謀大局,聚散勇而搏正朔,此妖孽乎?!”
老金平時不是很愛拽文,這次屬實是有點情緒積壓,不拽不快了。
唐歆恬沉默著,心里波濤洶涌。
她挺掙扎的。
主要是韓烈砸出來的蛋糕太香了,拉一個客戶賺80萬,以她家里的人脈,分分鐘能喊去20個人買門票。
那是多少錢?!
哪怕不打算在這種事情上糜耗人情,正常挑選真正對培訓內容感興趣的炒股客戶,不用多,5個,賺到的錢就是她至少20年的工資。
最最重要的是……這錢干凈。
大大方方和客戶溝通,大大方方上報銷售收入,然后把稅一繳,到手的錢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花。
小錢她可以坦然而肯定的講:我不在乎。
有后患的錢她會謹慎而平靜的推開,道一聲我不需要。
可現在呢?!
對不起,我真的很想賺啊!
大糖姐看著手里的手機,好像在看著一摞摞的鈔票……
牛嗶的是,最終她忍住了,沒有越過私銀部門去找那些她熟悉的客戶。
她的家庭帶給了她極高的發展空間,她覺得自己沒必要太急于賺錢。
然而更多的人,面對這種誘惑,是忍不住的。
中信的高總一整個白天,正事兒一件沒干,凈打電話了。
“牛總,哈哈,是我,老高啊!我一直在關注你的股票賬戶,最近做得不怎么樣啊……”
“劉總,嘿,兄弟肯定是有好事兒才敢打擾你啊!”
“李總,您不是一直想和韓老師見一面么?哈哈,機會來了!”
魔都信托的丘總更是努力,班都沒上,出門拜訪合作伙伴去了。
信托的客戶,那可真是太對口了,10個里面有8個炒股。
剩下的2個,一邊炒樓,一邊炒股……
君安的余總和韓烈關系一般般,他不分管營銷,所以既沒有客戶資源又沒有能辦事的屬下——結果好家伙,他直接一個電話打給了總舵主。
“徐總,上回在你身上啃了口肉的韓烈,您還記得吧?”
徐總納悶極了:“嗯嗯,很厲害的一個年輕人,怎么了?”
“他搞了堂講座,本周六,門票號稱200萬一位,我打算去聽聽他有什么高見,你有興趣同去么?”
徐總頓時被激起了興致。
“是么?那得去看看,我還真好奇他的判斷。怎么交錢?”
余總假模假樣的推辭:“別別,我是合作方,能帶兩個人,跟我去花什么錢?”
總舵主也不揭穿,笑呵呵道:“我轉您400萬吧,跟東子去湊湊熱鬧,您別報我名字就行了,那就這樣?”
“好好,那就這樣!”
余總掛斷電話,緊接著又給另外一家私募經理撥了出去。
“直總,有個事兒你聽說沒有……對對對,徐總的意思是想去湊湊熱鬧,聽聽韓總講什么……那肯定的啊!徐總私下里跟韓總打過交道……”
扯著徐祥的大旗,又搞定一個。
就這樣,余總給有交情的私募打了一圈電話,很輕松的湊夠了10個名額。
好么,割韭菜割到了一群市場大老的頭上,也是個狠茬子。
不過也是那群私募大老確實對韓烈好奇,再加上聽說了很多圈里人都會去,于是就想湊個熱鬧。
一群年薪好幾千萬,身家數億的主,也沒誰會在乎那區區200萬報名費。
聽聽去!
講得狗屁不是,咱把他場子砸了!
如果真有本事……
韓總,我這兒有個好機會,咱哥倆合作一把?
800萬輕輕松松到手的余總美滋滋哼著歌,把名單匯總了上去。
高叼毛好幾天沒見到兒子了,今天忽然接到高申電話,上來第一句就是——
“爸,韓老師的講座你去不去?”
“我肯定得去……怎么著,也邀請你了?”
“邀請我怎么了?!”
高申一梗脖子,語氣激憤得不行。
我是韓老師特別看好的合作伙伴,這么重要盛大的場合,怎么可能缺了我?!
高叼毛氣壞了,張口就罵:“你炒過股么?屁都不懂,有那200萬拿去干什么不好?!”
其實高叼毛不是心疼那200萬塊錢,而是擔心高申正和白玉秋鬧得厲害,萬一在韓烈面前搞出點什么唐突的事情來,平白影響合作。
結果高申一點都沒領會到,懵逼的反問:“不是,我是受邀嘉賓,花什么錢?”
“你他媽懂不懂點人情世故了?我還是受邀參加呢,難道真的腆著一張大臉就去了?我和你媽一起出席,每人200萬,錢都準備好了!”
高叼毛就感覺腦瓜子一抽一抽的疼,這兒子,真的太廢了。
高申也反應過來了,一縮脖子。
“額,我之前沒想明白……算了,那我也掏錢吧……”
高叼毛不放心他,苦口婆心的勸:“你別去了,我和你媽足以代表了,你去了也沒什么意義……”
“那可不行!”
高申的反駁脫口而出,父親越看不起他,他的逆反心理就越重。
然后,父子倆吵了一架,不歡而散。
反手高申就給韓烈打了個電話:“韓老師,我爸那邊已經把張總手里的13.5的股份弄到手了,估計沒幾天就要把他弄進去了,您的20股份很快就能到位。
搞完這場講座,我估計您手頭上也不缺現金了,能不能盡快收掉我手上的股份啊?”
烈哥整個人都是麻的,腦門上浮起大大的問號。
怎么回事?
我就是隨隨便便搞場講座割點韭菜,你們高家怎么莫名其妙的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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