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第十五章
好了,我們走吧。兩位請跟我來。一個等在登機口的空姐迎了過來道。
真是奇怪,那個波爾為什么突然又要放我走?難道他真的怕我毀了黑水?沒可能啊,讓我毀了黑水總比讓黑水落在美國人手里要好。我的苦苦的思索著。我原本的打算就是讓他們逼我,逼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就當著他們的面毀了黑水,這樣我就可以把黑水所帶來的麻煩減到最底的程度,可是他們這么輕易的放棄,反而打亂了我原本的計劃。
方先生一聲驚訝中帶著欣喜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沉思。
我抬頭一個,居然是邦妮,難道我這次回去又是坐同一架飛機?邦妮對著剛才領著我們的空姐揮了揮手,示意她去忙別的事情,親自帶著我們走到了座位前道:方先生,真是沒想到還能遇上你。我也是一樣。我微笑道,我對她的印象挺深,在那樣的情況下還能保持鎮靜的女孩子并不多。
方先生你要回美國了嗎?邦妮親自把我們領到了我們的位置道。
我點了點頭道:你忙你的吧,不用管我。那你們稍坐,需要來點飲料嗎?麻煩給給我來杯咖啡。不等我回答,已經在我旁邊坐下的莉娜道。
那我也來一杯吧。這么多天沒有喝咖啡了,也蠻懷念它的香味的。
好的,兩位稍候。邦妮微笑的點了點頭,轉身向著一邊吧臺走了過去。
邦妮,這兩個是你朋友嗎?負責吧臺的空姐有點好奇的打量著我和莉娜,壓低了聲音道。
上次的劫機事件你知道吧,那個就是我和你們說過的fang先生。邦妮道。
不會吧,他就是你說的那個會中國功夫,打到了劫匪,并且在飛機上幫人接上被砍斷的手臂的fang先生。站在她旁邊的一個空姐不敢相信的轉頭看向我道。
看上去好年輕,他真的有這么利害嗎?看到邦妮肯定的點頭之后,那個空姐再道。
我不由搖頭,也不想再聽她們在說什么,盡量的收回真氣,不再去注意四周的動靜。
真是奇怪,為什么美國人一直都沒有動靜,難道他們想等我回到美國再動手嗎?他們難道就不怕我把黑水交給德國政府嗎?我從口袋里拿出黑水,唉,雖然知道黑水的作用被人知道之后,肯定會有麻煩,可是沒想到這麻煩居然這么大。
算了,不想了,管他三七二十一,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誰怕誰啊。打定了主意之后,我的心神反而安定了下來。
各位旅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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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起飛前那個空姐照例的講話響了起來。
不一會功夫,飛機引擎運轉的聲音響了起來。
在飛機升到高空并且穩定下來之后,邦妮拿著兩杯咖啡走了過來:方先生,你的咖啡。謝謝。我隨口謝了一句,放好了黑水,接過了她手上的咖啡。
要說謝的應該是我才對,上次你們走的那么急,我都沒能好好的謝謝你。邦妮道。
當時我也是在幫我自己。我搖了搖頭,示意她不用客氣。
你怎么換到這架飛機了?原本的那架飛機呢?人家這么客氣,我也不好擺架子不理人,隨意扯了個話題道。
我和一個同事換了班。方先生,最近我的身體好像有點太舒服,能幫我看看嗎?邦妮道。
不舒服?什么地方不舒服?大家也算是相識一場,這點小忙自然是要幫的。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后,我總感覺胸口有點悶,去醫院卻又查不出什么問題。邦妮自己也有點不確定的道。
我示意她把手給我,運用真氣幫她察看了一下,很快的就找到了原因,可能是因為上次有點緊張過度的關系,她氣血運行并不是太順暢。這對我來說只是個小問題,其實就算是不治,過段時間之后這問題也是會自然的消失的。
沒什么,只是有點氣血不暢,沒有大不了的,這樣吧,我幫你針灸一下,這樣恢復更快一點。我讓莉娜再坐進去了一點,留出一個位置給邦妮,并示意她坐下。
我拿出了針盒,抽出了幾根針灸,開始對邦妮進行針灸,幫她調理體內的氣血。
這邊的情況很快的引起了整個機艙里所有人的注意,那些老外顯然搞不清楚我們在做什么,開始議論紛紛,幾個比較好奇的空姐這時已經圍了過來。
吸一口氣,看看現在的感覺怎么樣。我笑著收回了銀針道。這次針灸用的時間并不長,像她這樣的問題對我來說根本就沒有什么難度,甚至不用真氣我都可以輕松搞定。
好像真的是不悶了。邦妮深深的吸了口氣,閉上眼睛感覺了一下身體的情況之后,驚喜的道。
邦妮,不幫我們介紹一下嗎?剛才過來的幾個空姐中的一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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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妮這才注意到了她們,連忙幫我介紹起來。
方先生,我最近總感覺這只手臂有點太舒服,能幫我看看嗎?邦妮介紹之后,一個叫做尤莉婭空姐道。
我自然不會拒絕,點了點頭幫她看了起來。
看到我這么好說話,那些空姐不管有病沒病都紛紛提出了要我幫她們看看的要求。在四周的那些乘客在搞清楚這邊發生的事情,聽那些空姐對我上次在飛機上醫術的描述之后,有幾個比較好奇的紛紛找上了我。
我也沒有拒絕,這是一個非常好的宣傳機會,能坐頭等艙的人肯定都有一定的財力,這樣的人一般來說交游面比較廣,如果我能得到他們的認同的話,那么宣傳的效果肯定非常不錯。
這些人大部份都沒有什么病,絕大部份都是因為生活習慣不當所引起的氣機混亂,幾針下去,讓真氣幫忙理順一下就可以完全解決了。不過為了宣傳中藥的效果,我還是拿出了處方單,給他們每人開了一張調補身體的方子,中藥在療效上也許沒有西藥的速度快,可是在調理上的作用卻是西藥萬萬比不上的,對于這些本身沒有病,卻缺少調理的人來說更是有著神奇的效果。
舒服啊,真的是好久都沒有這么舒服了,真是神奇,居然這樣推上幾下就真的不痛了。剛剛結束了推拿的一個乘客不斷的轉動著自己的脖子道。長期在電腦前工作引起的頸椎突出,對于別的醫生,特別是西醫來說是一種非常麻煩的病,對我來說卻是簡單的不得了,稍運真氣把頸椎推回原位就搞定了。
一個兩個的還好說,可是連續聽到被我治過的人都是這么說之后,機艙里立刻哄動了起來,那些原本那些沒有感覺不舒服的乘客也都圍了過來。
看著我這邊的人越來越多,邦妮和那些空姐連忙上前攔住了剩下的人,開始維持起秩序。
等到飛機在機場降落的時候,整個頭等艙的所有人幾乎都讓我檢查過了,不管有病沒病,總之每個人都拿到了一張我開的藥方,至于他們回去之后是否會真的服用那就不關我的事情了。
太極·方先生。看到我在一群人的簇擁之下走下飛機后,兩個早已等在下邊的中年人迎了過來,對著我出示了他們的證件道。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知道這次回美國肯定會有事等著我,可是他們的速度還是讓我有點意外,我看了一下他們的證件道:聯邦調查局的?這就是美國安全部門里最有名的FBI,怎么看上去也沒有什么特別的。
兩個中的一個點了點頭道:我們有事需要你們兩位的配合,請跟我來。在聽到這兩個人是FBI之后,那些原本準備過來看看情況的乘客立刻裝做沒有看到這事,紛紛散了開來。
我也沒多說什么,點了點頭跟了上去。
兩個FBI帶著我們來到機場的一個辦公室門口,打開了房門道:兩位請進。方先生,我們又見面了。房門打開之后,一個還算是熟悉的身影迎了過來道。
蘭格先生,你要他們兩個把我找來,不會只是想見見我吧。我指了指身后那兩個站的筆直的FBI道。
真是非常抱歉,不過你知道,我并沒有惡意。蘭格道。
蘭格先生,我想我昨天已經把我的意思說的很明白了,這生肌活肌水我是絕對不會賣的。我沒有興趣再多和他繞,直接道。
蘭格搖頭道:這次我把方先生你找來,只是想和你談一些合作上的事情,并不是要買你的生肌活膚水。合作?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是合作,我知道你和幾位朋友準備成立一個研究室,并且準備把這個研究室設在美國,我這次請你過來,就是談談在這方面合作問題。蘭格道。
還真是不愧是FBI,居然這么快就得到了這個消息。蘭格先生,你要知道你所說的這個實驗室只是我和我朋友之間的一個初步想法,并不一定會真的去實行,我不明白我們之間有什么可以合作的。這就我找你的原因,我知道你身上這藥非常珍貴,絕對不會賣給我們,我們也非常的尊重你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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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你們尊重的方式嗎?我指著門外那兩個FBI打斷他道。
他們并沒有做任何對你不禮貌的事情,不是嗎?蘭格微笑著道。
我有點無言以對,剛才兩個FBI的態度雖然比較強硬,可從始至終一直都沒有勉強我,是我自己決定跟他們走的。
見我沒有再說什么之后,蘭格接著道:既然方先生你不想賣掉這藥,我們也不勉強,不過我們依然希望你這藥可以進行大批量的生產,所以我們希望可以和你合作成立一個研究室,專門對你的這個藥進行研究。這和把藥賣你們有什么不同,最終這藥還是會落到你們的手上。我沒好氣的道。
當然不同,我們只是合作,這個研究室將由我們全額出資,所得出的研究成果卻全部都歸方先生你所有。這么好?我根本不相信他的話,天下那有這樣的好事。
當然我們這樣做也是有條件的,我們的條件很簡單,那就是這種藥物的生產和銷售一定要掌握在我們的手上,我想方先生你也應該可以理解,像這么神奇的藥物,我們是絕對不可能允許它大量的流失到別的國家的。蘭格終于說出了他的條件。
這條件表面上看來的確是對我非常有利,如果我為的是錢的話,也許真的會答應他,可惜我根本就不是為了錢,如果真的這樣和他們合作的話,那和把黑水給了他們并沒有太大的分別。
如果我不同意合作呢?我微微搖了搖頭道。
我們美國是一個非常自由,非常民主的國家,每個人想做什么事情都有著他們絕對的自由。雖說方先生你現在還不是我國公民,可現在你一樣受到我國憲法的保護,如果方先生你堅絕不同的話,我們自然也不會勉強。我們和德國人不同,像他們那們強奪的事情我們是絕對不會做的。消息好靈通啊,連德國想強奪黑水的事情都知道了。這么說,那我現在就可以走了?是的,如果方先生你一定堅持的話。波爾微笑的看著我道。
他這么說,我反而有點不知如何是好了,美國絕對不像他說的,在面對著像黑水這樣的藥物的時候,他們是絕對不可能放過的,只是他到底是在打什么主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