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霸終結者

第八十九章 一代巨擘

都市第八十九章一代巨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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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顧莫杰好整以暇完成布局的同時,他絲毫沒有注意到,這個世界其實很小,他的一些行為,已經被他的間接合作者們注意到了。鳳\/凰\/更新快無彈窗

外面的世界,也正在悄無聲息地發生著劇變。他的那些間接合作者,在一夜之間,又突然成長了數倍。

2004年8月19日,這是一個值得紀念的日子。因為就在這一天,谷歌公司終于成功在納斯達克上市了。后來它們一生的老對手、來自中國的百度,還要等一年多,才能走到這一步。

促成谷歌上市成功的關鍵,是它一年前開始搭建的ADSENSE平臺,正是這個平臺,讓谷歌獲得了納斯達克的門票。從那一天起,谷歌和它那些原來做搜索引擎的競爭對手相比,就已經不在同一個位面了。

次日清晨,山景城,谷歌公司總部。

公司聯合創始人、產品總監拉利佩奇,頂著興奮與疲憊,意氣風發地趕到公司。前陣子他一直在紐約忙碌,昨天才剛剛回舊金山。

納斯達克敲鐘,多少IT人畢生的夢想,而他拉利佩奇,在自己僅僅31周歲的時候,就完成了這個夢想。意氣風發之下,拉利佩奇覺得自己渾身有用不完的精力,盡管身體很疲憊,精神卻從沒有如此亢奮過。

昨夜連夜回來,就在公司開了慶功酒會。今天一早又腎上腺素爆棚,聽取了全部技術部門的新進展匯報。做完這一切,拉利佩奇嗑了一顆安非他命,用咖啡和威斯康辛州參片送服,頓時又進入了還想找點事兒的狀態。

他也知道,安非他命雖然不是毒,但畢竟是處方興奮劑,嗑多了不好。那玩意兒最初弄出來的時候,還是美國軍方給需要連續執行任務的三角洲特種部隊和海豹突擊隊員嗑的。

不過,遇到需要連軸轉的大事時。圈內大佬很少有不靠這玩意兒提神的;難得用用,也就罷了。

人生能有幾回搏,都去納斯達克敲鐘了,為了這么大的事嗑兩顆藥。值了。

極度亢奮狀態下的拉利佩奇,隨手翻看著旗下各個研發項目組與獨立研究所的成果綜述。

這段日子,為了讓公司在納斯達克上市,公司的技術部門也從原本自己做自己事、不顧外頭風言風語的低調狀態,轉入了自我包裝、自我吹噓的亢奮中。以便讓世人看清公司的技術創新力度、對公司產生更大的投資信心。

一家公司。在不準備上市的時候,可以不屑于無知大眾的看法。但是只要它想上市,上了市,大眾的看法就變得重要起來了。一切軟實力,也都會經過包裝,再展現在世人面前。

“初音網絡安全研究所?人工智能研究所的合作單位?研究深度學習算法在網絡安全領域的最新應用?”

一份杰夫辛頓教授的述職報告上,提到的一家外協合作單位,引起了拉利佩奇的注意。

“云安全?對僵尸網絡和灰鴿子源頭的主動防御?對高危網站與社交用戶的主動標注、提示?哼,概念倒是提得很大,也不知道有幾分真材實料。”

看著報告上提到的研究方向和科研基金配置方案。拉利佩奇剛剛被藥物刺激到極度亢奮的大腦,不免有些輕蔑與不信。但好奇之心卻是更加熾烈了,恨不得要把腦子剖開,好生條分縷析地把這玩意兒描述的遠景吃透。

也虧得那顆藥,以及剛剛在納斯達克成功敲鐘帶來的好心情。否則,以他這般日理萬機的大忙人狀態,也是不可能深摳這么一份報告的。

拉利佩奇看著看著,心中卻越是心驚,也沒注意到時間過去了多久。對方的眼光之遠,很多地方都觸到了谷歌現有ADSENSE體制下公信力的隱痛點所在。竟似是為谷歌提升自己品牌形象而做的量身定制一般。

“嘿,拉里,不去吃點么?剛剛紐約回來,就這么急?”

一聲呼喊打斷了佩奇的思路。他的辦公室門被來人毫不掩飾地應聲推開。連敲門這種禮節都沒有。佩奇不用抬頭,光聽聲音就知道是他多年的老搭檔謝爾蓋.布林了。

谷歌公司的管理很松,很人性化。稍微重要一點的員工,都會有獨立辦公室,連裝修方案都可以由辦公室使用者自己決定,公司不做統一要求。而且絕對不像別的公司那樣要用分段式磨砂玻璃隔間。以便老板監視員工在干什么。

在谷歌,員工上班時間干什么,幾乎沒有人管,只要按階段拿出成果就可以了,過程控制是很松泛自由的。

同時,哪怕是拉利佩奇這種檔次的大牛,辦公室大小也就和普通部門經理、項目主管的一樣,只是地段位置更好一些罷了,并沒有等級森嚴的官本位劃分。

但是,就算管理如此輕松,敢不敲門就直接沖進佩奇辦公室,和他扣肩搭背的,也不會有多少。公司的另一個聯合創始人、謝爾蓋.布林,應該是其中最主要的一個了。

布林和佩奇90年代中期就認識,兩人是老同學,當年一起在斯坦福大學讀的計算機博士。后來佩奇博士學位一到手就投身產業界,布林晚來兩年,直到98年兩人合伙,開辦了谷歌——第一年的時候公司只有七八個人,連辦公室都租不起,只是在斯坦福大學旁邊租了一間車庫,后來從紅杉資本拿到了風投,才開始像模像樣租辦公樓干貨。所以兩人是貧賤之交,一路苦過來的,交情自然非比尋常,相互之間也懶得講究禮節。

佩奇抬起頭,眼神中閃爍著找到寶了的火光,對布林招呼道:“嘿,謝曼,我發現了一個天才!”

謝爾蓋布林可沒嗑安非他命,所以對于佩奇的熾熱,他絲毫沒能感同身受。一邊拉著佩奇去吃點東西,一邊信口胡言:“天才?在硅谷天天都能遇到天才,難道我們就不吃飯了么?走,回頭再處理也不遲。跟我說說,昨天你在紐約有沒有遇到妞兒對你投懷送抱?”

布林是公司的技術總監。而佩奇是產品總監,01年以前,佩奇還兼著CEO。所以公司那些經營上的事情、拋頭露面的事情都是佩奇在管,兩人一個主外。一個主內,倒也分工明確、相安無事。相對之下,布林的技術宅屬性,讓他在公司上市這種重要時刻,依然宅在舊金山。沒有跟去紐約。

沒有聽過納斯達克鐘聲的人,自然沒那么容易暈暈乎乎。

佩奇渾渾噩噩被布林扯到了食堂,也不知道要吃啥。幸好布林熟悉佩奇的口味和健康狀況,拿了兩個剔除了蛋黃的水蕓滑蛋三明治,幾塊橄欖油煎北極鮭、些許配菜,就找了個桌子坐下。旁邊有員工路過,無不點頭示意行禮,卻也僅此而已,既不巴結,也不圍觀。很是隨性。

谷歌的食堂不存在現金,也不存在刷飯卡,也不限定營業時間。只要是公司員工,隨時隨地隨便吃。飲料、咖啡、水果這些也是如此,除了上班時間不提供酒之外,其他一切隨意。

佩奇接過布林遞過來的水蕓三明治,咬了一口,居然忘了多咀嚼幾口,直接就往下咽,頓時被噎得有些胸悶。趕緊拿過檸檬冰茶喝了兩口。才算順了氣。

布林有些詫異,問了一句:“嘿,活計,怎么這么心不在焉?”

佩奇順了氣。似乎想明白了什么,臉色恢復了鄭重,說道:“謝曼,相信我的判斷,我今天真的發現了一個了不得的天才。”

布林終于停下了吃鮭魚卷的叉子,他很少看到佩奇如此嚴肅的表情。自然知道對方所言非虛。

“有多天才?難道和你我一樣天才么?”

“只怕還不止……”

“噗——”謝爾蓋布林一口冰咖啡噴在桌上,“你說啥?比我們還不止?喂喂喂,你這話像是一個昨天才剛剛去納斯達克敲鐘回來的人說的么?”

佩奇擺擺手,制止了布林的張牙舞爪,慢慢解釋道:“聽我說完,我只是說,從某些角度來說,那個人有一種讓人震驚的全才,這一點你我都比不上。

你想想看,自從ADSENSE上市,到今天,已經15個月了。我們天天殫精竭慮想要做的,都是些什么?無非是怎么樣讓ADSENSE的有效次數更加精準、能夠更好地剔除虛假和惡意,讓全世界都相信我們谷歌。

可是我們花了15個月的時間,從來就沒有想到過,主動出擊,建立有別于傳統被動防御殺毒軟件模式的、主動防御的網絡體系——好,就算退一步,在辛頓教授提出‘深度學習算法’之前,我們沒法把傳統安全做成‘云安全’,可是辛頓教授提出深度學習算法之后呢?為什么我們還是沒能第一時間想到這一點?卻讓一個外行的后生晚輩先想到了?而且還做出了非常巧妙的、可以作為公益科研打擦邊球的運營方案?”

謝爾蓋布林聽著老搭檔越說越嚴肅,他也是越聽越心驚。

如果佩奇所言屬實的話,那么做了這件事情的人,無論是眼光之敏銳老辣,還是手腕之舉重若輕、玩法若無,抑或是技術上的緊跟時代脈搏,都是絕對的一時之選了。

聽完這一切,布林也是鄭重地感慨了一句:“如此說來,便是你我,單論才能和敏銳,只怕也沒有這樣的人全面了——也許你對互聯網運營的理解,比那人要深刻得多;或許我對互聯網技術的掌握,比那人強得多。可是同時兼通運營、技術與法律漏洞三方,挑出如此精妙的技術方向,你我誰都做不到,甚至都沒法想到去相互啟發。”

布林頓了一頓,似乎是想起了兩個久遠的例子,然后緩緩說道:“這個世界上,我曾經只見過兩個人,能夠如此兼通這幾個領域,并且帶著他們的公司飛速崛起。而這兩個人的公司,明顯都不屬于我們這種扁平化管理的、眾智啟發的類型。他們都是強力的執行者,連他們的公司,都有強烈的創始人意志烙印。”

佩奇也悠然神往地回憶了一下,對老搭檔說道:“你說的那兩個人,是蓋茨和喬布斯吧。”

“是的。”

“那么,今天有沒有興趣見見第三個?”

“求之不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