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戰錘當職玩

646.情誼

陸泓笑著解釋道:

“你以為貴族拿著這些綠皮牙齒便沒用處嗎?”

“埃爾拉赫城主拿著這些大綠皮首級和牙齒,就可以讓他自己的信使去瑪麗恩堡游說造勢。”

“不僅可以鞏固他的貴族地位,更是可以讓他得到不錯的名聲。”

“對貴族來說,一個好名聲是小錢買不到的。”

“我們等于是把自己的功績賣給了他,讓他拿去炫耀。”

“對埃爾拉赫城主來說,他得到的東西完全可以抵過付出的代價,槍或馬,他挺多的。”

“綠皮牙齒尤其是大綠皮頭目的腦袋,獲得起來卻風險太高了。”

三趟血點點頭,一直在瑪麗恩堡活動的他,顯然對小城鎮的生存事態不太了解。

埃爾拉赫的開宴會的時間也沒有瑪麗恩堡內長,更別說陸泓提前就向埃爾拉赫城主告別離開了。

原本陸泓打算讓烏鸮傭兵團在埃爾拉赫多休息一會,但是他得到了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高賦終于到附近了。

據說高賦出生在威森領,一路追星趕月,邊做任務便趕路,最近方才到達瑞克領附近。

高賦還神神秘秘的和陸泓說,他搞了一個好東西。

還說,這個好東西可以讓陸泓吃驚到趴下。

陸泓對室友的賣關子表示嗤之以鼻,表示自己什么場面沒見過。

高同學拿出什么好東西能把自己嚇趴?

陸泓表示不信。

“那兒砸你就等著瞧吧。”

“到地方接我。”

高賦拋下一句狠話,便告知了陸泓自己的位置所在。

陸泓定睛一看,高賦此時正在瑞克領的席爾德海姆,離陸泓所在埃爾拉赫已經很近了。

雖然室友每天占自己的便宜,但好兄弟跋涉了半個帝國來找自己,自己肯定得去迎接一下。

不過這相當于自己的私事,帶著烏鸮公會所有出征玩家一起去,似乎有點以權謀私。

最重要的是,這又不是去打架,沒必要帶這么多人。

于是陸泓將柿子榨汁留下,讓三趟血、天岳巴陵帶著人返回瑪麗恩堡,自己則準備獨身前往席爾德海姆尋找高賦。

對于陸泓的決定,柿子榨汁皺眉道:

“六哥,你要單獨行動?如果有人對你不利怎么辦?烏鸮公會死得起戰力,但不能死一個會長。”

柿子榨汁的擔心不是沒有理由的,因為從埃爾拉赫到席爾德海姆,最近的路是走陸路穿過一段森林。

到達同為偏遠城鎮的茹因費爾德后,便可以在瑞克河便等候。

畢竟陸泓這邊在前進,高賦那邊也在前進,實際的碰面地點不會是席爾德海姆。

瑞克領的森林中充滿著危險,想必連神明西格瑪也無法從這般多的危險中,完整的庇佑一位信徒。

陸泓看著柿子榨汁笑道:

“我怎么可能會死?我很強的,你們早點回卡爾卡特,配合啞光把鐵礦石運回瑪麗恩堡。”

“六。”

狼影拉了拉陸泓的衣角,堅定道:

“我也要去。”

陸泓微笑歪了下頭,同意道:

“可以,反正我們也不是去打架,只不過是接人而已。”

月淺燈深默默站了起來,站在了狼影身邊。

看到月淺燈深的舉動

陸泓很是無奈道:

“一起,一起

我只是去接一下我的室友,不是去找人拼命

你們不用這么擔心我。”

月淺燈深翻了個白眼

淬道:

“誰擔心你了,狼狼跟著你,我只是跟著狼狼而已。”

陸泓聳了聳肩,做了個無奈的表情。

正好埃爾拉赫城主給了烏鸮傭兵團三匹馬,陸泓與月淺燈深一人一匹馬

最后一匹則留給傭兵團的兄弟們用。

“‘皮皮蝦’,我們走!”

陸泓一抽馬鞭

便駕著馬匹向森林中行去。

別問為什么又給馬匹起了這樣一個騷名字

問就是民意。

月淺燈深與狼影則共乘一匹

她們倆的體重較輕,一匹馬也馭得起。

陸泓無比懷念慘死的“奔馳”與“寶馬”

克里斯賓的馬匹比他胯下的矮種馬要優秀無數倍。

不過有馬騎

總比沒有好。

四條腿,總比兩條腿跑得快。

“阿六!”

月淺燈深突然向陸泓喊道:

“你室友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玩游戲玩了這么久,就為了和你匯合?”

月淺燈深想起給自己可信任名單的那家伙

他可沒有為了找自己而花這么大功夫。

我和那貨的關系

難道不必室友近?

月淺燈深想起這事

就有點牙癢癢,高低得給那貨搗搗亂。

“確實有病!”

陸泓高聲大笑,非常同意月淺燈深的看法:

“他是個極端好勝且較真的人,又高,又帥,又聰明,又非常有錢,簡直就是這個世界上最現充的家伙。”

月淺燈深疑問道:

“所以呢?這和你有什么關系?”

陸泓騎在馬上大聲解釋道:

“他之前其實不是我的室友,一開始和我在一個宿舍的只有狗子。”

“我與他是在一個游戲里認識的。”

“你知道的,像他這樣的土豪,人又好勝,自然是每一個游戲都想成為第一人。”

“但他遇上了我,所以他敗了。”

“我毀了他的城池,燒了他的庫藏,滅了他的軍隊。”

“他氣得要死,恨我恨得牙癢癢。”

“于是他找了一個頂級黑客,想盡一切辦法,用了很多錢,直接找到了我的地址。”

“原來我和他就在一個學校,畢竟這里是全國數一數二的學府,出幾個人才也很正常。”

“高賦帶了一幫專業保鏢,直接上門堵住了我,一腳把我們宿舍的門踢開了。”

“我還記得當時他的表情,哈哈哈,簡直摧毀了他的世界觀。”

“高賦原本以為我也是個富二代,或者某個俱樂部的職業玩家,卻沒想到我只是個普通大學生。”

陸泓頓了頓,似乎是在回憶當時的情景,好半天才繼續說下去:

“我看著他臉色的怒氣漸漸消散,又漸漸化成疑惑,最后他讓保鏢離開,走到我面前,說了一句話。”

月淺燈深自然好奇,連忙問道:

“什么話?他說了什么?”

陸泓笑著重復著高賦當時的話語:

“原來,不用錢也能這樣玩游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