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戰錘當職玩

181.彎葉酒吧

威脅赫姆加特的綠皮狂潮源自于赫姆加特南方的灰色山脈之中,所以近幾日與赫姆加特城防軍交戰的綠皮們,主要攻擊的便是赫姆加特南城墻。

綠皮主攻方向在于南城門,并不代表赫姆加特其他方向便沒有綠皮。

赫姆加特其他方向的綠皮數量也不少,所以城主才會封城,嚴陣以待。

野獸人獸群從陰森叢林中出現時,第一個發生沖突的便是那些數量不多的綠皮。

獸群將赫姆加特北方的綠皮們清繳完畢之后,便開始了攻城。

可令人類守軍膽寒的是,腦子里只有打仗的綠皮們竟然沒有去找野獸人麻煩的想法,而是一南一北夾擊赫姆加特。

這不正常,綠皮和野獸人的關系可不算好,甚至可以說是死敵。

野獸人憎恨一切,綠皮與一切打架,這兩幫家伙遇到一起可沒有好事,更別說合作了。

但此時此刻,這樣的情景偏偏出現了,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正在麥穗街進行閱讀工作的陸泓也被長鳴的警鐘驚動了,不光是他,整個玩家圈子都掀起了波瀾。

這警鐘的聲音大家都不陌生,綠皮來襲的那一日,警鐘的聲音響了小半天。

所有人都好奇北方城墻外發生了什么,可是北城墻雖然沒有遭到攻城,但也如南城墻一樣,被城防軍被戒嚴了。

無法上去城墻,城墻外也沒有玩家可以靠近,玩家們依然無法探查外面的情況。

陸泓對此很上心,只是他必須專注于閱讀,所以便將打探消息的任務交給了月淺燈深和她的兩個小弟。

今晚就是月圓之夜,陸泓必須想辦法赴約。

如果接近傍晚還沒有解開謎題,陸泓便只能去找克羅夫茨尋求幫助。

克羅夫茨作為一名高階法師,肯定可以解開神秘結社的謎題。

只是這樣一來,陸泓便很容易暴露自己與克羅夫茨的關系,對后續的任務極為不利。

在陸泓的設想中,下一次與克羅夫茨見面時,便是他調查清楚去領取獎勵之時。

然后依靠克羅夫茨將他可能會得罪的人斬草除根,以絕后患!

不死者之災發生的第二天下午,在城主閣下的高度施壓之下,官員們終于加快了工作效率。

原本前來調查獎勵人物的官員們起碼要兩、三天才會派人下到各個街區,這一次,陸泓讀書的下午,調查工作便開始展開了。

不過要查到麥穗街來可能還需要一點時間,這些時間足夠黑色柳丁和阿弗雷德運作了。

月淺燈深雇傭的吟游詩人開始傳唱昨晚麥穗街的遭遇,為了防止過猶不及,月淺燈深沒有讓吟游詩人過于吹捧。

但是為了效率和傳播范圍,月淺燈深雇傭了足足三名吟游詩人在各大酒館傳唱。

將這件事情交給自己的幾名小兄弟,陸泓還是很放心的。

“系統提示:您獲得技能要素中級神秘知識。”

傍晚時分,陸泓終于得到了第一個中級神秘知識的技能要素,他立刻使用在了神秘結社所給的謎題上。

事情沒有超出陸泓的預料,這一次陸泓終于得到了系統的提示。

“系統提示:卡巴拉生命樹,又名倒生樹,它被視為神創造萬物的藍圖,神體的構造圖,通往神的通道……”

“系統提示:‘王冠’,卡巴拉生命樹第一原質,生命與外之接點……”

“系統提示:‘戀人’,塔羅牌之一,對應卡巴拉生命樹第七條路徑……”

卡巴拉生命樹在《讓·修爾的神秘手冊》中便有記載,陸泓迅速翻到那一頁,找到屬于“王冠”和“戀人”的位置。

如果將卡巴拉生命樹看作一個人類,原質“王冠”便位于其頭顱,而“戀人”所對應的第七條路徑則位于其心臟。

再結合謎題上的其他信息,陸泓便可以將其理解為:“叩擊頭顱三下,叩擊心臟兩下。”

至于還有沒有其他提示,陸泓便也看不出來了。

夜幕降臨,只是今天的邪月異常圓滿。

在這邪月圓滿之夜,星辰全都黯淡無光,占星術在此刻最顯弱勢,這便是神秘結社選擇今天作為聚會之日的原因。

陸泓應約來到彎葉酒吧,他發現彎葉酒吧并不如那些招待泥腿子的破爛酒館,而是一個有些體面的精致處所。

雖然比不上豪華的貴族俱樂部,但是這里的環境確實要好上許多。

陸泓來到酒吧,他今日穿著不似平常,而是購買了一件兜帽罩在外層,遮蓋住自己的護甲、刀刃、火槍。

直接戴著面具和黑斗篷來,確實是穩健,但那也太顯眼了。

誰知道你是來喝酒,還是來搶劫的?

所以陸泓退而求其次,購買了一件看上去不錯的兜帽以及一件佐羅式的舞會假面,看上去就是個極其騷包的家伙,但是可以掩蓋起自己的武器。

買個兜帽倒也不算浪費,因為平時也可以穿著上街,還可以擋擋泥點。

陸泓走進酒吧內,在吧臺邊點了一杯啤酒,一邊喝著一邊觀察四周的情況。

彎葉酒吧內有幾個酒客,相互之間低聲交流,在酒吧大廳正中,還有一名演奏悠揚樂器的吟游詩人。

陸泓不動聲色的左看右看,確實沒找到看上去像是接頭者一般的人物。

無奈之下,陸泓只得低聲對吧臺的酒保道:“來一杯月圓之夜的邀請函。”

酒保抬起頭,一臉迷惑的看著陸泓:“先生,我們這里好像沒有這種酒?”

看到酒保不解其意的表情,陸泓便知酒保對神秘結社根本不知情,不然早已給他暗示了:“哈哈,是嗎,我只是希望這里也有我的家鄉酒,如果沒有,那就算了。”

聽著陸泓地地道道的瑞克口音,酒保更加疑惑。

坐在吧臺邊的陸泓會看看向那些酒客,莫非接頭者在這些酒客之中?

那該如何隱秘的與接頭者對上暗號,又不讓他人懷疑呢?

陸泓思索著,端起酒杯飲了一口。

他裝作習慣性的輕輕嗓子,稍稍吸引周圍人的注意,然后用指節蹭了自己額頭三下,然后又撫了胸口兩下。

在其他人眼中陸泓只是在撓癢,但是在有心人眼中,必然可以看出陸泓傳達的暗號。

但令陸泓傻眼的是,周圍竟然一點動靜都沒有!

怎么回事?我被放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