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用嚴寬的第一人稱敘述:
妹子L是跟我同單位的同事,她屬于長相一般,但性格很討人喜類型,也曾談過男朋友,我跟她認識了兩年多快三年,關系很好,好到很多女人私事,她來大姨媽了都能談。
我們倆的家庭經濟條件也差不多,能算門當戶對,我對她有好感后就開始在追她,我特地趁情節人那天,買了一條很有誠意的吊墜,跟情書夾在一封信里面,偷偷放到她辦公桌上。
后來她下班收拾東西也帶了回去,只是沒有動靜,然后我短信她一次,旁敲側擊,她回復說跟閨蜜去逛街,還沒有空看。
到深夜的時候我又發了一次短信,希望她看看,有我對她的話。她沒有動靜,我電話過去也不接,我一夜忐忑到天亮,然后她給我發了很長的信息,
她里面的內容說:我們相處起來其實挺愉快的,我也喜歡跟你交心聊天,但我覺得雙方的了解還不夠深入,就如同你還沒徹底了解我一樣,沒有經歷過長期了解的感情,是很不靠譜的,只是一種朦朧好感罷了,最終會無疾而終。
她還說:禮物就還給你吧,我不能收,因為我在感情上依賴性很強,會全身心投入,甚至不會給人空間,讓人覺得累,我認定了就不想放手,我也有點固執磨蹭,虛榮自私……你并不了解這些。
還有:我不會輕易去相信愛情,尤其是來得太快的愛情,不想等到發現不合適,擺擺手就說再見。就目前來說,我還是覺得維持現狀挺好的,為什么要可以改變,我喜歡那種水到渠成的感覺,你會不會覺得我太矯情了?
最后:不管以后怎么樣,也很感謝你一直對我的照顧,我會記得這些點滴。哈哈聽起來像永遠分別一樣,我還真不習慣正經的說自己心里話,但我也挺想對你說的。就先說到這里吧,拜拜!
她文采一直很好,說得很有條理,但我當然不會放棄,我還告訴她不用歸還禮物,不然我就扔掉,她沒有堅持退還,但也一直沒有戴過。
表白失敗之后,我們是有點尷尬的,都有意在躲著對方,我一直處在納悶和困惑中,但幾天后她又開始主動跟我聊,跟沒事人一樣的說請我吃飯,說想去看看電影。
我也就很快忘記了表白失敗的尷尬,繼續跟這戀人未滿的生活。
后面還有一次休假,我跟她說我想去外地玩玩,邀請她了,她說考慮,兩天后她答應了。
我們出發到目的地,第一天的酒店是分房睡的,但當時是假期,空房數量很少,第二天我們就一間房兩張床,我保持風度,沒有動她。
后面幾天我們游玩很開心,我嘗試過牽她手,她有抗拒但最后像是擺脫不了而默認了,只是很沒有投入的樣子。
于是在晚上,同一件房里我跟她表白,親了也抱了她。
她抵抗還是比較強烈,說她種種的不好,說她不是處。我就跟她解釋我不在乎,說想要跟她做戀人,一輩子全心全意對她好。我按著她親,但她情緒不是太好,我就沒有更進一步發生關系。
這一天之后,我們的關系好像升溫了,玩得很開心,就是玩到了深夜都還不舍得回來的感覺。
可等回去后沒幾天,她又說不合適。
她的反復讓我很煩惱,我當然不愿意,所以我就在當晚深夜一點多,開車跑去她家樓下等她,讓她跟我談談。
她沒有下來,我們電話說了很久,她在勸我,說讓她考慮考慮。我就一直堅持,一直等,最后我在樓下坐了一晚。
第二天上班了,我就告訴她,如果你不給我答復,我還會堅持。
她發信息叫我不要去,然后我晚上又去了,還是在那等。她終于堅持不住,下來跟我見面了,陪我去附近公園轉了下,我強行的牽她親她,她依然很抗拒,特別是在有其他人的時候,她超級不自然,又對我說也有別這么傻干了,她只想要平平淡淡的愛。
所以關系還是被打回了原狀,我們都已經非常了解了,無話不談,她也一直單身,身邊沒什么男人,有一個網上聊的,但是條件各方面都比我差,她告訴我,她也沒怎么放心上。
甚至于我們親密到,她的QQ密碼,郵箱密碼,銀行卡都告訴了我,她說我就像他哥,有什么搞不定的事情就會立即想到我,但她就是不肯跟我確定戀人關系。
我們的吃飯、一起看電影還是繼續,牽手親吻依然是我很強行的狀態才肯,她就好像完全沒有投入……最近一周她去外地出差,就打電話給我說對周圍不熟悉,不知道有什么好玩好吃的,想讓我幫在網上找找。
我說可以晚上飛過去陪她,她又說不要做那么瘋狂的事情,只需要在電話里聊聊就行了……總之我快被這種局面逼瘋了,我感覺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為了追上她我耗費了大量的精力和金錢。
期間也不是沒有女孩子對我示好,甚至還有比她更好看的女孩,但我就想追到她,我不想放棄,為了達到目的,我感覺自己真的要精神錯亂了!我可以不惜一切手段,我只想成功這一次!
嚴寬邊喝酒邊將他的個人情感細細道來。
眾人都陷入思索和沉默中,他喝光了最后一口酒,很苦惱的放下:“我好久沒有這么暢快的跟別人說了,你們肯定會覺得我太固執的當備胎、太可笑!我也知道,可我真的很痛苦!”
他又看向楊益昆:“大家都在說老楊是高手,我今天也特別想得到幫助,不管是要花錢還是什么,我都愿意!我真的想學到幾招,讓我能追到她!”
聽完后,男人女人都是嘆了口氣。
李守成拍拍他的肩膀:“兄弟我知道我也理解!這種折磨真的很累,很難受!”
唐科文給他倒酒:“你說出來了,咱們一起給想辦法。”
李小蘭也點點頭,她有話但是不確定該不該說,因為算起來還不是太熟悉,幾個男人跟嚴寬是哥們,理應他們先說。
嚴寬抓著頭發、揉著太陽穴,懊惱的:“我真的,我有想過放棄,但她每一次找我聊天,給我電話,約我出去玩,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我前一秒鐘還在生氣,說再也不理她了,可后一秒她來電話,就會忘得一干二凈!我該怎么辦?”
他的目光看向了一直沒說話的楊益昆。
眾人也紛紛看向了心理大師,期待他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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