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女明星

第6章 備受關注

郝杰就是華藝本校學生,聲樂系,已經大四了,馬上就要畢業。

他在大三時就順利簽約了星火娛樂公司,這家公司的規模屬于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程度,偏重于音樂領域。

郝杰口中的“張叔”,名字叫做張高毅,是星火娛樂公司的老牌星探,當初就是他發掘了長相一般卻在唱歌上頗有天賦的郝杰。

如今郝杰雖然在樂壇依舊沒什么名氣,但這純粹是因為他依舊在打磨自己的唱功和提升自己的技巧,再說他還沒畢業呢,根本不用著急。

像郝杰這樣的歌手,只要遇上一首合適他的經典歌曲,那就可以厚積薄發、一飛沖天。

張高毅聽到郝杰的詢問,他笑著回答道:“肯定有啊,能通過華藝初試的考生,都算不錯了。”

郝杰卻疑惑道:“那也不需要您這樣的老前輩親自出馬啊,這一屆的宋蕾,可是早就簽了公司的。”

張高毅湊了過去,壓低聲音說道:“我這一次來,是有內幕消息的,有備而來。”

郝杰見張高毅一副期待滿滿的樣子,不由撇了撇嘴,他可不覺得這些連華藝都還沒確定能進的高中生里,能有什么值得注意的新人。

與此同時,今天要參加復試的顧清歌,也已經來到了考場,在被工作人員檢查了身份證、準考證、初試結果通知函后,她順利地在觀眾席前排對應自己考號的座位上入座,等待考試的開始。

她才剛剛坐下,身邊就有一個男聲傳來:“你就是顧清歌?認識一下吧,我叫戴俊卿,未來會成為影視歌三棲大明星。”

顧清歌側身望去,就看到了長相極為英俊的戴俊卿,他的那種英俊,比較偏陰柔,有點南棒國流水線男團偶像組合成員的意思。

顧清歌聽到戴俊卿這么說,她認真點頭回應道:“你說的是真話,加油,未來的三棲大明星。”

戴俊卿不由微微一愣,便露出了迷人的微笑,稱贊道:“你不僅長得漂亮,性格還這么有趣,怎么辦,我好像對你一見鐘情了。”

“假話,停止這種無意義的搭訕吧,你看別的考生都在抓緊最后一點時間準備。”顧清歌淡淡道。

戴俊卿的笑容有些僵,心說這個顧清歌還真的挺敏銳,他還以為自己的臉總能讓女生的第一印象不錯呢。

“我不需要再做任何準備了,論唱歌,我從小到大都沒輸過,像這種讓人自由發揮的藝考復試,我的存在,就會讓其他考生很絕望,這其中,也會包括你。”戴俊卿一臉裝逼地說道。

顧清歌心說我這是遇到神經病中二病了吧,青春期少年都喜歡用這種方式吸引異性注意的么?

“比起真話,你還是多說謊吧。”顧清歌真誠地建議道。

俊男美女無論在什么時候都很有眼球效應,是自媒體們追逐的對象。

“張叔,這一屆華藝藝考,真的有特別出色的新人嗎?”郝杰這樣問道。

美少女其實并不稀奇,詩人也不稀奇,但這二者結合,自然就讓人心生好奇了。

顧清歌搞定這一切之后,藝考的復試也如期而至。

復試的地點依舊是在華夏藝術大學,不過卻已經不在普通的教室,而是在華藝那氣派的大禮堂中。

在這個世界,像華夏藝術大學、中央藝術大學、海都藝術大學這種頂尖藝校一年一度的藝考,都是備受關注的,尤其是復試。

畢竟初試的考生實在太多了,形體、素質又參差不齊,再加上只考核臺詞,那種臺詞不好的考生朗誦起來,只會讓現場一片尷尬……

而經過了一輪初試篩選出來的復試考生,且不提他們的才藝到底如何,單單只論長相氣質,就已經足夠養眼了。

說到底這個技能的原型,就是根據微表情、肢體語言之類的來測謊,只不過它的品級達到神級后,效果就變得極為夸張了,讓她堪稱人形測謊儀。

收到錢的顧清歌自然心情不錯,因為她正好缺錢去注冊《小情歌》的版權。

這個平行世界的作品版權保護得極好,相應的,注冊版權的費用自然就頗高了。

大禮堂正中央就是舞臺,通過初試的考生們,將在舞臺的中央向考官們展示自己的才藝。

觀眾席上,除了等待考核的考生之外,當然還有各路媒體記者,官媒、自媒體的都有,甚至還有娛樂經紀公司的星探,以及一些混進來看熱鬧的本校甚至外校大學生。

既然如此的話,那顧清歌也不介意擁有一個“現代詩人”的頭銜,就當刷逼格了。

事實上,在藝考初試之后,顧清歌的名聲就不脛而走,有些本就喜歡現代詩的詩迷,都對這位極具才華的美少女,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少女根本就想不到,比她還小兩歲的弟弟,已經很會搞錢了。

顧清歌的金色神級測謊技能也沒起作用,原因是這個技能只能當面判斷說話者是否說謊。

在為歌曲注冊版權的時候,顧清歌又順帶著將《致橡樹》的版權也注冊了。

因為她發現,在這個平行世界的華國,藝術氛圍比較濃,類似原世界的八九十年代,現代詩人非常吃香,文壇地位頗高。

有些敗類甚至假裝流浪現代詩人,將自己包裝得特文藝的樣子,就這樣甚至能白睡到那些崇拜詩人的女文青,輕松騙吃騙喝、騙財騙色。

像《小情歌》這種在地球就被很多人翻唱、傳唱度頗高的歌曲,就更有提前注冊的必要了。

接下來若的別的歌手想翻唱這首歌,那就要花錢購買版權。

顧清歌看到弟弟的轉賬以及發來的信息,她也沒有多想什么,直接點擊接收,然后回復弟弟,說她這邊一切順利。

顧文舟看到姐姐的回復,依舊面無表情,便懶得再回什么了。

顧清歌并沒有對弟弟的這種行為感到奇怪,因為在少女的記憶中,爸媽確實總是通過弟弟給她打額外的錢,弟弟發來的信息以及冷淡的態度,突出一個他就是爸媽的傳聲筒、工具人,一切都是爸媽的任務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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