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又帥了

第326章 慈善?

白純旁邊還沒回答,宣兔兔就已經一頭黑線,哼了一聲,故意吹牛道:“才沒有!剛才我們騎著獅子到處跑呢!”

視頻里,宣小安不疑有他,低頭看了看懷里抱著的、還沒自己腿高的小狗,很是羨慕:“大獅子真厲害!媽媽你都背得動……”

宣兔兔只覺得這話哪里怪怪的,如果不是從宣小安那天真的神情里看出,不是陰陽怪氣,怕是就直接懷疑對方說自己重了。

跟這個大孝女說話聊天,遲早把自己氣死!

好在隔著個屏幕,不然宣小安現在已經被按在腿上揍了,一家幾口隔著個屏幕說話,不時把鏡頭轉向下面的獅群,聽著下面獅群低沉震撼的獅吼,家里四個小東西興奮得又叫又跳,熱鬧得厲害。

白純在旁邊笑看著,這時雖然是八月,但這邊地理原因,卻正是涼爽的時候,站在半空的觀光鐵橋上,看著下面兩三米就是獅子在荒野游走,聽著宣兔兔旁邊和四個小東西斗智斗勇,心情輕松無比。

不經意間,發現身后有人,回頭一看,卻見來回走動的游客間,白雪薇、白父白母正站在一旁,看著一旁宣兔兔的手機。

尤其是白小歡、白小菲兩人鬧叫時,兩人更是掂著腳尖,想要看得更清楚些。

白純這才恍然間想起,當初和白雪薇在一起時,他們或許是因為多年前喪子的原因,是極為喜歡二小的。

可惜了。

見旁邊宣兔兔也看到了他們,兩個老人有些尷尬,低頭對著白純點了點頭,就拉著白雪薇離開了。

白純嘆了口氣,捏了捏宣兔兔的臉,繼續看獅子,只留下宣兔兔一臉無辜,好一會才又和視頻里的家人聊起天來。

就在白絕一行人,在動物園擼大貓擼得歡騰時,國內關于白純拒不“慈善”的風波,也越鬧越大。

很奇怪,明明是件很清楚的事情,但在想恰流量的媒體面前,就總能避重就輕,在道德高地上,瘋狂炮轟白純。

尤其是,這次事件背后,似乎還有何元善的影子,他和胡全安、白純鬧翻,沒法再來當投資商后,反目成仇,用屁股想都知道不可能善罷甘休。

晚上回酒店宣兔兔看新聞網頁,問起這事,白純一時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

平心而論,自己欠何元善嗎?胡全安欠何元善嗎?

投資是合則兩利的事情,固然是出錢的是大爺,可如果不賺錢,他也不傻,會往這里扔錢嗎?

但有合就有分,《劍蹤》三部曲已經讓對方賺了投資幾十倍的錢,這時候選擇分開,也算是仁至義盡了,偏偏何元善就是覺得,胡全安不讓他繼續吸血,就是罪大惡極,連帶著白純,都被記恨上了。

對于這種人,白純也很無語。

明明不占理,偏偏就為了錢,甚至單純惡心人,就是要搞事。

小到拖欠工資、大到鬧事搞人心態,何元善明知道已經覆水難收,卻還是花錢買流量買節奏買水軍,恨不得白純直接破防,身敗名裂。

偏偏對于這種人,又沒什么好辦法。

人家不犯法,而且就算以其人之道,還報其人之身,也買水軍曝光對方、黑對方,也沒有用。

“何元善”這個名字,在網絡上基本沒什么人知道,寫出來,也沒人關注他。

就像白純以前的主播同行羅漢,網上要是說羅漢違約、被索天價賠償金,許多人會圍觀吃瓜,節奏一帶,買點水軍,黑得飛起。

但你要說他公司老板坑B一個,霸王合同坑人,就很難有這種效果了,即使一時成為風暴聚焦,但過個幾天,也就沒這事了,該干嘛干嘛,對其根本沒有影響。

畢竟,人家不犯法。

拿起手機,把“何元善”這個名字,記在記事本里一個“黑名單”的分類下,決定以后有機會就搞對方一波后,白純就不再糾結這個人,只是玩著電腦,繼續搜自己感興趣的資訊。

宣兔兔在旁邊拿著手機,吃瓜吃得歡騰,不時說些關于白純消息八卦。

說了一會,突然一愣。

便拿起手機,趴到白純背后,順手從桌子上拿粒葡萄喂白純,意外道:“咱爸媽捐學校的事,被人曝光出來了。”

白純倚著她,看著身前的宣兔兔滑的手機屏,把葡萄吃了的功夫,也知道了事情原委。

卻是水鄉這邊的一個老師,這兩天一直見各個自媒體恰爛飯,瘋狂黑白純賺了錢不捐錢,氣不過,就把白爸這兩年在水鄉周圍捐款捐物的事,做了個匯總清單,發到了網上。

小到給水鎮的小學捐錢整體換玻璃、買校車、到各個學校捐桌椅、買附近滯銷的西瓜給老師發福利,大到給萍山更西邊的荒僻村寨建教學樓,各處捐款更是幾乎每月都有幾筆,加一起林林總總,怎么也有七八百萬了。

最近的一筆,是給這個老師所在的中學換桌椅。

這個老師所在的學校,是個公立學校,班里的桌椅都用了十多年了,不乏椅子吱吱亂晃夾屁股肉、桌腿上都被刻滿了“早”字,還有被頑皮學生刀削拳打,搞得桌面破了個大窟窿的。

但學校審批麻煩,攤到了這樣的桌椅,學生就只能湊合著,頂多自己買個凳子坐,老師平時上課都要拿著話筒,不然就算學生都不說悄悄話,身子一動凳子“吱吱”亂響,后面的學生就很難聽到老師講話。

也不知道是萍山哪個在那上學的學生,過年回來時閑聊起這事,白爸記在心里,就下了個訂單,查知了附近學校的情況,把學校的桌椅換了個遍,把學生感動得都哭了。

沒經歷過的人,永遠不知道,毫無所覺間,突然感覺屁股上肉被椅縫夾住是什么感覺,那種痛,一輩子都忘不了。

修也沒法修,有的皮學生,越修越想晃悠,椅子越“吱吱”響,他們越晃得起勁,仿佛跟椅子有仇,恨不得把椅子晃散架一般,根本就沒想過椅子散架了,他們坐什么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