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美國修魔道

第69章 贏兩次

德萊昂在吉姆-朱斯特拉死后,把此前歸他所有的一個慈善基金會職位轉送給了方修。

原住民保護協會,顧名思義是一個致力于保護美洲原住民權利的組織,長期致力于通過提供技術性法律援助、訴訟和宣傳來保護美洲印第安人、阿拉斯加原住民和夏威夷原住民的法律、文化和宗教權利。

聽起來似乎挺高大上的,然而實際上么,就和許多類似的基金會一樣,該組織做得事情并不像他們說的那樣光明。

首先,慈善基金會可以用來避稅,每年只需要從資產總額中捐出一定比例用來做慈善,就可以合理合法地擁有這些財富。

做完慈善,剩下的錢就可以拿來投資了,這些投資取得的收益也是不用繳稅的,還可以利用復雜的方式再把收益返還給捐贈者。

其次,還可以利用慈善基金會的錢幫自己拓展人脈,需要同哪個勢力搞好關系,就可以聘請關鍵人物或其關系人充當基金會顧問,開出高額的顧問費。

這種打點各方勢力的費用,都可以走基金會的賬目,以慈善采購的名義進行,根本不用花自己的錢,更不怕人查。

腫么,人家熱心慈善事業,在慈善機構工作還有錯了?

還可以拿來套取普通捐贈者的善款,比如成立了一家公司A,經過幾年的運營,其估值號稱10億。

一家位于外國的跨國公司B,以十億美元買下了該公司的所有業務,而后經過一段時間的運營,公司B又把該公司以13億美元賣給了C公司。

而C公司又把A公司運作上市,最后由基金會出面買下A公司的所有股票,經過幾年的運營,A公司關門大吉。

公司創始人、B公司、C公司各取所需,皆大歡喜,只有慈善基金會虧了錢,這就是高端版的“豪紳的錢如數奉還,百姓的錢三七分成”了。

至于安排子女到慈善基金會拿高額薪酬,用慈善基金會幫他們刷簡歷申請好學校這些更是不值一提。

所以慈善基金會的高層位置可是非常受歡迎的,如果不是德萊昂實力夠強,方修一個剛來美國不久的新移民,想拿到這樣的職位幾乎不可能。

但方修最看重的并不是慈善基金會能給他帶來經濟和地位上的收益,而是當初成立這家基金會的真正目的。

這家基金會明面上說是保護原住民的權利,實際上卻是通過各種手段來限制原住民的發展。

拉扎魯第一次給方修帶來煉器材料的時候就曾經說過,全美各州都曾經開設過大量印第安寄宿學校。

他們將印第安孩子從父母身邊帶走,改變他們的文化,消滅他們的傳統,讓他們最終變成既非印第安人,亦非普通美國人的存在。

這些學校直接造成了數萬印第安孩子的死亡,間接死去的人數只會更多,然而卻沒有任何人進行統計。

時至今日,類似的學校依舊存在,印第安人、阿拉斯加和夏威夷原住民家的孩子,許多都需要進入這樣的學校接受教育。

原住民保護協會為寄宿學校提供了大量的資金來源和輿論支持,這才是他們能存在的真正原因。

要是他們真打算切實地保護原住民的權益,恐怕該協會早就消失了。

原住民保護協會的影響力不僅僅局限于美國,他們還把觸角伸到了美洲其他國家。

動輒就以侵犯原住民權益為理由對其它國家大加批判,從而給政府創造干涉這些國家內政的理由。

方修曾經在報紙上看到過,該協會批判巴西政府濫砍濫伐導致亞馬遜雨林的原住民生活困難。

實際上他們并不關心這些土著過得怎么樣,這么做只是為了維護美國商人的利益而已,他們不想巴西增加木材和大豆供應。

文章發出后,協會也得到了豐厚的回報,幾位商人大方地簽署支票捐贈善款給他們,然后這些善款很快就被瓜分一空。

這對方修可就太好了,加入基金會之后,他就可以大大方方地收拾美洲大陸的原住民,在這一過程中,只要有人死掉,他就能提高修為。

而且不用擔心任何人追究他的責任,他害死的人越多,真正統治這個國家的人就越高興,因為這原本就是他們的目的。

方修甚至都想好方案了,在美國內部,繼續開設寄宿學校,在南美各國,挑起原住民和政府的矛盾,最好是能打起來,鬧得越大方修越高興。

到時候他們還會為方修頒發一枚大大的勛章,以此來獎勵方修所做的一切,

說不定連瓷磚獎都能爭取下,我可是在保護原住民的權益啊!這么高大上的事情難道不應該得到表彰?

同時坐在這個位置上,還能經常接觸原住民,看到普通人接觸不到的資料。

在這一過程中,如果發現對美國深惡痛絕,一心想要復仇的原住民,而且素質比較合適的話,方修還可以把這樣的人發展成血奴。

給他超凡能力,讓他可以盡情地展開報復,如此以來,血奴滿足了復仇的愿望,方修得到了修為,豈不是兩全其美?

借著慈善基金會的殼收拾原住民,漲一波修為。

再給原住民提供報復的能力,又漲一波修為,如此一來一去方修就等于贏了兩次,簡直泰褲辣!

第二天,德萊昂親自帶著方修前往原住民保護協會就任理事一職,當他們抵達協會辦公地的時候,這里的工作人員已經在門口等著他們了。

“德萊昂議員您好,方先生您好,非常榮幸能吸引到方先生這樣的杰出人士加入我們!我是烏帕,協會的副會長!”一名印第安打扮的中年男子率先伸手問好。

方修看了一眼,這家伙身上也沒少沾血氣,看樣子他估計就跟許多上流社會的少數族裔代表一樣,早就背叛了他們的出身。

這樣的人對方修還是很有用的,于是他熱情地回應,“烏帕先生你好,很高興能有機會為美洲的原住民做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