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后,楊峰告罪了一聲后離開了包廂去上洗手間,等他從洗手間出來后在一旁洗手時從身后走來了一個身形窈窕的人影在他旁邊洗手,剛開始的時候楊峰并沒有注意,期間一縷縷淡淡的幾乎微不可聞的幽香不斷飄入他的鼻中,直到當他洗完手后抬起頭來時正好和來人打了個照面,直到這時,一張明艷得不可方物的面容出現在了他的面前,看到來人后楊峰情不自禁的叫了一聲,“嫦娥姐姐!”
“撲哧!”
楊峰的話說出口后這才意識到自己話語里的毛病,果不其然,對面的麗人捂著小嘴發出了笑聲,聽到笑聲后的楊峰不禁鬧了個大紅臉,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對來人歉意道:“不好意思,剛才是我失禮了,實在是對不住。”
麗人輕笑道:“沒關系的,你能那么喊我,這也間接證明了我所演的角色的成功嘛。好了再見!”
說完,看著麗人搖曳生姿的背影,楊峰眼中罕見的露出了一絲驚艷的神情,一直目送著麗人的身影直到她消失在樓道的拐角后這才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包廂。
“楊老弟,你怎么現在才回來,快點過來咱們好好的喝兩杯。”
正喝得興起的黃天耀一把將楊峰拉到了自己身邊坐下,又是三輪下來,古藤青等三人的臉上全都浮起了紅暈,但令三人驚訝的是不管怎么喝楊峰的臉色卻,沒多大的變化,依舊是神采奕奕的跟三人聊天。
“楊老弟,就憑你這酒量,隨便到哪個公司都能在公關部當個副部長絕對沒問題啊。”看著楊峰依舊若無其事的輪流跟三人拼酒,黃天耀不得不伸出了大拇指。
“是啊,能喝酒的人我見得多了,但是象楊老弟這樣兩瓶茅臺下肚卻依舊面不改色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古藤青年紀大了,喝了幾杯后就放下了酒杯,看著一個人將張思成和黃天耀喝得面紅耳赤的楊峰也不得不表示佩服。
“行了,咱們不跟他喝了,人家喝酒就跟喝涼水似地,跟他喝酒那純粹是遭罪!”張思成攔住了還是有些不服氣想要跟楊峰拼酒的黃天耀。
楊峰雖然不說話,但心里確實有種很爽的感覺。其實在此之前楊峰的酒量也只是一般,但自從穿越之后,隨著穿越次數的增多,他的身體素質也越來越好的同時酒量也在不知不覺的增長,楊峰曾經試過,他一個人連續干了三瓶750毫升的紅星二鍋頭都面不改色,現在對付張思成這三個人根本就不在話下。
面對三人不爽而不服氣的目光,楊峰不懷好意的笑道:“嘿嘿對不住了各位,小弟這叫天賦異稟。”
“呸這個混小子。”
三人幾乎是同時笑罵起來。這頓飯三人吃了足足有一個多小時,酒飽飯足后四人這才結完帳走出了包廂。
三人剛從包廂走出來,來到大廳后就聽到了一陣喧嘩聲,循著聲音望去,就看到整個大廳擺放著十張桌子,桌子旁都坐滿了人,男男女女的一個個推杯換盞的好不熱鬧。
看到這樣的情形,古藤青不禁“咦”了一聲:“今天的大廳怎么這么熱鬧,發生了什么事了?”
此時眼尖的楊峰卻看到了大廳的墻上掛著的一道橫幅,他就笑了起來:“那邊不是寫著的嗎,那些都是一些影藝圈的人,人家正在進行殺青聚會呢?”
“誒,還真是呢,別問我是誰。”古藤青年紀大了,眼神不是很好,又走了好幾米后才看到了墻上掛著的橫幅。
看到墻上的橫幅后,不知為什么原本還有些性質的古藤青立刻就沒有了興致,擺了擺手:“走了走了,人家的慶功儀式跟咱們沒有什么關系,咱們還是各回各家吧。”
古藤青四人雖然從旁邊走過,但四個人的目標還是不小的,自然被人看見,很快一個微胖的中年男子一路小跑了過來。
“誒喲,這不是古老爺子和黃總嗎?這可真是巧得很啊。古老、黃總,今兒個既然碰到了,那么就一定要經敬幾位一杯,您可一定要給小桑我一個面子。”
“你是”古藤青今天估計有些喝高了,看著來人有些皺起了眉頭。
“古老爺子您真是貴人多忘事,我是小桑,桑華啊。上次我們拍的那部青花電影的時候,我還找您和黃總化過緣呢”
“哦我記起來了,你就是那部電影的導演啊。”
古藤青終于記了起來,擺了擺手道:“小桑,不是我不給你面子,你是知道的,我家里那位看我特別緊,規定了每天只能喝二兩,我今天的量已經到了,這樣吧,你多敬黃總兩杯。”
“嘿老古你也太沒義氣了。”被古藤青推出來當了擋箭牌的黃天耀有些哭笑不得瞪了古藤青一眼,古藤青也不生氣嘿嘿的賊笑了起來。而一旁的楊峰也笑了,他發現跟這幾人相處久了之后才發現,感情這個平日里總是擺出一副淡然神情的古藤青也是那么的雞賊,不過他這不為人知的一面估計也就熟悉的人才能看到了。
“來來來古老、黃老板,請移步到這邊來。”說完,這位叫桑華的導演不由分說就殷勤的把四人請到了中間的一張桌子上。
而當楊峰四人來到桌子上時,看到桌上的人后不禁吃了一驚,剛才那位令他驚艷的“嫦娥”姐姐竟然也在座,而且在她的旁邊也坐著有些印象卻叫不出名字的面孔。
“來來來,我給大家介紹幾位貴客。”桑華很是熱情的說道:“這位老先生可是我們南京著名的收藏家、玉石協會的副會長古藤青老爺子,這位是四海藥業的董事長黃天耀黃總,這兩位對我們的影視工作可是非常支持的。這兩位呢”
說到這里桑華就有些卡殼了,因為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黃蜂和張思成呢。
張思成哈哈一笑:“桑導您就別介紹我了,我叫張思成,不過朝陽市場上的一個批發店的小老板而已。”
桑華賠笑道:“看您說的,總理也說了,咱們勞動人民只有分工不同而已,并沒有高低貴賤之別啊。”說完后,他又將目光移向了楊峰有些遲疑的說道:“恕我眼拙,這位先生是”
楊峰無奈的搖頭道:“可能讓桑導失望了,張大哥好歹還是一個老板,我純粹就是一個下崗工人,您要是認識我那才是奇怪了”
“撲哧”
楊峰的話音落下后,引起了一陣陣低低的笑聲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