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機會替換分身后,這段時間的記憶浮現腦海。
商隊首領叫柳川輝,來往川之國販賣一些比較基礎的“鐵具”。
“赤羽少爺,看來我們的合作只能中止。”
柳川輝一籌莫展。
原本有巴井保護,他們貿易從來沒出過問題,誰想到巴井竟然被新的敵人干掉了。
了解新來地頭蛇性情之前,所有貿易都很難進行。
“金砂嗎?不用擔心,我們家族的忍者會搞定他。”
赤羽淡淡說道,“現在首要是,您覺得漫畫在這邊能銷售嗎?”
柳川輝并不覺得暴力解決是好事,但要談不妥也只能這樣。
等赤羽問完,他思索片刻后搖搖頭說:“說實話,我們并不看好,川之國太亂了,您這種娛樂性質的商品很難有銷路。”
專業商人,在這些方面必然更有權威。
赤羽沒有否認,而是繼續問其他:“風之國呢?”
“一樣的。”
正在翻商品、記賬的人說道。
“風之國野心很大,他們的錢都用來研究、購買戰爭武器,怎么可能買這種東西!”
柳川輝繼續搖頭。
要不是山野泉鴻的面子,他壓根不會答應試賣。
“赤羽,他們說的沒錯,風之國想賣這種……太難了。”
鞍馬的族人也不看好。
他們也經商,雖說只是在火之國內部,但對外國的一些商情同樣知道一些。
“唔,要是不賣呢?”
赤羽想了想,反正他只是為積分,有錢賺最好,沒錢賺賠本賺吆喝。
“不賣?”
不止柳川輝,就連赤羽的族人都不理解了。
不賣……辛苦開辟商路圖啥?
“是的,我剛看到這邊有一些酒館,如果跟酒館合作,把漫畫定期免費送給酒館呢?”
赤羽微笑道,“當然,我會付錢!”
“為什么要這么做?”
柳川輝懵逼了,完全不明白這有什么意義。
不賺錢?
難道花錢,慰問這些叛忍惡棍嗎!
“免費讓他們看一些,等到后邊再收費販賣。”
赤羽微微一笑說,“雖然會有人互相傳閱、盜印,但多少能賺一些。”
“您這種想法……”
柳川輝怔了片刻,仔細想想,這種還真不是不可行。
不過利潤上,依舊不會太高。
“怎么,不行嗎?”
“額,不是,只不過利潤可能還是不會太高,您要做好心理準備。”
柳川輝說道。
“沒事,想養出看漫畫的習慣,總要付出一點代價。”
赤羽不以為意。
前期的免費,是為后期更好收費。
當然……
其實赤羽還有更多想法,比如在漫畫中夾雜宣傳廣告。
不過自己沒什么值得宣傳的產業,暫時也就作罷。
“既然這樣,咱們算建立合作了?”
赤羽說道。
“是的,以后我會為您帶漫畫過來,不過酒館那邊需要您自己去交涉了。”
柳川輝說道。
“放心,這些我們會搞定。”
一旁的鞍馬山源說道。
他是鞍馬一族陪同前來的商隊首領,同時也是一位特別上忍。
“既然這樣,山源大叔你留一批人在這里,其余人跟我一起進入風之國。”
赤羽說道。
“好的。”
山源點點頭,隨后開始發號施令。
從柳川輝的店鋪走出來,赤羽看到不少人圍在攤前看漫畫。
“看起來,生意很慘淡。”
大蛇丸微微一笑,從剛開始,他就一直在門口觀察。
來往的人很多,看漫畫的也有不少,然而大家都是單純的看,真正花錢買的幾乎沒有——至少他站這兒開始,一個都沒有。
“沒事,賠本賺吆喝。”
赤羽不以為意,這城鎮有不少忍者,雖說最強也就是特別上忍這層次,但好歹也能貢獻不少積分。
只要有積分,錢什么的都不重要。
“怎么樣,可以走了嗎?”
大蛇丸看了眼后方,他們已經花了不少時間,再晚一些,恐怕傍晚之前沒辦法到達風之國內部的城鎮了。
“還要等一會兒。”
赤羽坐下來,并不著急離開,“實在不行,咱們可以在這邊留宿,反正……”
“反正你面子大,哼哼哼……”
大蛇丸低沉的笑著,他跟團藏有合作,得益于此村內不少家族族長的資料都有看過。
旗木風見素來以完成任務一絲不茍著稱,那家伙不但讓大家多休息,還同意讓赤羽離隊,怎么看都是對赤羽分外優待。
“我又沒吃面子果實,哪來面子!”
赤羽撇撇嘴,他跟旗木風見之前也就見過一次面,哪有什么優待可言。
“面子果實是什么?”
大蛇丸愣了一下,沒明白赤羽這句話是幽默還是什么意思。
“設想中的果實,吃了后誰都會給面子。”
赤羽隨口開著玩笑。
大蛇丸怔住,跟著反應過來,這家伙肯定在開玩笑。
世上哪有這種果實。
此時,鞍馬山源屋內走出來。
他瞥了一眼大蛇丸,隨后淡定地說道:“赤羽,我留下了五個中忍,其余人跟我們一起前往風之國。”
五個中忍……
要沒殺掉金砂,這五個都不夠塞牙縫的。
不過現在,就算大蛇丸沒搞定,靠剩下五個人一樣能解決這邊新上任的地頭蛇。
受戰爭影響,川之國一直很窮。
除了一些逃難的,基本沒誰會往這邊跑,而逃難的人里,大多數也就中忍、下忍層次。
不過想到這個,金砂的來歷恐怕也不單純。
赤羽一邊走,一邊瞥了大蛇丸一樣。
那家伙要是砂隱村派過來的,接下來恐怕會有些麻煩。
不過金砂的死狀更偏向霧隱的手法,大蛇丸只要沒有被逮到,想脫身簡直輕而易舉。
他們沿著街道一路走,不少人虎視眈眈地看過來。
川之國的混亂,由此可見一斑。
沒多久,赤羽看到了自來也——這家伙估計犯了什么錯,被捆了起來。
“呵,蠢貨就是蠢貨……”
大蛇丸看到這一幕,忍不住開口刺激自來也。
“臭大蛇丸,我要干掉你!”
自來也激動地掙扎,但他被繩子捆住根本動不了。
“什么情況?”
鞍馬山源有些懵逼,他記得這家伙是自己人吧!
旗木風見嘴角抖了抖,最后簡單地說:“沒啥,走吧。”
不消說,自來也肯定又想取材了。
赤羽聳聳肩,對被捆綁狀態的同伴沒絲毫同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