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叫張秀田,是張亦輝的父親。這幫人,是他礦山的保安。在這里開礦,手下沒幫人是搞不成的。
張亦輝受傷后,他馬上去了醫院。雖然張亦輝受傷,是因為手機爆炸,但如果沒遇到朱達貴等人,就不會有這件事。
得知朱達貴一行人在野象谷后,他馬上安排,準備把人劫到自己礦山。
為了給兒子出氣,他已經顧不上其他。張亦輝眼球受傷,令他悲憤萬分。
朱達貴問:“你是張亦輝的父親?”
張秀田點了點頭:“不錯。”
“張亦輝受傷,你們要負全部責任。”
朱達貴平靜地問:“怎么個負責任法?”
“阿輝左眼瞎了,你們兩個男的都要挖掉一只眼睛。那四個女的,既然來了就不要走了。”
除了馮曉雨外,其他幾個女的都很不錯。他剛才掃了一眼,怪不得張亦輝會心動,那幾個女的都不錯。
他都想好了,把他們抓回去后,男的送到礦上干苦力,女的先給自己享受。等張亦輝傷好后,再讓他去享受。等他們父子玩夠之后,再給其他人去享用。
朱達貴淡淡地說:“他要是死了,我們是不是都要抵命?”
張秀田冷冷地說:“你們兩個男的必須死,她們嘛,可以多活段時間。”
朱達貴聽出了張秀田話里的意思,淡淡地問:“這里沒有法律的嗎?”
張秀田得意地說:“我就是法律。”
“看到了嗎?我的朋友還在攝影,一旦視頻流出去,恐怕張亦輝不僅要受傷,你還要坐牢。”
馮曉雨一直用手機在攝影,這對他是非常有利的。
張秀田不以為然地說:“等會她的手機會被砸得粉碎。”
他找人把附近的基站斷了電,手機沒有信號后,一切都是他的天下。通信太發達,對他這樣的人不是什么好事。
“你這么兇狠,就沒人管你么?”
張秀田不想再廢話,揮了揮手說道:“除了老天爺,就沒人能管得了我。你們把人帶走,先送到礦上再說。”
他的話剛說話,臉色突然變得煞白。他捂著心口,慢慢往身邊的大胖子身上靠。才靠近大胖子,已經喘不過氣來,仰天朝后倒去。
周圍的人目瞪口呆,旁邊的大胖子反應遲鈍,等張秀田后腦著地,才蹲下身子去看他。這個時候,張秀田的后腦流出一灘血。
大胖子一下子慌了:“張老板?你可不能死!”
“諸位,這是上天收走了他。你們要是繼續為非作歹,這就是下場!”
朱達貴坐到駕駛位,一按啟動鍵,車子竟然通電了,再按一下,車子點著了。他將門一關,一把方向打出去,駕著商務車掉頭而去。
“嚇死我了!”
馮曉雨等看不到張秀田的手下,這才長長地吁了口氣,拍了拍胸脯,一副后怕的樣子。
沈詩雅敏銳地察覺到不對勁:“剛才是怎么回事?”
朱達貴隨口說道:“我也不知道,估計是腦溢血發作,要不就是心肌梗塞。不管是什么原因,我們都應該感謝他在這個時候發病。”
朱達貴說道:“如果剛才他不發病,那可怎么辦?你和譚華才的眼睛保不住,我們幾人的貞操也保不住。”
朱達貴開著車子一路狂奔,把車子停到停車場后就登機走人了。
經過這次的事情,朱達貴沒再與他們分開。如果其他人再出點什么事,他會內疚一生。他給劉誠打了個電話,說自己要晚幾天才去騰沖。
趕到飛機離開西雙版納后,朱達貴才算松了口氣。
剛下飛機不久,朱達貴就接到了方婧雅的電話。
“你在西雙版納出事了?”
“你這消息也太靈了吧?我正準備跟你說呢,你就什么都知道了。如實召來,是不是在我身上裝了什么竊聽設備?”
朱達貴知道方婧雅是數據分析員,同時她也是個越級黑客,在自己手機里安個軟件,或者在身上哪里裝個設備,完全是有可能的。
“你把當時的情況,詳細跟我說一下。”
“沒問題。”
朱達貴除了隱瞞感應和靈力的事后,其他事情原原本本跟方婧雅說了。
“知道嗎?張亦輝在野象谷的大樹賓館里裝了隱形攝像頭,專門用來偷拍向佳於和沈詩雅等人。”
朱達貴佯裝吃驚地說:“隱形攝像頭?”
“對,裝了八個。奇怪的是,那些攝像頭都壞了。”
“他裝壞的攝像頭干什么?”
“不知道,攝像頭剛開始工作正常,在你們回到大樹賓館后,突然全部壞掉。張亦輝的手機也發生爆炸,他的左眼受傷失明。張亦輝的父親得知后,遷怒你們,才綁架你們。還好,他心臟病突然發作,否則你們就危險了。”
朱達貴好奇地問:“小雅,你是怎么知道這一切的?”
“這個不能告訴你。等會你寫個詳細的報告,在手機上發給我。”
朱達貴氣道:“我又不是你們調查局的人,寫什么報告?”
他真的很奇怪,方婧雅又不在云南,怎么知道得這么詳細?
方婧雅說道:“你是親身經歷者,必須要寫報告,否則你的事情說不清楚。”
得知西雙版納發生的事情后,方婧雅很是詫異。朱達貴的表現堪稱完美,沉著冷靜,臨危不亂,就算是調查局的人,也未必會處理得比他更好。
“誰讓你這么漂亮呢,等會發張照片過來,以解我相思之苦。要不然,這報告是寫不出來的。”
方婧雅提醒道:“少來,趕緊去寫報告。另外,張秀田有個弟弟在國外,已經趕了回來。你們一行人,要注意安全。”
朱達貴嘆息著說:“張秀田死于心臟病,跟我們有什么關系?這家人怎么這么不講理?”
方婧雅說:“他要講理,又怎么會是當地一霸?”
朱達貴說:“能不能把張米田的資料給我一份?”
方婧雅說道:“你知道又有什么用?注意安全就是,不要去偏僻的地方,有什么情況我們馬上聯系。”
朱達貴說:“給張照片總可以吧?”
“好吧。”
很快,朱達貴心到了方婧雅發過來的照片,張秀田五十多歲,臉頰上方有一顆米粒大的肉痣。朱達貴仔細看了看,把他的相貌牢牢記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