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達貴自然不會在房間等黃志益,他馬上按了最近的樓層,出了電梯后,又按了向下的電梯。
朱達貴比黃志益還早一步到大廳,他先躲在柱子后面,等黃志益出去后,他才走了出來。
黃志益在新葡京門口攔了輛的士,朱達貴緊隨其后,也打了輛車。
黃志益去了碼頭方向,到碼頭后,他被帶到了一條快艇上。朱達貴也下了車,但他距離黃志益在一百米左右,保證黃志益發現不了自己。
“人呢?”
他接到了“綁匪”的電話,對方提出條件,給一千萬美金。黃志益要求,先與方婧雅見一面,對方答應了,約他來碼頭見面。
“人不在這里。”
說話的是一個穿著軍用背心的肌肉男,大腿上掛了把手槍,黃發黑眼,個子不高,是個亞裔男子。船上共四人,其他三人都是歐美男子,高大壯實,一人操縱快艇,另外兩人拿著步槍,槍口有意無意指向黃志益。
肌肉男示意黃志益舉起,他要搜身。
“你們不講信用!”
那人狡黠一笑:“我答應你可以與方小姐見面,但并沒說在這里見面。sail”
朱達貴感應到,開船之人想去扭動鑰匙,他用靈力搶先一步,把快艇的點火系統破壞了。
船要是開到海里,只要開出一百五十米遠,他就無法控制了。不管什么事,控制在自己手里比較好。
黃志益問:“能把人送過來嗎?”
他很意外,這艘快艇看著挺新,怎么就突然拋錨了呢。
“不可能的。”
他的話剛落音,黃志益突然猛抬左腿,膝蓋重重擊在肌肉男的腹部,同時順勢摸出手槍。
然而,對方的人訓練有素,他剛動,對面拿他槍的男子就毫不猶豫地開槍了。
“噠,噠噠。”
只不過,他的槍打偏了。
這么近的距離,竟然射不中目標,下場只有一個。
黃志益已經拿到槍,抬手就是一槍,正中拿槍男子的眉心。
黃志益也愣了一下,自己瞄準的是對方心口,怎么擊中的是眉心呢?難道槍的調校出了問題?
他來不及多想,又對準另外一名拿槍男子開了兩槍。
“砰砰。”
兩槍都射在對方心口,那人仰天向后倒去,掉進了海里。
“都別動!”
黃志益瞬間就取得主動,這讓他很自豪,自己雖然殘廢,可身手還是很利落的。
站在駕駛位的男子,沒聽懂黃志益的意思,轉身就向黃志益撲來。
快艇不大,他直接撲過來,斗大的拳頭朝著黃志益的面門揮來。
“砰。”
黃志益只開了一槍,擊中對方大腿,而槍卻被擊落了。
此時挨了他一膝蓋的肌肉男,也突然抱住黃志益。
眼開黃志益就要吃虧,突然一聲槍響:“砰!”
開船男子的拳頭都到了黃志益面前,突然就停住了,他后腰中了一槍,正是第一個眉心中槍的男子步槍里射出來的子彈,鬼知道這槍怎么就走火了。
“黃叔,我來幫你!”
朱達貴突然沖了過去,他手里拿著一根木棒,跳進快艇時,狠狠地砸在肌肉男的后背。朱達貴用力過大,木棒被他敲斷了。
黃志益此時也騰出手來,他左腿向上一頂,將肌肉男踢翻在地。
“你怎么來了?”
黃志益覺得全身的力氣突然被抽空了,剛才的交手雖只有幾十秒,可他覺得很漫長,身體也很累,扶著旁邊的椅子坐了下來。
“我正要上樓,看到你出去,就跟在后面。黃叔,這些是什么人啊?”
“不知道,但小雅就是被他們綁走的。”
“什么?這幫混蛋,小雅人呢?”
“得問他才知道。”
黃志益緩過神,走到前面一看,那個開船的白人,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好多血。”
朱達貴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血腥場面,特別是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腥味,令人非常難受。
黃志益連忙說道:“你到后面來。”
“黃叔,我才不怕呢,只是……哇。”
朱達貴本想說幾句硬話,結果很不爭氣地嘔了,幸好是干嘔,否則丟死個人了。
“這個人還有救,得馬上叫救護車。”
“他們綁了小雅,還救什么哦,直接丟海里喂魚算了。黃叔,這里有把槍。”
“給我,是我的。”
手里拿著槍,黃志益心里安穩了些。今天要不是它,自己怕要被打成篩子。
“他們雖然綁了小雅,可我們不能見死不救,還是要盡人道主義的。”
朱達貴正要說話,那個開船的白人,突然“嚶唔”了幾聲,身體掙扎了一下,腳一蹬,走了。
“以前看別人殺豬,最后也要蹬一下腿,原來人死也差不多啊。”
朱達貴才不敢他能不能救呢,這種人救活了也沒什么用,他用靈力直接弄死,免得讓黃志益為難。
黃志益嘆了口氣:“看來真死了。”
“黃叔,小心。”
朱達貴突然飛起一腳,重重踩在趴在地上的肌肉男的腿關節處。肌肉男原本想偷襲黃志益,陰謀破產了。
黃志益拿出手銬,將肌肉男反銬在座位上,又將他身上的武器拿了下來。
黃志益正色地問:“你們為什么要綁架方婧雅?”
“為了錢,要不然還能為什么?”
“咦,這船怎么啟動了?”
朱達貴坐在駕駛位,隨手按一下鑰匙,就聽到了發動機的轟鳴聲。
“我們換個地方聊。”
黃志益馬上坐到駕駛位,把快艇開出了碼頭。在海面開船,也無需什么方向,只管往前開就是。
肌肉男很郁悶,快艇在自己手里時拋錨,怎么到他們手里就能啟動了?
黃志益開出去約十來分鐘,把快艇停下來。現在,他可以安靜地審訊了。
黃志益問:“你的真實身份?”
肌肉男沉默。
朱達貴在旁邊說道:“黃叔,你們調查局就這么斯文嗎?把他手指頭敲碎幾根,看他說不說。”
肌肉男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你們不能刑訊逼供。”
“我又不是調查局的,怕個屌。”
“你要干什么?”
“黃叔,不是有個什么水刑嗎?是不是用塊布蓋住臉,再不停地澆水?”
“頭得比腳低才行。”
“你怎么能教他呢?”
“黃叔,我想拉尿了,能不能拉他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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