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牌局,朱達貴又只是個外行,他能做到這一點就可以了。畢竟朱達貴很警惕,他提議把錢先打到朱達貴的卡上,也是想讓朱達貴放松警惕。錢在朱達貴的卡上,反正是跑不掉的。
景神仙第一次抽到了一張紅心Q,這是一張很大的牌了,然而,譚立秋抽到了一張A,而朱達貴抽到了一張黑桃Q,邱黔峰則是一張K。
景神仙也沒想到,他這個“無影手”,竟然會輸得這么慘。他本想在洗牌將,將最大的黑桃A藏在手心,可朱達貴的目光,總是有意無意落在他手上。
朱達貴似乎知道他會手法,只要他洗牌就盯得特別緊。甚至在他把牌攤開鋪到桌面上時,朱達貴還要數一下是不是有52張牌,這讓他更加不敢藏牌。
景神仙也覺得,以自己的技術,藏不藏牌,一樣可以贏朱達貴的錢。
第二把,景神仙抽到了一張梅花K,朱達貴只抽到一張10,但邱黔峰和譚立秋都抽到了A。輸給自己人,景神仙心服口服。
第三把牌,景神仙抽到了一張J,竟然是最小的一張牌。第四把,邱黔峰輸了,朱達貴和譚立秋贏了。
看著朱達貴記錄的數字,景神仙有些意外,他已經18了。朱達貴有輸有贏,竟然是最大的贏家。
景神仙能控制自己抽的牌大小,可不能決定其他三人的牌啊。他如果全賠,就得輸六萬,可不是開玩笑的。
這種玩法,輸贏很快,一分鐘就能玩幾局,如果一次輸六萬,他四十萬的本金也不經輸。
僅僅過了十分鐘,他就變成36了,這說明他只有四萬的本金,或許一局都賠不起。
果然,最后一局,他又輸了。哪怕他抽到了一張黑桃K,可其他三全是A,他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朱達貴說:“怎么弄,你已經負42了。”
現在的戰況是,他贏22,邱黔峰贏12,譚立秋也贏了8,景神仙這個無影手,竟然成了最大的輸家。
景神仙說道:“他們每人借我二十萬,我再繼續玩幾把。”
在牌桌上,邱黔峰和譚立秋都必須聽他的。他的建議,邱黔峰和譚立秋也不會反對。這樣的話,就變成朱達貴是22,邱黔峰8,譚立秋12,景神仙2的局面。
朱達貴也知道,如果不把他們的錢贏光,這個牌局怕是不會散。
接下來,景神仙不斷失誤,他洗牌之后,大概知道大牌區在哪里。然而,一摸上來,基本上都是5以下的牌。這還怎么玩?其他人隨便抽一張,基本上都能贏。
在朱達貴贏到50萬,而景神仙再次把本金輸光之后,他終于決定不做莊了。
譚立秋只做了兩把莊,也是通賠之后,馬上知機地將做莊權交給朱達貴。
朱達貴不怎么會洗牌,隨便洗了洗后,將牌攤到桌面上。他手法不行,攤得也不均勻。
朱達貴先抽牌,他抽了張J,已經算大牌了。他當然可以直接抽張黑桃A,但那樣太明顯。而且,他可以用靈力,在別人抽牌時,瞬間把牌切換。
一般人抽牌,都是隨手抽出一張,最后一刻,與手指接觸的,必然是自己抽的那張牌。朱達貴玩了這么久,已經很熟練。就算是景神仙的牌,他也可以控制。
果然,第一把通殺,他們三人都是J以下的牌。
第二把,朱達貴抽了張8,這下邱黔峰等人都笑了。然而,很快他們就笑不出來了,他們三人抽到的,都比8小。
接下來,朱達貴幾乎每把都能贏,至少贏2萬,經常性的通殺。
還沒到十點,他們三人本金連同保證金都輸了。
“各位,錢已經收到了,還得你們給我寫張收條才行。”
朱達貴可不想留下法律漏洞,他們把錢轉給自己,明天去法院告狀,說自己欠他們一百五十萬,他們有轉賬記錄,到時候跳進黃河也說不清。
景神仙說道:“你的運氣太好了,我們這個也不規范,應該去專業的場子再玩一次。”
“賭博可是犯法的。”
“去公海或澳門,現在動身,晚上就能開始。”
朱達貴搖了搖頭:“我可沒這個時間。”
“那就去鄉下,一樣的安全。如果出了問題,由我全權負責。”
“到時你自己都進去了,還負個屁責。今天贏了一百多萬,可以買輛好車了,等我駕照到手,馬上提車。”
“你得給我們一次扳本的機會嘛。”
“好吧,我的港澳通行證和護照辦好后還沒用過,去玩幾天也行。”
“我馬上訂票,現在就出發。”
坐高鐵到珠海再入關,上午十一點半出發,下午五點半已經到了澳門。不得感嘆我國的高速交通之發達。
景神仙對這里很熟悉,把朱達貴帶到新葡京賭場酒店后,問:“先吃飯還是先去賭場玩幾把?反正吃住玩都在酒店。”
邱黔峰馬上說道:“當然是先玩幾把。”
這次來澳門,他是陪太子讀書,贏了算自己的,輸了老大挺。雖然額度只有五萬,可他也想一試身手。
朱達貴突然問:“這邊外賣好送嗎?”
景神仙沒好氣地說:“到這里就別想送外賣了,賭場酒店包吃包住,不需要外賣員。”
到了澳門,竟然還想著送外賣,腦子進水了吧。
“好吧,那我也去玩幾把。”
朱達貴在來的路上,幾乎睡了一路,他只要有機會就想睡,而且馬上能睡著。新到澳門,現在精神煥發。
新葡京有740張賭桌,什么樣的玩法都有。朱達貴是第一次進賭場,他去況了十萬籌碼。
“紅毛,想贏錢就要跟著我走。”
“紅毛”是朱達貴給他取的外號,在一起賭了好幾場,雖然雙方都在算計著對方,可表面上顯得很熟絡。
“我不信。”
邱黔峰嘴上雖這么說,但腳下卻出賣了他。朱達貴的運氣逆天,來的路上景神仙暗中跟他提起,朱達貴絕對沒有作弊,想贏他只能靠技巧。
“這個怎么玩?”
朱達貴走到一個轉盤賭臺旁邊停了下來,他覺得這種玩法挺適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