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太多了

第五十七章 兩包煙

,更新快,,免費讀!

“唉,我就是想打主意也沒辦法。

公安系統你不是不知道,除了幾個有限的特招名額,剩下的全都得統一考試。

想開后門都沒門。如果叫他當一個協警那估計不可能。

還是你們好些,可以直接通過一些征兵渠道招進來。”講到這里杜宣瞄了唐揚一眼,干笑了一聲,道,“不過嘛,人家可是開路虎的,哪能去當兵?”

“那可說準,熱血兵營也是好些男兒的夢想。

而且,服兵役是共和國每位公民的義務。

而他有一身的好功夫,難道一輩子就甘當個平庸之輩?

如果加上我們陣營,憑他的本事,不用幾年至少弄個中隊長干干。

今后,前途無量。”唐揚眉毛一挑。

“就賭兩包煙吧。”杜宣干笑了一聲。

“老杜,你又盯上我那兩包特供了,那可是……”唐揚都給氣笑了,惡狠狠的瞪了杜宣一眼。

“別的煙有什么好稀罕的,這說明,你不自信了。”杜宣一臉輕蔑的看著他。

“怕個卵!賭了。”唐揚一抬頭,用腳狠狠的踩滅了地下的煙蒂。

“呵呵呵,好!我就等著品嘗了。開路虎的當兵,誰又不是傻子!”杜宣譏笑著,也是一腳狠踩滅了煙蒂。

“哼哼,到時我真的把他拉進來了。你那一罐西湖龍井可就是我的了。”唐揚陰笑了一聲,杜宣臉上的笑容僵硬了。良久,豎起大拇指道,“你夠狠!不過,你肯定沒那口福。”

“哎呀,大兄弟,聽說昨天晚上就在枯木溝抓到了壞人,我還為你擔心了一個晚上,你能平安我就放心了。我給你煎兩個荷包蛋壓壓驚。”一見到葉不非,老板娘拋了個媚眼過來,趕緊操作了起來。

“運氣好啊,昨天晚上我離開枯木溝了。”葉不非搖了搖頭。

料必那些警察哥們也不會在一個農婦面前饒舌的。

“那你運氣還真不錯,不過,那是因為我給你帶的路。人家都說我吳菜花是個福星。”吳菜花笑道,大幅度的扭擺著屁股端來了面。

“你吳菜花當然是福星啦,不然,那只長毛的老棍子你也要。”旁邊一個吃面的小伙子大笑了起來。

“你個狗日的小李子,你個畜牲!你講的是人話嗎?”突然傳來一聲大吼。

緊接著啪啦一聲暴響,剛才正譏笑著的小伙子給一只粗糙,長滿了粗毛的大手一把甩得打翻了面條,撞倒了桌子,面湯面條撒了一身都是。

葉不非抬頭發看,發現出手的絕對是個猛漢子。

這家伙一米八五的塊頭,體重足有二百多斤,身上肌肉鼓得老高。

胳膊就有人的大腿粗。絡腮胡子連下巴都快給遮完全了,好像一只還沒完全人化的大猩猩。

“饒命啊餅哥,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小李子大聲的求饒著。

而一些吃面的全不敢吭聲,看來,此人在角林鄉相當有‘名氣’。

“看什么看,小子,下一個就輪到你了。”叫餅哥的家伙突然一瞪葉不非,大步過來,手一揮道,“砸了!”

旁旁……

外邊幾個家伙居然抄起東西砸向了路虎……

“餅哥,你干什么?”老板娘一看,嚇得趕緊擱下手中的湯勺兒沖了過來。

“干什么?這小子一個外地人居然敢把你拉上車,還整到枯木溝子去搞,我干死這孫子的城里人。”餅哥黑其麻溜著臉,大手一掄狠煽向了葉不非,他是想對待小李子一般來個如法炮制。

“你什么意思?”葉不非哪能讓他給干翻,手一伸,竹筷子穩當的夾住了餅哥掄來的手掌。

餅干冷笑著一抽,不過,居然沒能抽出來。

倒是狠愣了一下,這個猛人立即飛起一腳踹向了葉不非。

葉不非抬腿一腳過去,叭嚓……

餅哥直接給踹得一屁股坐地,而龐大的身體撞散架了二張可憐的木桌子。嚇得吃面的家伙全一窩峰沖出了門外。

“老子干死你!”餅哥發飚了,從地下爬起來,順手抄起店里那種粗笨,特硬的雜木凳子沖向了葉不非。

“蔡八餅!要打你先打死我就是。這是老娘的店,你憑什么打我的客人?操我場子,你去死吧。”老板娘一把擋在了葉不非前面,指著餅哥一臉兇相。

“你……你還敢護著他,而且是為了一個毛都沒長全的城里小白臉。他胯下那根棍子估計連毛都沒有,你對得起我哥嗎,你對得起……”餅哥氣壞了,好像極為痛苦,聲音顫栗著,一幅要吃人相。

“放什么屁蔡八餅,我哪點對不起你哥啦?我只是給這位大兄弟帶路,他給了我四百塊錢。”老板娘叉著腰指著餅哥破口大罵道。

“帶路帶路,為什么不叫爺們帶路。

菜花,就四百塊錢哪,你居然作出對不起我兄弟的事。

沒錢是不是,我給你,你要多少。

你說,你要多少!”餅哥氣得往褲兜里一掏,一大把百元大鈔給他拍在了切菜的臺桌上。

“你個混球,我有錢,我不要你的錢。這面館夠養活我們一家子了。”吳菜花氣得臉都紅了。

“可是為什么?”餅哥厲聲問道。

“為什么,你要我要不要,你要的話老娘晚上就上你的床。我倒要看看你那根聽說長滿毛的棍子到底行不行?”老板娘脫口而出。

彪悍,絕對的彪悍級數的。

這難道是傳說中的豪義大嫂?

“你是我嫂子!”餅哥痛苦的叫了一聲。

“嫂子,蔡八餅,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在嫌棄我。

可是你又不甘心讓我再嫁,你哥都死了七八年了,你盯著我,你是要讓我守活寡。

坐車我只能坐中巴,就是坐那種栽客的小面包那師傅回來都得給你打了個半死。

現在怎么啦,全角林鄉的黑的跟小面包都不敢拉我了。

他們看到我就躲,好些次遇到中巴壞了,我吳菜花可是走了三十幾里山路回家的。

一個女人,扛著百來斤貨,走三十幾里,你知道我有多苦?

你個混球,我知道你是好心,怕我被欺負了。

可是你,你也不能這樣子,現在好了,連我的客人都打。

今后沒人再敢過來吃面了,我怎么活……”老板娘抽噎開了,眼淚如潰堤之水直噴而出。看來,是積蓄已久的情緒在這一刻全面的宣泄出來了。

“可是這些你沒跟我說啊。”蔡八餅揮著拳頭。

“你跟你說有屁用,你懂嗎?

跟你說句實話,我七八年沒有男人過了。

我就想跟這個城里來的小伙子搞一場。而且,在枯木溝子里轟轟烈烈的搞一次肯定更舒服。

我就要看看你是真心疼我還是假心疼。

不過,人家瞧不上我。

我吳菜花是不是作女人特失敗,倒貼居然都沒人要。”老板娘講到傷心處,一把蹲地下嚎哭了起來。那還真有股子驚天地泣鬼神的味兒。

就是葉不非都感覺鼻子有些發酸,這守活寡的滋味,還真是……

還有這蔡八餅,簡直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