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云,你個混蛋東西,居然敢如此罵我師傅,我跟你拚了。”羅拈衣手一動,寒光一閃,寶劍飛向了羅云。
旁……
那飛劍被羅云一鞭子就抽到了千米之外,而且,鞭影隨行跟著抽了過來。張若凌一看,趕緊拔出頭簪想救弟子。
可是這次羅云是決定要下重手了,噼啪幾聲震響,張若凌師徒倆被抽得滿地打滾,衣衫破裂,好不凄慘。
“混蛋,羅云,假如我唐春有命活著,此仇必報!”唐春心里在滴血,外邊發生的一切他都清楚,可是就是無法言語了。
“羅家血脈!”就在這時候,一道無匹的威壓從羅拈衣身上發出,那把很寬的刀從她的右手手掌心上騰到了空中,此刀通體呈顯的是黑色。
這是羅海派創派祖師‘羅天一刀’的特殊標志。不久,那刀在空中發出奪目的亮光,好像在黑夜中點亮了一盞幾千瓦的燈泡,那刀的后邊居然隱隱的顯出一個圓環來。像是佛家加冕時的佛光環一般。
此刻羅拈衣憤怒到了極點,那光暈越發的明顯,隱隱能看到一張威嚴的光影之臉在環暈中顯出。
“怎么可能,掌門手掌上的好像還沒這么亮”羅拈衣居然是羅天一刀血脈后代,這現象可是震得羅云一時手足無措,臉色慘白。
因為,羅海派從來都是羅天一刀的血脈后代擔任的掌門。羅拈衣這個一出,那豈不是說她跟掌門是同宗同脈,而且,貌似她的血脈比掌門還要正宗一些。
而且,此刀一出現,頓時驚動了羅海派多位高手。在短短的一分鐘時間里,同時有十幾道身影滑空到了現場。一個個都是震驚的看著羅拈衣。
“發生什么事了”副宗主林立厲聲喝問道。因為,羅拈衣師傅倆太慘了,全身都是鮮血斑斑不說。頭發蓬亂,連衣裙都給抽裂開了。
“林宗門,我們有要緊事求見掌門。羅云不但不給傳話,還用霸王鞭想抽死我們。”張若凌說道。
“羅云。你用高階兵器想滅了羅家最正統的血脈傳人羅拈衣是不是”林副宗主那嘴唇都在顫栗,看來是給氣極了,叭地一聲脆響,羅云給林副宗主一巴掌抽得撞倒在了千米外的一株巨樹上,轟隆一聲,巨樹倒塌了下來。
“屬下不敢,屬下不知她是祖師傳人。”羅云頂著個豬頭臉趕緊彈回來單膝跪地喊道,“掌門,屬下真不知曉啊。”這家伙在向掌門求援了。
“就是不知也不能如此對待同行,張護尊以前可是你的手下。她為門派立下大功。你居然如此想滅了她。羅云,你的心硬如鐵是不是本尊不教訓你一下門規何在”這時,另一道聲音叱道。此人是羅海派副宗主周新,說著就揚起了巴掌。
“周副宗主,羅云我就是有錯也得掌門來評判。”羅云叫道。知道周新逮到機會想暗算自己,因為,自己緊跟著掌門,而周新跟掌門并不怎么和拍的。
倒是林立這個副宗主羅云不敢反駁,因為,此人從來中立。剛才應該是發現羅拈衣的真實身份后氣極了甩了自己一巴掌的。
“都進來吧。”這時,一道宏亮的聲音傳來。自然是羅海派宗主羅宇。
“別的事就不要講了。羅護總尊是職責所在。本人閉關修煉尋求突破。再說,他不曉得羅拈衣是祖師血脈后人,這點情有可原諒。倒是林立,你也太魯莽了。你要站在羅云的位置上想想才是。還有周新,你起什么哄。”羅宗主一臉嚴肅,明顯的是要偏癱自己這個鐵竿手下羅云了。
“宗主。不管羅拈衣是不是祖師后人,但同門之義還是需要的。羅云對曾經的下屬如此用霸王鞭想滅殺,這也太殘酷了。而張護尊以前對門派可是有著重大貢獻的。”林立哼道。
“沒錯,都是同派中人,何必下如此毒手。你可以把她們趕走就是了,可是動用霸王鞭,這可是玄級兵器,幾鞭子就能抽死人的,所以,羅云,本尊很懷疑他是不是別有用心”周新冷哼道。
“哼,這是他職責所在。不用說了,羅拈衣,你有什么事趕緊說來。本尊真沒空,正在突破的關鍵時刻。”羅宇貌似相當的冷酷,按理講他跟羅拈衣的血脈關系最親了。
“參見掌門,拈衣的夫君唐春被火炎纏身。我想求掌門開放冰天雪地讓我的夫君進去滅一下火魔。”羅拈衣趕緊說道。
“冰天雪地是本派最為神秘最為重要的秘境,關系著本宗興旺大事。如果是你自己要求進入本宗主會答應你的。一個外人,那是絕不可能。不要說唐春不行,就是像林副宗主周副宗主想進去都不成。除非他們倆立下能震動宗門的大功才有希望。這是門規所定,幾千年下來都是如此的。而且,這是創派祖師規定下來的。除非是創派祖師的正宗血脈后代,唐春有為本宗立下震動門派的大功嗎不然,絕不可。”羅宇哼道。
“唐春此人我們今天才聽說,哪有什么大功所立。”一副宗主冷笑道。
“掌門,我以羅海派最正宗的血脈后代要求宗門破一次例都不成嗎而且,唐春是我的夫君。我們陰陽相融,他也沾了一點血脈氣息是不是也算是半個羅家人了。”羅拈衣顧不及害羞了。
“經你一提辦法不是沒有,不過,這個辦法對你來講很殘酷的。”羅宗主摸了一下下巴,微一猶豫,說道。
“掌門請說”羅拈衣現在是救夫心急,別的都管不了啦。
“除非你解除羅家血脈,轉給唐春,如此才行。當然,即便是你把血脈轉給唐春,唐春也不能算是羅家人。此事之后你們倆跟羅家都再沒絲毫關系了。”羅宇冷冰冰說道。
“血脈是祖宗一直沿襲下來的,怎么可能解除”林立趕緊說道。
“當然有辦法,血脈說白點就是指全身鮮血。只要你把全身鮮血放干,從此后你就失去了羅家最正宗的天生血脈了。”羅宇說道。
“全身血液放干,那還能活嗎”張若凌氣憤的問道。
“門里有套辦法,叫保血術。就是用秘法暫時把你的命保住。至少可以保證你三年時間無生命之憂。但是,在這三年之間你只能成為一個啥都不知曉的人。”羅宇說道。
“那豈不是成癱子了,而且,連知覺都沒有了。哪跟死有啥區別”張若凌說道。
“沒錯,就是這么個狀況。而且,三年后找不到辦法解開的法就沒命了。話盡如此,愿意不愿意你自己決定吧就是用如此的辦法本宗主也要向祖師告罪的。因為,這其實是一個變通的法門。本宗主也有違規的。”羅宇還顯得一臉好心樣子。
“拈衣,不可……”唐春在心里叫道。
“拈衣,這法子不行。你會沒命的,師傅我絕不許你去作。”張若凌叫道。
“拈衣,此法不可取啊。”林立也說道。
“我決定了,就用保血術。掌門,我怎么樣把血轉給我的夫君唐春”羅拈衣一咬牙,態度堅毅。
“不行拈衣,不行。”張若凌叫道。
“師傅,謝謝您一直以來照顧著拈衣。就像是對待親生女兒一樣。從此后,拈衣再不能伴在您的身旁了。還有,多謝林叔。”羅拈衣恭敬下跪感謝道,“這事,你們就別阻止了。春哥是拈衣的命。春哥死了拈衣活著也沒意思了。小唐子暫時交待給你們了。如果夫君能救活,小唐子就交給他吧。你們就說拈衣到秘境修煉,要十幾年后才能回來。千萬別說拈衣已死,春哥會傷心的。”
“拈衣……”唐春在心里凄涼的大喊著。
“不可啊拈衣,不準!”張若凌瘋了似的要把羅拈衣捆了帶走。
“你干什么,拈衣是我們羅家親人。我們要尊重她的決定,退下。”羅宇一臉嚴肅,一扯就把羅拈衣扯了過去,倆人轉向了后堂。
通過一條器物管子樣的東東,羅拈衣看著自己的血液進入了唐春身體之中。漸漸的,隨著血液流盡,羅拈衣閉上了雙眼。
“哈哈哈,從此后,我羅宇才是羅家最正宗的血脈后代了。羅拈衣,別怪我心狠。誰叫你的血脈比我羅宇還‘正宗’呢如果讓你成熟下去,我羅宇必弱于你。你的后代必將取代我羅宇家人而成為羅海派的掌門。現在好了,一切都解決了。還想救活你,除非大羅金仙下凡塵還差不多……”羅宇狂笑開了,唐春心里憤怒的吼道,“我一定要活著,羅宇,你個禽獸。他年我唐春必將踏平羅海派,滅了羅宇一脈……”
只見羅宇往羅拈衣身上一指彈下,爾后帶著唐春兩人直奔冰天雪地而去。
“放心,我羅宇是個最重承諾之人。說要帶你那狗屁夫君去冰天雪地一定會去的。不過嘛,冰天雪地,既然稱之為冰天雪地,凍不死你們個那才怪了。”羅宇身子飄渺著,好像在空中踏波行走一般輕盈得很。
不久,羅宇停在了一座山峰頂上。不久,只見他嘴里念念有詞,一道道金色符文從其手中被打了出來。再不久,那些金色符文居然詭異的變成了一朵朵穴。下一刻,這些穴居然形成一個門洞來。門洞也是穴疊積而成的。
,!(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