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康康嗯了一聲說道:“嗯,我會好好教訓他們的,保證不出人命,你就放心吧。”
“你們兩個也守了我一晚上了,好好休息一下吧,上午我和鄧律師去找安勤守。”
杜知葉點頭,“好,我發個消息給鄧叔叔。”
“呃……我說兩位,能不能不要這么夸張?”我有些無語的說道。
“真的不是美瞳嗎?”杜知葉伸手朝著我的眼珠子搓了過來,我睜著眼睛沒有躲,看來不讓她檢測一下她是不會死心的。
杜知葉的指腹碰到了我的眼球,她輕輕的左右晃動了一下,然后趕緊抽回了手,轉頭不可思議的看著鄭康康說道:“真不是美瞳。”
“這不雙人間么?你倆都睡過了,難道你還怕老秦對你圖謀不軌么?”鄭康康哈哈笑著。
我一愣,趕緊說道:“你別胡說啊,我倆什么時候睡過了?”
“前頭晚上杜仙女不是在你家睡的?”
“分房睡的。”
“扯淡呢,孤男寡女的,哪里會那么純潔。”鄭康康說著拿起一張房卡,直接關上了門。
我和杜知葉對視一眼,都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杜知葉走到另外一張床上躺了下去,嘴里說道:“那我休息一會兒。”
我嘿嘿一笑說道:“你不怕我亂來嗎?”
“你敢!”杜知葉做出了一副奶兇奶兇的表情,然后直接用被子蒙住了頭。
我笑了笑,把手機調成了靜音,然后從包里拿出了那本《母豬配種及產后護理》看了起來。
早上八點多,手機又開始震動了,我怕打擾到杜知葉休息,一個都沒有接,只是回了他們消息。
我告訴安勤守我十點會和律師一起去找他,叫他把安詩珠接到自己家里,然后又告訴了錢烈賢和陳涼,這個毒只有鄭康康能解。
至于袁靚茂,我叫她等太陽升起了之后先去曬太陽,鄭康康會去幫她解毒的。
發完消息,我轉頭看著旁邊床已經熟睡了的杜知葉,看來她的噩夢困擾已經差不多沒有了,因為她并沒有放剪刀在枕頭下面。
我收起書,然后輕輕的下了床,走出房間,去外面買了早餐,回來的時候正好碰到來找我們的鄧律師。
鄧律師第一時間看著我的眼睛,臉上有些疑惑。
“早呀,鄧律師,我這是貓眼造型的隱形眼鏡,正好早餐買的有點多,一塊吃個早餐。”我揚了楊手中的早餐。
鄧律師呵呵一笑說道:“可以,一魂啊,院方那邊的安勤守剛和我通過電話了,他的態度有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表示我們可以隨意提要求。”
我點點頭問道:“有沒有把握把他拉下馬?”
鄧律師搖頭說道:“難,還是缺乏證據。”
“嗯,那我來想辦法。”我笑了笑,和鄧律師一起走進了電梯。
回到房間,我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鄧律師看著還在床上酣睡的杜知葉,驚訝的看著我,小聲的問道:“你們……一起睡的?”
我趕緊解釋道:“分床睡的,鄧律師您別誤會。”
鄧律師噢了一聲,然后看著我壞笑著,嘴里說道:“杜董事長要是知道你和他的寶貝女兒睡一個房間,他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我呵呵笑了笑,只聽到杜知葉開口說道:“鄧叔叔,您可別告訴我爸啊,您看,我衣服都沒脫,我和一魂什么事兒都沒有。”
“既然醒了就一起吃早餐吧。”我開口說道。
鄧律師哈哈一笑:“行,我知道了,你們是純潔的男女關系。”
“鄧叔叔!!!”杜知葉生著氣,直接沖進了洗手間。
“您先吃,我去叫一下康康。”我說著走到隔壁,把鄭康康叫醒。
在房間里告訴他盡快去給袁靚茂解毒,并且叮囑他不要在鄧律師面前提尸毒的事情。
吃完早餐,我們分兩路走,鄭康康自己坐車去找袁靚茂了,杜知葉開著她的車帶著我和鄧律師來到了安勤守的家里。
還沒下車,安勤守就擺出一副笑臉迎了上來,他算是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了。
來到客廳坐下,安勤守看著我說道:“小秦啊,血檢的事情我已經查明了,藥房配藥的時候出現了嚴重的失誤,這才導致老爺子因此喪命的,你放心,這責任在我們醫院,我們絕不逃避責任。”
我淡淡的問道:“貴院打算怎么負責?”
“第一,開除藥房的操作員。第二,給你雙倍的法定賠償,共計七十萬。第三,我們醫院會登報道歉,給你和老爺子一個說法。”安勤守非常陳懇的說道。
說完之后他有些緊張的看著我,似乎在等我說話。
我思考一下,開口說道:“藥房的操作員是不是真的失誤我不清楚,但是這么重大的醫療事故,你作為院長,是不是應該主動承擔責任呢?”
“這樣,我私人再拿出十萬的賠償金來。”安勤守說道。
我搖了搖頭:“古今欲行醫于天下者,先治其身,欲治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誠其意,精其術,此可謂醫者仁心,對吧?”
“是。”安勤守點頭認同。
我繼續說道:“我爺爺重病需要搶救,我深更半夜來請你,并且給了五千塊的辛苦費,錢你收了,可是因為我打擾了你睡覺,你卻懷恨在心,并且以此為借口,第二天硬是拖到了十一點才到醫院,這就是你的醫者仁心嗎?”
說完,杜知葉又盯著我的眼睛,花癡般的說道:“好迷人呀,我淪陷了,我真的淪陷了。”
我眨了眨眼睛,然后轉過頭去,嘴里說道:“是不是太夸張了,你們別這樣,我以后還怎么見人啊?”
鄭康康一愣,冷笑一聲說道:“那兩個王八蛋,干脆死了算了,還解個毛。還有那個袁靚茂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你忘記了?高三上學期的時候她還污蔑你偷了她的錢,害你被老師罰站了一個星期。”
“過去的事了就別計較了,好歹也是人命,適當的教訓一下就好了。”我笑著說道。
杜知葉趕緊說道:“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受不了。”
轉頭一看,鄭康康和杜知葉兩人都蹲在我的面前,他們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的眼睛,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
鄭康康站起身來說道:“老秦,現在被那僵尸抓一下還有效嗎?天一亮咱們就過去。”
“這和抓不抓沒關系,問題是你吸收不了尸毒。”我趕緊低著頭,翻看著短信的內容。
“康康,他們沒有找你嗎?”我開口問道。
“有那么夸張嗎?受不了就以身相許,我這就給你倆騰地兒。”鄭康康說著就準備往外走。
我無語的閉上了眼睛,杜知葉臉一紅,站起身來說道:“鄧叔叔說約了他們上午十點協商。”
我從包里拿出三張祛陰符交給鄭康康說道:“天一亮你去幫袁靚茂解毒,她人還不錯,解毒的方法和你一樣,剩下的兩張是陳涼和錢烈賢的,給不給他們解,你自己看著辦。”
短信的內容都同樣的訴求,安勤守懇求我去給安詩珠看病,錢烈賢一個勁兒的道歉,說叫我一定救救他的命。
班級群里的消息基本都是陳涼,錢烈賢還有安詩珠在發,懇求群里的同學幫忙找我。
鄭康康直接朝著外面走去,嘴里說道:“我鼾聲大,去隔壁,這里留給你倆。”
“我去隔壁。”杜知葉趕緊說道。
鄭康康說道:“找了呀,我也關機了,不愛搭理那些傻逼,這事兒等你醒了再做打算。”
我點了點頭,然后看著杜知葉說道:“知葉,鄧律師那邊有進展嗎?”
那兩個沒有保存的號碼,一個是安勤守的,一個是被我拉黑的錢烈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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