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天之翼,你前面這個人的id,你好好看看好么。”金狼破ri一陣無語:“她就是那個神神秘秘的夢啊。”
他在垂天之翼上面加了重音,提醒這家伙自己并不想和他因為游戲的事情而不合。
楚扉月現在正一臉戒備的看著蘇雷,就差沒手捂菊花了。剛剛金狼破ri和蘇雷的對話,他完全沒有往耳朵里去。他終于知道沁月為什么一提起蘇雷就跟炸毛的貓似的了,這家伙實在是太恐怖了。
明明帶著一臉禮貌的笑容,卻完全不知道考慮別人的感受,只知道強硬的讓別人順從他的意愿…
這樣的男人,也太讓人討厭了。
發現蘇雷的目光又轉回了自己的身上,楚扉月感覺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瞬間“唰”的起了一片,手下意識的抓住了時光主宰,隨時準備開停滯時間加速瞬移之類的技能逃之夭夭。
倒是沁月發現自己現在的危機好像解除了,興致勃勃的看著接著來的事情發展。隨著她不再糾結怎么又遇見蘇雷這件事,她的存在也漸漸地從垂天之翼的認知中淡出。
這件事,變得好有趣啊!眼睛在蘇雷和哥哥的身上來回的轉著,沁月眼睛放光,不知道在腦補些什么東西。
滿臉通紅,帶著很詭異的笑容。
金狼破ri對垂天之翼和楚扉月曾經發生過什么沒有興趣,他現在只是想知道他們是怎么通過那個該死的蟲陣的。不只是他,垂天之翼也是,他們早就到了死亡礦井的最后一層,但都被困在了蟲陣的外面。方法都用遍了,但只要人進去,不到幾秒鐘肯定會變成白光,然后就是團滅,完全無解。
垂天之翼在這種情況下可使用率接近于零,而且看起來這個夢對他的印象好像也不怎么樣,所以金狼破ri放棄了讓垂天之翼去和楚扉月交流的想法。
他捅了捅垂天之翼的后背,在他看向自己后用手指指著自己的腦袋,搖了搖頭,然后把他推到了自己的身后。
你現在腦子不冷靜,先去后面待一會兒…
“咳咳,雖然咱們并不怎么熟悉,但是我還是希望和你做一個商量。夢這個名字太短了,請問可以怎么稱呼?”
楚扉月漫不經心的看了他一眼,“隨你,夢哥就行。”
“夢歌?很好聽的名字。”金狼破ri點了點頭,“那么,夢歌小…咳咳,算了。”他突然意識到小姐這兩個字現在已經不再是一個敬辭,而是另外一種帶著貶義的詞匯了。
“夢歌我希望你能告訴我們,你是怎么通過死亡礦井最后一個boss的。”問問題要循序漸進…
“這個啊,”楚扉月疑惑的看著金狼破ri,“一路轟過去就好了啊。”
“額…”廢話,我要是能一路轟過去就好了,五個魔法師加在一起都沒有過去那個地方,誰有那么大的范圍那么強的攻擊力!金狼破ri翻了個白眼,心里想到。
“那你們是怎么過去的?”
“等一下,我能問一下你現在這是想干什么么?這么多人圍著,就為了問我個問題?”楚扉月晃著手指,指了指到處都是的金狼幫成員。
金狼破ri一滯,有些惱怒地看著楚扉月。這雖然是明擺的事,但你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出來,讓我怎么下臺?
金狼破ri深吸了一口氣,正準備干脆撕破臉皮把話挑明白了。到時候自己做紅臉讓垂天之翼做白臉,說不定還能讓垂天之翼欠自己一個人情。
但就在這個時候,光明主教的帳篷前突然炸起了潔白色的閃光,所有堵在光明主教門口的金狼幫眾全都被強大的圣光力量炸飛出去。幸好圣光的力量并不注重傷害,要不然這些玩家絕對不能像現在這樣還能從地上爬起來。
金狼破ri和垂天之翼都大吃一驚,驚駭的看著帳篷的那個方向。誰惹到光明主教了?那家伙可是七十多級的黃金oss啊,第一個往他身上扔偵察術的玩家用自己的死亡換來的寶貴消息呢。
就在一大群人的注視下,一身莊嚴裝束的孔凡奕神情肅穆的走出了帳篷。在他的身后,四名圣殿護衛騎士沉默無言的舉起了手中的榮耀騎士之劍。
一股淡淡的壓力,壓在了在場除卻楚扉月和沁月外的所有人心頭。而且,距離光明主教距離越近,這股壓力就越大。
孔凡奕走到了楚扉月的面前,拄著自己的光明主教權杖,注視著他。
光明氣息猛地一炸,距離最近的垂天之翼和金狼破ri全打的跟頭摔了出去,撞得七昏八素。
接下來的事,就讓人大跌眼鏡了。
光明主教突然單膝跪在了楚扉月的面前,低下了自己的頭,輕輕觸碰著手中的權杖。
“繼承者大人,有失遠迎,請見諒。”
聲音不響,但也足夠距離最近的幾個人聽到了,金狼破ri和垂天之翼就在其中。不約而同的,他們兩個都露出了迷惑的表情。
是什么樣的身份,能讓堂堂一個光明主教這樣恭敬?這樣的身份,可能被一個玩家現在所擁有么?
“額,千萬別這樣,我可沒有怪罪你的意思,快起來吧。”又是夢幻之神繼承者的身份鬧得,對此楚扉月唯有暗自苦笑了。
“多謝大人。”孔凡奕站直了身子,眼神如電掃視了全場,同時冷言問道“請問大人,這些人冒犯到您了么?”
“這個,不好說…”楚扉月撓了撓頭,自己確實被蘇雷嚇得夠嗆,但這種事還真不好定位。
但誰知道孔凡奕把楚扉月這一句話給理解成啥了,竟然重重的一頓權杖,大聲喝道:“你們這些膽敢褻瀆神靈的異端!讓圣光凈化你們吧!”
同時,一個幾十米直徑的巨型光明系魔法陣以他的法杖為圓心瞬間展開。
那股莫名的壓力,驟然強大到剝肌削骨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