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娛救世主

第177章 蓄謀已久的猝不及防

“斬獲櫻花大賞!華夏導演第五次捧得金麒麟!”

“影片斬獲東京國際電影節主競賽單元三項獎項,平電影節歷史記錄,且獎項含金量歷史最高!”

“華夏電影產業大豐收,國產電影及合拍片累計斬獲東京國際電影節主競賽單元六大獎項。”

這個夜晚還未過去,華夏國內的網媒就第一時間搶播了相關新聞。紙媒和電視臺不得不再等等,排版,制作,等檔期。

跟帖、評論照例是數以萬計,熱度蹭蹭蹭地漲。

別小看“數以萬計”這個規模,畢竟這只是新聞門戶,不是貼吧和微博。

便是放到平行時空的十年之后,看看騰云網首頁新聞能有幾條湊到數萬評論的——基本上得遇到華夏國足世界杯預選賽踢贏東夷棒子這種破天荒的新聞出現時才能刷到十萬。

不過評論雖多,卻多半是干巴巴的客套灌水,或者表達對國產影業崛起的欣喜。真正看過參賽電影、看懂電影的人并不多。

倒是在YY貼吧的“顧誠吧”里,以及顧誠的人人網公眾號上,觀者如堵,跟帖人數以百萬計。那些地方都是誠哥的腦殘粉,歷經多年大浪淘沙留下來的鐵桿。

最后便是今年新秀崛起的NICONICO網,全程把頒獎晚會的現場拍攝視頻第一時間分段制作完成,就放到了首頁上置頂供大家觀看。

05年網絡視頻的流媒體技術才剛剛崛起,實現不了直播,所以用戶體驗最好的處理方式,已經是現場拍一段、轉碼處理一段、上傳一段,比直播落后半小時放出。

從頒獎晚會出來,顧誠門都不用出,直接電梯上樓,回到同在六本木之丘大廈里的東京凱悅酒店,總統套房。

洗了把臉,打開電腦瞅了一眼新聞和貼吧,便大致知道今晚的事兒有多大熱度。

“比三月份學院獎的時候關注度都低,看來是審美疲勞了。”顧誠合上電腦,自言自語地吐槽了一句。

這個結果也算是在情理之中。

畢竟一部已經上映過的電影,而且都下檔了,再鬧很多大新聞也著實沒必要。

雖然東京國際電影節在九大國際A類電影節中只位居大約第五、第六名影響力,屬于中等略偏下,也不嚴格要求“在電影節上首映的才允許參加主競賽單元”。但大多數電影來參賽,還是抱著一個很“淳樸”現實的目的——為了票房,或者為了把海外發行版權賣個更好的價錢。

這是一種很現實的現象,比如在大洋彼岸,小眾藝術電影如果可以拿下奧斯卡最佳影片,票房幾乎可以立刻額外暴漲20003000萬美元,很多觀眾就是瞅著電影獲獎了才去電影院掏錢看的。

而國際A類電影節一旦拿個金X獎,那洲級發行權至少也可以多賣600800萬美元,評審團大獎一般可以導致洲級發行權多賣300500萬——這些數據還僅僅是針對小成本的藝術片,如果是商業大片自然可以多賣更多。

背后都是赤果果的利益鏈條。

像顧誠這樣,已經不在乎影片海外發行權賣多少,照樣來參加電影節并且大規模屠獎的人,終究是少數。

饒是如此,他最后還是多賣了1000多萬美元的海外發行權收益——這部電影雖然早在五月份就在亞洲各地下檔了,但是此前并沒有安排過任何亞洲以外的發行上映。如今拿了獎,還是頗有幾個歐洲和北美的發行片商看上了片子,各自幾百萬就把發行權拿走了。

能宣傳自己三觀的事情,顧誠從來不嫌錢少。

晚會結束之后,接了幾個片商的電話,客氣了一頓,然后交給手下商務談判人員去搞定。

“覺得粉絲追捧得不夠狠,不開心了?”看顧誠合上電腦閉目養神,權寶雅悄無聲息地走到他身后,坐在床沿上,伸出修長有力的手指,給顧誠揉捏著太陽穴。

顧誠淡然地說:“哪兒能呢,國內觀眾本來就不太注意東京的電影節。我來拿獎也不是為了讓吃瓜群眾喜歡我,只是為了讓圈內電影人更加正視我,以后搞項目的時候更容易整合資源。”

權寶雅俯下身子,在他耳邊溫柔呢喃:“不管別人重不重視,你在我心里永遠是最棒的。”

“知道。”顧誠輕緩地嘆息吐納了一聲,心中對權寶雅的憐惜又驀然多了兩分。

七八個月之前,也是在東京,只不過那次是在新高輪王子酒店,不是在凱悅。同樣是電影評獎晚會,同樣是權寶雅陪伴他出席,最后還為他中槍受傷了。

不過,這次之前,顧誠總算是擺回了孫正意一道,報仇大計算是完成了一個階段。他心中的疙瘩也解開了一小塊。

頒獎晚會本來就結束得很晚,回房又看了些帖子、逛了新聞門戶、和發行商們打了些電話。時間眼看就是午夜了。

11月4號很快就要過完,5號就要來臨。

顧誠突然捉住權寶雅給他揉捏太陽穴的左手,摩挲撫慰著。權寶雅微微一驚,但隨即就放松下來,沒有任何抵抗,任由顧誠撫摸。

“生日快樂,閉上眼睛,我給你一個禮物。”顧誠側過臉,把權寶雅的左手枕在自己的臉頰下面,輕聲呢喃。

權寶雅依言閉上眼睛,放松地躺倒。

一陣悉悉索索之后,顧誠拿出一個冰涼的戒指,摸索著套在權寶雅的無名指上。

權寶雅哆嗦了一下,用小指和中指微微感受戒指的外形。戒指很修長,上面的寶石應該是橢圓形的,面積和她的無名指根部那一節指節非常吻合。

然后她才睜開眼睛,卻沒敢第一時間看自己的手指。只是訕訕地試圖找回面子:“你什么時候準備的?都不征求我的意見,你心里到底尊不尊重我……”

顧誠憊賴地狡辯:“生日禮物,本來就是一個驚喜么。你這段時間特地來陪我參加電影節,別告訴我你內心沒想到過這種可能性。”

權寶雅的臉始終轉向另一側,不敢看戒指,也不敢看顧誠,淚光瑩然滑落到床單上。

顧誠追妹子本事比較笨拙,從來都是靠實力讓妹子倒追的,見狀也沒什么經驗,生硬地想把權寶雅的臉扳過來,看著他把話說清楚。

權寶雅不想讓顧誠看到她激動而泣的表情,拗不過顧誠的力氣,順勢就撲到顧誠懷里,把臉擱在顧誠肩膀上,依然不讓顧誠看到她的表情。

“終于等到這一天了,你知道我,我一直很怕。”

“怕?怕什么?我對你不好嗎?”

“怕一旦捅破這層關系,將來你喜新厭舊了,就連像疼妹妹一樣疼我都做不到了,回不去了。”

“傻孩子,怎么會這么想。”

“不過現在我差不多放心了——因為我聽穎姐說,她年初的時候說要和你分手,但是你依然對她很好。”權寶雅認真的說,顯得心細如發。

顧誠微微有些心虛。

他和潘潔穎之間的冷處理,其實已經結束了。自從暑假里他被李瑩撩撥玩上手,這事兒并沒有瞞著潘潔穎。潘潔穎見顧誠最終放開了心結,并沒有因為和她的畸戀就導致顧誠有絕后之虞,她也就慢慢軟化了,接納了和顧誠的重溫鴛夢。

一個嘗過兩三年魚水歡娛的25歲成熟少婦,想重新清心寡欲是很不容易的,尤其是天天有個俊朗多才的愛人在身邊晃悠。潘潔穎憋了三四個月之后忍不住繳械投降,并不奇怪。

所以顧誠眼下并不急色,他身邊不缺性資源。

他只是想體驗那種相互敬重相互依賴、或者他主動去呵護一個女人的感覺。

無論是潘潔穎還是李瑩,人設都有些類似;都是御姐逆推,給不了他那種感覺。

“我不想騙你,別的我不敢保證更多,但你確實是第一個我主動追的女生,多的我也不會說。”顧誠略微木訥地表達了自己直白想法。

他被推多了,習慣了。

權寶雅略微痙攣的雙手松開了些,雙臂環著顧誠的脖子,把腦袋往后挪了挪,抵在顧誠額頭上,一陣欣然釋懷涌上心頭。

“其實我等你表白很久了,我只是不想把自己憔悴的一面展示給你。”權寶雅說完這句,再沒有多余的語言。

四目凝望了幾秒種后,顧誠主動痛吻了下去。

他的內心非常滿足,這是他自己追求的,沒有人要求他,也沒有人限制他。

他感受到一股靈魂的自由。

貴不易交,富不易妻。兩人都相互救過對方,沒什么多余的語言好客套,一切已經醞釀得水到渠成。

一個少女,在她19歲生日的凌晨,慘遭毒手。

顧誠兩世為人,御女無數。

然而那一夜的經歷,依然讓他耳目一新。

那是比舞蹈演員、女子體操選手或者瑜伽少女更加彈性韌實、又柔弱無骨的身軀。

被顧誠引導著放開、解鎖各種姿勢時;那身體的沖刺,似乎與靈魂的蹦極交織在一起:前一秒還暖洋洋地如臥云端,四肢百骸溫軟無力;下一秒就沖下深谷,繃緊到極致。

讓人忍不住想吶喊一聲:嘛蛋!上輩子的百人斬都白睡了!

這特么就很玄♀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