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娛救世主

第165章 別人搶破頭,誠哥看不上

正文第165章別人搶破頭,誠哥看不上

“未來人工智能時代的具體實現方式,就是利用人工智能的算法,在云端計算大數據。算法相當于工業時代的加工機床,數據就像是被加工的原材料,而云端計算能力則是驅動機床的能源提供者。

我的YY網絡科技,乃至螞蟻金服,乃至我其他一切平臺,核心的目的是實現內容推送的人工智能。我的人工智能要‘聽得懂人話’,進一步發展到‘哪怕主人不說,也能猜到主人想要什么’的‘讀心術’。然后解決‘找到主人想要的內容,然后給他’這個問題。

聽得懂,猜得透,找得到——幫全人類做到這九個字,就夠我顧某人為之奮斗一輩子了。至于錢,于我如鈣,我要那么多有什么用?這里面,的算法和大數據,是必須我親自解決的,但是背后的基礎設施,我不一定要親自搞。所以云計算這塊,你們誰有興趣,愿意去搞,我可以提供技術服務,或者入一點股份,幫你們搞。這個錢賺得不夠輕松,不是從0到1從無到有的錢,我不想受這個累。”

顧誠最后給了一番高屋建瓴的結論,把自己的志向和心態剖析得非常清楚。

只有從0到1的錢,才有壟斷利潤,才有絕對的暴利。那些從1到N的錢,只是成本大戰。或許未來早期的云計算巨頭在優化效率上能夠比同行高一點,把成本壓得更低一些,從而賺到更多的差價——但那也只是一點點差價。

顧誠是內容產業的霸主,他沒空親磷為。他只要確保這個基礎設施短板不會拖他的后腿,到了那個時代他想從外部買云計算資源,能夠買得到,而且以足夠便宜的價格買到,就行了。

就跟米國人沒必要親自跑去沙特狗大戶那兒挖石油,他們只要確保石油足夠便宜、能夠滿足米國的工業體系需求、不要再爆發一次類似于1973年石油危機之類的事件就行了。雖然挖石油也有可能很賺錢)

云計算,就相當于4.0時代的“能源”。

當然,顧誠不在乎親自賺云計算的錢,不代表他不需要控制和監督云計算。

畢竟,未來的業務形態是“在云端用人工智能算法處理大數據”,既然是“在云端”,那么YY系和支付寶系的大數據肯定是要傳到云上去算的。這時候數據安全的問題就很重要,必須防止敵人暗中備份竊取。

后世2017年6月爆發的阿貍系菜鳥物流和順豐快遞之間爆發的數據共享大戰,按照順豐方面的口徑,就是因為“菜鳥物流以大欺**著順豐把其大數據處理服務商和虛擬服務器托管從騰云云改成阿貍云”。

這一招背后,說實話,即使順豐真換了阿貍云,阿貍云也賺不到幾塊錢利潤順豐不算什么大客戶)。關鍵是那個時空2017年的BT之戰已經白熱化到了無所不用其極的程度。阿貍云害怕菜鳥系中任何一個環節的數據放在騰云云上處理,會被暗中竊取備份。

顧誠可以不賺云計算的錢,但他必須確保幫他處理大數據的云計算供應商不會威脅到他的數據安全——

就像米國允許沙特狗大戶這些兄弟賺石油錢,但沙特必須保證米國的能源安全。要是歐派克再想搞個73年石油危機那樣的大新聞,米國人的航母艦隊會毫不猶豫開到波斯灣的。

幸好,顧誠在阿貍也已經有24的股權了,他可以充分行使未來對阿貍云運作的監督權限,派駐自己的專人跟蹤,防止非法備份。

顧誠的野心之大,終于讓馬風和丁三石徹底看清了:顧誠的眼光跟他們不是在一個位面層次上的。

馬風當機立斷拍板:“我愿意投資搞阿貍云計算,不過你得給技術支持。反正阿貍你已經有24股份了,將來賺了你也少不了好處。剩下的細節慢慢談吧。我們先去參觀一下你們公司的分布式編譯服務器中心。”

丁三石猶豫了一下,表示愿意稍微投資參一股,但是無意主導這個生意。

很顯然,丁三石那股大起大落之后養成的“人活著,最重要的是開心”毛倉犯了。聽顧誠說云計算的錢賺著很累很沒門檻壁壘,他又懶得動彈了。

也難怪這廝后來會去養豬。

不是丁三石本人喜歡做的事情,他都是這么懶洋洋的。

YY網絡科技,研發部編譯中心。

作為國內如今最牛逼的互聯網公司,YY網絡科技的研發部從來不缺錢買最好的編譯服務器。

從02年到04年,每年英特爾出了新的服務器用處理器,或者IBM出了新的機組,顧誠都會不吝重金采購,以至于就沒見過國內哪個同行的編譯中心機子性能比顧誠的公司好的。

YY網絡科技的程序員們都是行業精英,他們的時間非常寶貴,怎么能因為寫完代碼或者自測修改后等機器編譯而浪費太多時間呢?

能夠多花100萬買服務器,讓每個程序員修完一塊代碼BUG之后少等哪怕20分鐘的編譯時間,顧誠都是覺得值得的。

然而,就在這個炎炎夏季里,一些讓程序員們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

公司要求按照顧誠大致描述的那個拓撲結構,結合英特爾最新的多核CPU線程任務分布思想,弄一個聞所未聞的“分布式編譯架構”。

所謂“分布式編譯”,用外行人聽得懂的話解釋,大致是這么個原理:

在原本的編譯模式下,每次一段代碼要被編譯成程序時,都只會調用程序員本人的電腦CPU運算資源,或者他直接樹狀結構連接的那臺代碼服務器的運算資源,來進行編譯。

但是在同一個網段里面,并不是所有程序員的電腦或者代碼服務器的CPU都始終躥滿負荷運轉狀態。搞了“分布式編譯”之后,可以把同事開著的、CPU閑置的運算資源也調動起來,一起幫助編譯,從而加快編譯速度。

要是擱在后世,這玩意兒隨便找個編譯工程師都能搞定。

問題是眼下才05年下半年——距離歷史上這種架構方法在各大互聯網公司試水,起碼早了兩年多。顧誠幾乎是卡著一切必要硬件條件的門檻布置的任務。

當然,歷史上分布式編譯在0809年才成熟,并不是說更早技術上就絕對做不到——而是更早的時候,大伙兒覺得這東西沒什么價值。犯不著為了殊么點編譯時間,就去浪費那么多程序員的精力專門架構這種結構。

而歷史上的08年,阿貍開始運作“阿里云”這些云計算項目,分布式計算的基蔥究已經做了很多,設置分布式架構所需要的操作成本也大大簡化,國內各大公司赫然發現“誒?原來只要這么幾個小步驟,就能把閑置的電腦計算能力整合起來?貌似還挺方便的”。

注:我記得我第一份工作,在一滬江一個手機研發公司當碼農的時候,09年就搞過分布式編譯排除其他行業更早,應該是08年就有了。)

顧誠讓大家研究這個東西,顯然是在為云計算做預演和操練。

然而不理解這事兒的人很多。

那幾個被分配到琢磨這事兒的碼農,都覺得老板變摳門了:這種事情,犯得著讓一組碼農花十天半個月去優化么?多買幾臺服務器才多少錢?這些行業精英半個月的工作時間又值多少錢?顧總怎么突然摳門不會算賬了?

負責這個項目組的是一個細心的女運維工程師,名叫葉芷秋,大約27、8歲,研究生畢業后來YY網絡科技工作,已經有三年了。因為是第一次做這事兒,所有代碼和設置都要另起爐灶,她手下足足管了十幾個人做這事兒,進度卻依然緩慢,估計還要一周才能徹底搞定。

葉芷秋很心煩,尤其是前陣子她聽說老板最近有可能帶大客戶或者合作伙伴來參觀YY公司的分布式編譯中心。

到時候,可拿什么給客戶看呢?

再說,一個編譯中心有什么好參觀的?YY網絡科技拿得出手的成果那么多,為什么老板偏偏盯著這塊只能稍微矢塊錢的細枝末節呢?

她茫然地檢查了一遍今天下發給各個程序員的代碼,有些節點已經PORTING提交了,有些還在掙扎。她把已經提交完成的部分檢查了一下,然后準備給幾個動作快的員工再加碼一點工作量。

“張一鳴又干完了?怎么看他最后幾行代碼的PORTING時間和前面部分相隔這么遠?這廝不會又是寫完代碼故意不提交,在那兒干私活了吧?”

葉芷秋看見其中一個剛來還不到兩個月的本科畢業應屆生新員工提交的代碼,因為每一段代碼后面都有與服務器的交互時間記錄,所以她很輕易就可以跟蹤到狀態。

大公司為了防止員工偷代碼,所有對公司開發中程序的編寫過程監控都是很嚴格的,可以追溯到某一條代碼是某人在幾號幾點幾分寫的、經過幾次修改。

葉芷秋不動聲色,躡手躡腳地去各個員工的位置上檢查,走到張一鳴背后時,果然看到張一鳴在那兒一邊用YY云音樂的播放器聽叮鐺網上的資源,一邊開著一個自建的工程,在那兒胡亂地寫私活。

“張一鳴又在做自己的事了!”葉芷秋覺得一陣惱怒,她已經被顧總親自交代的任務逼得手足無措了,難免有些神經衰弱。

那個被喚作張一鳴的應屆生嚇了一跳,摘下耳機看了她一眼,才恢復正常神色:“公司不是說了不限定工作時間的么,以完成任務量為準——交給我那部分都完成了。”

葉芷秋一陣氣不打一處來:“那你可以和我說啊——你你你我不信你剛才提交掉之后,這么幾分鐘就能寫這么多代碼,你說,是不是你在提交之前故意拖時間、其實早就能完成了?你現在寫的這個東西是干嘛的?和公司利益有沒有沖突,我要審查。”

“和公司毫無沖突——我寫的是用來在網上查退票信息的小插件,我國慶要回老家,票難買。”張一鳴一點都沒閃躲,直截了當就回答了。

葉芷秋看了一下,發現果然又是那種無傷大雅的墟意兒,也就不好多說什么。

YY網絡科技的管理還是很人性化的,就跟谷歌的8020原則差不多,或者說跟百度式的彈性工作制類似,一個人只要完成了分配的本職工作任務,確實可以在公司里干自己的事情。

只要不損害公司利益,同時不影響其他人。

這些寬松的管理,是頂級互聯網公司吸引技術大牛的標配,YY網絡科技自然也不例外。

“那我再分配給你一塊代碼,你繼續做——我會給你申請超額加班獎金的。”

剛剛畢業兩個月的技術宅愣頭青顯然不怎么會做人,直來直去地抗辯:“可是我不想賺這幾百塊行不行?這活兒很無聊啊。一大幫人拼死拼活努力那么久,就為了省買幾臺服務器的錢?這是買機器省人工,還是花人工豎器呢?這不是開歷史的倒車嘛\不能給我一點有成就感的事情?”

葉芷秋一陣氣結:“這是顧總親自交代的任務!”

兩人正在對事不對人地爭辯,編譯中心的玻璃大門門禁“滴”地開了,葉芷秋和少數幾個不專心的碼農抬頭看去,竟然是顧誠帶著另外倆經常可以在電視和網上看到的大佬親自來視察了。

顧誠左邊跟著馬風,右邊跟著丁三石。

“顧總?顧總好6迎您來視察。”一群程序員統統站起來,圍觀也不是,不圍觀也不是。

“那不是阿貍的馬總么?另一邊那個是誰?”

“黃易的斷板啊你都不認識,怎么在圈子里混的?”

幾個人面不熟的新碼農在那兒竊竊私語∠馬的臉實在過于骨骼精奇,哪怕05年阿貍還沒牛逼到人駒知的程度,他這張臉已經是人駒知了。相比之下,眼下生意規蘑不小的丁三石,倒是因為心寬體胖,不愿露面,認得出來的人要少得多。

“剛才誰說這事兒沒有成就感的?來,我告訴他這事兒多有成就感。”顧誠也不著惱,非常開明地應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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