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娛救世主

第109章 弱者不配有活路

都市言情第109章弱者不配有活路

第109章弱者不配有活路

“上次你說的那個金成澤,放出來了么。”

當天晚上,千代田區日比谷園附近的一座花園公館,書房里一個老人和一個中年人正在私下里密謀些什么。

這里正是孫正意在東京的府邸。

孫正意整個人都頹廢了不少,喝著梅子清酒,一臉陰鷙地盤問安本植樹一些雜務事兒。

安本植樹回答得很小心:“圣誕節之后就放出來了,那人已經自由了一個多月了。華夏的監獄對外國人還是比較寬容的,認為他表現比較好,減刑了三個月刑期。

我聽您的吩咐,本來準備過完農歷新年之后,再借著傳奇娛樂招聘潮的契機,讓人力資源的人‘偶然’想起這個曾經被顧誠趕出去的運營,‘順勢’把他招回來。這樣可以免得他多心。”

“你做得很對。”孫正意點點頭,抿了一口清酒。

在華夏和東夷的公司,大多數都是農歷過年之后出現跳槽潮和招人潮的。金成澤雖然當年業務能力和手腕、眼光都不錯,但畢竟是一個犯了事兒坐過牢的人。

即使孫正意本著“當年得罪顧誠而被趕走坐牢的人、我就偏偏要用”這種姿態把對方弄回來,也不好表現得太積極。

否則,就容易引起人懷疑了。

畢竟,來日方長,也不差這一兩個月。按照動視暴雪那邊的狀況,據說對于歐洲和英語區以外的國家,“魔獸世界”的代理權談判都會在05年二季度完成。

孫正意捋了一下頭緒,重點追問:“那他最近沒有找新工作的打算吧?會不會等著等著就去別的公司高就了?每日作息行蹤有讓可靠的人調查么?”

安本植樹很篤定地確認:“沒有任何求職動向,應該是坐過牢之后工作不好找吧。不過他當初案發前似乎還隱匿了一小筆積蓄,傳奇案追贓不徹底,所以日子還能過。回到漢城之后每天混酒吧酗酒度日。”

孫正意眉毛一挑:“酗酒?經常喝倒下么?”

安本植樹:“有好幾次了。”

“喝醉了會亂上女人么?”

“這個倒還好,似乎是女人都看不上他——他的發型還沒長回來,一看就是囚犯剃的那種頭。不過重金漂女支倒是有過。”

漂女支?孫正意是個挺有醫學常識的,知道女支女都很謹慎,啪怕啪的時候都要嚴密戴套,而且一般都是女人在上面,盡快把男人榨出來。(特指計次收費的情況下,如果是包夜則反之。就跟菜場里買蛋餃或者春卷,稱分量賣的都很大個,按個數賣的都很小只。)

這種情況下,倒是沒什么傳染的風險……

何況那個金成澤本人也不傻,去找女支女的,誰不怕女支女把臟病反過來傳播到自己身上?

于是,他最后確認了一句:“那個金成澤,沒有買女支女做什么變態服務吧?”

安本植樹一陣無語,心說:尼瑪!那么隱秘的事兒,哥就是派最可靠的心腹偵探去跟,也查不清楚的吧。

“這個就……不太清楚了,目前來看應該是沒有。”

孫正意長長吁出一口氣,閉上眼睛掙扎了一下,平靜地說:“那就調查清楚,確保他真的沒有那么干的情況下,在年前實施第二步吧——動手的時候確保安全,不要讓你派去跟的人做,你支開他們找機會親自動手。

一旦得手,元宵節之前就把那個金成澤招進公司,然后安排他去做一個招聘體檢,讓他‘自然’地發現自己得了感染了病毒。”

在對方出獄之后兩三個月,才讓對方發現得病了,還有一個最大的好處,那就是斷了金成澤回華夏的關押方那里鬧事兒——入獄的時候沒有艾滋,出獄當時也沒提,出獄后三個月才發現染上了。即使是潛伏期,誰也說不清究竟是什么時候中招的了。

何況金成澤期間還去漂女支了,怎么都說不清的。

這樣,才能斷絕金成澤把事情鬧大的可能性,認為自己的一切遭遇都是因為在牢里被人修理、開了菊花所致。讓他在報復直接仇人無望的絕望中,把所有憤怒和仇恨都傾注到顧誠這個“幕后主使”身上。

孫正意已經不在乎這么干能夠在生意上起到多大的作用了。

顧誠毀掉了他的軟銀發展史上,最成功的一筆大生意——比雅虎還大、還成功的一筆生意。

孫正意現在只希望,哪怕是“損人不利己”,但只要足夠保密,沒有任何破綻,不會引火燒身,那他就會去做。

成功率無所謂,最關鍵的是安全。

安全到哪怕失敗,警方也會認為這是金成澤本人的復仇,跟任何第三方無關。

安本植樹緊張地太陽穴都在一跳一跳的了,但是他知道這事兒沒法假手于人。

顧誠的可怕,已經不再只是他的名聲和人脈了。

時至今日,孫正意和安本植樹都已經發現,顧誠最可怕的是他的腦子。

為什么最近二十年來,產業界和資本界很少有肉體消滅的事情發生了?因為大家都明白,其實沒有哪個人的智商和見識是當世無雙、不具有可替代性的。

當然,另一方面也是因為缺少那些讓頂級富商死于“意外”的機會,畢竟大家都不舍得暴露自己。

殺了馬風,阿貍巴巴或許會重挫,但不一定會徹底走上歧途。個人的作用,終究是有限的。

至于李老板,馬騰,那些不靠人格魅力凝聚公司的家伙,其起到的作用就更不是決定性的了。

曾經,這個世界認為顧誠也不過是那樣的人當中的一員。直到最后,被顧誠吊打到了絕路上之后,他的那些對手才赫然發現不是。

如果沒有顧誠,誠品控股的所有生意,都不可能那么高瞻遠矚。

沒有人可以替代顧誠。

于公于私,從效率到仇恨,都支持這么做。

話分兩頭,且按下顧誠那邊過年期間的生意進展不表。

單說安本植樹在這個寒假里的度日如年。

接受了堂叔的指令之后,他更加盯緊了出獄歸國的金成澤。當然,手下的心腹偵探只能盯,不能動手做任何事情,更不能多打聽。

就在過年之前三四天的時候,安本植樹終于提前逮到了一個機會。

這天,頹廢的金成澤又在漢城九老區一間酒吧喝到醉醺醺地回家,連路都走不穩,是打的計程車,僅僅上樓那幾步,都差點兒一拌一摔,最后是四肢著地爬上樓的。

安本植樹早早地讓盯著的心腹偵探先閃人。

偵探知道的信息,只是“這個人是被顧誠從傳奇娛樂趕出來的,有可能知道顧誠的黑材料,盯著他說不定能翹出一些有價值的商業機密或丑聞”。

安本植樹可不傻,哪怕是對最心腹的人,也只說到這一步。

所以除了他和孫正意,世上沒有第三個人知道全盤計劃。

他弄了一管子艾滋血,渾身罩在大雨衣里,戴著醫學乳膠手套和手術口罩。還有一些乙醚噴霧,加上金成澤家的鑰匙、監控干擾儀。

有些裝備是特工級別的,但是對于軟銀的人而言,弄起來還算輕松。

來之前,安本植樹充分查閱了醫學資料。在06年,當時大部分醫學不是非常發達的國家和地區,對于艾滋病的是否感染,都是采取了“三月說”鑒定。

也就是說在有過危險性的行為之后,隔三個月,如果查不出陽性,那就不用擔心那次行為有沒有導致感染艾滋病了。因為艾滋病毒進入人體后,一開始是非常微量的,還有可能存在誤差,要過三個月,病毒增值到一定的穩定規模,才能確保肯定測得出來。

但是也有一些醫學比較發達的國家,采用更高精度的化驗手段,可以做到“六周內確認結果”。在06年的華夏醫學界,采用的還是“三月危險期”為主,在東夷,已經是“六周說”了。

與此同時,感染時直接侵入的病毒量多寡,也會影響被檢測到的周期長短——只被12毫升病毒血液侵入人體的人,或許要6周才能增殖到可以被測出的病毒濃度。但是如果一次性注入十幾毫升毒血……兩星期內就能查出陽性了。

利用這個時間差,到時候2月中旬就查出金成澤有病、按照醫學常識帶來的誤差反推,他還能不誤會成“出獄前就已經”感染的么?

面對一個必死的結局,金成澤還能不舍命跟顧誠報仇到底?

安本植樹在金成澤獨居的樓外等了大約半小時,通過手下偵探前幾天預裝的針孔和竊聽器,確認目標已經睡死了。然后才走進金成澤住的那幢樓,啟動監控干擾擦除設備,用鑰匙打開了金成澤的房門。

他的鞋上套著乳膠鞋套,不會留下任何腳印,一直摸到金成澤的臥室。床上的家伙酒鼾聲跟死豬一樣,但是為了保險起見,安本植樹依然對著對方微量噴射了一定量的乙醚氣霧。

畢竟就算是喝醉了酒的人,被針筒扎了也是很有可能醒來的。

確認對方被麻醉之后,安本植樹拿出針筒,用他剛剛從護士那兒學來的手法,盡量快準狠地扎了下去。

針筒并不是非常大,只有10毫升,跟醫院里的驗血管子差不多,針也非常細,盡量減小瘡口。注射完之后,抽出針頭用壓棉塊壓了針孔五分鐘,確保不會有出血、淤青,第二天醒來也不會有疼痛感之后,安本植樹小心翼翼地退了出來。

壓傷口的棉塊和最后擦拭的酒精紗布,安本植樹當然不敢留著。

他把棉塊、酒精紗布、空了的針管、外層的乳膠手套(因為怕死,他自己戴了兩層手套),統統放進一個厚棉布袋子里扎緊。然后趕到他留在附近的車上,一路驅車去了漢江邊。

找了個無人的所在,把東西丟在沙灘上。拿出車上預先準備的、一個裝著汽油的小可樂瓶,把汽油倒在毒物上。

然后他人遠遠走開三四步,丟了一根火柴上去。

一切可能跟病毒有關的東西,統統灰飛煙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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