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娛締造者

第438章大偵探福爾摩斯(3)

當我們聽完音樂走出來的時候,他說:“大夫,你無疑想要回家了吧。”

“是該回家了。”

“我還有點事要費幾個斜才能辦完。發生在科伯格廣場的事是樁重大案件。”

“為什么是重大案件呢?”

“有人正在密謀策劃一樁重大罪案。我有充分理由相信我們將及時制止他們。但是,今天是星期六,事情變得復雜起來了。今晚我需要你的幫忙。”

“什么時間?”

“十點鐘就夠早了。”

“我十點到貝克街就是了。”

“那很好。不過,大夫,我說可能有點兒危險,請你把你在軍隊里使用過的那把手槍放在口袋里。“他招了招手,轉過身去,立即消失在人群中。

從這里明顯就能夠看出,福爾摩斯是已經看穿的紅發會想要玩什么,看樣子好像還是要玩一個重大的陰謀。

“難道是我少看了什么東西?”安普迷茫的想了想。

也沒有,明明是很認真的看了,即使那一段地理的介紹,后面也詳詳細細的補上了,沒有漏什么。

“韓公子用能夠明白本格推理最大的特點吧。”安普心里想著。

還好,蠢的并不是只有安普,因為書中的華生,也是非吃茫,并且也回答了安普剛才心里的問題。

華生心里活動,我這個人并不比我的朋友們愚鈍,但是,在我和歇洛克福爾摩斯的交往中,我總感覺到一種壓力:我自己太笨了。

就拿這件事來說吧,他聽到的我也都聽到了,他見到的我也都見到了,但從他的談話中可以明顯地看出,他不但清楚地了解到已經發生的事情,而且還預見到將要發生的事情。而在我看來,這件事仍然是混亂和荒唐的。

當我乘車回到我在肯辛頓的滓時,我又把事情由始至終思索了一遍,從抄寫大英百科全書的那個紅頭發人的異乎尋常的遭遇,到去訪問薩克斯—科伯格廣場,到福爾摩斯和我分手時所說的不祥的預示。

要在夜間出征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要我帶武器去?我們準備到哪里去?去干什么?我從福爾摩斯那里得到暗示,當鋪老板的那個臉龐光滑的伙計是難對付的家伙,這家伙可能施展狡猾的花招。我老是想把這些事情理出個頭緒來,結果總在失望中作罷,只好把它們放在一邊,反正到晚上就會水落石出。

真的,很好,安普現在對于華生,非常有代入感,無它,因為華生的心理活動,基本上就是他現在的心理活動。

接下來的劇情是弄得很大,福爾摩斯聯系了當鋪附近的銀行負責人和蘇格蘭朝官瓊斯,深夜守候在銀行中的地下金庫中,完全是守株待兔的樣子。

然后安普更加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了,難道紅發會是打劫金庫的劫匪,至于紅發會這個名頭只不過是一個掩人耳目的名稱,但這說不通,既然是掩人耳目為什么還弄一個這種奇葩的組織。

來不及想,安普繼續看下面的內容,福爾摩斯、華生還有警察一群人,蹲在金庫處,成功的逮捕了約翰克萊,也就是假扮為文森特,告訴委托人紅發會消息的那個人。

故事節奏非常的快,連同塑造瓊斯警官這個人物,再加上驚險的交戰,總共也不過用了不到一侵的筆墨,用短蝎干四個字來形容,真的再合適不過了。

接下來也就是最精彩的部分,開始揭秘,安普賴爾忿忿不平的要看看,畢竟他什么都沒有推理出來。

看完之后,安普看到自己,也終于看出了自己和福爾摩斯智商上的差距。

清晨,我們在貝克街喝加蘇打水的威士忌酒的時候,福爾摩斯解釋說:“華生,你看,從一開始就十分明顯,這個紅發會的那個掀古怪的廣告和抄寫大英百科全書的唯一可能的目的,是使這個糊里糊涂的當票老板每天離開他的店鋪幾個斜。這種做法很新破,但確實很難想出比這更巧妙的辦法。這個辦法無疑說明克萊的別出心裁,他利用品同謀犯的頭發顏色周四英鎊肯定是引他上鉤的誘餌。對他們這些想把成千成萬英鎊弄到手的人來說,這點錢算得了什么呢?他們登了廣告,一個流氓搞了個臨時辦公室,另一個流氓慫恿他去申請那個職位。他們合謀保證他每周每天上午離開他的店鋪。從我聽到那伙計只拿一半工資的時候起,我就看出,顯然他到那當票當伙計是有某種特殊動機的。”

“可是,你是怎么猜出他的動機的呢?”]

“我想我終于知道華生存在的意義了,原來華生的存在,就是為了問出讀者不知道的問題,否則”否則安普沒有說出來,其實說出來也沒事,否則就福爾摩斯這種推理方式,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讀者,都不會知道到底明白了什么。

這種推理械,怎么可能不撲街。

所以安普總結,華生的存在,就是為了讓這本書不撲街。

“如果在那店鋪里有女人的話,我本來會懷疑無非是搞些庸俗的風流事。可是,根本不是那么回事。這個當票老板做的是小本經營的買賣,當票里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值不得他們如此精心策劃,花那么多錢。因此,他們的目標肯定不在當票。那么可能搞什么呢?我想到這個伙計喜歡照相,想到他經常出沒于地下室這個詭計。地下室就找到了這個錯綜復雜的案件的線索。然后,我調查了這個神秘的伙計的情況。我發現,我的對手是倫敦頭腦最冷靜、膽子最大的罪犯之一,他在地下室里搞了名堂,而且要連續幾個月每天干許多斜才行。那再問一下,可能搞什么呢?我想除了挖一條通往其他樓房的地道以外,不可能是其他什么東西。

“當我們去查看作案地點時,我心里就明白了。我用手杖敲打人行道使你感到驚訝,我當時是要弄清楚地下室是朝前還是朝后延伸的。它不是朝前延伸。然后我按門鈴,正如我所希望的,是那伙計出來開門。我們曾經有過一些較量。但是,在這以前,彼此從未面對面相見過。我幾乎沒看他的臉,我想要看的是他的膝蓋。你自己也一定覺察到,他的褲子膝部那個地方是多么破舊、皺褶和骯臟。這些情況說明,他花了多少時間去挖地道。這樣唯一未解決的問題是,他們為什么挖地道?于是,我在那拐角周圍巡視一番,我看到原來那城市與郊區銀行和我們的朋友的房子緊挨著。我覺得問題解決了。當你在我們聽完音樂坐車回家的時候,我走訪了蘇格蘭懲這家銀行的董事長,結果如何,你已經看到了。”]

安普感覺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因為之前,他認為沒有用的贅述都是有用的。

無論是敲擊地面,還是介紹店鋪的位置,都是完全和案件有關系,更準確的來說,福爾摩斯所知道的東西,實際上和讀者一樣多。

“華生,福爾摩斯韓公子這次又成功了!”

[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