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老師你終于回來了,我叫汪阿姨把您的臥室都打掃干凈了,可樂在冰箱里,柿子干在書桌上,您愛看的書在床邊,一路辛苦了,早睡。”——風天明
“說好的兩年,你這家伙走了三年,等得我花兒都謝了,超時了,明天你請吃飯。”——馬俊東
手機上收到兩條短信,韓軾看了看,然后第一個回復了一個“哦”,第二個也回復了一個“哦”,之所以要分開寫,是因為兩個哦的意思不同。
前一個“哦”是知道了的意思,后一個“哦”是想讓我請客想都不要想的意思。
從蘇省回到魔都的途中,韓軾成功的當上了華夏中外對抗賽四名隊長中的其中一位,具體怎么安排,節目組還沒有公布。
飛機上。
“昨天的超級大腦你看了嗎?”
一個大概二十一二的青年,穿得挺時尚的,反正一件外套上全部都是商標。機艙開著暖氣,肯定是不熱,所以沒有拉上,內襯是一件黑色毛衣。
“當然看了,過目不忘,簡直就是一個掛逼,這讓別人怎么玩?”另一個長卷發騷年回答。
說什么叫他騷年,因為他這種風騷的長卷發,不是一般人能夠嗨得住的。
“我當時和我媽一起看的,看完之后我媽當時就問了我一個問題……”黑色毛衣青年學著自居老媽的語氣:“喂,兒子,這個節目是不是假的。然后甭管我怎么解釋,我媽就是咬死一句話,怎么可能有人記性好到這種程度。”
“肯定不是假的。”在玩手機一直沒插話的胖子說話了,他道:“這個節目是由公證處公正的,更何況他請來的嘉賓有必要幫忙作假?”
“當初水哥那么厲害,都沒有人認為水哥是作假,但韓公子這么多人這樣看,想想也是沒辦法,人太厲害是會遭天妒的。”黑色毛衣青年這樣道。
“你媽媽那個懷疑韓公子作假還沒什么,你知道我爸怎么跟我說嗎?”胖子道:“他說,這個年輕人是不是外星人,我問他為什么,你們知道他怎么說的嗎?”
“怎么說的?(說什么)”黑色毛衣青年和卷發騷年異口異聲的詢問。
“我爸爸說,他以前在一本書上就看見過一個外星人,就是可以左右眼睛看不同的方向,而且大腦可以記住任何看見的東西,他說韓軾一定就是外星人,披著人類外皮的外星人。”胖子很無語的重復著自家老爸的話,在最后他還點評了一句。
“也不知道我爸是看的什么小說。”
黑色毛衣青年道:“誒,你爸說得很有道理。”
“我也覺得,就算韓公子這家伙不是外星人也是個萬惡的掛逼。”騷年道:“不然完全解釋不了這家伙為什么這么吊,你看看人家隨隨便便背了新華字典。”
“韓公子主業不是寫書吧,我覺得他主業是裝逼的,一走就是三年,一回來就來一個大的。”胖子一雙瞇瞇眼,但是卻很清楚的透過現象看本質。
“沒錯,出場的時候,瞧瞧他一串頭銜,這尼瑪,真無形的裝逼真致命。”
“我還很喜歡小王子,不知道三年后回歸寫什么小說。”黑色毛衣青年。
“還能寫什么?肯定是童話小說,沒看見小王子還有木偶奇遇記,寫一部紅一部。”胖子理所當然的說。
“我倒是希望韓公子寫點其他的,比如說科幻什么的。”黑色毛衣青年。
其實聊天,聊著聊著就容易偏題,比如說接下來騷年,就把話題引到另一件上面去了。
“話說那個狗.日的什么二郎,挑戰華夏的事情,你們造嗎?”
“那家伙叫小越二郎,島國新一代推理小說掌門人。”胖子糾正道。
“我從來不記島國人的名字。”騷年道:“這家伙太囂張了,竟然說我們華夏人就沒有一部特別成功的推理小說。”
“我一開始以為是那個日本鬼子在推銷自己的新書《祭祀》,后來國際推理協會的人都出來了,才知道這家伙真的是在挑釁整個華夏推理圈。”黑色毛衣青年道:“真的是不知死活。”
胖子對于小越二郎還很有研究。
“比如說一本《維利爾家族殺人事件》,整個維利爾家族二十多口人都得了一種詛咒,他們家族的人不能說謊,一說謊就會好像瘋了一樣說出自己一件最不想別人知道的事情,然后一樁連環殺人案就展開了,里面的謊言與非謊言的判斷與鑒別,真的非常精彩,而《祭祀》聽說更加精彩。”
“胖子看樣子你還是這個什么鬼子的粉絲?”騷年問:“再厲害有什么用?現在華夏好多推理小說家應戰了,再厲害能打過這么多人?”
“對,沒錯,什么變格派代表人物,知道雙拳難敵四手不?”黑色毛衣青年道。
“雙拳難敵四手?國際推理協會介入了,就是評分值了。”胖子道。
其實文無第一,即使是同一個類型也都是很難分出勝負的,就說推理小說家,《東方快車謀殺案》和《腦髓地獄》誰更精彩?
所以,國際推理協會不是對比,而是對于每一部作品評分。
如果作品,比如《祭祀》,國內的推理不如小越二郎,還真有可能被吊打。
“誒,國內的推理小說家,真的不給力,如果推理界也像小說界這樣出現一位童話界的韓公子就好了。”
“想什么,韓公子這種掛逼有一個就夠了,多了會懷疑人生的。”
“行了,別杞人憂天了,肯定會贏的。”
“我也覺得,一定!”
他們談論的韓公子,其實全場就坐在他們后面,戴著從法國買回來的海綿寶寶眼罩,默默的睡覺。
有沒有聽到,就不得而知了。
數小時后,下飛機,韓軾到了機場口。
看到了熟悉的人,這家伙竟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