闞龍象帥不帥?那是真帥!
無論是模樣還是氣質,都是一等一的。
要不然,也不會被好事者冠上曲國第一美男的稱謂。
但是,如果拿他來和這位比...
那完全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人的審美觀其實很復雜也很多變,每個人的標準也各不相同。
有人喜歡野性粗獷,有人喜歡溫文爾雅,甚至還有人喜歡娘炮些的。
但是,到了沈煜這,一切標準都已無需再提。
什么叫完美?
完美便是任憑你用再挑剔的眼光,也絕對找不出一絲缺憾來。
他的臉龐光潔白皙,偏還帶著棱角分明的冷俊。
但是,那一雙眸子和長而微卷的睫毛卻又帶著一種令人迷醉的溫柔。
他的五官如同刀刻一般俊美,但又不會太過生硬,帶著恰到好處的柔和曲線。
劍眉入鬢,稍顯叛逆,嘴唇卻如同花瓣一般粉嫩,帶著一絲稚氣。
這樣的容貌,只能用完美來形容,再多的贊美也無法將其完整的敘述出來。
當沈煜揭開帽兜之后,闞龍象那一直引以為傲的皮相,完全被碾壓成渣,沒有任何可比性。
那種感覺,就如同螢火和皓月爭輝、螻蟻與巨龍角力,就算只是想一想,都會覺得可笑。
在萬法宗時,沈煜還未完全長開,便已有了傾城之姿,否則萬妙妙又怎會刻意找他去傾訴心聲?
要知道,那時候,他只是一個毫無根基的凡人,而萬妙妙卻是萬法宗少宗主,真正的仙門中人!
而在被天生靈乳洗滌之后,沈煜無論是身材和五官都已完全發育成熟。
甚至,在天生靈乳的作用下,體內的雜質都被肅清,皮膚也變得瑩潤如玉。
此時的他,才真正可以稱得上是鐘天地之靈秀,風華絕世!
“咕咚...”
一片寂靜中,鹿小鳴呆呆的看著他的側臉,咽了口口水。
曲婉晴昨夜已見過沈煜,只是那是夜里,月色下雖然另有一番味道,但卻多了幾分陰柔少了幾分陽剛。
此時,在朝霞輝映之下,這一位更是出塵如仙,那雙燦若星辰的眸子一掃,似乎霞光都被其掩蓋了下去。
曲婉晴癡癡的看著,等他目光掃來的時候,忙不迭的垂下了頭,心跳如鼓,一時間腦海一片空白,半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闞龍象依舊孤零零的半跪在那,只是短短片刻,眼中便閃過了疑惑、不解、憤怒、震驚、氣餒...種種神色,手中的夢陀羅悄然墜地也不自知。
他自小就天賦異稟,乃是上天寵兒,無論是聰慧武勇還是身材相貌都極為出眾,做任何事都是信心十足,而且永遠是馬到功成。
但此刻,對方光是這一副容貌,便已給他的自信心造成了不可磨滅的傷害,
他似乎隱隱還聽到了一聲清脆的咔嚓聲,心中好像有什么東西破裂了一樣。
任何事,到了一種極致都能發揮出令人意想不到的功效。
沈煜的容貌便是如此!
給別人所造成的沖擊太大了!
已然成了一種特殊的‘武器’...
沈煜自己倒是沒太大感覺。
他知道如今這具身軀很帥,但又沒照過鏡子,思維還停留在萬法宗時的印象,所以才讓落寶龍鯊出手,調配了點惑心的藥散。
可一揭帽兜,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這一個個見鬼一樣的眼神是什么個意思?
這位公主殿下怎么看起來有些腿軟的樣子?
不過這時候,他倒是沒啥心思去多想,隨口敷衍了一句,便朝著腦海中的劫運珠看去。
他很好奇,劫取了一位橙運之后,自己能獲得多少氣運。
下一刻,沈煜有些傻眼...
一級執掌者:氣運值92...
他原本是201點氣運值,消耗了99點傳送后剩余102,怎么還少了十點?
趕緊翻看氣運消耗記錄,這才發現,這十點是他待在大德世界的月租費...
再看了看空白的氣運獲得記錄,沈煜忽然有些心慌!
劫取的氣運呢?跑哪去了?
不會真是非要砍死了才行吧?
正在那發呆,忽然眼角掠過一片黃橙相間的光芒,定神一看,頓時傻了眼。
鹿小鳴的赤運竟然變成了橙運,而且隱隱有了向黃運轉變的趨勢...
“我艸,自己忙活了半天,闞龍象的氣運不會是被她給劫取了吧?”
沈煜目瞪口呆。
“要死了要死了,胡子大伯竟然帥成了這樣...簡直沒天理了!嗯,他在看我呢...哎呀呀,糟糕了...人家早上起來好像忘了洗頭了...”
一旁,鹿小鳴被他盯著看了幾眼,頓時也慌了,一面咽著口水,一面臉蛋紅紅的低下了頭,小手絞著藥箱的皮帶,都快掐斷了。
“怎么辦?干了她?可好像有些下不了手啊!”
沈煜咬牙切齒的看著面前的小妞,發著狠勁,可鼓動了自己半天,還是頹然的發現,自己似乎辦不到。
一旁,曲婉晴總算是回過了點神,細聲細氣的問道:“沈郎,要不去我那坐坐?先前的吹的那笛曲就是昨夜的那首吧?你果然天分極高,只是一宿的功夫,便已大有長進了呢...
不過我對此道倒也算是有所研究,與你細說印證一下可好?”
鹿小鳴在旁邊聽著,覺得這位公主怎么這么討厭。
胡子大伯吹的那叫笛曲嘛?還大有長進...你這么不顧事實的亂拍馬屁真的好嘛?
當然了,胡子大伯這么帥,做什么都可以原諒,但我鹿小鳴也不是不通音律,我也可以和胡子大伯相互印證的嘛!我還能教胡子大伯開方子呢!
她抬起頭,噘著嘴朝曲婉晴瞪著,正好對方也在看她,兩人立馬較上了勁,玩起了誰先眨眼誰是豬。
三個人忽然陷入了這種大眼瞪小眼的古怪氣氛中,其他人這時才紛紛清醒了過來。
城主嘆了口氣,撐起身子,有些擔心的朝著依舊半跪在地的闞龍象走去。
看看公主的態度,沈煜一揭帽兜他就知道自家兒子肯定沒戲了,他是生怕闞龍象受不了打擊,想要動手。
雖然闞家在闞城耕耘多年,也有些底子,但如今這么多禁衛在,那些盔甲都沒配齊的私兵又能翻得起什么風浪來?闞龍象一個人,再勇猛又能擋得住多少?
萬一他一沖動,滅門之禍便在眼前啊!
所有人都未曾發現,在那些官紳之中,有一位,攏在袖中的手指微微一動,已然捏動了一張傳訊符。
這,是仙人所用之物...
而闞城,何曾有過仙人降臨之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