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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也聽到了這些噪雜的議論聲,脊梁不自覺的挺得更直,深吸一口氣,道:“公子,這可是白玉酒樓。從白玉酒樓建起以來,還沒有人敢在這里吃霸王餐,便是恭州城縣令也不行。”
“我知道。”楚云一句淡然的話讓店小二有一種一拳打在空氣中的感覺。
玉兒有些急了,整個恭州城,誰不知道白玉酒樓的厲害之處,敢在這里吃白食,完全是找死的行為。
“公子……”
楚云向玉兒擺了擺手,道:“不用擔心。”
玉兒將楚云如此平靜,原本懸著的心竟然放下了些,自從這次公子因老爺被抓暈倒后醒來,忽然變得成熟了許多。
不過出于對白玉酒樓的忌憚,她眼神中還是有著深深的擔憂。
楚云不待那店小二繼續強調這霸王餐的嚴重性,以一種勻速的語氣說道:“我聽說這白玉酒樓的杜老板家里有人得了病,正巧本公子醫術還行,治療這種小病完全沒有問題。……當然,你也可以不將這事告訴杜老爺,甚至可以將我亂棍打出白玉樓,但若是因此耽擱了給杜老爺家人治病,你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我……”店小二先是一愣,杜老爺家人得病的消息并不是什么秘密,因為幾天前杜老爺就發出布告,全城尋找杏林圣手,就為了治病。
得病的是杜老爺的兒子,這可是杜家的獨苗,可想而知杜老爺有多么著急。
可很快店小二就反應過來,恨恨的看著楚云,道:“楚公子,別以為我不認識你,你只是一個書生,哪里懂什么醫術?少在這里來裝大尾巴狼。”
楚云對店小二的鄙視不以為意,淡然說道:“讀書人就不懂醫術?你聽誰說過我不懂醫術了?”
店小二頓時啞然,是啊!自己似乎還真沒挺誰說過楚云不懂醫術。只是,這話似乎也有些不對。
楚云看著店小二的表情,嘴角微翹,道:“我讀的書,除了經世治學之道外,便是岐黃之術,雖不敢說閱盡天下醫書,但對所有的病癥狀況都能爛熟于心,至于治療之事,那就更是小道了。”
這店小二雖然很想說楚云是吹牛,但也知道自己拿不出反駁楚云的證據。
“你憑什么讓我相信你?”店小二粗著脖子說道,他覺得,自己說出這話,都有些侮辱自己的智商。
楚云輕搖折扇:“你可以不相信。”
“你……”店小二無言。
看著楚云那淡定從容的表情,店小二心中竟然有些相信對方了,或者是他不想冒險。
對店小二而言,這件事情上報上去,就算楚云最終無法治好杜少爺,自己也不過是挨一頓訓而已,可若是治好了,那可就是大功一件。而如果不報上去,情況就完全相反了。
權衡利弊之后,店小二橫了楚云一眼,道:“你先在這里等著,我去向掌柜匯報一聲。”
說完,店小二快步離去,他并不擔心楚云會趁機離開。
玉兒這時候才焦急的向楚云道:“公子,你怎么……”
“放心,我有分寸。”楚云說道,“這是救我爹的唯一辦法。”
玉兒嘆了口氣,便沒有再說下去。
周圍一些客人低聲議論,全都認為楚云完全是在找死。
吃霸王餐也就算了,最多被毒打一頓,可若是楚云拿治病之事誆騙,可是要掉腦袋的。杜家老爺雖然是正派之人,但在殺人之時絕對不會手軟。
不到幾息的功夫,那店小二又快步走了過來,他身后還跟著一位四十來歲的胖乎乎中年人,這人便是白玉酒樓的掌柜,李朝山。
“楚公子,你確定能夠治好我家少爺的病?”李朝山笑呵呵的問道。不過熟悉李朝山的人都知道,他臉上的笑容從來都沒有斷過,笑面佛之名,在整個恭州縣還是很有名氣的。
楚云只覺一股壓力正面撲來,讓他眼神頓時一凝,這白玉酒樓果然不簡單,連掌柜都是一位高手。
如果楚云還是以前那普通的文弱書生,他在這股壓力下雖然不至于一屁股坐在地上,但絕對會被嚇破膽,不敢說半句謊話。
“我以項上人頭擔保。”楚云自信的道。
李朝山笑著點了點頭,道:“希望你記住自己的話。殺人……并不是很困難的事情。”
楚云直接無視了李朝山的威脅,折扇虛指,道:“李掌柜,請帶路。”
李朝山深深的看了楚云一眼,道:“請!”
在李朝山的帶領下,楚云和玉兒被帶到了酒樓的后院,那是與酒樓風格完全不同的一座院落。
與楚云的淡定不同,玉兒現在內心充滿了緊張、忐忑,這一步踏入后院,或許便永遠沒有走出來的可能了,但她最后還是沒有猶豫的跟了進來。
穿過幾條走廊,來到一處幽靜的小院中,李朝山恭敬的走到一間房門前,輕聲道:“老爺。”
屋內一個疲倦的聲音道:“什么事?”
李朝山道:“有人自稱能治好少爺的病,屬下將他給帶來了。”
“真的?”屋內頓時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房門瞬間被打開,一個長相威嚴的中年人從里面走出來,雙目圓瞪,不怒自威。
那中年人掃視了一下楚云二人,眉頭微皺,問道,“誰能治好我兒的病?”
玉兒受此氣勢壓迫,不由得退了半步,楚云卻是沒有客氣,上前一步,說道:“我。”
“你?”中年人吃驚不小,一方面是對于楚云能治病感到驚訝,二來也是驚訝對方如此年紀,便有如此膽色,要知道,整個恭州城,能在他面前如此淡定從容的人可不多。
“是我。”楚云似乎沒有受到那中年人的氣勢影響。
這時,李朝山說道:“老爺,他是本城楚天行的兒子。”
杜老爺一聽,眉頭皺的更緊了,道:“小子,你知道在這件事情上誆騙老夫的代價嗎?你現在后悔還來得及。”
楚云說道:“自然知道。至于后悔,這兩個字我從來沒學過。”
杜老爺一咬牙,道:“好,我兒子就在這屋子里,你若是能治好,老夫給你千兩白銀作為診金,并欠你一個人情,你若是治不好,今天就不用走出這個院子了。”
玉兒著急的在楚云背后扯了扯他的衣服,楚云擺了擺手,示意她不用擔心。
“這樣也行。”楚云說道。
“請!”杜老爺一臉嚴肅,看不出什么表情。
在杜老爺的指引下,楚云走進了那扇門中,玉兒和那李朝山也跟了進來。
這是一間臥室,一個差不多十五六歲的少年躺在床上,雙目緊閉,臉如淡金,氣若游絲。
在他旁邊,坐著一位婦人,三十多歲,身段豐腴,面容姣好。只是臉上的愁容使得她看起來氣色不是很好。
“老爺,是哪位神醫能治好我兒的病?”那婦人一臉著急,快速起身拉著杜老爺問道。
杜老爺拍了拍這婦人的手背,說道:“夫人,不用擔心。”
“楚公子,請!”杜老爺虛手一指,示意楚云診治,在他內心里,對于楚云能治好兒子,并不抱太大希望,若非楚云的強大自信讓他覺得還有那么一絲可能,他根本不會讓楚云進這個門。
楚云沒有說話,直接上前兩步,看了看床上之人,鼻翼翕動幾下,道:“你家公子就是在這間屋子里昏迷不醒的吧?”
所有的人頓時一愣,包括杜老爺也是如此,震驚過后,杜老爺眼神閃過一絲希望之色,道:“正是。”
那夫人似乎還準備問些什么,但卻被杜老爺打斷了。
“我知道杜公子是什么病癥了。”楚云嘴角微翹,自信的說道。
屋子里的人更加震驚了,杜老爺原本升起的一點希望瞬間破滅。連診斷的過程都沒有,就說已經知道病癥,這不是扯淡嗎?
“楚公子,這事兒可開不得玩笑。”杜老爺咬牙道。
楚云笑笑,道:“我像是開玩笑的人嗎?或許你們覺得我還沒有診斷吧?但卻不知道,醫者講究望聞問切,我已經用了前三種,就差切脈了。這怎么算沒有診斷呢?”
杜老爺啞然,無法反駁楚云的話:“那你說說看。”
楚云說道:“杜公子應該是五日前在屋內修煉內功心法,卻被毒蟲咬中。原本這也只是普通的中毒,但由于他當時正好處于聚氣的關鍵時期,體內剛剛產生的內力便直接帶著毒素進入丹田。由于丹田內力的自我保護,那絲內力自動將丹田封閉。卻連同杜公子的五識全給封死了。這也是杜公子為何一直昏迷的原因。”
杜老爺心中的震驚無與倫比,他雖然對楚云的事情不清楚,但卻也知道楚家只是一個商家,如此出身之人竟然能一眼看出自家孩兒處于聚氣階段?這確實匪夷所思。
至于楚云所說,一切也都合符邏輯,杜老爺稍微有些相信楚云的能力了。
“那該怎么治療?”杜夫人急切的問道。
楚云笑笑,道:“杜公子暈迷的原因只是用內力封禁了五識,這點相信杜老爺很容易就能解決。可一旦打開了封禁,杜公子所中之毒就會傳遍全身,不過這毒只是普通的天狼蜘蛛之毒,我這有一解毒單方,就能解決這個問題。”
“打開內力封禁很簡單。只是此事非同小可,楚公子讓我怎么相信呢?”杜老爺說道,他可不想因為自己的草率,而丟了兒子的性命,到時候就算殺了楚云,也救不回兒子的命。
楚云似乎早料到杜老爺會有如此一說,笑笑道:“這事兒很簡單,你們仔細找找,定能在杜公子身上找到天狼蜘蛛咬的傷口。”
杜老爺點了點頭,然后便讓李朝山帶著楚云主婢二人出去了,并吩咐他好好招待。當然,這里面也并非沒有監視之意。
楚云也不介意,在李朝山的帶領下,來到了一間客廳中呆著。
“公子,你怎么知道杜公子是被天狼蜘蛛咬了?”玉兒秀眉微皺,問道。
楚云笑笑,道:“很簡單,因為那屋子里還殘留有天狼蜘蛛的氣息。其實杜公子這病并不復雜,只不過正好內力封禁了毒素和五識,這種情況很難一見,旁人無從得知,外觀上又看不出中毒的跡象,自然就難以判別。”
玉兒點了點頭,只是心中還是有些忐忑。
楚云卻是一臉的悠閑,手搖折扇,涼風習習,好不愜意。
他對自己的醫術有著絕對的信心,自己可是整個《大俠傳》中唯一的10級醫師,以《大俠傳》完全虛擬現實的環境,這10級醫師可不僅僅是一個等級那么簡單,還代表著超絕的醫術水平和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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