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流生存游戲

25. 郭安保的死亡,新的危機

“面包留給你們,你們在島上還有存活的希望。”郭安保警惕的看著夏奕四人。

他從不小瞧別人,就是兔子急了還會咬人。

美術生看了看血灑了一地的馬尾男,看了看裝著面包的紙箱,又看向夏奕和秋若煙,她有些意動。

繼續和郭安保爭斗,就會落得比馬尾男還嚴重的下場,而選擇放棄的話,就可以得到一箱面包。

這是郭安保的策略,一邊用馬尾男威嚇,一邊用面包利誘。

“要是島上能活的話,你為什么冒著木筏解體的危險也要去另一個島?”夏奕盯著郭安保。

“那是因為我感覺木筏解體的概率比較小。”郭安保用概率來含糊的說。

“沒有避雨的地方,生病是一定的事情,就算暴風雨持續的時間短,活著的希望也不大。”秋若煙說,“你之前可是和馬尾說了,留在這里就是死。”

美術生的表情落寞起來。

郭安保罵了一聲,后悔當初將實情說出來。

秋若煙瞥了著四周,思考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吸引一下郭安保的注意力。

沒等她找到辦法,美術生又開了口。

“為什么一定要這樣,我明明只是坐飛機去旅游而已!”美術生抱著腦袋,表情痛苦。

沒有人回答她,沒有人可以回答她。

美術生也沒有期望會得到回答,她的眼中流淌出淚水。

“我好不容易才得了省獎,好不容易才把留校的名額弄到手,為什么偏偏選我,我不想玩游戲,不想求生,什么燒火捕魚撿樹枝,什么野狼野雞野菜,不要找我啊!我做錯了什么啊!”美術生歇斯底里的說。

夏奕、秋若煙和郭安保都沉默著。

發泄了一陣,美術生用手抹了眼淚。

她抬起頭,看向夏奕,露出一個笑容:“謝謝你。”

說完,她向著郭安保沖去。

“等等!”

夏奕的話音還沒有落下,美術生已經沖到了郭安保的面前,郭安保調轉槍口,一槍射中了美術生的小腹,但美術生沒有倒下,她抱住了郭安保的身體。

“放開!”郭安保猙獰的舉起斧子,砍在美術生的肩膀上,血肉飛濺。

在他準備揮出第二斧的時候,夏奕也沖到了他面前。

將郭安保按倒,夏奕將削好的樹枝刺進了他的左肩膀。

郭安保慘叫一聲,左手的斧子落在地上。

咬著牙,郭安保舉起右手的手槍,對準了夏奕,這時候,秋若煙也已經來到,她踢開了郭安保的手槍。

夏奕撿起斧頭,一斧子砍在了郭安保的右肩膀上。

郭安保徹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丟開他,夏奕扶起了倒地的美術生。

沙灘陷入了沉寂,只有郭安保的叫聲,在周圍回蕩。

西七月探了探美術生的脈搏,看了看美術生的瞳孔,搖了搖頭。

夏奕感覺自己臉上的肌肉有些僵硬,站起身,他來到了郭安保的身邊。

郭安保的神情坦然:“我以為我已經夠小心了,沒有想到會翻在陰溝里。”

夏奕握緊了手中的斧子。

“怎么,想要殺了我嗎?你有這個覺悟了嗎?”郭安保看著夏奕的眼睛,他的臉上帶著笑。

夏奕舉起了斧子。

斧子沒能落下,秋若煙抓住了他的手。

“讓我來吧。”秋若煙說。她的話語堅定,但手上也有一絲顫抖。

殺人,雖然在影視作品里經常出現,但真正面臨的時候,卻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特別是對有良知的人來說。

夏奕看向秋若煙,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見到了一道血柱。

西七月拿著短劍,刺破了郭安保的脖子。

厭惡的擦了擦濺到身上的血,女孩抬起頭,看著夏奕和秋若煙。

她攤了攤手:“你們都不來我就來了。講道理,我跟著你們就是因為你們沒有殺人的念頭,要是你們殺了,我可不敢跟在你們后面了。”

夏奕和秋若煙沒有回答。

他們在沙灘上挖了一個坑,將美術生埋了進去。

狼群不來這個沙灘,冒犯不到她的尸體。

“走吧。”秋若煙對夏奕說。

“等等。”來到郭安保的尸體旁,夏奕翻了翻郭安保的口袋。

除了兩個打火機之外,他并沒有找到別的東西。

他又解開了郭安保的衣服,也沒有發現。

“你懷疑郭安保也和七月一樣,瞞下了抽獎獎品?”秋若煙問。

“我懷疑三次必中一次。”夏奕又將郭安保的尸體翻過來看了看,依然沒有收獲。

“大概還沒有提取就死了,或者也是記憶什么的。”秋若煙說。

三人又在郭安保的營地找了找,也沒有發現。

“走吧。”站起身,夏奕看了眼天色,現在太陽已經微微西斜,大概是下午兩三點。

雖然現在走要在海上度過一整夜,但他們不可能等明天早上再走,明早走要到后天才能到達島嶼,那時候,就是暴風雨降臨的日子,太過危險。

他又掃視了一下四周,沙灘上只剩下他、秋若煙和西七月,馬尾男早在他們和郭安保對峙的時候,就逃進了樹林。

“木筏我綁好了,走那邊吧。”秋若煙指了一個方向,和夏奕一起,將木筏推下了海。

沙灘十分平緩,兩人在水里走了十米,海面才漫過了秋若煙的脖子。

旁邊的西七月,已經觸不到底,只能游著。

又加了把勁,夏奕和秋若煙將木筏推向了遠處。

西七月先登上了木筏,夏奕用力一躍,向著木筏游去。

這時候,他的耳邊傳來了一個提示音。

特性幸運觸發成功

什么?夏奕驚愕著,他剛剛根本沒有許愿,為什么會突然響起提示音?

觸發的不是許愿,而是避開致命傷害?

他緊張的看向四周,并沒有見到什么危險。

暫時放下疑惑,他爬上了木筏。

秋若煙落后夏奕一步,也爬了上來。

夏奕和秋若煙都不重,西七月更只是一個孩子,木筏穩穩的浮在水面上。

拿起事先放在木筏上的槳,夏奕準備開劃,卻見到秋若煙坐在一邊,沒有動作。

木筏必須兩邊一起劃才能前進,秋若煙不是一個掉鏈子的人。

夏奕的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他來到秋若煙的面前,少女正在看著自己的腳面,那里有著一個血點,正在流淌著血液。

夏奕的腦海中,閃過了音樂生的大腿,那也是這么一個傷口。

“是海葵毒。”西七月抬頭看向夏奕。

海葵毒有著強弱,但毫無疑問,毒死了音樂生,被夏奕的特性判定為致命攻擊的毒素,是最危險的那一類。

“怎么辦?”夏奕看著西七月。

“連醫院都很難治療,我怎么可能有辦法!”西七月慌張著。

秋若煙面色冷靜,她卷起了褲管,對夏奕說:“把斧子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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