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流生存游戲

5. 野狼蹤跡

“看什么?“秋若煙摸了摸自己的臉。

“沒什么。”夏奕移開了視線。

兩人等了一會兒,郭安保帶著處理好的雞回到了篝火旁,他用樹枝穿過了雞肉,放在火堆上烤著。

“我順便在沙灘看了看,沒有螃蟹,也沒有魚。”郭安保對眾人說。

夏奕并不意外,他上岸的時候就簡單掃視了一遍,知道沙灘旁什么也沒有。

野雞烤完后,郭安保將雞撕成四份,帶雞腿的兩份,一份給了自己,一份給了夏奕,另外兩份給了秋若煙和李建深。

他又讓馬尾男沿著夏奕留下的記號,去池塘那邊取水。

馬尾男沒敢一個人去,叫上了自己的女友。

他們走了一個半小時,就將鋼盔帶了回來,此時,夏奕四人也休息的差不多了。

將水煮沸喝了,四人再次前往了森林。

“我們現在有十個人了,面包根本吃不了幾天,得趕快想辦法才行。”郭安保看向了夏奕。

“試試看抓野**。”夏奕回答。

“前面有一只。”秋若煙有了發現。

讓夏奕三人待在原地,郭安保依靠鄉下抓雞的經驗,慢慢走向了野雞。

但野雞格外機敏,郭安保還沒有靠近,就展開翅膀,飛到了樹枝上。

郭安保用石頭去丟,野雞又飛遠了。

“這雞太狡猾了,抓不住,昨天你們怎么抓的?”郭安保看向夏奕和秋若煙。

夏奕回答:“那只雞突然飛過來,撞在了樹干上。”

郭安保和李建深都呆住,他們看向秋若煙,秋若煙點了點頭。

“看來這雞的視力不行,可以試試一起圍過去,讓它撞樹。”郭安保進行著分析。

“明天再抓吧,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一個暖和的地方,晚上的溫度降的太低了。”夏奕說。

“昨晚凍死我了。”李建深應和著。

四人一起,選了不同于的池塘的方向前進,夏奕在后面劃著字母A做標記。

太陽慢慢落下,除了剛剛那只野雞外,他們沒有見到別的生物,也沒有找到合適的避風扎營地點。

“回去吧,馬上天黑了。”夏奕說。

回去的路上,四人的情緒都有些壓抑,找不到合適的地點,就表示他們晚上還得凍一夜。

要出森林的時候,夏奕聽到了一個異常的聲音,他讓眾人停下,指了指右邊,一行人悄悄向著那邊走去。

離的近了,他們見到了一個黑色的身影。

那是一只狼,狼的嘴上滿是鮮血,它正咬著一只雞。

郭安保深吸了口氣,四人的腳步同時停住,他們被野狼嚇到了,野狼也被他們嚇到了。

觸發特性幸運

灰狼丟下了嘴里的雞,向著遠處跑去。

夏奕走上前,拿起了雞:“走吧。”

“奶奶的,沒想到這個島上居然有狼,還好只有一只。”郭安保罵著說。

“狼有怎么,不還是被我們嚇跑了。”李建深不以為意。

“對了,回去之后不要說見到狼了。”郭安保看向李建深。

“為什么?”李建深疑惑著。

“聽說有狼,他們還敢去池塘取水嗎?他們不取水,我們就要每天花兩三個小時去取水!”郭安保說,“叫他們小心一點就行了。”

“好。”李建深感覺是這個理。

夏奕和秋若煙對視了一眼,沒有說話。

他們加快腳步,在黃昏來臨之前,回到了營地。

“郭大哥,那個男人醒了。”馬尾男走上前,做著匯報。

“醒了?”郭安保和夏奕一起,來到了西裝男的面前。

見到夏奕,西裝男激動的抓住了他的手:“是你!當初就應該聽你的啊!”

“你們后來怎么樣了?”夏奕問。

西裝男回答:“我們在那里等到晚上,也沒有等到救援,我當時就知道遭了,立即往島的方向游,那個紋身的家伙還有那個女人跟在我身后,他們沒撐得住,半路就沒力氣了,現在多半是死了。”

提及死亡,氣氛變得沉重起來。

“你抽獎了嗎,快抽抽看是什么?”郭安保插話說。

“抽獎?”西裝男疑惑著。

郭安保立即和他解釋,看著他將三次抽獎機會用掉。

“得到了什么?”夏奕有些期待。

他們現在是一窮二白,不管抽中什么,都能有著很大的作用。

“兩頂帳篷。”西裝男抓了抓腦袋,不知道是好是壞。

“帳篷,好啊!”郭安保興奮的抱起了西裝男,“帳篷呢,快提取出來。”

在眾人的注視下,兩個手提包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郭安保打開手提包,取出了帳篷部件、睡袋和防潮墊。

“還送了三樣東西!”郭安保喜笑顏開。

“你們誰會搭帳篷?”夏奕看向周圍的人。

無人應答。

“我來吧。”秋若煙走了出來,“我看見別人搭過。”

將兩頂帳篷交給了秋若煙,夏奕跟在后面幫忙,郭安保去處理雞肉,剩下的人在一邊看著。

帳篷很快搭好,那是一頂雙人帳篷,一頂三人帳篷,睡袋也是雙份和三份。

“我和李建深,還有小西裝一頂,你們一頂。”郭安保安排說,他完全沒有考慮馬尾男五人。

他說的“你們”,是指夏奕和秋若煙。兩人一起上岸,距離親近,被誤認為了情侶。

夏奕想要解釋,但秋若煙拉住了他。

“我們先進去了。”拿了兩個面包,秋若煙拉著夏奕,進入了帳篷。

“還挺猴急。”郭安保露出滑稽的笑容,他將手上的野雞烤完,丟給了辮子男五人。

這只雞是被灰狼咬過的,說不定有著細菌,郭安保可不準備自己吃。

他拿了面包,拉著李建深和西裝男,就要回去帳篷。

“等等!”美術生叫住了郭安保。

夏奕和秋若煙從帳篷里探出頭,好奇著美術生是想要做什么。

“我們白天要探索森林,晚上當然要好好睡覺,用了帳篷你有意見?”郭安保的面色不善。

“不是,是她不舒服。”美術生指著身邊的音樂生。

音樂生的臉色蒼白,看起來情況不妙。

郭安保的視線,在音樂生姣好的臉上停留了一會兒,點頭說:“那讓她和我們睡一起,三人的帳篷再擠一個人問題不大。”

美術生的面色僵了一下,一個女生和三個男人睡一個帳篷,怎么可能方便,但此刻已經沒了別的方法。

她扶著音樂生,進入了帳篷。

剩下的四個人,縮在兩個帳篷的中間,生著火,倒也沒有那么寒冷了。

夜已經深了,帳篷里,夏奕裹著睡袋睡的正香,被旁邊的秋若煙搖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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