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問題留給圣騎士的陳易,在結束了擔憂和擔心之后,雙腳擔在宿舍的床頭上,斜垮的睡著了。
等醒來后,他又懶得去課堂,干脆和金斗娜泡面吃。
韓國小美女還做了泡菜,吃起來嘎嘣脆。
陳易呼嚕呼嚕的吃完了,抹嘴道:“隔段時間吃頓方便面,還挺不錯的。”
金斗娜委屈的撅嘴道:“我一周吃好幾次泡面,皮膚都黑了,你看。”
她將臉伸向陳易,小陳同學不禁仔細看了。
一點黑色都沒找到,絕對是光滑白皙的……
金斗娜還不斷的向前湊。
陳易還真的是不想挪了。
結果,到了距離幾厘米的時候,金斗娜先紅了臉。
遠離組織,令其覺得更輕松,更自由。她反而起來,道:“你準備怎么安排我?”
陳易一愣,轉而道:“你不想回家嗎?”
“回家?你不用我了?”
陳易笑而不語。自從晉級到斗技階段,對什么組織之類的畏懼之心,一下子淡了。而且追查到了劉歆瑜,金斗娜就不是那么有必要的了。
金斗娜很不愿意的道:“你還真不在乎了?”
接著,她的嘴一扁,道:“我回不去家了。如果組織發現,我實際上沒死,那家族都要遭殃。”
“誰說你死了呢。”陳易“嗯”了一聲,不再追問,道:“我過幾天準備去美國,你一個人呆幾天,或者隨便怎么樣。記得買吃的。”
金斗娜呆看了一會陳易,忽道:“我喜歡江寧,我在家等你。”
說著,她回身進了臥室。
陳易不明所以,就在客廳中打開了電腦收郵件,并通知唐雄飛,自己即將前往美國的消息。
在華盛頓的游說有了一定的進展,但到了用錢和確定條件的時候,沒有老板親自坐鎮,聶浩的人可不會那么主動,咨詢和公關公司也會束手束腳。
而陳易雖然不想參與到具體的游說過程中,但就算是遠程付錢,也得賬目清楚,否則在這種動輒數百萬上千萬的政治交易中,不但會白花錢,而且有被騙的可能。
收到他的郵件,唐雄飛自然是歡迎之至。
他也想讓老板看看自己最近一段時間的優秀表現。認識那么多的銀行家,交往那么多的基金經理,還能和華爾街上層人士說上話。
他相信,這次見面,定然會提高自己在老板心目中的地位。
“陳易。”金斗娜忽然打開臥室們喊道。
陳同學回過頭去,頓時看呆了。
不是因為什么亞洲風情,也不是因為什么22英寸小腰,而是因為她的穿著。
如果所記不錯的話,這種蕾絲花邊的小裙,微微露胸的小衣,似乎是一整套的女仆裝。
女仆裝哦
陳易“啪”的合上筆記本,錯愕的看向她。
金斗娜將一根手指豎在紅唇上,作出“噓”的樣子,然后雙手輕輕放于陳易的兩膝之上,身子慢慢向下壓,直到自己的雙膝跪地。
這個時候,從陳易的位置,已經能清晰的看到筍型的,以及兩者之間的深澗通道。
順著背脊的漸近線,蜂腰的緊收與臀部的緊翹,更加劇了緊張的氣氛。
金斗娜指了指電腦,示意他繼續玩,自己則俯身用嘴叼著拉鏈,順著椅子轉了半圈,令自己躲在了絡。
下面,忽然有些涼涼的,溫溫的,熱熱的……
怪不得,遠古的人類,總是希望找到一個溫暖的巢穴,藏起來。
陳易第一次受到如此的刺激,全身都是僵直的,僵硬的,堅硬的像是磐石,他一方面希望能繼續堅持下去,又極其希望能釋放軟化下來。
人生真是糾結啊。
金斗娜發出不熟練的吸口水的聲音。
陳易使勁的咽了下口水,同時低聲道:“痛。”
“對不起,牙齒碰到了你。”金斗娜第一句用的是韓語,第二句才用的是中文。
陳易的感覺很好。
金斗娜有著極強的天賦,長期的各方面訓練,讓她無論學什么都非常快。
一會的功夫,陳易能感受到熱浪的部位,就變的多了一些。
一會又更多了一些。
周身的循環似乎也快慢有序了起來。
所有人都喜歡好學生——陳易不禁仰起脖子,專心享受起來。
天花板真漂亮
他輕輕的按著金斗娜的腦袋,摩擦著她的頭發,指尖觸碰著絲質的女仆裝,同時想到:如果真的有這樣一個女仆,似乎也不錯。
在嗅到那濃重的腥味的同時,金斗娜捂著嘴跑去了衛生間。
清潔干凈后,她沒有立刻出去,而是面對鏡子,仔細的補好淡妝,繼而緊緊握拳,揮舞著小拳頭,暗自高喊:金斗娜,你行的。有一天,你會比戰勝研究會的。
第二天一早,陳易在韓味中清醒。
金斗娜趴在床頭看著他,兩人雙目相對,都笑了。
“早啊。”
“你是不是有些遺憾什么?”金斗娜依舊穿著女仆裝,在床前轉了個身子。
陳易摸摸腦袋,只是笑。
“喉嚨疼了,等你回來,再說。”她說著,還眨眨眼睛。
陳易霎時間就不瞌睡了。
當天,他乘坐寧航的飛機,直接飛往華盛頓。
母親聽說了,也僅僅是表示了一番擔憂,畢竟有唐雄飛在美國方面接機,沒什么真正的危險。
飛機準點抵達。
此時,唐雄飛早都等了三個小時。
不過,他除了表現的渾身燥熱之外,全是激動之情,看不出丁點的疲倦。
帶著陳易上車,他坐在對面,從小酒柜中拿出口味清爽的白葡萄酒,遞給陳易一杯后,道:“老板,要不要見見公關公司的人?”
“不見。”陳易盡量將自己與公司分開。換言之,公司的經營者是公司的決策者,而公司出資方的老板,則不涉足具體的規劃決定。
雖然金源國際并非這樣的公司,但他卻想讓人們認為是這樣。從而保留純潔的名號。
唐雄飛不再說這方面的事,轉而開始講述什么,早已準備好的報告,直到帶他在國會山附近的希爾頓住下。
同一時間,得到資金支持的咨詢公司,開始出發。
在美國,早期的政治游說是被看作是民眾向政府請愿的一種形式。而且主流輿論,雖然經常譴責一些游說丑聞,但實際上是贊同利益集團政治的。
畢竟,利益集團是客觀存在的政治生物,除非能真正的消滅它,否則就必須正視它。
從人民而非政府的角度考慮,不管是贊成槍支,反對套,又或者同意計劃生育,他們都有權組成自己的協會,收取會費,進而游說相關的眾議員和參議員,相比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孩子被拖走的人們來說,哪怕是如此丑陋的政治,至少留了一條昂貴的羊腸小路,令人不至于用生命的代價去翻閱柏林墻。
被聘請的卡丹政治咨詢公司的主要任務,是幫助舒默,說服其他的參議員投贊成票,又或者直接影響相關負責人。
由于時間較緊,且已經聯系到了舒默,他們采用了直接見面游說的方式,退休的助理國務卿凱莫,成了當仁不讓的第一人選。
這也是他們敢接下游說工作的憑仗。
作為傳承百年的一項工作,在華盛頓注冊的數萬名說課們,通常有4種方式進行游說。
通過大眾媒體,發動民眾;選舉捐贈和直接游說。
這些方式中,不管前面三種有多少優勢,但最有效率的,仍然是直接游說。
有關系的說客們,在此過程中,會帶著支票和承諾,前往議員和參議員的辦公室中,又或者相約在午餐廳內,或者帶走另一個承諾,或者帶走鈔票和自己的承諾。
他們中的成功者,往往能賺取相當豐厚的利潤。
在美國掌握全球的時代,說客們更是為全球的利益集團服務,不僅有商業和非商業的公司協會,而且有各個國家的政教組織。臺灣就是幾家大型咨詢公司的常客。
正因為如此,掌握著重要價值的華盛頓退役政客,才會越來越多的加入到咨詢公司,公關公司中來。
凱莫顯然知道自己的優勢所在,他尋找的都是當年有過一定交往的參議員,并試圖通過他們,繼續影響其它人。
對某個提案有興趣的議員畢竟是少數。其他人只根據黨派和政治考量來投票,并不關心提案的實際內容。
若非牽扯到實力龐大的華爾街,凱莫完全不用費那么多的心思。
事實上,大多數華爾街人,并不關心金源國際怎么樣。
這個世界上,除了它之外,有的是能日賺上千萬純利的公司——而且是去掉成本的上千萬。正在銷售的迷你債券,次級貸款都是市場上緊俏的東西,房屋抵押也是穩當賺錢的好貨色。銀行、基金等拿錢的機構,每天都會面對無數的誘惑,他們永遠在觀察再觀察。
直到第三天的早些時候,一位訪客的到來,才算是終結了陳易酒店宅的生活。
“來自梵蒂岡的馬爾克神父到了。”門鈴中傳來前臺的優美聲線。
陳易按下了同意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