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我獨法

第五百七十二章 西伯利亞擴張(2)

地球儀上的不同地區在明暗中閃爍著,細細看來,.

按照以前出現的情況,這是又有一道門要開啟了。

陳易的手指漂浮著,心里權衡判斷著優劣,很快停在了亞洲上方。

先前數次,陳易分別將門開在了德國,美國和墨西哥,反而在廣闊的亞洲并沒有快捷通道。

當年為了滿足交易和隱蔽需求的通道,如今看來,更有用的是快捷和隱蔽的功能,尤其是一次性投入大量的人員和設備非常方便。假如愿意的話,陳易便能一次性弄10萬噸的物資和幾萬人到紐約市中心,或者干脆將巨龍丟到時代廣場上去。那效果,至少也能演一集奧特曼或哥斯拉了。

因此,陳易的目光落在了東亞和中亞兩處。

前者無論是經濟價值還是政治價值都要大的多,但要說實際價值,能拿在手里的價值,卻應該是后者。

這是老陳家一貫的政治主張,根本不用陳易做太多的思考,他的目光繼而轉向西伯利亞地區。假如要選擇一個西大陸的前進基地,地廣人稀的西伯利亞最適合不過,除了俄國熊的軍事威脅。

雖然常規武器已經很難傷害到神術騎士或巨龍了,但核武器仍然是極大的危險,特別是同歸于盡的情況往往無法解決。

或者干脆選在莫斯科?

陳易猶豫中,地球儀開始閃爍。

擔心無法選擇,陳易只好快速的點在了西伯利亞。

地球儀閃爍結束,門也慢慢的打開。

地鐵猛的一頓,陳易跨出光幕,立即感受到一陣的冷冽。

白色的松木林和霜凍的河流,蕭索中又有勃勃生機。

陳易微微閉眼,散開的神力能感受到萬千生靈的存在。

看來,所謂的荒涼寒冷之地,畢竟是有生物存在的。

事實上,俄羅斯人向西伯利亞進軍,看重的正是此地的毛皮資源。

蒼茫的世界,令人渴望前進。陳易心中一動,操縱著神力不斷向上,轉眼間看到了西伯利亞的位置。

從天空看這塊白地,或許更清晰一些。

神力繼續向上,慢慢的穿過大氣層,進入到了太空當中。

這個時候,神力的傳遞才出現了力竭現象,也許是大氣層產生的阻隔,也許是真空產生的障礙。

陳易匆匆茫茫的找了一個間諜衛星,用神力捏成拳頭,給了它一下后,才逐漸收回了神力。

大約五六分鐘后,陳易回到了光幕當中,閉目沉思。

講力量轉為實力,是個很講究的事兒,他也沒有與生俱來的經驗。

地鐵繼續運行,外間商人們的抱怨只作未聞。

轉瞬抵達西大陸,神術騎士們組成的纖夫隊開始拖動貨輪。為了盡可能的提高通道的運轉速度,現在唯有購買了快速通道票的商人才能提前出站,否則就要等待購買了快速噸位的船舶離開后,才能離開。

幾名斗技騎士崇敬的望著下方的神術騎士,他們畢生的追求就是這樣了——當然不是當纖夫,但若是做10年的纖夫能換來神術騎士的頭銜,他們也愿意做此奉獻。

時至今日,西江城邦的許多制度都清楚了。只是能夠得到好處的人是越來越少。

以前斗技級的騎士,只要愿意簽署合約,等上五六個月,總有機會進一次祭壇。

至于現在,光是政審階段就能讓人崩潰,不僅敵對神廟和城邦的騎士不能通過,就是水龍神廟的家族騎士往往都要身家清白,且以貧下中農最好——天可憐見,當騎士的,又有幾個能是貧下中農出身。

此外,合約的厚度永遠是在增加的,2100頁都已成了過去時,仿照股權協議和國外實驗性醫療的法律模式創造的新文件,總厚度達到8700頁,逾百萬,其中需要騎士簽字蓋章或按手印的地方超過200處,根本讓人興不起反抗的意志。

當然,除非萬不得已,現在有點來頭的高階騎士,也不愿簽為西江城邦的神術騎士了。

陳易需要的是工廠化的批量神術騎士,不是靈光閃現的天才型神術騎士,兩者涇渭分明,未來也將有越來越大的區別。

想來,后者也是不愿意當10年纖夫的。

12萬噸級的客輪輕輕劃入水道,燃氣輪機開始轟鳴,代表著船在以自己的動力行駛。數千人從船艙中涌出,有的站在甲板上,有的站在自己倉房的窗口處,都在觀賞西大陸的風景。

不管怎么說,這里都擁有地球不再擁有的原始風貌。高氧熱帶森林是現代地球無法復制的美景。

未曾來過,或者只來過一次的人,發出嘖嘖的贊嘆聲,引來一片一輪。

陳易坐在椅子上,就能自落地窗看到沿著碼頭的全新建筑,這些或者按照地球傳統建造,或者按照西大陸傳統建造的樓宇中,最宏偉的莫過于雙通銀行。

別看發展的時間最短,但它在建設過程中,可是有斗技騎士打下手的。有這種投入,無論是否有機械,都能以最快的速度建好。

陳易的心思都放在巨龍和地鐵身上,直聽到外面的吵雜聲聲,才恍然彈起,吹開房門,一躍向雙通銀行撲去。

身后有見到超人似的“咿呀啊啊!”的驚呼中,陳易則飄飄然的落在了銀行頂上,并對前來護衛的神術騎士示意一下,悄悄下到了銀行中。

頂層,劉歆瑜在默默的工作。

黑亮的頭發柔順的垂在肩頭,一部分發梢則在胸脯上方拂動,與嫩白的顏色形成鮮明的對比,令人一見難忘。

豐滿的胸部照例是放在桌面上的,她顯的輕松,陳易也看的輕松。

他在門上“砰砰”的敲了兩下,里面的劉歆瑜頭也不抬,問道:“回來了?”

“你怎么知道是我?”

“聞到味道了。”劉歆瑜皺皺鼻子,說的煞有介事。

陳易驚訝的進門,自上而下的望著桌面上的深深乳線,笑問:“真的?”

體術鍛煉能夠提高人的五官敏銳性,終究是因人而異的。

劉歆瑜聳聳肩,卻將陳易的目光吸引到了胸前。

事業線事業線,往往都是讓人忽略事業的。

陳易深深的看了一眼,兩眼……強忍著將她拉進小窗簾的沖動,道:“銀行情況怎么樣,能替代金屬貨幣嗎?”

“還要三年以上,如果神廟戰爭提前結束,那就得更久,怎么,等不住了?”

對陳易來說,三年后,他還不到25歲呢。

不過,年輕人通常都是更著急的。

他聳聳肩,道:“三年時間推廣到水龍神廟范圍內?我都想幫水龍神廟打仗了。”

“那可是神術騎士滿地飛的地方。”劉歆瑜夸張的說著,又笑道:“高秋做了副行長,很興奮,說不定有好辦法進一步推進。”

銀行是需要專業人士來進行操作的,但除了具體業務之外,更多的人事和政治問題是不需要銀行專業的。劉歆瑜可是輕松進入門薩俱樂部的成員,別人要用1萬個小時才能精通的業務,她用1000個小時就能做的更好,否則也不能依靠地球的簡單訓練,達到體術6級的水平了。

無論是掌握武館,掌握發展研究會,或者掌握菱形辦公廳,劉歆瑜都做的相當之好。

陳易某些時候也會想,如果自己沒有抓住劉歆瑜的把柄,今天又會是什么樣的情景?

比起石天麟一流的生物,劉歆瑜顯的超卓太多。

可惜,她在組織內沒有高端的老爹,起步太晚,趕的太急,終究是落在了陳易的手里。

想到此處,陳易邪惡的笑了兩聲。

一股熱風正巧從窗外吹進來,惹的窗簾嘩嘩作響。

劉歆瑜驚呼一聲,連忙去關窗戶。

西大陸特有的豪雨,如同洗澡堂的淋浴似的,已經噼里啪啦的落了下來。

劉歆瑜乳白色的套裙立刻濕漉漉的變成了性感女仆裝,她又要先去踮腳關窗,優美的曲線頓時暴漏無疑。

陳易嘴角抽動了一下,雙手抱胸,暗自欣賞起來。

窗戶“啪”的一聲關閉了。

劉歆瑜轉過頭來,不用低頭,只看陳易促狹的目光,就能猜測他在看什么,想什么。

“好看嗎?”

“好看。”

“那走進一點看。”

陳易毫不遲疑的點頭,大步流星的向前。

辦公室雖大,也經不起他這么快步的走,劉歆瑜趁勢打開窗戶,比剛才還要大的雨滴,嘩啦啦的全吹了進來。

除非用神力遮擋,否則再強的騎士也擋不住瀑布似的雨量。

陳易任由雨水襲身,也澆了個通通透透。

劉歆瑜得意“咯咯”笑,學著陳易的動作,雙手抱胸,駐足欣賞。

密集的驟雨中,曲線畢露的優美女體,卻做出了抱胸的動作,那收縮的乳溝和渾圓凸出的胸型,簡直令人噴血。

哪怕是最漂亮的寫真攝影,也無法形容陳易此時看到的景象。

他的喉嚨發出輕輕的低吼,沒有立即撲上去的唯一原因,只是惟恐破壞了這難得的美景。

風聲雨聲號子聲,聲聲入耳。

山美水美女子美,美在懷中。

用掉了整整三顆橙色晶體,陳易才幫劉歆瑜整理了亂成一團的辦公室。好在房間很大而物件很少,稍許神力幫忙,連書頁都能迅速蒸干。

當然,撕爛的衣服是無法恢復原裝了,劉歆瑜只好找了一套備用的OL套裝換上,看起來又像是精明強干的銀行負責人。

下到常務副行長的辦公室,高秋忙的好似秋忙的松鼠,辦公桌上堆滿了各種文件表格,見到劉歆瑜,第一時間智商下降,道:“行長早,換了衣服?”

繼而看到落后一步的陳易,又站起來問候:“小陳先生來了。”

劉歆瑜頓時頰光生輝,一副準備整治高秋的模樣。

還是陳易輕笑解圍道:“我在西大陸的時間有限,現在一切順利嗎?”

“除了人民銀行的范百祿找碴之外,其他都順利。”高秋看來是早就準備好了材料,要狠狠的告上一狀,文件上都劃出了痕跡。

陳易接過來一看,卻是一個人民銀行在西大陸的建設報告。

高秋訴苦道:“他們根本沒有要和我們合作的意思,我去找了三次,好不容易見到范百祿,他告訴我,黃金債券是一回事,中央銀行是另一回事,首先要建好人民銀行的網點,然后才能與我們談合作。”

毫無疑問,這不是陳易想要的結果。

雙通銀行是陳易暗定的黃金貨幣的中央銀行。

不同于江寧銀行,它是百分百的私人股份,其中包括陳易的97,以及來自陳系核心的3股份。

一旦黃金債券成為貨幣發行,雙通銀行毫無疑問會將原來的央行推向尷尬的境地。

因此,盡管有九分之三的最高層認定了雙通銀行的地位,范百祿依舊我行我素,因為他一旦承認雙通銀行哪怕是某種程度上的央行成色,其所在的人民銀行也會失落萬分的。

而對高秋來說,若是不能擁有黃金債券的央行地位,那又折騰個什么勁呢。

陳易略微沉吟,便支持道:“從今天開始,不許給央行提供任何支持。”

他說話間,高秋就在拼命的記錄,然后請陳易簽字,旋即以傳真的方式送到各個地方。

碼頭區,即使暴雨中也不停工的建筑工地的備料聲,戛然而止。

正在對面的酒店中觀看情況的范百祿愣了一下,冒雨飛奔而出,不管頭頂被雨滴砸的生疼,怒問包工頭:“怎么停下了?你的進度已經慢了兩天,還敢停工?”

“老板,我們不做了。”包工頭依舊是謙卑的模樣。

范百祿正準備反唇相譏,腦筋一轉,竟然沒有反駁的話了。

身后的土著工人們早就開始收拾東西了,包工頭見他的樣子,也轉身去收拾了。

“你們不想要尾款了?”范百祿抓住胳膊問。

包工頭回頭問:“您給嗎?”

“廢話,當然不給!你們敢走,一毛錢也別想拿。”范百祿口水都要噴到他臉上了。

包工頭回頭想了一下,甩開手,道:“您要是不給的話,還問什么呢。”

范百祿手一松,工頭就帶著人手離開了。

范百祿眨著眼睛,想罵個人,竟然在工地上找不到人。

對面的酒店,又有人冒雨沖了進來。

“行長?”來的也是人民銀行的代表之一,范百祿的親信。

“肯定是陳易。”范百祿咬牙切齒的說。

“咱弄不過他啊。”親信渾身澆的濕透,勸道:“要不返回地球,再找主意?”

“能有什么主意,行長又不是咱人行人,要是我不頂住,他恨不得賣了人行好高升。”范百祿說的義正嚴詞,倒也不是假話。行長向來都是空降的,像他這種幾十年從基層升上來的央行人,除了榮譽和驕傲之外,能得到的最高職位就是常務副行長了。

范百祿不指望再行高升,但若是能在退休之前保住人行的央行地位,順便架空行長,那就是最幸福的事了。

親信也知道他的念想,在雨中悶著頭想,一會兒,說道:“要不,咱不做了。”

“怎么?你怕了?”

“我哪里是怕了。”親信“獰笑”道:“您想啊,整個中國,運作過央行的有幾個人?那黃金債券不知是哪個角落里鉆出來的,有什么央行經驗,我們挑擱子不干了,他們也做不起來,最后還是得求咱,那個時候,當然是先人行,后雙通。”

實際上,范百祿也不指望能讓雙通銀行徹底完蛋——那不是他這個級別能推動的事,盡管他期望如此。他的主要目標,還是以誰為主的問題。

而且,最好是將雙通銀行具有央行職能的時間推的越晚越好。

范百祿咳嗽了一聲,又向房底躲了躲,道:“你再去找一個建筑公司來,要是他們做不成,就想辦法從地球上弄人來。挑擱子,等我們建好了自己的樓再挑也來得及。”

親信臉紅了一下。他的確是有點怕了。

然而,再找施工隊的事兒沒那么容易。

現在碼頭區工作的土著工程隊,以石村等族人最多,也有來自外鄉討生活的人。至于全機械化配合斗技騎士組成的陳系施工隊,通通是武館職員或武館職工組成的。

后者以前就不給人行做工,現在更是不行。

無奈范百祿催的緊,親信一路找到了馬拉城,才弄到了200人的當地土著工程隊,不似深受熏陶的西江土著。這些人是丁點的機械都不會用,全憑身體強壯,學會了水泥的使用,就敢在各鄉里開工。

人行的大樓向來是要最好的建筑,范百祿見慣了國內重金堆砌的樓宇,再看純土著的石工,怎么看怎么不順眼。

就在他忍著忍著快要爆發的時候,土著工程隊也消失了。

當然,他們是領了中期款才走的。

“肯定是陳易。”范百祿問都不用問,斬釘截鐵的做出判斷,并道:“去國內找工程隊。”

親信立刻撰寫申請和收集材料,就等通道開放日拉來人手。

結果,材料越是收集,他就越是心虛。

“行長,從國內來的工程隊的機械噸位和座位票怎么解決?”

“從總行申請。”

“行長,從國內來的機械的燃料噸位,怎么解決?”

“從總行申請。”

“行長,從國內來的機械的零件噸位,怎么解決?”

“從總行申請。”

三日后,通道開放。

陳易回到了江寧的同時,人行的申請書也是快速遞到了西京。

范百祿差不多第一時間得到了回執:噸位自己解決。

負責監視此事的武館檔案研究室學員,險些笑死在辦公桌上。

那可是價值數十億元的通道噸位,就為了建一棟樓?想也知道不行。

走投無路之下,范百祿只得陸續拜訪了擁有施工隊的幾個家族,其中就有剛剛受到處理的周家。

往日貸款快樂的各家族,悄無聲息的躲了起來。

如果范百祿真的見到了某位家族子弟,那一定是他們的施工隊正忙的要死。

“沒想到,見一棟樓都這么麻煩。”從鄭家無功而返,范百祿深深的感慨了一句。

“回去嗎?”親信一路跟著他,也是疲勞的要死。

范百祿點頭,又搖頭,嘆氣道:“去見陳易吧。”

親信急了,道:“沒有樓,咱們就露天辦公吧。”

范百祿苦笑道:“沒有樓,咱們在西大陸就沒法辦公。”

如此嚴酷的景況,讓他對人行在西大陸的地位極不看好。要是陳易真的自己建一套班子,他擔心人行的央行地位反而降低。

“我去訂架飛機。”親信說著上車撥弄手機。

差不多到了機場的時候,央行的私人飛機也準備好了。

這是常務副行長與其他副行長們的共同優惠,且常務優先。若是行長的話,飛機是隨時待命,別人都不讓用的。

范百祿最喜歡轎車直入機場的感覺,每當這個時候,就會讓他覺得,自己40年的奮斗沒有白費。

路上,另一輛黑色轎車始終綴在他們后面。

范百祿從后視鏡中看到了,也沒有在意。

從市內到市外,再到告訴,黑色轎車始終跟著,最后駛入機場,范百祿終于感覺不對了。

“哪里的車?”

“好想是國務部門的。”

范百祿的臉有些發白,這可是人行的直屬上級。

轎車直入機場,范百祿一點特別的感覺都沒有,滿心都在想心事。

下車。

黑色轎車輕巧的停在了旁邊。

一票純色西裝的男人走了出來,開口笑道:“范行長。”

“你們是誰?”范百祿有點顫音。

“聽說你們也去江寧,我們想搭個便車……額,便機才對。”

“哦,搭飛機啊,你們是?”范百祿立時輕松了下來,臉也由白轉紅。他最怕陳易借家族勢力,給自己安個莫須有的罪名,那才是冤枉死了。

“我們是院辦的。”

“哦,失敬失敬。”這可都是些領導近臣,若非家學淵源,就一定是天資聰穎之輩了。

“您太客氣了,不怨我們搭便機就好。”領頭的老者是副主任,與范百祿的年齡相當,職務更低,權利卻大了兩圈不止,看他的樣子,也不是第一次搭便機了。

上了私人飛機,黑轎車一行立刻搶占了有利位置,只剩下一個寬敞的獨立位置給范百祿,至于人行隨行的4個人,干脆只能擠到空乘的小隔間里去。

范百祿敢怒不敢言,等起飛了,還笑問道:“林主任到江寧是做什么?”

“求人吶。”這副主任摩挲著手上的皮箱,笑的相當勉強。

范百祿驚訝不已,說道:“江寧還有人值得您去求?”

“當然。”

“那是……陳仲國老爺子,又回江寧了?”

副主任見他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架勢,勉強撇嘴道:“陳老爺子在西京呢,生龍活虎,工作順利。我們是去求陳家的陳易的,范行長想必認識他吧。”

范百祿大驚失色:“求陳易?至于嘛?”

副主任下意識的捏了捏裝滿衛星圖片的皮箱,“呵”的一笑,道:“咱做的就是求人的活,沒有至于不至于的。”

范百祿心思轉動,喉嚨干啞,霎時間沒了說話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