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子里熱氣蒸騰,白色的煙氣散開,溫暖無比。
兩人都沒有說話,坐在那里靜靜地吃著鍋子。
景墨曄坐在她的身邊,奪謫的兇險便再與他無關。
在這個特殊的夜里,有她在他的身邊,他的心就格外安靜。
兩人都沒有說話,氣氛卻極為溫馨。
鳳疏影為景墨曄涮了一塊肉準備夾給他時,他同時夾了一塊剛涮好的肉給她。
兩人都愣了一下,然后相對一笑,吃下對方夾給自己的肉。
鳳疏影問道:“打算什么時候登基?”
景墨曄回答:“禮部在籌劃,欽天監在算日子……”
他說到這里想起一件事:“欽天監的那些人算得應該還沒有你準,要不你來給我算一下好了。”
鳳疏影定定地看了看他,再掐著指頭算了一下。
下一刻她的鼻血流了出來。
鳳疏影:“……”
景墨曄:“……”
他忙遞了塊帕子給她。
鳳疏影罵罵咧咧:“至于嘛!”
她是真的覺得很郁悶,她只是要給他算一下而已,竟直接就流鼻血了。
其實她不僅僅流鼻血,她的腦袋還暈的不得了。
這種情況是典型的算了不該算的東西,或者是算了太大的東西,身體瞬間被掏空。
她上一次試圖為景墨曄算命也發生過類似的情況。
景墨曄問:“你沒事吧?”
鳳疏影用帕子堵著鼻子,一臉哀怨地道:“我像是沒事的樣子嗎?都怪你!”
景墨曄看了看她,問道:“我只是讓你幫我算登基的日子,正常來講應該不至于這么嚴重吧?”
若只是測算個吉日就成這樣子,那么欽天監要么養了一群廢物,要么就是他們道行太深。
鳳疏影甕聲甕氣地道:“也不僅僅只是算你登基的日子……”
是她一看到他的臉就忍不住想要算更多的東西,比如說他登基后的國運什么的。
她發誓,她方才真的只是稍微動了一下這個念頭,還沒來得及測算,就成這樣子了。
出現這種情況從本質上來講是她最近道法了比之前更深了些,已經達到測算如心念轉動的境界。
這種事情放在平時是好事,不算測算什么都會更精準一些。
可是放在景墨曄這種準一國之君的身上,就有點坑。
景墨曄看到她的樣子既覺得她有點慘,又覺得有些想笑。
他便道:“那就不算了,反正我也不太信。”
鳳疏影倔強地道:“不行,我就不信我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到!我再算一次。”
她說完斂了雜念,只專心算登其的吉時。
這一次沒有出問題,她算出來最佳登基吉時有兩個,一個就是明天,另一個卻在十天后。
鳳疏影有些奇怪:“正常這么大的事情,吉時只有一個,為什么這一次會有兩個?”
她想要往深里再算一次,然后她就一陣天旋地轉,一頭就磕在桌上,直接把額頭磕了一個大包。
鳳疏影:“……”
景墨曄:“……”
他輕咳一聲道:“要不還是算了?”
鳳疏影怒了:“這怎么能就這么算了?氣死我了!”
“它不讓我算,我非算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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