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田家的明國武士第二卷信濃風云第三百五十八章里應外合
武田家的明國武士第二卷信濃風云第三百五十八章里應外合
第三百五十八章里應外合
“參見主公。”
山頭上島勝猛,內島氏理,土屋昌恒,東常慶等人皆向李曉拜伏下。
李曉嗯地一聲,示意眾人起身,隨即揮手一指,言道:“這幾日的戰況我都聽說了,聽說城生城中的水源被斷絕是嗎?”
島勝猛喔地一聲,言道:“回稟主公,城中水源確實今日被斷絕,臣下無能,數次激戰沒能撼動上杉軍的陣勢,還請治罪。”
李曉擺了擺手言道:“這不怪你,上杉軍勢大,直江景綱又乃是名將,縱使我在此亦不敢集中全力與上杉軍決戰,所以你不輕易出戰是明智的。”
這時土屋昌恒言道:“可是主公,木下大人,馬場大人,以及我軍一千五百將士,還困在城中,難道不救援了嗎?”
李曉看了土屋昌恒一眼,言道:“當然要救援,不說城生城是連接飛驒越中的關鍵,就是木下,馬場他們亦我軍大將,當然不可見死不救。”
眾人聽李曉之言,面面相窺。
這時內島氏理言道:“這卻是為難,出戰很可能將自身陷入危境,不出戰卻是眼看友軍覆滅,難道主公還有不出戰,而救下木下大人他們的辦法嗎?”
李曉看了一眼,城畔流淌的神通川,言道:“當然有。”
島勝猛,土屋昌恒他們隨著李曉的視線看向城下神通川。
李曉言道:“我決定在神通川上游,筑壩截流,水淹上杉軍,讓他們通通去做魚蝦。”
島勝猛,土屋昌恒,內島氏理聽聞之后皆是訝然。
“此事必須快速,今夜就必須進行,”李曉斷然言道,“必須在七日之內,就筑起可以蓄水的大壩來。”
島勝猛言道:“主公,時間太過艱難,城中斷水,以我估計,五日都支撐不到,即使七日內筑起大壩,也是絕對趕不及。”
土屋昌恒言道:“以我之見,可以立即進行,這里是我們本領,所以很容易召集民眾的,所以不用擔心人手不足。”
小幡昌盛在旁言道:“土屋大人,筑壩之事,豈是兒戲,你太想當然了。”
土屋昌恒怒道:“既然是主公之命,難道他還會失了計較嗎?”
對于兩人的爭執,李曉笑了笑言道:“不妨事,你們盡管去做,此戰我已有定計。”
城生城,水源斷絕第三日。
越后軍本陣。
“城外武田軍這幾日有什么動靜嗎?”直江景綱問向物見番頭。
“回稟主公,無任何動靜。”
直江景綱眉頭一皺,言道:“城生城水源斷絕已經三日,武田軍沒有動作,既不出戰,反而卻是固守,這事出反常,必有蹊蹺。”
這時上杉軍另一員大將,竹俁慶綱言道:“或許武田軍畏懼我軍人多勢眾,所以不敢貿然出戰,也是常理。”
直江景綱揮了揮手,言道:“不可能,對方大將島勝猛,我雖沒有與他jiā手過,但亦知道對方是一員性格剛猛之將,絕不會不作動作,而坐視城生城被我軍攻取,武田軍一定有其他計謀。”
直江景綱沉思一陣,向軍帳內眾將,問道:“這幾日,你們有察覺什么異常嗎?”
上杉軍眾將面面相窺,相互搖頭。
“或許真的是我想得太多。”正當直江景綱喃喃自語之時。
這時一片沉寂的軍帳中,突然有一人低聲言道:“直江大人,我發現似乎這幾日武田軍,正在往較高的營地修筑營帳,不知這算不算是異常?”
“修筑新的營帳,難道武田軍還有援軍到來嗎?”竹俁慶綱問道。
直江景綱搖了搖頭,言道:“不,修筑營帳,并非是接納援軍,而是為了移營。”
頓了頓直江景綱似想到了什么,霍然轉身,問道:“你說武田軍往較高的山頭的移營,對嗎?”
“正是,但也不是太多,只有少數幾個營帳。”
面對直江景綱如此疾言厲色的詢問,那名上杉軍的足輕大將,嚇了一跳。
直江景綱點了點頭,將折扇一揮,言道:“我知道,武田軍計策了。”
“直江大人,你猜出武田軍計謀?”
面對其人的詢問,直江景綱點了點頭,言道:“各位,是否發現這幾日神通川的水流,減弱了許多?”
聽直江景綱這么一問,上杉軍眾將這才恍然明白。
“直江大人,你說武田軍要采取水攻?”竹俁慶綱猛地一拍大tǐ,言道,“武田軍果真陰毒,竟然要水淹我越后一萬大軍。”
直江景綱冷哼一聲,言道:“李曉陰毒之謀,難道還少了嗎?上一次本家村上大人,就是遭遇了李曉的水淹戰法而全軍覆滅,自身的武運亦斷絕在吾妻郡的大山之中,眼下李曉故技重施,亦要在我們身上再重演一次。”
“既然知道武田軍,正在筑壩,那么我們該如何處置?立即拔營轉移到高處?”竹俁慶綱出生問道。
聽到竹俁慶綱之言,直江景綱微微猶豫了一下,正在這時,一名武士進入軍帳稟報言道:“直江大人,我們在山中抓到一名可疑之人,正要翻越我軍防線進入城生城中,所以懷疑是武田軍的細作,并從對方身上搜出了一字條。”
直江景綱接過字條一眼掃過之后,對那名武士言道:“將對方給我押上來。”
不久一名修驗道打扮的人,被押入上杉軍中。
直江景綱見了對方打扮,冷笑言道:“原來是山伏,難道閣下是要去立山參拜嗎?”
修驗道是日本密宗,融合山岳信仰而生的。
諸如富士山信仰,白山信仰等等,而立山正位于越中國,正是修驗道之人趨之若鶩之地。
對方聽直江景綱之言,哼了一聲,閉口不答。
直江景綱將字條向前一伸,言道:“信上說你們武田軍已在神通川上游悄然筑壩,并準備今夜水淹我軍之事,可是真的嗎?”
此人尚未答話,在場的上杉軍眾將聞言皆是神色一動,而后皆然是坐立不安。
這名武田軍的細作哈哈一笑,言道:“直江大人,既然已經明白,還問什么?你們與我都活不過今日了。”
直江景綱面色一沉,他心知這樣送信傳遞之人,皆是死士,很難從對方口中套問到什么,當下將手一揮,示意將此人帶下。
這時軍帳之中,武田軍細作之言,眾將皆已經聽得清楚,紛紛勸直江景綱移營。
直江景綱面對眾將的請求,當下點了點頭言道:“既然如此,立即拔營。”
一時之間上杉軍營帳之中,一片拔營景象。
山頭上眾武田軍大將看著,上杉軍拔營此幕情景,察覺到上杉軍有幾分顯得倉皇。
“主公,我軍要以水攻戰法,淹沒上杉軍軍營的流言,已在上杉軍內部散步成功。”
“很好,”李曉微微一笑,“看來流言已起到效果。”
一旁島勝猛笑道:“直江景綱果然中了主公之計謀了,他們不知我軍筑壩之事,只是佯裝,而實際上并沒有ā去多少精力。”
“亦并非是佯裝,”小幡昌盛笑道,“我軍確實在上游筑壩,否則神通川水量沒有減弱,如此亦騙不過直江景綱的判斷。只是直江景綱不知,我軍筑壩即便成功,最少亦再費得十幾日功夫罷了。根本趕不上救援城生城。”
小幡昌盛說道這里,眾將皆是哈哈大笑,一副將越后名將直江景綱玩弄股掌之中的感覺。
“當然最后主公派了一名死士進入城中送信,安排故意為上杉軍生擒,以此欺騙直江景綱確信我軍就要今夜掘壩,否則他們亦不會這么快就撤營。”
眾人見直江景綱一步一步進入李曉之圈套,對李曉計謀運用皆是嘆服。
如小幡昌盛之前,只聽聞李曉大名,未見其本事的武田將領而言,今日終于見識到李曉手段,心中又敬佩又是畏懼。
幸好這樣的人,共同是為武田家效力,若是投身敵軍,就是我武田家之禍了,小幡昌盛心底忍不住如此想到。
這時李曉言道:“眼下流言生效,上杉軍移營之時,軍心動彈,正是我軍一鼓作氣,下山擊穿敵軍防御,營救木下,馬場兩位大人的時候,誰愿為本軍前驅?”
“我愿去”
小幡昌盛,土屋昌恒二人同聲答道。
土屋昌恒言道:“小幡大人,是客軍,兵法有云,不可用客軍,為前鋒,所以還是由在下的騎馬備當仁不讓,行此率先沖突之事吧。”
小幡昌盛笑了笑言道:“皆是為御館大人效命,何來客軍之說,土屋大人,我小幡軍勢力較閣下雄厚,這一艱巨之戰,還是jiā給我來吧。”
土屋昌恒冷哼一聲,言道:“未必,我騎馬備之勇士,個個可以以一當十。”
這二人相互看對方不順眼,眼下爭執之中,更是不相上下。
當下李曉出面言道:“你們兩人不必再爭,你們之任務就是攻打敵軍之中,較弱的椎名軍,我選擇此為突破口,就以土屋昌恒騎馬隊為第一陣,小幡昌盛的小幡軍為第二陣,我自率大軍再后攻擊,再通知木下大人,準備里應外合。”
眼見李曉下令,眾將皆無異議,喔地一聲,欣然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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