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田家的明國武士

第兩百二十二章 就你也配求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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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第二卷信濃風云第兩百二十二章就你也配求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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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信濃風云第兩百二十二章就你也配求親?

武田家的明國武士第二卷信濃風云第兩百二十二章就你也配求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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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田義信一出現場面上的形勢頓時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武田義信的郎黨,以及武士,見到武田義信親至,頓時都精神一震,腰桿再度直了起來。

作為武田家嫡子武田勝賴此度出席新年賀儀,也是一副武家打扮,與普通武將不同,他手持的是一把折扇,而他氣宇之間也多了幾分公卿般的和雅,與武田勝賴透著剽悍之氣完全是兩種風格。

武田勝賴見是武田義信一眼,當先便他向行禮,言道:“拜見兄長。”

武田義信眼見武田勝賴一副武家打扮,雖是年紀輕輕,卻顯得格外精神勃勃。

那筆直的腰背,自信從容態度,以及時刻顯露的頗為具威儀的氣度,很難相信眼前這位是一名尚不足二十歲的男子。

武田義信越看是越發嫉妒,他越看武田勝賴,越覺得他與當年武田信玄相似。

不過看到此刻武田勝賴亦在自己面前,恭敬的行禮,武田義信緊皺的眉頭微微舒緩了一點,心想四郎再怎么出色,終還是自己弟弟,只要有著大義名分在手,他都必須向自己卑躬屈膝。

武田義信微微一笑,言道:“四郎,許久未見了,聽聞你一直在西上野立功,我很高興,不過幸虧你還將我這兄長放在眼底。”

武田勝賴面對武田義信話中的骨頭,沉聲言道:“兄長,勝賴不敢。”

“知道就好。”武田義信陰陽怪氣地一笑,將手里折扇噗地一聲打開,然后拍了拍武田勝賴的肩膀,在他耳邊低聲言道:“這次沒削除你的兵權,真是遺憾。”

武田勝賴目光一閃,低聲言道:“這次祖父,今川家,北條家一起向父親大人建意,剝奪我兵權一事,果真是你策劃的。”

武田義信哈哈一笑,言道:“不錯,不過可惜還是讓你逃過去了,這派人刺殺自己的戲演得很好嘛,連我和父親大人也算計進去了,很好,下次你不會有這么好的運氣了。”

武田義信話語越說越是陰冷。

若是不明就里的人,從外部看來,仿佛是兩個兄弟,正在友好談心一般。

對于武田義信的挑釁,武田勝賴不置可否,只是靜靜地站在原地。

兄弟二人目光交匯的瞬間,彼此猶如雷霆電閃一般,都從對方的眼底看出一絲殺意。

武田義信見武田勝賴無話可說,自然地轉過身來,正好看見居于武田勝賴下首的李曉。

武田義信見李曉居于武田勝賴身側,臉上露出了些許不快,但隨即神情轉而溫和,言道:“李曉大人,恭喜你即將成為本家之一門眾。”

李曉微微一笑,他雖對武田義信十分厭惡,但面上還是和顏言道:“義信殿下,這是主公大人對李曉厚愛,李曉自然十分感激。”

武田義信呵呵一笑,轉眼看向正在李曉懷中熟睡的李正,言道:“不錯,蠻是像李曉大人的。”

武田義信說完,于是伸出手去向撫摸一下李正的頭。

“不許你碰他。”

正當武田義信手伸到一半時候,李曉身邊有一名女子大聲言道。

李曉轉頭看去說話的人,正是小幡由貞。

不僅是小幡由貞,小幡由美姐妹二人都是銀牙輕咬,怒色瞪視著武田義信一人。

李曉這才想起之前在國峰城時的一幕,當時武田義信意欲強擄小幡姐妹二人,但結果小幡由美抽刀反抗,并將武田義信挾持下來。

最后武田義信的部屬為了救武田義信,親手斬殺了小幡由美的另一個親弟弟。

所以難怪小幡姐妹二人為何看見武田義信是這般憤恨的神情。

而當武田義信伸手準備去撫李正時,小幡由美雖不愿意,但一切以李曉的立場為重,所以并沒有說話。[]

而小幡由貞則是想到當年國峰城那一幕慘劇,所以直接開口言道,并一把從李曉懷中將李正接了過來。

武田義信被一個女子大聲呵斥,頓時面上有幾分掛不住,雙眼一瞇看向小幡姐妹二人,頓時認出這姐妹兩人來。

看到小幡由美時,武田義信甚至下意識地,差點想伸手摸一摸脖子上的傷疤。

這時候,李曉出聲言道:“義信殿下,這是我妻妹,不懂得殿下威儀,故而冒犯,還請殿下見諒。”

聽到李曉的道歉,武田義信反是負手站在原地,他本是個心胸狹隘的人,換做他人敢如此呵斥他,早就被他命麾下武士拖出去打死了。

但眼下李曉身份不同,已是武田家家老和一門眾身份,在沒有和武田勝賴正式扯破臉皮前,自己卻也是不能輕易得罪的。

所以武田義信按捺下胸中那股暴虐之意,反而是在臉上露出一絲寬和的笑容,言道:“李曉大人,無妨,既然她不愿意就算了,嗯,閣下的妻妹我以前似乎在上野的國峰城見過。”

李曉點了點頭,言道:“殿下的記性真好。”

小幡由貞卻忍不住插言言道:“原來殿下還記得,我的弟弟就是被殿下的部下親手殺死的。”

武田義信哈哈一笑言道:“當日之事,實屬意外,不過人死不能復生,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李曉是本家家老,你作為他的妻妹,就必須一切以他為重,不應該再記著過去兩國征伐之事,如此并沒有好處。”

頓了頓武田義信又言道:“李曉大人,方才令妻妹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不過我記得跡部勝資大人,當初對這女子十分喜愛,不如我今日親自代跡部大人,向閣下提親,將你的妻妹許配給跡部大人,跡部勝資,你同意嗎?”

跡部勝資一聽武田義信的話,立即來到他的身邊,雙目露出貪婪之色上下打量了小幡由貞一番,然后對武田義信言道:“蒙殿下賜婚,臣下感激涕零,其感激之意難以言表。臣下對這位小幡姑娘確實十分喜歡。”

小幡由貞見了跡部勝資當即是動怒了,她一貫很少發脾氣,但這一次卻是怎么也按捺不住了。

當初就是這個跡部勝資,在白根山合戰后,以為武田勝賴李曉戰死,于是強行擄走自己,意欲霸占。

小幡由貞從小到大都沒有恨過什么人,但是對于跡部勝資卻是個例外。

武田義信見了小幡由美的表情,臉上露出陰冷的厲色,然后語氣上卻是十分溫和地對李曉笑言道:“李曉大人,覺得如何呢?跡部家是武田家分家,并為本家譜代家老,世代重臣,若是閣下的妻妹嫁給跡部大人,也不算是辱沒。如此對于李曉大人與跡部家兩邊的和睦也是大有促進,如果我將此事報給父親大人,他聽聞了,也肯定是親自下令答允。”

李曉面上雖不動聲色,但心底卻早已想將武田義信這陰人斬個十七八刀了。

武田義信此舉真是陰險,對于一個女子而言,還有什么比嫁給自己厭惡之人的懲罰,更殘忍的。小幡由貞只是斥了武田義信一句,就遭到他如此毒計報復,可見他的人品如何了。

同時武田義信還算計到,若是小幡由貞真與跡部勝資成親了,自己等于變相也有一個人質被武田義信握在手里,如此自己等于受制于武田義信。

如此將來自己若是幫武田勝賴對付武田義信,他肯定會摧殘小幡由貞以此施以報復。

但是武田義信也心知李曉不會答應,于是幫出了武田信玄這座山頭來壓李曉。

他的借口很簡單,美其名曰消除誤會,讓親于武田義信的跡部勝資,與親于武田勝賴的李曉,兩家結親,加深彼此的羈絆,如此將來彼此動起手就會顧及。[]

如此對于一切以武田家內部安定為重的武田信玄而言,當然是最好的結果。

李曉考慮著應付武田義信的方略,而他身邊小幡由貞已是滿面通紅,又氣又怒地大聲言道:“姐夫,我寧可是死了,也絕對,絕對不嫁給這跡部勝資這混賬。”

跡部勝資哈哈一笑,言道:“混賬,是嗎,小幡小姐,當初我請你去我家喝酒時,卻沒有見到你如此拒絕啊。”

聽跡部勝資這么說,武田義信一方的武士們也跟著起哄,紛紛揚起頭來呵呵大笑。

小幡由貞見此羞辱,牙齒咬破嘴唇,逸出絲絲鮮血,渾身氣得顫抖,差點就要眼淚留出。

而李曉這時卻拍了拍她的肩膀,溫言言道:“給與敵人最好的回擊,就是不要露出絲毫傷心難過之色。”

小幡由貞聽了點點頭,目光柔柔地看向李曉,言道:“姐夫,我知道了。”

說完小幡由貞,眼中透出一絲決然之色,堅定地言道:“可是姐夫,我寧可死,也絕不愿意嫁給跡部勝資。”

對于小幡由貞的請求,李曉點了點頭,轉眼看向了跡部勝資,眼中透出了一股厲色。

武田勝賴站出來,對李曉言道:“李曉,你大可不必顧慮兄長的求親,直接拒絕跡部勝資好了,一切由我來擔著。”

李曉笑了笑言道:“多謝殿下,不過不必勞煩,應付跡部勝資,對我而言,輕而易舉。”

說完李曉轉過身來,走到跡部勝資面前,手里按著腰間的武士刀。

跡部勝資見李曉迫近自己,并且神色不善,頓時微微發怵,戒備地向后退了一步,問道:“李曉大人,你要做什么?”

李曉臉上露出笑容,轉而開口問道:“跡部大人,不需害怕,我是來問你,你是一名武士嗎?”

面對李曉突然發問,跡部勝資微微一愣,然后盯著李曉問道:“李曉大人,你這是什么意思?這還需要問嗎?”

李曉微微一笑,言道:“是這樣的,我內人曾跟我說過。當初他們姐妹父母,過世時,曾不放心她們的將來。所以對他們姐妹嫁人的要求,提出幾個條件?”

跡部勝資顯然以為李曉,為了不讓小幡由貞嫁給自己,于是準備漫天要價,大聲言道:“李曉大人,先人之言不可胡說。”

李曉言道:“我哪里敢胡說,跡部大人,你既然要娶我的妻妹,就應該答允他們已故父母的條件。你到底要不要聽?”

跡部勝資猶豫了一陣,臉上露出一絲狡黠之色,言道:“可以,如果這些條件,李曉大人,你可以辦到的,我跡部勝資自然也可以辦到。”

李曉哈哈一笑,言道:“很好,這些條件當然我是做到了,怎么樣跡部大人,你答應不答應,只要你可以辦到,我就將我的妻妹嫁給你。”

跡部勝資哼地一聲言道:“好吧,我答應你。條件是什么?”

李曉哼地一聲言道:“首先要娶我妻妹的條件,對方必須是一名武士。”

跡部勝資不屑地揮了揮手,言道:“李曉大人,你這不是開玩笑嗎,我跡部家是源氏后裔,在甲斐也是武家名門,在下當然是一名武士了。”

李曉點了點頭言道:“既然如此,恭喜你跡部大人,第一個條件,你附和了。下面是第二個條件。”

跡部勝資聽李曉所提出的條件如此簡單,當即信心大增,言道:“快說,第二個條件是什么?”

李曉言道:“內人曾說過,他妹妹將要嫁的人,除了作為一名武士外,并不需要他有何等家門顯赫,也不需他知行數萬石的領地,但必須能開弓射箭,弓馬過人,這點跡部大人,你可以做到嗎?”

跡部勝資揚起頭哈哈大笑,心想這條件若是放在公卿子弟,當然是困難至今,但對于自小接受武家教育的他而言卻不在話下。

跡部勝資傲然言道:“這算什么,在下出身武家,無論弓馬射術,還是武技都是出眾。若是不信,李曉大人,盡管可以一試。”

李曉搖了搖頭,言道:“跡部大人的弓馬,我還有不放心的嗎?這點我自然是佩服的人,所以不用試了,第二個條件你附和了。”

跡部勝資聽李曉這么說,頃刻之間信心爆棚,頓時腰背挺直,仿佛拔高了好幾厘米,雄赳赳氣昂昂地問道:“我還以為什么條件,如此簡單,那還有其他條件是什么?盡管說出來,我跡部勝資一起辦了。”

李曉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嘴上卻附和跡部勝資言道:“跡部大人,果真厲害,這最后一個條件,你若附和,就可以娶我的妻妹了。”

跡部勝資不耐煩地言道:“什么條件,快說,快說。”

李曉看著跡部勝資,冷笑一聲,一字一句地言道:“這第三個條件,就必須是武藝嫻熟,能夠百人敵”

跡部勝資聽了一愣,言道:“百人敵?你要我去戰場上討取一百個人?”

李曉呵呵笑道:“這倒不必,哪里找這多人來,不過測試一下還是必須的。”

跡部勝資暗暗感到不妙,問道:“如何測試?”

李曉言道:“是的,口說無憑,跡部大人,若是你可以勝得了我這位家臣,我就承認你的武藝,如此我將妻妹拜托給閣下,也算放下一樁心事。”

李曉說完,師岡一羽不動聲色地,站出了一步,出聲言道:“跡部大人,許久不見了。”

待跡部勝資看到李曉的家臣師岡一羽站出時,頓時臉色煞白。

李曉見到跡部勝資這副表情,臉上微微一笑,上一次李曉沖到他家解救小幡由貞時,師岡一羽一人就放倒了他七八人,想必那一幕的情景應該令跡部勝資印象深刻吧。

武田義信對跡部勝資的武藝還是有信心的,低聲對身旁的跡部勝資言道:“既然李曉開口了,你就上去和他的家臣一戰吧,反正無論輸贏,我都可以給你做主。”

武田義信聽跡部勝資不答,轉過頭去只見跡部勝資臉色不對,頓時明白了,問道:“跡部,你難道不是李曉那家臣的敵手。”

跡部勝資面色尷尬地言道:“回稟殿下,這人名叫師岡一羽,是冢原仆傳的得意徒弟。”

“什么冢原仆傳的得意徒弟,李曉手下怎么會這樣的高手。”武田義信吃驚了一下。

武田義信心底盤算了一下,在這第三個條件,在武藝上,跡部勝資遠遠是不如李曉。

所以李曉才以此來非難跡部勝資。

武田義信又看向李曉,言道:“李曉大人,比試到是不必了。我這次代跡部大人提親并非唐突,我知道你之前與跡部大人一直存在誤會,這趟如果兩家結親,可以視作雙方和好的誠意。若是兩家可以和睦,這才是我武田家之福。”

這時武田勝賴開口了,他言道:“兄長說的不錯,但是先人的遺愿也是要遵守的,若是跡部大人,武藝實在勝不過李曉大人的家臣,這親事也是無法結成的。至于李曉大人武藝,大家是知道的,而且在這位大人,還未成為李曉的家臣時,他在與李曉大人比試上,可是輸給對方的,這點我可以作證。”

想了這里,武田義信橫了跡部勝資一眼,怒其剛才把話說得太滿,以至于現在下不了臺。

跡部勝資的武藝雖然不錯,但和李曉比起來簡直是不值一提。

武田義信目光一轉,隨即言道:“李曉大人,閣下的勇武在我武田家中有數的,但娶閣下妻妹的第三個條件,若是以閣下為標準,未免太強人所難了。難道天下只有勝得閣下的武士,才配得上令妻妹嗎?如此我倒想看看,閣下妻妹要如何才能嫁得出去了。”

武田義信此話一說,他一方的武士一同在旁附和。

李曉點了點頭,承認武田義信確實有兩把刷子,言道:“義信殿下,說的對。”

武田義信繼續言道:“至于閣下第三個條件,我想可以折中一下,跡部大人的武藝,我是見過,第四次川中島合戰,他也曾連續討取三名上杉家足輕的首級,如此若稱不上勇猛第一,但是也說是武藝高強的武士了吧。所以我想第三個條件,跡部大人,就不必測試了。”

李曉笑言道:“義信殿下,說的沒錯,但是請允許在下這一點堅持,這樣吧,條件折中一點。跡部大人。”

李曉看向跡部勝資,正色言道:“若是跡部大人,能夠接住我李曉三槍,就證明閣下是一名武藝出色的武士,我就把妻妹嫁給閣下如何?”

李曉此言一出,頓時在場無論武田義信,武田勝賴這邊的武士都是驚呆了,李曉區區三槍,就能打贏跡部勝資嗎?

這跡部勝資雖說不是武田家的勇將,但自身武藝也有兩把刷子,李曉說三槍定勝負,未免太張狂了。

若是跡部勝資連李曉三槍都擋不住,也不用說什么武藝高強了。

所以這一次連武田義信也無話可說了。

跡部勝資臉漲得通紅,當下也不顧什么的,大聲言道:“李曉,你未免太目中無人,三槍就三槍,我肯定要令你后悔。”

當即跡部勝資就接下了李曉的挑戰。

而武田勝賴,武田義信兩邊武士也是群情而動,十分有興趣地看著這場比試。

李曉勇猛和槍術之精湛,武田家上下自然是聞名的,眼下能見李曉一展身手,頓時這幫武士都報了見識一番的心態來看。

當即眾人連參加本館的新年賀儀都顧不上了。

比試一旦定下,當即就有人替李曉,跡部勝資取來武器。

面對李曉輕蔑的挑戰,跡部勝資眼下是怒火沖天,手持一柄木刀后,手指著李曉大聲喝道:“李曉,我要與你一決勝負。”

李曉脫去狩衣,輕裝上陣,接過長槍之后,隨手一揮十分稱手。

李曉大聲言道:“跡部大人,那我們這就開始了。”

說完李曉長槍一橫,擺開架勢,跡部勝資亦然全神貫注,目光盯住了李曉,以作戒備。

“跡部大人,我要攻你左肩了,你注意了。”

隨著李曉將自己的槍路報出,在場武士都是驚訝,心想這未免也囂張,與對方比試,還要報自己攻對方一擊的位置,讓對方提早有了準備。

難道李曉對自己的槍法真的這么有自信嗎?

而反觀師岡一羽,跡部勝資卻是擰起了眉頭,攻擊對方前自報自己的槍路,這樣的招式,以往也不是沒人用過。

在冢原仆傳之前,有一名堪稱劍圣格的劍豪梶原長門,他使一把刃長三尺八九寸的長刀,他在與人比試前,總是先‘提醒’對手,言道:“注意,取你左手。”

說完比試之中,就真的一刀砍下對方左手。

梶原長門這番說到哪斬到哪,從不失手的武藝,確實可說得上當時一絕。

而他的對手縱然知道,對方事先的招數,卻始終無法躲過他快若閃電的一刀。

這樣的人一般是對自己的劍術達到絕頂的自信。

難道李曉的槍術,已經達到了與梶原長門的劍術相當的程度嗎?

跡部勝資臉上更添了幾分凝重之色,而在這時李曉手中的長槍一揮,已經破空攻來。

一槍破出,李曉心底言道,跡部勝資,就你也配求親,自討苦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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