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退婚,我把冰山總裁禍害哭了

第六百六十九章 但是我們

第六百六十九章但是我們!

林清溪發了條簡短的微信,就把手機放進了包包里。

然后繼續看戲。

屋子里,有幾十號青壯年。

看著聲勢浩蕩,可馬皇后氣定神閑,甚至還端起茶幾上的糕點品鑒起來。

“不是墻里的特供?”馬皇后咬了一口就吐了。“這玩意狗都不吃。”

大劉死死盯著馬皇后,極力控制著內心的波瀾:“馬皇后還是和當年一樣,目中無人,狂妄自大,誰都不放在眼里。”

“廢話。”

馬皇后扔了糕點盤子,撇嘴道:“誰讓我家世好背景硬呢?”

“誰讓我隨便一嫁,就嫁給個牛逼老公呢?”

馬皇后坐起身子,腦袋前探:“大劉,你要是我,你比我還能裝。”

大劉緊咬后牙槽,臉皮有點抽搐。

仿佛只是跟馬皇后簡單聊會天,都會繃不住,心態都會炸。

何況,他今晚可不是為了和馬皇后聊天。

而是復仇。

“文淵別院那把大火之前。”大劉點了一根煙,神情冷厲道。“我也有家世,有背景,我也有遠大的前程,有璀璨的人生。”

“我想截肢?”大劉死死盯著馬皇后。“我想一輩子活在陰暗里,仇恨中?”

大劉的情緒,出現了波動。

站在他身后的那幫人,包括站在離馬皇后不遠位置的小劉,滿身陰寒,戾氣叢生。

“我只能說,人各有志。”

馬皇后聳肩,抬眸掃了眼那幫對她恨之入骨的老伙計。

“我只能說。”

大劉掐滅香煙,拄著拐杖,斬釘截鐵道:“今晚你得贖罪。”

咯吱。

別墅大廳的門,關上了。

屋內,一片死寂。

濃郁的殺機,席卷而來。

車內。

張若愚面無表情,一抬頭,正好瞧見梁岱山出資為張向北打造的雕像。

才不到一年,就有點掉色了。

“那幫家伙什么來頭?敢在濱海鬧事?”

韓世孝開著車,偷瞄了眼這次從京城回來后,身上的氣質明顯發生變化的張哥。

聊天時挺張哥的。

一旦靜下來,孝哥就覺得有點陌生,還有點像張向北。

“不熟,也沒特地去了解。”張若愚翻開筆記本,掏出筆,劃掉了幾個名字。

葉晉行的名字,是用一條線劃的。

今晚這些名字,是打了個叉。

“不過他們可能覺得,在燕京鬧事,怕影響不好,不好收場。”張若愚平淡道。“在濱海,就沒有顧慮了。”

韓世孝聞言,先是一愣,隨即咧嘴笑道:“他們覺得的也沒錯。”

“在濱海,的確百無禁忌。”

“但是我們。”

韓世孝一腳油門踩到底,撕碎黑暗。

那座占地面積極廣的別墅,被包圍了。

里三層,外三層,黑壓壓的全是人。

陸太歲身為濱海土皇帝,黑白兩道通吃的上世紀流氓大亨,他振臂一呼,徒子徒孫無數。

四海哥貴為后起之秀,正值當打之年,其威望,不言而喻。

一列列豪華車隊堵住了別墅前后門,陸太歲坐在限量版古董老爺車車頭,穿著中山裝,手握口風琴,歪頭吹著《友誼地久天長》,完美演繹了什么叫濱海教父。

四海哥蹲在車邊抽著煙,像個剛進城在工地扒灰的民工,眼神深邃,氣質草莽,跟陸太歲演奏的音樂很搭。

梁岱山坐在陸太歲的老爺車后座,打開手機前置攝像頭,整理著新買的假發,西裝筆挺,金絲眼鏡令他整個氣質很潤。

這幫濱海幫的老東西在蒙娜麗莎一個樣,在外面,又是一個樣。

在張哥面前,還得一個樣。

都挺多變。

叮叮。

陸太歲手機響了。

是濱海某位羚羊掛角的領導。

“老陸,那幫人京城過來的,底子都挺硬,帶顏色的。”

“哦。”陸太歲把口風琴遞給孫子陸少卿,讓他繼續吹,這氛圍太有格調了,陸太歲很享受。

聽著音樂,陸太歲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充滿故事的江湖浪子,每一個眼神都有戲,每一個細胞都充滿悲愴色彩。

“還有別的事嗎?”陸太歲點了根煙,屁股半倚著老爺車,寒風一吹,頭頂幾根毛有點凌亂。

年輕那會,他幻想過這畫面,就是年輕那會沒錢,買不起老爺車,大哥大也還沒發明出來。

沒能擺拍幾張照片死了當遺照,有點遺憾。

“沒了,就是提醒你一下。”電話那邊的領導謹慎道。

“謝了。”陸太歲吐出口濃煙,微笑道。“老王你在濱海還能鍍幾年金?我住了一輩子,我死了也會埋在這里。”

“我忘年交的兄弟老媽小姨被人設下死局,生死未卜。”

陸太歲一字一頓道:“他們要能活著離開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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