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馬可的照片里更多的是青島的風景,天主教堂,總督府,棧橋,八大關,金融中心,拍岸的浪花,傲立的礁石,嬌艷的桃花——
這個總是溫柔的點著頭對自己說“嗯”的女孩子,是馬可的天使。
馬可扶住蘇梅的臉,深深的吻了下去,蘇梅張開嘴,兩個人的舌頭交織在一起,馬可緊緊抱住了蘇梅。
“沒什么,我是怕你又難受。你對我很好,我很滿足的,真的。”
他先彈了kiss樂隊的see誘tonight和s挺的fieldsofgold,然后是eagles一首舒緩的。
“那晚你說夢話了,又想她了?”,蘇梅摟著馬可的頭溫柔地問。
聽著那悠揚的吉他旋律,馬可不禁想彈吉他了。
馬可手指停下來,摸了摸那條裂痕,這條裂痕里藏的是什么呢?
不過馬可一直想讓蘇梅考部里的職崗,做督導或者其他的工作,到時候就不用整天辛苦地在外面跑保險了。最重要的,這樣兩個人還是可以每天都在一起上班。
“大色狼和小笨豬是最幸福的一對兒——”
是否記得去石老人海邊沙灘光著腳踢完足球后圍在一起,嚼著自己烤的肉串,喝著啤酒狂歡的快樂呢?
他用蘇梅的一張照片作了個桌面。那是前些日子十梅庵梅花盛開時馬可為蘇梅拍的。俏麗的蘇梅在粉紅的梅花叢中溫柔的笑著,非常的美麗。馬可只做了簡單的修改,就完成了。
“呵呵,明天我去挖吧。”
“嗯,還下雨嗎?”
馬可感受著這座城市的每個角落,也追逐著這座城市的美麗。
馬可看看表,才八點多,時間還早,不會影響別人休息,就把電腦關了。輕輕彈起了吉他。他不太習慣用撥片,所以右手稍稍留了指甲,手指悠閑地在弦上或擊或掃或勾。
蘇梅伸出手,和馬可把手交叉著握在一起,很快就睡著了。
后來,馬可發現蘇梅的保險賣得還不錯。畢竟她是個乖巧可愛的女孩子,她的安靜與靦腆,讓客戶更容易信任她,有時候這反倒比馬可的花言巧語還要好用。
曾經kao在他肩頭傻傻聽自己彈起《同桌的你》的她,現在還快樂嗎?
“你說夢話時滿臉都是汗,把我嚇壞了。”
“哦——是嗎?想聽嗎?”
“很累的,等我回來去挖吧。”
馬可用他的相機記錄下了他們的故事。
somethingmakesmeturna肉ndandstay,
整理完圖片,馬可感覺有點累,就打開了wonderfultonight,他很喜歡這首歌。不僅是因為他喜歡傳奇的吉他大師eribsp;clapton,更因為這首歌濃濃的溫馨愛意。
“沒關系的,下次再努力吧,女孩子老是在外面跑保險,太累了。別說對不起,是我該感謝你的。”,馬可輕輕吻著蘇梅的脖子。
他喜歡攝影,走到哪里都會帶著相機,隨時拍下生活中珍貴的一幕幕瞬間。
蘇梅閉上眼睛,靜靜的聽著。
“傻瓜,那樣對身體不好,今天你也累了,這樣就很好了”,馬可溫柔的笑了笑,也吻了一下蘇梅,“呵呵,別再引誘我這個大色狼了哦,我有一個會做泡菜的好老婆,已經滿足了。這兩天身體不舒服就在家呆著吧,好好休息。”
“嗯”
不過馬可很快就停了下來,只安安靜靜的抱著蘇梅,呼吸也漸漸平靜了。
家里的那只老貓是不是還趴在門前那棵梧桐樹下懶洋洋的曬太陽呢?
哦,好久沒有回老家了——
“嗯”
馬可輕輕給她掖了掖被角,“嗯”,馬可笑著學了一遍蘇梅說話的樣子,卻模渀不出她那惹人疼的獨特的柔美鼻音。
馬可把頭埋在蘇梅的長發中,輕輕地摟著她。
他慢慢把頭kao到蘇梅耳邊,也睡了。
“你想嗎?今晚還可以的,不嚴重。”,蘇梅輕輕地吻了下馬可的唇。
他們是否還記得過去為一點小事吵得面紅耳赤大打出手的好笑的時候?
他站起身把吉他舀了過來,隨手撥了幾下,找了找感覺,就跟著音樂彈了起來。
“不知道,想去挖薺菜吃了,下過了雨,薺菜很鮮的。”
那么久不見了,下次的相遇會是何時呢?
雨還在下,夜靜得出奇——
這樣馬可也就不再反對蘇梅的決定了。大概馬可也想每天都見到蘇梅吧。
吃完晚飯,馬可收拾了一下床,然后就刷牙洗腳,跳到床上。
馬可聲音很輕柔,他喜歡唱這種舒緩的英文歌。他唱不好節奏太快的英文歌,感覺很吃力,也容易跑調。
“嗯”,蘇梅點點頭,摘下了自己的發卡,拖了衣服,先躺下了。
父母是不是還在蘋果園忙碌呢?
馬可用excel為明天的客戶作了份保險計劃書,然后又找了些養ss的注意事項,一起打印了出來。
“考試怎么樣了?”
“今天早點休息吧,你也累了,好嗎?”
“考得不好,我好笨,基礎太差了,對不起,你教我的我老是記不住。”,蘇梅翻過身,和馬可面對面抱在一起。
“哦?”
“我想挖嘛,不然在家里閑著好難受的。”
同在這座城市,這片海邊,她會像自己想起她一樣地想起自己嗎?
馬可放好吉他,熄了燈。
“那天有個人告訴了我一句話。”,馬可想起了那天韓雪佳臨走時告訴自己的話。
“沒有,為什么不彈了?”
以前馬可曾勸蘇梅找個文員的工作。因為蘇梅是個安靜的女孩子,馬可剛開始認為她不適合跑保險,再就是心疼蘇梅,怕她太累。但是蘇梅說她喜歡這工作,當然,馬可明白,其實蘇梅是想能夠每天都見到馬可,陪他一起上班,一起回家。
“困了嗎?”,馬可轉身吻了一下蘇梅的臉。
馬可輕輕掃了一下琴弦,這把老吉他的聲音有點啞啞的。也許該上些油了。
“什么話?”,蘇梅把臉湊到馬可面前。
“哦——對不起,我也不知道這些天為什么老是想起她,我好像是又夢到和她吵架了,夢里我們吵得好兇的,就像以前一樣。”,馬可有些苦澀。
是歲月的痕跡嗎?
“好久沒有聽你彈吉他了。”,蘇梅輕輕的kao在他肩上。
馬可一邊彈一邊輕輕的哼唱著——
蘇梅坐在被窩里,偎依在馬可的身邊看他用photoshop處理照片。
這些照片里,有街邊互相攙扶而行的相濡以沫的老夫妻,背著正在熟睡的孩子給路人擦皮鞋的婦女,蜷縮在積雪未融的角落里避風的老太太守著一個破紙箱在賣報,還有稚氣未拖的賣烤地瓜的小女孩,有被城管沒收三輪車后一家抱頭痛哭的小販。
“好吧,不舒服就早回來休息,在學校里挖就可以了,很多的。”
她還會記得以前在一起的那些快樂日子嗎?
多少時光在琴弦上悄然逝去,這把木吉他陪伴馬可走過了四年多的歲月,彈出了他多少的快樂和傷悲,輕狂與孤單。
蘇梅輕輕kao在他的懷里,她知道這個男人過去的一切,他從不對她隱瞞任何事情。
大學時宿舍里的那群兄弟現在都在何處了?
抑或畢業典禮那晚,喝得醉醺醺的七個男人罵罵咧咧地互相捶著胸脯,抱在一起痛哭流涕,狼狽而又純真的深深感情?
tell誘why,
老家的麥地應該是鸀油油的一片了吧?!!